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地上歇了一會,吐了吐嘴里的血沫子,然后被洪馨攙扶起來,看了看衣服上,褲子上全是血漬和淤泥,身體疼痛無比。
“…你這。不能讓阿姨和叔叔看見吧。?”洪馨的臉上哭的跟個大花貓,全是淚痕,但此刻她卻露出從未有過的笑容,很傻很可愛……
我用手指刮了她一下小鼻子,苦笑著說道:“當然不能讓他們看到…要不還以為…我哪個二b大舅哥,有他媽躁狂癥呢!!”
“…我哥…不二b…”洪馨挺不樂意的糾正了一句。
“我跟他就算不是敵人,也不是朋友…算了…不說了,你帶電話了么?……我電話忘在客廳了!”我嘆息一聲岔開話題。
洪馨伸出小手,摸摸緊身牛仔褲的褲兜,拿出了一個電話,遞給了我。
“喂…珍姐!”我撥通了家里電話。
“你送個人…送丟人啦,外面多冷啊,趕緊帶著馨馨回來……”我媽劈頭蓋臉給我一通數落。
“今晚我和洪馨不回家了…!”
電話里沉默了幾秒鐘,隨后我媽咆哮了起來:“你這崽子…你要帶洪馨干嘛去??媽媽可跟你說啊…你可不能這樣…你這萬一沒和洪馨結婚…你這不是坑了人家姑娘么…再說萬一懷孕咋整。你快別給我扯犢子,趕緊給我回家來!!沒結婚之前,你想都別想…那啥……!!”
我汗如雨下……
“我說大姐啊…你可真能扯,想哪去了,我大舅哥請我們吃飯,晚上我和洪馨去他家睡…哪有你說的那樣…不怪我爸說你…您就一扯犢子的好手!”我看著俏臉通紅的洪馨,捂著話筒說道。
“真的??”
“這玩應還有假的么??你不愿你兒子,人家哥哥,就愿意讓自己妹妹?我可真服了……”
“去,滾蛋,沒大沒大小的…那你衣服什么的還沒換啊…馨馨的羽絨服和鞋還在家呢…”
“你別管了,車里有,我們開車去,里面暖和,掛了昂!!”我說了幾句,掛斷了電話。
唉,我這善良的媽媽根本不知道,我和洪馨已經同居半年多了…如果知道,絕對扒皮抽筋…大鞋底子咔咔就是抽……
“阿姨…說啥啊…?”洪馨眨巴眨巴眼睛問道。
“說讓你別老睡我…萬一給我整懷孕了咋整…!”
“那你就給姐兒生唄,你這啤酒肚,生個龍鳳胎,牟問題…!”洪馨說完,還欠欠的拍了拍,我的啤酒肚。
“我踹死你!”
“你敢…你媽說的對,你隨你爸,沒事兒就得收拾!”
我和洪馨開著玩笑,誰都沒提洪濤的事兒,也沒提以后的事兒,除了我滿身的淤泥和血跡,好似什么都沒發生過,但是…我們彼此這在一刻。可能心里都有了決定。
我牽著洪馨的小泥手,賊頭賊腦的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我家的陽臺,見四周沒有熟人,我爸我媽也沒再陽臺,這才一溜小跑,出了小區。
我翻了翻褲兜,發現銀行卡還在,我這人有一個怪癖,就是不喜歡兜里,揣錢包,揣鑰匙鏈,或者煙盒什么的,總感覺鼓鼓的容易把褲子弄變形了,所以我兜里一般就兩樣東西,幾張鈔票,幾張銀行卡,至于鑰匙一般我都買一個漂亮點的鑰匙鏈,攥在手里把玩。
“妹子…跟哥開個房去唄??”我賤賤的看著洪馨說道。
“…走唄,姑奶奶要住香格里拉!!”洪馨挺“胸"抬頭,胡亂的抹了一把,臉蛋上的臟東西,聲音干脆的說完,拉開出租車的車門子就坐了進去。
司機看了看洪馨,又看了看我,隨即隱晦的沖我豎了豎大拇指,我含笑不語,一副高深莫測的摸樣。
我們兩個真的去了,香格里拉,在無數怪異的目光下,我們兩個臉不紅氣不喘氣的走到了包房。
“老公…我先不管你了…臟死了。我要洗個澡…你先把買的藥放在桌子上,我一會給你抹點藥…!”洪馨大寶貝兒,凍的直哆嗦,進屋以后,非常利落的脫的一絲不掛,隨后拿起浴袍,就鉆進了浴室。
我對著褲襠猛揍了兩拳罵道:“我都他媽啥b樣了…你沒事還老硬……!!”
“嘩嘩…老公…你罵誰呢…!”
“沒事…一個好朋友!”
我含糊的應付了洪馨一句,將破爛衣服脫了下來,仍在了地上,看著疤痕交錯的身軀,自我欣賞了一番,隨后拿著買的消毒水,和碘酒,在傷口的創面上輕輕擦拭了一下,隨后撕拉一聲,撕開防水的那種繃帶,貼在身上的傷口處。
“二哥…聽話昂…我再也不打你了…咱不帶生氣的昂…咋不硬了呢…”我嚇的滿腦瓜子汗,一邊看著褲襠,一邊光著身子跑著…直接沖進了浴室。
嘩嘩…
浴室水霧朦朧,猶如蓬萊仙境,奢華的歐式浴室柜,上面有著一面鏡子,鏡中倒影著霧氣…一具肌膚雪白,美麗的倩影,仿佛不斷撥弄著霧氣,若隱若現……
蒸氣的作用,讓洪馨的嬌軀,微微有些泛紅,誘人無比。
濕漉漉的頭發垂肩而落,明亮的大眼睛,好似烏黑的寶石……
“…小馨馨……孟大夫又來扎針了…!”我節操沒下線的老二,已經上好炮彈,躍躍欲試了……
洪馨從霧氣中出來,猶如八爪魚一樣,赤著嬌軀,雙臂環著我的脖子,一用力,兩條美腿,盤在我的腰間。
“老公…吻我…!”洪馨睫毛忽扇忽扇的,迷離的大眼睛,深情的望著我……
我歪著頭,親吻在她的嘴唇上,抱著她靠在墻上……輕輕撫摸著她的郊區…沒多一會,呻吟之聲…飄散在這蒙蒙霧氣之中……
一個小時以后,我抱著洪馨走出了浴室…哄著她沉沉睡去。
凌晨四點…
嘀鈴鈴!!!
一陣電話鈴聲響起,我迷迷糊糊的拿起洪馨的電話,看到是一個陌生號碼,隨即接了起來。
“喂…誰啊?”我睡眼朦朧的問道。
“小飛…我在樓下…!”
我迷迷糊糊的腦袋,霎時翁的一聲,身軀不由自主的騰的一下坐了起來。
“等…我……!”我掛斷了電話,拿起一件浴袍,披著就沖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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