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時,有人來到江宅,戴著神秘的面具,玩世不恭一笑:“遲大小姐,正式認識一下,宮修。白最好的朋友,兄弟,死黨……”
看著宮修,遲薇想著上次春江秋夜,是他救下自己:“你好,宮先生。上次一事,謝謝。”
“不客氣,你在春江秋夜出事,也是我管理不當。這樣,以后凡是遲大小姐進入春江秋夜,消費一律免單。”
宮修邪肆一笑,來回打量少女。
而后,嗓音一低,悄然附上一語:“再者,因為我在,白才袖手旁觀。否則,真正救你的人,該是他……”
宮修如此一說,遲薇微微一笑。
話雖如此,卻也證明……在一定程度上,薄夜白過于的涼薄!
隨后,帶著一點點好奇,打量一下他:“宮先生,可是宮家的人?”
因著阿尋,遲薇對于宮家了解一二,沒有“宮修”此人。
卻看,宮修不曾回答,僅是意味深長一語:“來日方長,遲大小姐總會知道的。”
遲薇正要疑惑,薄夜白神色清冷,站在二樓一處:“宮先生,書房談事。”
宮先生?
聽著男人這么一喚,宮修身形一僵,連忙反思自己。
除了同著遲薇說上幾句話,似乎沒有哪里出錯?
“老師……”
瞥著薄夜白,遲薇輕輕一喚,低聲的道:“我就要走了……”
“嗯。”
男人應下一字,沒有多余只言片語。
見狀,遲薇咬咬唇,深深吸一口氣:“這一走,可能很難再見……”
話頓,做出一抹決定:“關于一年之期,我拒絕。如果,老師需要人陪,我可以安排……”
“遲大小姐,慢走不送。”
薄夜白漠然一說,眉間一片涼薄。
明明,隔著距離不遠,偏是遲薇一瞬覺得,他站在云端之上,令人高不可攀。
“老師,保重。”
狠心一語畢,遲薇轉身快步離開,消失于江宅當中。
見狀,宮修忍不住一笑,帶著幾分調侃:“白,沒想到,你竟然留不住遲大小姐!”
對此,薄夜白沒有在意,僅是評斷一語:“這孩子,是在顧忌霍庭深。她現在,還未認清現實……”
話頓,目光落在宮修身上:“你的做法,有欠考慮。”
“哪里不夠妥當?不就是黎雪心嫁給霍庭深,需要一種身份。宮家的身份,給她就是……”
說著同時,宮修面具之下瞳孔一深,劃過一抹嘲弄。
“反正啊,宮墨天生就是傻子,深得宮家寵愛。利用他,達到這一目的,永遠無人懷疑!”
伴隨著這句,宮修恢復如常,反而打量薄夜白。
“白,我只擔心,遲大小姐一時承受不住。畢竟,她對于霍庭深,真的花費不少心思……”
話到這里,語氣陡然一轉,落在重點上面:“萬一將來,她知道真相,埋怨你……”
一語未落,遭到薄夜白打斷,眸心劃過一絲陰冷。
“無妨,我只怕……她不夠恨我。”
冬夜,宮家燈火通明,不少云貴聚集,熱鬧萬分。
宮家老爺子年輕時,曾是軍中出身,晚年才得一子,自然視若珍寶。
偏偏,先是妻子難產死亡,再是幾年前,獨子意外出事,一時白發人送黑發人。
如今宮家,就只剩下兒媳婦宮夫人,以及三個孫女,兩個孫子。
在這當中,四少爺宮墨乃是宮夫人親生,其他均為私生子女,所以捧在手心上。
只可惜,宮墨天生癡傻,智商停留孩童時期,令人不勝唏噓。
此外,宮老爺子也有兄弟之類,后代一一長大,對于宮家資產無不在虎視眈眈!
遲薇離開江宅,先是打扮好自己,再是同著宮星尋匯合,兩人一起下車,引起一片關注。
其中大多落在遲薇身上,只因圈中不少人知道,惹上命案一事。
原本,遲薇就已聲名狼藉,這下更是淪為笑柄!
挽著宮星尋,才一進入前廳,就先遇上糟心事。
原因無他,今日這種重要場合,霍庭深帶著一名女伴,撞上遲遠航一行人。
乍一聽,不是什么事。
偏偏,女伴不是旁人,正是黎雪心……這人肚子里,還在懷著孩子!
場面一度復雜,岳父對上帶著小三的女婿,哪里能夠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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