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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震撼世界之炮擊

  被第四軍交換下去的薛岳軍,帶著自己的部隊往上海虹口跑去,陳福欽還調集了不少卡車幫助他們運送武器彈藥,方便他們趕路。此時的天已經黑了下來,一個中對的特種部隊被陳福欽派了出去,主要是偵查對方的炮兵陣地。陳福欽之前就派了幾個偵查班的小部隊去查看日軍的規模,發現對方最少也有九萬人,而且全部都集中在這個地方,看樣子對方打算要一口氣拿下寶山。

  一個中隊的特種兵分成幾個小組,往日軍后面分散開。天黑以后,四周都顯得很寂靜,白天戰斗的聲響,把本來在這里的那些昆蟲都跑光了,這種寂靜在南方的野外實在是罕見。

  一個四人的小組慢慢從日軍的兩邊摸過去,這時候前面帶隊的組長伸出右手五指并攏,手掌直立,指尖朝上。其他的三個隊員都停了下來。這時候,組長的手掌又往下面擺了一下,并且整個身子趴在地上,其他的三個隊員,也都直接趴在地上。就在此時,一個日軍的巡邏組往這邊走了過來,一共有是個日軍。

  這是侯,帶隊的組長又伸出右手,先是四個手指彎曲,食指和拇指彎曲在一起,隨后除了拇指和食指外,其他的三個手指都豎了起來,最后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他的隊員打了一個OK的手勢,示意已經知道了。四個特種兵都拿出了自己的冷兵器,如潛伏的獵豹,等候獵物進入自己的攻擊范圍。

  等到那堆巡邏的士兵離他們還有一米的時候,組長率先發難,四把飛刀一瞬間就插在了四個日本鬼子的脖子上,剩下的三個特種兵以點也不示弱,其中一個直接竄了起來,一刀插在一個日本鬼子的胸口上,并且快速的轉了個身位,手上的匕首直接抹在另外一惡搞日軍的脖子上。剩下的兩個特種兵也紛紛得手,最后一個日軍并沒有直接死去,而是被敲暈。這些都是發生在短短的一瞬間,可以說那些日軍還沒有反映過來,就去閻王那里報道了。(日本有閻王???)

  四個人快速的把九具尸體處理了,帶著那個被敲暈的日軍,遠的走開。把那個日軍弄醒,本來還想問點問題的,沒有想到這個日本兵是個硬骨頭,一言不發。這個地方還無法用刑,根本無法逼供,只能無奈的抹脖子。就在四人又前進了還不到一公里,前面就傳來了說話聲,而且看起來人還不少。

  借著聲音的指引,悄悄的往前摸去,遠處傳來了些許亮光,帶隊的組長從背包里拿出一個特大號的望遠鏡,看向亮光處。望遠鏡里顯示出一大片紅色身影,還有不少在移動,借著望遠鏡的探知,四人慢慢的往前面移動。行進了十分鐘,其中還避過了不少的巡邏隊,這時候不用望遠鏡,就能看到遠處的情況。借著輕微的亮光,可以看到不少的人影在晃動,在些人的身邊還有一根根猙獰的炮管,遠遠看去一大片。

  得到日軍的炮兵陣地后,四人并沒有多留,又漸漸的往后退去,在路上又干掉了兩組的巡邏隊。等到了遠處后,其中一個背著步話機的特種兵開始匯報日軍炮兵陣地的位置。

  遠在寶山的炮兵陣地的火炮也都開始一一修正諸元。

  接到炮兵已經設定好射擊諸元的時候,陳福欽直接開口道:“五分鐘的急速射。”

  此時的日軍陣地也已經準備好要開始炮擊了,就在管理炮兵陣地的旅團長要宣布開始炮擊的時候,第二方面軍的火炮就開始開火。第一輪的射擊就準確命中日軍炮兵陣地。面對突如其來的炮擊,這些炮兵和護衛炮兵的一個旅團根本沒有反映的時間,800發炮彈直接砸在一個方圓只有幾千平方米的范圍,加上爆炸范圍。那是一種什么樣效果,而且這里根本沒有可以躲避的工事,這完全就是一種屠殺,這樣的聲響就是在上海都能聽到。發出疾射的榴彈炮,一分鐘可以發射最少七門炮彈,一分鐘就是5600發炮彈,五分鐘就是28000發炮彈。別說人了,就是鋼鐵都會被密集的爆炸產生的溫度燒紅。

  就連在遠處觀看炮擊效果的特種兵都能聽到那些尖叫聲,一些尖銳的嘶嚎聲,穿透過大炮的轟隆聲傳出老遠。那些沒有被炸到的日軍,都拼命的想要跑出爆炸范圍。可四周都是亂糟糟的,加上爆炸聲,和爆炸產生的氣浪,此時根本無法分清方向。

  八百門火炮毫不留情的射出炮彈,炮手們不停的重復著裝彈、關門、拉繩、退開后門、撿走蛋殼。幸好裝彈手的手上帶著厚厚的手套,不然這樣的射速,炮管產生的溫度,足夠把手燙傷。

  此時的日軍指揮部已經亂成一團,從第一輪炮擊的時候,白川義則就聽出那是重炮群才有的聲響。很顯然是自己的炮兵陣地遭到對方的重炮群攻擊,可以想象,現在的炮兵陣地完全陷入了火海。而且自己的跑群還有許多的炮彈,更加劇了場面的程度。

  現在他無法想象對方到底有多少的力量,重炮群雖然在日本也有,但是從沒有這樣的使用過。要不是知道對方是支那部隊,白川義則還以為自己面對的是蘇俄大炮主義。按照白川義則的認知,在這個地域也只有蘇俄才有這樣的跑群。沒有想到自己一直看不起的支那部隊不但有先進的飛機也有重炮群,這東西帝國都沒有集中使用過,那實在是太奢侈了。就算帝國也擁有這樣的火炮,打個兩分鐘,都能讓人心疼不已,一發重炮炮彈就要多少錢,這樣的射擊不是在打炮彈,而是一捆捆鈔票。

  只是讓白川義則想破腦袋的是,陳紹有紅警基地,在戰車工廠和高級工程師的組合下,所有的軍械產品都是變得十分廉價,本錢還比不上工人的工錢。這個也是陳紹敢如此大規模裝備火炮和其他高科技裝備的原因之一。

  現在自己的炮兵已經快完蛋了,白川義則一臉憤恨的吼道:“馬上給我進攻。要是拿不下支那陣地,你們也不用來見我了,都直接切腹。”

  “嗨!”指揮部里的幾個少將旅團長和中將師團長急忙應聲。

  兩分鐘后,本來只是一個大隊的先鋒部隊直接加到一個聯隊,同時就連海軍陸戰隊的裝甲旅團剩余的兩個聯隊也參加的了進攻。

  這時候的進攻的日軍聯隊,全部把衣服脫掉,頭上綁著一個白色帶子,上面還有一個紅色圓圈。這個聯隊準備開始決死進攻,一旦決定了決死進攻,就表示一步都不能后退,就是只剩下最后一個,也要死在沖鋒的路上。

  士氣可嘉,但是面對人民軍的強大火力,這就是送菜,別說一個聯隊,就是再來十個聯隊也不夠看。在強大的火力下,這樣沖鋒的時代早在一戰的時候就成為歷史了。這是用無數鮮血生命換來的哲理。

  剩余的上百輛小日本的裝甲車和小豆丁直接加大馬力往寶山陣地上沖,后面光膀子的日軍呼喊著“板載”跟在戰車后面發起了沖鋒。

  此時陣地上的人民軍將士已經嚴陣以待。就在日軍的裝甲車到達兩百米的地方后,幾顆照明彈在日軍上空爆開,把進攻的日軍完全暴露在人民軍的眼里。這時候火箭筒開始發威,前排的小日本戰車在火箭筒的攻擊下,爆出了一團團火光,但是后面的裝甲車并沒有停下,而是以更快的速度往前沖。火箭筒發射的同時,所有的火力也都紛紛開火,在曳光彈的指引下,時不時的矯正下射擊方向。那些在第一坡攻擊中幸存的裝甲車,在重機槍的掃射下,外面的裝甲和木制的沒有太大的差別。重機槍子彈毫不留情的穿過裝甲車和小豆丁,把里面的乘員撕扯成好幾段。第二輪火箭筒也很快的發起了攻擊,又有一批戰車被銷毀,到現在人民軍還沒有半個傷亡。

  可是日軍就沒有那么好的命了,在步槍和狙擊槍的精確射擊下,加上迫擊炮、輕重機槍,進攻的日軍成片成片的倒下。面對戰友的死亡,那些日軍根本沒有懼怕,每個都像是瘋狗一樣,死了一個后面又填上一個。

  受到武士道深深影響的日軍,在考慮自己下一步的行動時,根本已經把個人生死置之度外。生死對一切果說,還在其次,讓自己行動發揮效果才是正道。奮力一試,在這個過程中即使得一死,也比毫不嘗試來得好,因為武士完全不用考慮自己的得失,而勇向前。真正的武士必須智勇全,無謂的性命是錯誤而愚不可及的行為。

  一個成功的乃木希典,并不意味現在的還有機會出現另一個乃木希典。要是把乃木希典放在現在的場面,一百個乃木希典也不夠看。

  日軍很快就為自己的愚蠢付出了代價,連個聯隊的戰車和一個聯隊長的步兵,全部倒在了人民軍的槍口下。對于這些日本兵,人民軍的戰士根本不直到什么叫心軟,不說別說,就是單單那張已經傳遍大江南北的命令。這張福田彥助的命令讓人民軍的戰士們憤怒的同時,還讓他們從死在自己手上的日軍身上獲得了些許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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