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同伙呢?幾個人?”隊長沉默一下,抬頭問道。
“你叫啥?”張輝抬頭,直不楞登的問道。
“溫國立!”
“哦,溫隊!你坐這兒問我,說明,你有你愿意效忠的人或者組織,我殺人,說明我也有我的朋友和兄弟,咱倆之間的唯一不同,就是我是一個窮兇極惡的罪犯,你是個警察,其它的都一樣,你有感情,我也有,說不定我來的比你還直接!!這么跟你說,被抓住了,算我活到頭了,進來了以后,我就拿天當年過,樂呵一天算一天!就你現在說,讓我點一個人,給我一個無期,點兩個人,給我一個十五年內的判決!這事兒哪怕有主席保證,我都不扯你,明白么?!”張輝皺著眉頭,語句清晰的說道。
“我抓的人不少,死刑犯也不少,但沒見過,不吐口的!你信么??”刑警隊長,看著張輝問道。
“你知道,我在X疆呆了好久,親眼見過好多不怕死的人,他們管這個叫圣戰!!你們招多,我知道,我可能不一定能挺住,但我肯定能自己整死自己,你信么?”張輝面無表情的看著刑警隊長問道。
“!”刑警隊長望向張輝,沉默許久,抬頭說了一句:“我下去,叫個醫生,你幫指認一下現場?”
“行!!”張輝喘了兩口氣,仔細思考了一下,點頭答應。
二十分鐘以后,張輝坐上輪椅,四個警察抬著,跟老太爺子似的,被抬到了玉米地里,開始做現場指認。
遼陽夜巴黎,辦公室里。
“海寧,跟凱撒的爛賬,交接完了,股份都各自歸位,打了這么久,沒想到是這個結局,呵呵!”玉果有點無奈的笑了笑,坐在沙發上說了一句。
“這是最好的結局了!徹底能松口氣兒了!”顯然,單輝已經得了怕磊綜合癥了,兩家一和解,心里頓時輕松了許多。
老單坐在辦公桌里,喝著茶水,托著下巴,挺沉默。
“聽說了么?!雙城這一把,死了十多個人!和諧社會,這整的有點太血腥了!”玉果只嘬牙花子的說道,但話里話外,有一種看熱鬧不怕事兒大的感覺。
“...孟飛,也他媽是個瘋子!!鐵道部的大官兒,就在雙城,凱撒麻煩大了!”單輝皺眉說了一句。
“你們感覺這事兒,就凱撒會難受么?”一直沉默的老單,看著二人,緩緩問了一句。
“凱撒不難受,誰難受?!”單輝愣了一下,不解的問道。
“我的感覺不太好!”老單再次喝了口水,低頭的說道。
“你的意思是?”
模擬一下,假設雙城的事兒,現在已經進入了上面的視線,事情發不好的方向發展,警察就會順著線往下摸,孟飛的路要鋪不明白,警察只要揪出凱撒和老古的那點爛事兒,那夾在中間的夜巴黎,算啥?那他媽就是個拉皮條的!!嫖.客和小.姐,如果是教養,那拉皮條的就得判刑!!”老單思路非常清晰的說道。
他一說完,玉果和單輝,同時沉默了。
“媽的,這事兒弄得,真特么鬧心!”老單嘆了口氣,有點煩躁。
“果叔得走!”單輝插了一句。
“我感覺,沒那么嚴重!”玉果回了一句。
“有備無患,出門躲躲也好!這幾天我得出空,約約孟飛,看他啥打算!實在不行,咱就得動動關系,隱晦的幫幫他!!”老單拍板決定了下來。
“還要幫他擦屁股??”玉果愕然。
“我Jb認識他是誰啊!我是幫咱自己!凱撒不倒,那警察的目光,還在它身上!!”老單無語的回了一句。
“操!這王八當的,讓我無話可說!”單輝也挺鬧心的罵了一句。
“...呵呵!”玉果和老單無奈的笑了。
“那我出去溜達溜達?”玉果眨著眼睛,喘了口氣,出言問道。
“行啊!放松放松吧,奮斗這些年,也沒正經旅游過,你要愿意動彈,出國也行!來回轉轉,提高一下文化素養,哈哈!”老單笑著回了一句。
“行吧,反正你掏錢,去哪兒不是去!”玉果笑著點頭答應,隨后隨口問了一句:“哎!那個,麻臉還在遼陽呢么!?”
“不知道,沒注意,應該在呢吧!”老單隨口回了一句。
“孟飛,咋還不給他接回去呢”
“呵呵,你還沒明白?”老單瞥了一眼玉果,緩緩問道。
“明白什么?!”玉果皺眉思索,單輝問了一句。
“這事兒過后,麻臉就不是以前那個麻臉了!”老單語重心長的說道。
“也是!孟飛把矛盾化解了,麻臉在凱撒,會如魚得水了!”單輝沉思著,連連點頭說道。
“哈哈!”玉果和老單,相互對視了一眼,隨后大笑。
H市,以前的老布魯斯,四個分店,現已經更名為西部酒城,你從這個名字就能聽出來,這個老板歲數肯定不小,而且不是一般的“山炮”,跟王木木相比,簡直弱爆了。
這四家說是靜吧,又不靜,說是動吧,又沒那個氣氛的酒吧,當家人就是老古!
秦萬天死后,上面嚴打了好一陣兒,老古雖然幾乎沒在H市露面,但秦萬天已經把路給他鋪的差不多了,過了那陣風,他找了一個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