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大規模的群體攻擊不是廓爾喀士乓的強項,他們各個武藝高強,
尤其精通爬山攀巖和近距離的刀槍格斗。
剩下的四千個廓爾喀士兵快速的散開,朝兩邊跑去,打算來個迂回包抄。
不過當他們還沒有跑出去多遠,已經等在一旁的特種兵紛紛扣動沖鋒槍的扳機,密集的子彈射在毫無防備的廓爾喀士兵身上。特種兵都是全套偽裝,身上外觀無一處是綠色,他們一個個靜靜的趴在草叢里。如果不走進的話,根本無法發現。可當你走進時,發不發現已經沒有意義了,因為你已經走入了死神的懷抱。
狙擊手的槍聲一直都沒有停止,中間還夾雜著火箭筒的爆炸聲。
廓爾喀士兵一個個的倒下去,死傷也達到了一千多人。
最后帕塔只能命令部隊后撤,很明顯自己已經踏入了對方精心準備的陷進,這樣僵持下去,就算一個旅的士兵都拼光了也沒有用。
剩下了三千多個廓爾喀士兵慢慢的后退,特種兵除了狙擊手手還在攻擊之外,其他人都停止了進攻。直至整個旅的廓爾喀士兵都退到射程以外,狙擊手才停止攻擊。不過廓爾喀山地旅的這次撤退,又付出了幾百的傷亡,眼見傷亡數字已經快踏入了兩千。
第一次交鋒很快便結束了,特種部隊取得了初次的勝利。廓爾喀山地旅付出了沉重的代價,不過他們并沒有就此退去,存活下來的三千個廓爾喀士兵分散開來,再次逼進特種兵剛剛的伏擊點。
這次迎接他們的不是沖鋒槍,而是匕首。王小山并不想放過如此好的練兵機會,再也沒有比這樣更能訓練特種兵的近身格斗,所以王小山直接命令部隊,和對方展開近身搏斗。不過近身搏斗可不是真的沖出去和對方硬碰硬,而是合理的運用戰術,暗殺也好,埋伏也好,發揮自己的長處,殺死敵人。
特種兵們解下自己的背包,放下自己的沖鋒槍。負重一下,所有人都有種身輕如燕的感覺。近千人也分散開來,朝著廓爾喀山地旅奔去。
沒過多久,整個樹林就傳出一聲聲慘叫。
五個人廓爾喀士兵走在一起,他們手中緊緊握住尼泊爾軍刀,眼睛死死的盯住四周的草叢。時間已經過去了兩個小時,他們五個也都見識到敵人的各種手段。他們有時候會從草叢里竄出,瞬間就可以割破你的喉管。有些則是等你走進以后,直接用弩箭射殺你。還有從你身后突然冒出來,扭斷你的脖子。
就在他們走到三顆距離很近的樹旁時,已經等在上面的三個特種兵一起出手。他們雙腿夾緊樹干,身子朝下,雙手抓住身下的廓爾喀士兵的腦袋,用力一擰,便扭斷他們的脖子。走在前面的兩個廓爾喀士兵剛要轉身時,身前的草叢里射出兩把飛刀,直接插入他們的咽喉,這是埋伏在草叢里的另一個特種兵出手了。隨后四個特種兵互相點了點,又竄入了叢林,尋找下一個目標。
兩個廓爾喀士兵背靠背走在一起,他們也比較謹慎,時不時的望望四周的大樹。不過這兩人還是沒有躲過去。走在前面的那個廓爾喀士兵只覺得自己左腳一輕,隨即就是一陣劇痛,低頭一看,自己的左腳整好踩入一個小陷進里,陷阱里還插著一把削尖的小棍子,此時那把棍子已經穿過腳背。還沒有等他叫出來,前面的枯葉中串出一個人影,還沒有等他反映過來。一把長長的軍刺已經穿過他的脖子,去勢不減更是直接穿過另外一人的脖頸。一出手就是連斃兩人,十分的干凈利落。
兩個廓爾喀士兵并沒有走在地面上,這個地方有不少的大石頭,層層疊疊。他們兩個此時就走在上邊,兩個人目不眨眼的看著周圍。就當他們走到一塊圓形巨石上時,走在后面的那個廓爾喀士兵,只感覺雙腳被什么纏住,還沒有等他反映過來,已經被扯下石頭,躲在石頭下的特種兵瞬間便結果了他。另一個廓爾喀士兵,看到后面的戰友不見了,急忙跳下石頭。還沒有等他看清下面的情況,只感覺脖子一涼,隨即就是一陣劇痛從脖子那傳來,脖子上也噴出了一條血箭,他想要用手去捂,不過一切都已經晚了。
河邊也不一定就安全,雖然那里沒有大樹,沒有草叢,沒有巨石,看起來或許比較安全。但有些東西看起來是安全的,往往是最危險的地方。三個廓爾喀士兵此時就走在一條小河邊,這條河不過三米寬,河水很渾濁。四周看起來也比較空曠,表面看起來十分的平靜。三個人稍微放下了心,就在三人轉身離開之際,從河水中竄出兩個人影。聽到水聲的三人便又要轉身時,從水里竄的兩個特種兵已經扣動了手上的手弩,兩支弩箭直接射入當中兩人的腦袋。不過兩人并在再次出手,而是走出河中,看著眼前剩下的那個廓爾喀士兵。其中一個特種兵伸出右手,沖他勾了勾手指頭。后者“啊”的一聲,揮舞著軍刀沖了過來。朝著沖他勾手指頭的特種兵,簡潔明了的一個斜劈。后者后退一步,還沒有等廓爾喀士兵收回手,特種兵便抓住了他握刀的右手,用力一拉,特種兵另一只手上的匕首,直接插入他的眼眶。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
不過并不是只有特種兵會隱蔽,廓爾喀士兵也會躲起來等待靠近的敵人。相比特種兵的偽裝隱蔽能力,廓爾喀士兵就顯得十分的幼稚。還沒有等他們有出手的機會,特種兵已經發現了他們,隱蔽時被發現,只有一個后果,那就是死亡。
樹邊的草叢里,一個廓爾喀士兵正靜靜的趴在那里。一個特種兵正往這里悄悄的走來,一身綠色的迷彩,全身上下掛滿綠色碎布條,雙手和臉部也都是綠色,根本看到容貌,雙手還抓著兩把匕首。此時在廓爾喀士兵的眼里,那個特種兵已經離他越來越近,就在他準備出手時,那個特種兵突然轉向,朝著另外一個方向走去。看到自己的目標慢慢消失在自己的眼中,埋伏的廓爾喀士兵只能無奈的放棄。就在他準備要尋找新目標時,耳邊傳來輕微的聲音。廓爾喀士兵心中一懔,當他剛剛轉身后,一切都晚了,兩把匕首直接插入他的胸口。臨死前他看到,殺死自己的正是之前自己的目標。
夜晚的腳步逐漸來臨,可戰斗并未就此結束,反而更加的殘酷。
一個假人孤獨的立在樹林中,一個特種兵則趴在旁邊的草地里,警惕地觀察著四周的情況,夜露打濕了他的衣服,貼在身上有些涼意,月亮悄悄升起,孤零零的掛在空中,無言地俯視著大地。薄薄的霧氣慢慢地降下來,籠罩在樹林上面,遮住了月光,林子里黑洞洞的。
特種兵不敢大意,調動身上所有的感官,不敢放過林子里的一絲動靜,突然傳來幾聲踩斷草莖的聲音,他立刻警覺地看向聲音傳來方向,不過什么也看不到。難道是夜間活動的小動物,特種兵心想。可隨后出現的三個身影讓他的心提了起來。三個廓爾喀士兵顯然剛剛發現了那個假人,迅速臥倒,隱蔽起來,卻不知道他們身旁兩三米外潛伏著個奪命煞星。
幾分鐘后,三個廓爾喀士兵見假人沒有反應,認定沒有發現他們。
三個人悄悄的分開,一個悄悄向前匍匐前進,一個嘴里叼著軍刀半蹲著身子向一邊迂回,想從后面偷襲他們眼中的敵人,另一個則留在原地望風接應。
特種兵冷靜的看著三個人折騰,沒有貿然采取行動,準備襲擊假人的廓爾喀士兵摸到假人的身后,突然站起,用一只手捂住假人的腦袋,同時軍刀快速劃…向它的脖子。不過這個廓爾喀士兵的手一碰到假人,立刻覺察到不妙“啊,的叫了一聲,另外兩個廓爾喀士兵向他看去的瞬間,特種兵出手了,縱身竄起,抵在放哨那個士兵的身后,揮刀直接刺入對方的脖子,將其擊斃。匍匐在前邊的廓爾喀士兵聽到動靜,扭頭的剎那,特種兵已經拔出染血的匕首劃過他的脖子,鋒利的匕首馬上切斷了他的頸動脈,氣管和脆弱的頸骨,只剩下一層皮膚連著,幾乎將腦袋割了下來,血象箭似的噴出。那個偷襲假人的廓爾喀士兵見事不好,短短的一瞬間,自己兩個戰友已經倒下了,不過他并沒有懼怕,丟開假人,揮舞著軍刀朝著特種兵沖去。近戰他不害怕,只是結果并沒有太大的改變,交手不到二十秒。特種兵的匕首已經插進他的心臟。這個特種兵并沒有去管尸體,抱著假人,找一個新的地點,吸引新的獵物。
從下午到晚上,整個樹林里到處都充斥著血腥味。隨著時間的推移,地上廓爾喀士兵的尸體越來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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