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飛云本就是在追殺北溟神妃,趁她傷勢未愈,將她擊殺,斬草除根。
但是風飛云并沒有貿然出手,因為除了北溟神妃之外,木亭之中還有另外兩個人,一個灰衣老者,一個穿著厚厚的鐵鎧,背著一柄鐵劍的男子。
這一座木亭乃是古疆府的獵戶所建,顯得十分粗陋。
這里已經是古疆府的地域,叢山峻嶺之間多猛獸兇禽,當然也分布著古疆蠻人的部落,這些部落以狩獵為生,時常都會進入深山大澤之中打獵,為了方便中途休息,才建造了這一座木亭。
那個灰衣老者和鐵鎧男子,一看就不是古疆蠻人,既然不是古疆蠻人,又怎么會出現在這荒野山林之中?而且還和北溟神妃坐在同一座木亭之中。
風飛云察言觀色,隱約之間,可以看出北溟神妃對那兩個人似乎有些懼怕,看到她如此神情,讓風飛云的心頭更加的好奇了。
“北溟娘娘,你逃得還真是夠快。”風飛云將那一顆懸浮在半空之上的血珠,收回了手中,小心翼翼的向著木亭走了過去。
那一個灰衣老者抬起頭來,眼角和額頭之上的皺紋舒展,露出一絲和善的笑容,就像一個普通的山野老人。
但是風飛云的本能告訴他,這個老者絕對不是一個山野老人。
北溟神妃雖然受傷,但是對風飛云的恨意卻并沒有半分減少,調動身上的靈氣,一掌向著風飛云按了過去,但是她的手掌還沒有伸直,身體之中便傳來“咯咯”的聲音,就像碎骨在摩擦。
她所受的傷,比表面上還要嚴重,身體之中的骨頭有多處斷裂,若是沒有療傷靈丹,憑借她自己的修為,很難續接。
她勉強的打出了一掌,掌印暗淡,只有三米多長,被風飛云一刀斬破。
“風飛云,等我傷勢痊愈,必定將你挫骨揚灰。”北溟神妃梨白色的嘴角,溢出一絲血痕,貝齒緊咬,冷冷的盯著風飛云。
“你還會有那個機會嗎?”風飛云提著天髓兵膽,走進了木亭之中。
那個灰衣老者就坐在下方的一個草堆上,鬢角的位置有幾絲白發,站起身來,整了整身上的衣冠,道:“看來這里又要發生一樁慘案,玄衛,我們還是走吧!”
灰衣老者僅僅只是想要見一見風飛云,看看這個被稱為神晉王朝后起之秀中的第一天才,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物,如今看到了,他自然也就要離去。
至于北溟神妃會不會死在風飛云的手中,又與他何干?
他一個很率性的人,既然北溟神妃不告訴他想要知道的東西,他也不會再問,在他看來,從女人口中問出的東西,也未必就是真的。
但是風飛云卻不是一個率性的人,只要他想要知道的事,就必定要得出一個結果來。
灰衣老者和玄衛走了之后,風飛云的刀便架在了北溟神妃的脖子上,冷聲道:“他們兩人是什么人?”
北溟神妃感覺得到脖子之上的那一絲清涼,道:“我憑什么要告訴你?”
北溟神妃是一個很傲氣的女人,在她看來,風飛云不過只是一個少年流氓,只是運氣好才成為了神王,若不是心中對風飛云有恨意,以她的高傲,根本看就不會正眼看風飛云一眼。
“憑什么?就憑你現在落入了我的手中。”風飛云將天髓兵膽給收了起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北溟神妃的丹田給封住,然后用手死死的捏住了她的下巴,將她的一張傾國傾城的臉給托了起來,讓她的眼睛看著他。
風飛云自然不是正人君子,做過惡少,做過流氓,做過強盜,自然不會用正人君子的那一套來對付敵人。
看到風飛云的那一雙略帶邪性的眼睛,北溟神妃也有些慌了,想要調動身上的靈氣,才發生丹田被風飛云以禁法給封住,連臨死反撲的機會都不給她。
“風飛云,你……你要干什么?”北溟神妃喘出一口粗氣,高聳的雙峰在不停的起伏。
因為她的衣袍被鮮血給浸透,緊緊的貼在了嬌柔的玉軀之上,將胸部的曲線勾勒得淋漓盡致,飽滿的酥胸仿佛就暴露在風飛云的眼前。
“你說我要干嘛?”風飛云嘴角一勾,手指在北溟神妃細膩的臉頰之上摸著,十分的溫柔,道:“神妃娘娘真是駐顏有術,肌膚還是這么的細膩柔滑,就是不知除了臉上的皮膚,別的地方的皮膚會不會也這么的滑?嘎嘎!”
北溟神妃自然知道風飛云是一個什么樣的人,確切的說,整個神晉王朝都沒有人不知道風飛云的那些風流韻事,凡是想要殺風飛云的女人,最怕的就是落入了風飛云的手中。
而現在北溟神妃就已經落入了風飛云的手中,她此刻的心情可想而知。
“風……風飛云,我就算是死,都不可能讓你得逞。”
北溟神妃的雙眸之中,生出兩團神焰,一雙瞳孔之中飛出火星,仿佛都要燃燒起來了。她引動了身體之中的神識,要以神識自焚體軀。
她本來就恨風飛云恨到了極致,殺不了風飛云,也絕對不會讓他占有自己的身體,讓他發泄。
風飛云豈會讓她得逞,雙目之中沖出四十道神識,以神識鎮壓神識,將北溟神妃自燃的神識給震滅,北溟神妃遭遇了神識的反噬,檀口之中再次吐出一口鮮血來,傷勢更重。
“你若是乖乖的告訴我,或許我可以給你一個痛快。”風飛云道。
北溟神妃并不說話,雪齒緊咬。
風飛云不再廢話,打算采用非常手段,扯來一根藤條,將北溟神妃的雙手給綁起,吊到了一口直徑達到了三米粗的古老樹木之上,她雙手都被拉直,玉軀修長,僅有腳尖可以輕輕的觸碰在地面上。
一個女人若是被一個男人以這種姿勢給吊著,就算是一個傻女人,都知道即將要發生什么事。
北溟神妃的心頭更慌。
風飛云卻并不急,站在她的面前,平靜的道:“老實說,我這個人有時候的確很需要女人,確切的說,每一個正常的男人都對漂亮的女人沒有太大的免疫力,我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對于女人也有需要。”
“呸!”北溟神妃的嬌軀在藤條之上顫動,纖細的腰肢不斷的扭動,那高聳的玉胸和修長的美腿,都給人無窮的誘惑。
風飛云輕輕的摸了摸下巴,笑道:“這世上的男人,若是不以搞天下最美的女人為目標,那么這個男人肯定注定一輩子平庸。知道‘搞’這個字真正的意思嗎?拆開就是‘高手’的意思。一個不會搞的男人,注定成為不了高手,我的目標就是成為這世上的第一高手。”
北溟神妃的一頭長發垂落下來,烏黑而亮澤,一雙寒眸從發絲之間盯了出來,紅潤晶瑩的嘴唇微微的張開,道:“風飛云,你以為就憑這些就能將我嚇住?嘿嘿,你也太小看我北溟婼了。”
風飛云搖了搖頭,長嘆一聲道:“老實說,像我這種人,就算喜歡女人,也取之有道,對別人的女人,我真的興趣并不大。我一直覺得給別人戴綠帽子,是一件不道德的事,你別逼我啊!”
“哈哈!你是不敢吧?”北溟神妃長笑一聲,但是下一刻,她的笑聲便斷了,渾身都在顫抖,肌膚感觸到冰涼。
刺啦!
風飛云將她的外衣長袍給撕了下來,丟在了地上,北溟神妃以為她是太上晉帝的女人,風飛云就不敢動她,但是她卻不知道風飛云雖然一直將道德掛在嘴邊,卻并不知道道德長什么樣子?
道德,能吃嗎?
北溟神妃修長纖細的雙腿露了出來,每一寸都十分均勻,玉蓮一般的小腳,沒有任何贅肉的小腿,還有渾圓雨潤的大腿,潔白的沒有一絲瑕疵,就像是白玉雕琢而成。
她的一雙被吊在半空的玉臂也顯露了出來,柔美無比,在手臂拉引之下,性感的鎖骨顯露出來,線條美妙,大片雪白玉膚暴露在空氣之中,與周圍的荒林相對比,交織出一幅原始欲望的春色圖卷。
風飛云道:“現在你覺得我到底敢不敢?”
“你……”
刺啦!
風飛云雷厲風行,直接將北溟神妃身上的稠衫全部都撕碎,露出一具性感而完美的胴體,玉峰飽滿,小蠻腰沒有任何贅肉,比之十六、七的少女的身體都要年輕,都要香艷。
“現在你還認為我敢不敢?”風飛云笑道。
“我說!”北溟神妃終于屈服。
風飛云道:“哎!你若是早一點說,我也就不會對你這么粗魯了。”
北溟神妃胸口起伏,星眸冷厲,咬牙切齒,道:“但是你必須答應我,不準再碰我一下,更不能殺我。”
“我可以保證不殺你,而且也不會上你,老實說我對你的興趣真的不是很大。”風飛云雙手撐著刀柄,臉上掛著玩味的笑容,肆無忌憚的欣賞著北溟神妃的軀體。
“你當真?”
風飛云道:“我這個人雖然不是一個君子,但是說的話,一貫還是算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