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6年八月初 陳紹簽署了一份關于西南地區大量難民涌入西南地區的決解方法。
今年大旱,中原地區顆粒無收,軍閥暴增暴斂,為了生存下去大量的百姓拖家帶口向西南地區涌來。
對此陳紹一邊命令調撥糧食前往難免聚集地,一邊開始動員人民軍部隊,隨時做好戰斗準備,往西北地區集結。
等部隊集結完畢,西南政府發出廣播,要求個地區軍閥停止征收百姓糧稅。
對于西南的警告,個地區軍閥并沒有太多理睬。不征收士兵吃什么,你以為我們和你西南一樣有錢嗎?
三天以后,西南通電全國,公布此次受災百姓情況。并對那些軍閥罔顧民生的做法,陳紹親自在廣播里指出,你們既然不能管理好轄區的百姓,那就讓自己幫你們管理。
同一時刻,二十幾萬的現役人民軍和同樣數量的預備役兵團兵分四路。
一路蔡鍔帶領一個軍現役部隊和一個軍的預備役前出湖南兵鋒指向湖北。
二路蔣百里帶領一個軍的現役部隊與預備役一個軍前出重慶兵鋒直對陜西、寧夏。
三路陳福欽帶領一個軍的現役部隊揮師挺進甘肅。
四路黃白帶領近衛軍和一個軍的預備役進攻青海。
建設兵團在白崇禧和李宗仁的帶領下,配合孔文鴻的一個軍,撲向西藏,拿下西藏后再往上拿下新疆地區。
余下兩個軍的預備役部隊,配合武警部隊準備接管各地區的防務。
在部隊出發后,西南地區再次開始大量招收預備役士兵。
西南的動作讓許多人措手不及,面對西南軍強大的攻勢,除了湖北意外還能有稍稍的抵抗之外,其他幾省的軍閥根本沒有抵抗之力。
此時正值南京北伐,南京光頭的八個軍兵分幾路針對孫傳芳和吳佩孚,整個中華大地都打了起來。吳佩孚揮兵二十萬前出湖北和北伐軍決戰,讓他沒有想到的是,西南這個時候出手,一舉拿下湖北全境。此時他方寸打亂,被北伐軍快速消滅。不過北伐軍并沒有逼近湖北,而是回合圍剿孫傳芳的部隊,合圍江西、福建。至此南京方面直接接手江西、福建等地,代替直系和西南接壤。
陜西督辦劉鎮華由于陳紹的到來,現在還在陜西。得知西南人民軍來犯陜西,劉鎮華在咸陽、西安一帶布防。劉鎮華率七萬大軍,親自坐鎮督防。蔣百里下令包圍西安,人民軍攻占城西三橋,完成四面包圍,西安攻防戰經過了幾個小時的激戰。西安城破,劉鎮華倉惶逃到豫西陜州。隨后人民軍快速突進,本來要逃走的劉鎮華被人民軍堵在陜州,無奈成了人民軍俘虜。
蔣百里為了配合對馬家軍的作戰,拿下陜西后,率軍進攻寧夏,策應陳福欽消滅馬家軍。兩軍聯合夾擊,消滅了寧馬軍后陳福欽率領一個軍的現預部隊配合近衛軍,進攻青海和甘肅西北地區。
1926年,馮玉祥的勢力開始進入甘肅。9月17日,馮玉祥在五原誓師,隨后揮師陜甘。他的得力大將劉郁芬被任命為駐甘總指揮兼代甘肅軍務督辦,率國民軍進入甘肅。由此,西北迎來了一場空前規模的大戰亂。當時,馬家軍主要分為三個派系:馬占鰲的孫子涼州鎮守使馬廷勷、馬廷賢,稱為西軍;馬海晏的兒子西寧鎮守使馬麒、馬麟,稱為寧海軍;綏遠都統、寧夏護軍使馬福祥及其子馬鴻賓、馬鴻逵,稱為寧馬軍。
馬家軍是一支較為特殊的武裝力量,他們基本以家族、血緣和宗教為紐帶,起于草莽,興于亂世,在各種勢力間縱橫捭闔,一度占據了甘肅、青海、寧夏的全部,新疆的大部,幾乎控制了整個西北,在相當程度上改變了民國歷史的進程。他們的首領崇尚武力,嗜血好殺,戰馬和軍刀,是他們對內對外永遠行之有效的法寶。然而,歷史是無情的,這支從清朝同治年間即在西北地區盤踞的武裝,終于在西南人民軍的隆隆炮聲中和裝甲車沖鋒中灰飛煙滅,同他們的累累血債一起,湮沒在漫漫黃沙之中。
建設兵團的更像是去救助的,面對那里的窮苦百姓,一路上許多的糧食被發了下去,后方不得不加大對建設兵團的補給力度。而且建設兵團的推進速度并不快,一路上還要邊修路邊走。孔文鴻的一個軍更像是來剿匪的,一路上根本沒有大規模的戰斗,倒是土匪剿滅了不少。同時陳紹還電告西藏地方政府,宣布西南的一些政策,要求他們積極協助西南人民軍進駐西藏,鞏固國防。西藏地區一切涉外事務由西南政府統一處理,藏軍逐步改編各地區藏軍為人民軍預備役。
倒是新疆地區復雜,各實力盤根錯節,著實讓李宗仁他們廢了不少的時間,還要算上陳福欽的一個軍大力相助,終于在年底的時候,才穩定新疆地區。
二十世紀初以后,極少數新疆分裂分子和宗教極端分子,受國際上宗教極端主義和民族沙文主義思潮的影響,根據老殖民主義者炮制的說法,將不規范的地理名詞“斯坦”政治化,編造了一套所謂的“斯坦獨立”的“思想理論體系”。鼓吹“斯坦”自古以來就是一個獨立的國家,其民族有近萬年歷史,“是人類歷史上最優秀的民族”。鼓噪所有操突厥語和信奉伊斯蘭教的民族聯合起來,組成一個“政教合一”的國家。叫囂“要反對突厥民族以外的一切民族”,消滅“異教徒”,中國是“斯坦民族3000年的敵國”,等等。所謂的“東突”理論形成后,形形色色的分裂分子都打著“東突”的旗號進行活動,企圖實現其建立“斯坦國”的妄想。
面對西南軍的強大攻勢,山西的閻錫山直接發電通告陳紹,自己也是無可奈何,面對旱災實在是有心無力。
對此,陳紹二話不說,直接調集了大批的糧食。叫閻錫山修建一個機場,承諾會給他調集糧食過去。
幾天以后,一個大跑道就在太原郊外建設完畢。
此時的跑道邊站滿了人,為首的人一身戎裝,身邊站滿了警衛,此人臉上風輕云淡,看不出深淺,一副久為上位者的氣勢。
閻錫山,山西省督軍兼省長,也是為國人所熟悉的山西王。日本陸軍士官學校第六期的畢業生,清朝陸軍步兵科的舉人,同盟會員,組織與領導了太原辛亥起義。
今天閻錫山在幾個副官的陪同下,來到跑道上,后面也準備好上百輛馬車來運送糧食。
等了差不多有半個小時,還沒有等到有糧食送來,閻錫山身邊的一個副官說道:“督軍,怎么還沒有來,會不會是陳紹詐我們?”
“不會,剛剛電報上說,飛機已經起飛,可能是我們來得太早了。”
“來了來了”另一個副官指著天空喊道。
不時,南邊的天空方向傳來一陣轟鳴聲,隨即便見到十來架龐大的飛機越來越近。簡陋的飛機場,甚至連導航樓都沒有,飛機盤旋了一番,見到地面人員打出可降落的信號后,才對準了跑道,一口氣地降落下來。龐大的飛機在熟練的飛行員駕駛下,安穩的降落下來。
“督軍,這西南的飛機可真是夠大的啊。”閻錫山旁邊的一名副官低聲地說道,“前兩年我在國外的時候,這樣的大飛機都沒有看過,估計連他們都沒有。”
閻錫山點點頭,對這個剛從西方留學歸來的副官還是比較滿意的,因為他不同于那些老人,有一個比較新的視野,對世界新事物理解比較多,“西南的軍事力量太強大了,此番一舉拿下大片地域,根本不費力,現在又支援我們糧食。陳紹的胸襟實在讓人不得不嘆服。”
飛機停穩后,打開了后艙門,一隊身著迷彩服的人民軍在一個少校軍官的帶頭下,只是配套著手槍,列隊跑步走到歡迎人群前方。
“督軍,這西南軍如果光是軍容和氣勢,怕是連我在法國見到的號稱世界第一的法國陸軍也比不上。或許只有我在德國見到的新德國陸軍能比。而且,這些士兵似乎并不是戰斗人員。”副官也是第一次見到成建制的西南軍人,和照片上不同,視覺沖擊力更大。
“西南軍有一種氣勢,山西不能敵。”
良久,閻錫山說出了這么一句話,到了他這種地步,見微知著,已經從這支小部隊身上看到了很多東西。看來,一直以來,報紙上的報道并不失實,西南確實有一支非常強大的軍事力量。
“稍息,立正”
少校列隊完畢后,跑步走向閻錫山等人面前,高聲道,“西南人民軍空軍第八后勤部隊奉命運送糧食抵達太原。”
“歡迎,歡迎,西南矢志救助,乃是山西之幸事。鄙人閻錫山,代表山西父老鄉親歡迎西南軍的抵達。”
隨后在少校的指揮下,已經停下的飛機移到旁邊,還沒有降落的飛機也一一降落下來。
閻錫山準備好了一百多輛馬車,可是面對幾十噸的糧食,根本不夠看,只能叫人回去準備更多的馬車前來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