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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三章 春晚的邀約

  天氣一天比一天涼了,大家都漸漸的穿上了厚實的衣服,北方的冬天非常冷,京城的冬天尤其如此。

  還有一個月就要過年了,電影《赤伶》已經制作完畢了,大年初一上映,這個消息也是讓裴琰之的微博再一次淪陷了。

  這是裴琰之第一次踏足影視圈的試水之作,而且這部《赤伶》已經吊足了華夏人的胃口,足足大半年的時間,從上半年裴琰之的忽然崛起,就是因為一首戲腔歌曲《赤伶》,把整個華夏的音樂界和京劇界都攪合的天翻地覆。

  這大半年,裴琰之從來就沒有離開過大家的視線,各種各樣的花式上熱搜,而且一上就是最少前三名,熱度不減,微博的粉絲量也是瘋狂的攀升著,裴琰之在京劇界,現在是粉絲量第一的京劇演員,可以說,前十位中的后九名的粉絲量加起來,都不夠裴琰之的零頭多。

  終于,京城的第一場大雪如期而至。

  裴琰之和韓采薇徜徉在京城的街頭。

  裴琰之穿著一件藏青色的羊絨風衣,脖子上圍著一條黑色的圍巾,但是這條圍巾看上去好像有些奇怪,一看就是一個新手親手織的。

  韓采薇穿著一件白色的羽絨服,長長的羽絨服把膝蓋都給蓋住了,一雙高筒的小皮靴,更顯了幾分嬌俏。

  韓采薇看著裴琰之脖子上的圍巾,咯咯咯的直笑,這條圍巾是韓采薇親手織的,但是由于是第一次織,所以手工很差,說來也奇怪,韓采薇從小跟著母親學刺繡,刺繡的功底沒的說,起碼也算是個熟練工了,但是沒想到織圍巾的時候,竟然如此的沒有天分。

  裴琰之有些寵溺的拉著韓采薇的手,笑著說道,“挺好的,就是有點扎脖子!”

  韓采薇已經笑了一路了,一對俊男靚女,但是由于這條蹩腳的圍巾,已經引來了不少人的關注。

  兩人來到了喜鵲胡同,來到了韓平正家。

  一進門,就看到了“慘絕人寰”的一幕,這么冷的天氣,郭賜寅就穿了一個小汗衫,站在獵獵的寒風中,在院子里不住的跑著圓場,嘴里自己喊著家伙點,“將將將將”!

  看到裴琰之進來了,郭賜寅連看都不敢看他一眼,還在一直跑著圓場,嘴里也沒有停。

  裴琰之點了點頭,果然是老派教徒弟的手段,這就叫冬練三九,夏練三伏,越是冷,越是熱,才能鍛煉演員的意志力。

  要知道演員上臺的時候,穿的衣服,多的時候,里三層外三層,唱一出戲下來,到后臺一脫衣服,里面水衣子全都濕透了,渾身上下都是汗,所以演員一定要耐熱。

  有的時候需要冬天的時候出去唱戲,那么就需要演員不怕嚴寒,過去的時候,到了臘月,有的劇場就開始忙碌了,大雪紛飛的天氣,出去給別人唱戲,唱完之后一身汗,一冷一熱的,非常容易生病,但是做演員的可不敢生病,你病了,連累了別人這出戲沒法演了,別人也不會同情你,結果就是,以后人家唱戲就不叫你了,誰叫你身子弱呢。

  韓平正站在院子中,精神抖擻,穿著一身黑色的棉襖,頭上戴著一頂瓜皮帽。看著就像是個過去的大地主一樣,手里拿著一根小木棍,放在手里,輕輕地拍打著。

  裴琰之進來之后,老老實實的站在韓平正的身邊,鞠了個躬,說道,“師父!”

  韓平正都沒有看他,輕輕哼了一聲,就當是聽到了。

  裴琰之也不敢做聲,站在一旁,看著郭賜寅跑圓場。

  過了五分鐘左右,韓平正輕咳了一聲,說道,“行了,收了吧,今天就到這里了!”

  郭賜寅聽到這句話,如蒙大赦,趕緊收勢,然后沖著韓平正和裴琰之各鞠了個躬,然后急匆匆的沖到了屋里,趕緊要去洗個澡,要不然非要感冒了不可!

  韓平正把手往身后一背,直接就往屋里走去。

  裴琰之和韓采薇跟在他的后面,來到了屋里。

  韓采薇沏了一壺熱茶,給兩人倒上。

韓平正  看著裴琰之,問道,“春晚找上你了?”

  裴琰之點了點頭,說道,“是啊,他們讓我準備一下,說是讓我上兩個節目!”

  韓平正挑了一下眉頭,說道,“哦,除了唱戲,難道還讓你唱歌不成!”

  裴琰之笑著說道,“師父,您能掐會算,他們讓我準備一首戲腔歌曲,如果沒有新的,就唱《赤伶》也可以,然后后面的戲曲大聯歡,這次讓我和賜寅一起上臺,唱最后的那場!”

  韓平正點了點頭,說道,“還行吧,你自己把握,你是準備跟賜寅唱老生對唱嗎?”

  裴琰之說道,“本來他們安排我跟賜寅來一個《坐宮》,但是我覺得不合適,畢竟我的身份是他的師父,所以我覺得還是唱老生,但是老生對唱這幾年也見得多了,所以我給他們提了一個意見,他們說準備商量一下!”

  韓平正有些驚訝,問道,“什么意見?”

  裴琰之說道,“我跟他們商量了一下,能不能找來四大須生的傳人,合唱一首《甘露寺》,讓大家能夠深切的感受到各個流派之間的不同,我覺得這種唱法非常的有意思。”

  韓平正聞言也是坐直了身子,一臉驚喜的說道,“這確實是個好主意,之前不是沒有人想到過這一點,在其他的場合有過這種的合作,但是效果一般,因為第一大家的節奏不一樣,第二,誰都不服誰,所以弄的不好,之后就不在弄了!”

  裴琰之笑著說道,“這次就不一樣了,這是春晚,就算他們不服氣,也得給我憋著,好好排練,要是出了一點岔子,他們這個流派的人還不得罵死他啊!”

  韓平正笑著說道,“就你小子鬼點子多,但是這樣,你跟賜寅就只能上一個了!”

  裴琰之點點頭,說道,“沒事,我提議,他們可是找其他流派的小孩子,每個大人的面前站一個,唱的時候,先讓小孩子們一人唱一句,然后大人們唱,最后大家一起來一個合唱就行了。”

  韓平正用手指點著裴琰之,笑罵道,“你小子真是可以,現在哪有小孩子能唱的過郭賜寅的,就連一些年輕京劇演員都不一定是他的對手,你真是的,也不怕別人在背后戳咱們馬派的脊梁骨!”

  裴琰之不在乎的說道,“那是他們沒能耐,有本事他們也找一個賜寅這樣的小天才啊!”

  “師父,你叫我啊!”郭賜寅剛剛洗完澡,神清氣爽的從里屋走了出來,眉清目秀,齒白唇紅的小家伙,在師父這里幾個月的時間,孩子也長高了,吃胖了!

  韓平正平日里最喜歡這小家伙,一點都沒有小孩子的樣子,他是真的少年老成。

  韓采薇笑著說道,“賜寅,過來!”

  郭賜寅笑瞇瞇的走過來,說道,“師娘,啥事啊?”

  韓采薇俏臉一紅,看了一眼爺爺,看到爺爺不足為怪的撇了撇嘴,也是心中一喜,笑著用手指點著郭賜寅的腦袋,嬌嗔道,“就會胡說八道!叫姐姐!”

  裴琰之越聽越亂,一會師娘的,一會姐姐的,什么亂七八糟的!

  裴琰之把自己的想法跟郭賜寅一說,連續上了幾年春晚之后,郭賜寅對于春晚已經沒有任何的激情了,對于裴琰之的想法,郭賜寅也沒有任何意見,能跟師父一起唱戲,那自然是高興的,其他的都不重要。

  在韓平正家里吃了個飯,裴琰之就離開了。

  到了家里,裴琰之開始考慮這一次春晚要演唱的戲腔歌曲,自己現在的戲腔歌曲,《赤伶》《刀馬旦》,還有一首《新貴妃醉酒》,但是沒有唱完,粉絲們一直對這首歌曲念念不忘,希望裴琰之能夠趕緊把這首歌曲給錄制下來,讓大家一飽耳福,上一次直播中,大家聽了一半,有很多人都覺得這首歌曲的意境要比《赤伶》還要高一些。

  畢竟沒有完整的歌曲,所以現在裴琰之的微博上赤伶黨和貴妃黨已經開始互別苗頭,而刀馬旦黨非常的勢單力薄,大多數都是饞孫雅琪的美貌,對于這首歌曲,大家一致的反應是一般般,只是有了孫雅琪的加入,才讓這首歌在當時的新歌榜第一的位置上待足了一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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