在博格等待著自己重獲新生的同時,法蘭克山區,教堂街540號,貝弗利教堂。
這座古老的教堂是上個世紀初由來自大洋彼岸的傳教士所建造的古典教堂,位于法蘭西山山頂,在整個法蘭西山區的東北部。
教堂曾經侍奉的是一個名為光輝之王的神祇,傳說中它是光輝的化身,其本身就是由無數的發光體聚合而成,充滿了人類無法理解的雄偉。
一個世紀前,在那位虔誠的教徒的宣講之下,確實收獲了一些信徒,但也不過是阿卡姆這復雜信仰中十分小眾的群體。
后來在四十年前,因為當時這座教堂的神父突然發瘋,造成了至少二十名教徒的失蹤,隨后那個神父被處以火刑,整個教堂也隨之被徹底封死了。
三層樓高的教堂表面覆蓋著灰黑色的磚墻,磚墻的縫隙中還長有大量的野花與雜草,代表著這里的荒涼。
教堂的門和窗戶都被用木板層層定死,從那已經長出蘑菇的木板就能看出來,他們在這里至少經歷了三四十年的風吹日曬。
這座古老陰森的教堂傳說中擁有諸多不祥,由于身處山頂,地處偏僻,都已經差不多被這里的人們所遺忘。
可是在昨天晚上,這里卻發生了十分嚴重的事情。
有兩個外鄉人偷偷的潛入這里,敲開了西側窗戶的木板,偷偷的進去,似乎想要尋找一些值錢的古董。
然后在半夜的時候,這里突然傳來了一陣慘叫,隨后就失去了動靜。
四周的居民在聽到后當時并沒有在意,畢竟在阿卡姆聽到一些慘叫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是在第二天早上的時候,習慣性上山去玩耍的孩子們卻受到了巨大的驚嚇。
當孩子們家長過去之后,頓時被當時的場景嚇壞了。
本能中,他們想要尋找法蘭西山區庇護者,魔女之家的巫女們。
可在目睹了那天神下凡,在短暫的思考之后,他們將這件事匯報給了警察。
希娜幾個人下車,抬頭看著這座山勢十分平緩的山坡。
整個法蘭西山區其中有60的面積是建造在法蘭西山這平緩的山坡上的。
“希娜女士,庫爾文先生,赫斯特神父。”此時警察已經將整個教堂圍住了,卻沒有人敢靠近。
來這里接應的是康特警官。
帶頭希娜微微點頭,問:“情況怎么樣?”
康特帶著三個人一邊上山一邊說:“不太妙,有兩位警員進去探查了一圈,卻遭到了怪物的襲擊,普洗警官被咬斷了一條胳膊,而羅爾警官則被咬掉了整個下身。”
聽到這,三個人頓時臉色一變。
要知道,這可不是普通的警察,而是實力在二十級的食尸鬼!
聽到這三個人頓時加快了步伐。
這次的事情警察局這里先調配過來了五名警察,隨后因為遭到襲擊而直接增援到了二十名,同時向市政府進行了匯報。
來到山頂之后三人直接看到了兩個被放在擔架上的警察。
這兩個警察都已經恢復了食尸鬼的形態。
其中普洗傷勢比較輕,僅僅沒了一條胳膊。
但羅爾整個下半身都沒了,腸子都流出來了,如果不是因為食尸鬼,他早都死了。
庫爾文迅速來到了羅爾身邊,低聲問:“感覺怎么樣?”
羅爾此時狀態還算不錯,語氣平靜的回答:“多謝關心,我沒事。”
庫爾文低頭看了看羅爾腰間的傷口,卻發現這傷口上充滿了不規則的形狀,似乎并不是被咬掉的,而是被某種力量活生生的撕下去的。
“到底是什么怪物?”庫爾文低聲問。
羅爾思索一下說:“我們也不清楚,只不過在教堂里側有一條通往地下的通道,通道的盡頭似乎有一扇門,我們剛剛靠近就遭到了攻擊。”
這時跟著庫爾文過來的醫療隊已經上來了,將兩個人進行簡單的包扎后,在兩個人變回人類形態后,迅速抬走。
“那兩個盜墓賊的尸體呢?”希娜問。
康特說:“都在教堂里。”
赫斯特神父打量著教堂,突然說:“居然是夜鷹的角度。”
“夜鷹的角度?”幾個人一愣。
赫斯特神父解釋說:“這是一種在神學中的建筑風格,指的是教堂墻壁邊緣會呈現一種特殊的角度。”
說著他指向教堂東墻與南墻交匯處的棱角,眾人此時才發現,這墻居然不是垂直,而是在向外傾斜。
“這是什么構造?”庫爾文還第一次看到這種風格的墻體。
赫斯特神父低聲說:“在神話傳說中,有一個神祇被稱為角度大師,傳說中它存在于任何的角度之中,甚至可以空間的角度彼此穿行,在時間的角度中修改歷史。”
“而夜鷹,代表的是看守與鎮壓,一般這種風格所代表的是,在鎮壓著關于與角度有關的東西。”
聽到這,希娜心中一動:“您的意思是,這座教堂……關押著某個特殊的怪物?或者是存在?”
赫斯特神父點頭:“根據傳說,確實是這樣的。”
而一旁的庫爾文突然說:“我剛剛仔細檢查了一下兩個人的傷口,傷口處都呈現一種十分詭異的角度,這些角度沒有任何規律可言,更詭異的是這些角度呈現一種詭異的立體感和錯雜感。”
“最為關鍵的是,你乍一看上去,好像他們的身體是被某種力量撕扯開的,但是仔細看會發現,那些角度的血肉和血管都呈現一種難以想象的整齊,就好像……是同時用無數把鋒利的刀鋒從所有角度同時進行切割所形成的。”
希娜捏緊拳頭說說:“先過去看看!”
“這很危險,我們應該盡快通知少爺。”庫爾文說。
希娜正色說:“主人很忙,有很多事情需要主人進行處理,我們的存在就是要將一些簡單的事情解決,幫主人分憂。”
庫爾文同樣正色回答說:“希娜,我清楚你很想回應少爺的期待,從而提現自己的價值,但你也要清楚,超出自己能力的事情不要去觸碰,你我的存在都是少爺的財產,我們的死亡與受傷都相當于損害了少爺的財產。”
“對于我們來說,拼命并不是盡忠,而是一種不忠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