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雅、清純如珠玉般晶瑩、朝露般的清澄的音色將天辰從沉思中喚醒,那大廳的最中央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坐上了一名容顏精致的氣質美女,一身銀色的宮裝長裙,將其已經相當傲人的身材勾勒的淋漓盡致。
白皙修長的玉手在那金色豎琴上輕輕撥弄,發出陣陣令人心曠神怡的美妙琴音。天辰依稀聽到這名少女好像是某一位公爵的嫡長女,不過他也只是瞥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以他的身份和背景,這些東西他從小就接觸過,但他卻沒有系統的學習過,只是稍微了解了一些基礎的東西。畢竟他現在又不需要像當初的唐三那樣壓制自己體內的殺氣。把時間花費在這上面,純屬是浪費他的天賦。
等到天辰再次將目光移向雪清河的時候,他發現雪清河同樣也是一臉溫和地看向自己,二人的眼神在半空之中交匯,最終還是雪清河先主動對他點頭示意。
一旁的獨孤雁注意到了天辰的異樣,下意識地順著天辰的目光看去,自然而然地就看到了站在大廳一側的雪清河和氣質出眾的唐月華。
因為獨孤博之前是天斗帝國皇室供奉的緣故,他對于雪清河和唐月華的身份還是很清楚的,不然也不可能這么熟悉月軒。
出于女人的嫉妒心理,在她看到那氣質出塵的唐月華時,還是忍不住恰了個檸檬。
“天辰,你在看什么?”
雖然她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但她的語氣之中的酸意,卻根本掩蓋不住。
天辰哪里還不知道獨孤雁心里的想法,會意地笑道。
“沒看什么,既然表演已經看完了那我們就離開這里吧。”
“那就走吧。”獨孤雁朝著天辰點了點頭,沒有繼續追問下去,挽著天辰的一只胳膊轉身走向了大廳角落的樓梯。
她帶天辰來的本意是讓天辰陪著她觀看月軒這一屆畢業典禮上的豎琴表演,可不是讓天辰來招蜂引蝶的。她很清楚天辰的容貌和氣質究竟有多么出眾,就算是不展露出身后的背景和天賦,也足以讓這些貴族少女趨之若鶩。
她現在是真的有些后悔將天辰帶來這里了。
而在離開之前,天辰還是不經意地瞥了雪清河一眼,為了保險起見,他決定不打算用這個身份來和千仞雪接觸。
走出了清幽的月軒,天辰和獨孤雁二人再次踏入了繁華的街道。街道上車水馬龍,小販的叫賣聲不絕于耳,呈現出一片祥和的場景。
今天,天辰算是徹底放松了下來,就在樣陪著獨孤雁在天斗城內從正午時分一直逛到臨近黃昏。
最后在夜幕即將來臨的時候,獨孤雁這才意猶未盡地拉著天辰來到落日酒店里面解決了晚飯。
天辰靠在柔軟的椅子上,舒服地伸了個懶腰,有些無奈地對著坐在自己腿上的獨孤雁輕聲詢問道。
“現在天都已經黑了,要不今天就在落日酒店住下來,明天我再送你回天斗皇家學院?”
“嗯。”獨孤雁靠在天辰的肩膀上,輕輕地應了一聲。雖然她一直故意拉著天辰在天斗城呆到現在,就是抱著這個想法,但當真正實踐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有些慌亂。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幾杯果酒的原因,此時獨孤雁那白皙的臉頰之上,蒙上了一層迷人的紅暈,在略顯昏暗的霓虹燈光的照耀下,更是顯得嬌俏可人。
寂靜的包間之內,二人的呼吸聲都清晰可聞。目光交匯之間,天辰情不自禁地低下了頭。
片刻之后,天辰就帶著獨孤雁來到了落日酒店的前臺,在前臺服務員曖昧的眼神之中,理所應當的開了一間房。
“行了,別裝醉了,哪有魂師喝兩杯果酒就會醉的。”天辰將獨孤雁輕柔地放在房間的沙發上面,忍不住吐槽起來。
被天辰這么毫不留情地拆穿,獨孤雁有些不好意思地睜開了她那一雙好看的綠色眸子,恨恨地瞪了天辰一眼。
“混蛋,人家不要面子的嗎?”
不過她想到她最終還是達到了自己的目的,心中忍不住一陣竊喜。
她的性格就是這樣,對于自己的情緒從來不會遮遮掩掩,喜歡就是喜歡。
天辰沒有再理會獨孤雁,脫掉身上的銀色長袍,走進了房間內獨立的洗浴間。
落日酒店作為天斗城最大的酒店,設施和服務都是一流。
洗浴間的空間十分寬敞,甚至足以在這里面來上一場多人運動。
地面上鋪的是一整塊大理石制成的地板,旁邊的各種洗浴工具一應俱全。
很快,天辰便清洗完畢,裹上了一件寬松的浴衣打開了洗浴間的房門。
“哼。”見天辰走了過來,獨孤雁之前的羞澀一掃而空,挑釁地看了天辰一眼,扭動著纖細的腰肢同樣進入洗浴間。
天辰無奈地搖了搖頭,來到沙發前的桌案上,給自己倒上了一杯清香的果酒,靠在房間另一側巨大的落地窗前,眼神迷離地俯瞰著整座天斗城。
天斗城不愧是天斗帝國的首都,雖然此時已是夜晚十分,但街道上的喧鬧程度一點也不比白天遜色。
沒過多久,天辰突然感受到了一具柔軟的嬌軀緊緊地貼在了自己的身后,背后傳來的奇異觸感讓天辰的身體頓時變得僵硬了起來。
“雁雁?”天辰將酒杯放在一旁的桌案上,轉過身語氣莫名的詢問道。
而迎接他的卻是,獨孤雁那在她眼中逐漸放大的嬌顏。
鼻腔間傳來的清香味,讓天辰有些頭暈目眩,特別是之前在山谷之中吃的那一頓大補早飯,讓他的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起來。
看著獨孤雁那帶有幾分挑釁意味的眼神,天辰心頭一狠,雙手搭在了獨孤雁那柔弱無骨的腰肢之上,惡狠狠地說道。
“你知道撩撥我的后果嗎?”
“那你敢對我做什么嗎?”獨孤雁絲毫沒有畏懼意思,一臉笑意地反問道。
天辰聞言,臉頓時就垮了下來,因為血脈處于半覺醒狀態的緣故,他確實不敢瞎浪。
但是,想到之前他爺爺囑咐他的幾件事情,他的臉上再次掛上了有些不懷好意地笑容,湊到獨孤雁耳邊輕聲說了幾句。
“變態。”獨孤雁聞言,臉上的笑意微微收斂,輕啐一句。
不過她還是按照天辰所說地,釋放出了自己的武魂,用那一條碧綠蛇尾纏到了天辰的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