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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一百一十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今日第一更,激情來了,看的爽的兄弟抬抬手支持則個,鮮花收藏貴賓蓋章,來者不拒,再不行留個名也行,小舞謝過了。)

  “行,咱好好說。”凌風也不含糊,笑瞇瞇的拱了拱手,中年人心里卻是咯噔一下,他記得這位貌似脾氣也不怎么好,貌似之前踹自己出門的就是他,暗暗咽了一口吐沫,中年人小聲道:“凌爺,咱們之間的誤會呢,您也清楚,不是小的不長眼,實在是我們東家面子上下不去,這才讓小的上門來商議此事,小的可不是故意來惹事的。”

  他這番話說完,不說凌風怎么樣,凌雪先是冷哼了一眼,一臉的鄙視,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對哦,也是這么個事。”凌風笑呵呵的道,中年人一看凌風的神色,頓時來了底氣,再次開口道:“我家東家也不是一定要怎么樣,就是要個面子而已,凌爺象征性的出點錢,小的說和說和,這件事情也就過去了,爺這么大的買賣,也不想惹麻煩,是吧?”

  這番話說的在理,換了尋常人只怕會感激涕零了,但是凌風呢?他根本就沒想著和解,如果是旁人,他也沒心思管這些破事,但是偏偏這背后是木子皓,殺太狼的斷臂之仇還沒報,木子皓既然送上們來,那就賞他個巴掌。

  “你說的在理。”凌風點頭,凌雪當時就急了,那些護衛們也是神色一變,隱隱有不滿之色,中年人樂呵呵的道:“既然爺松口了,那么小的這就去安排。”說著轉身就走。

  “哎,先別忙著走。”凌風突然笑盈盈的站起了身,“爺,你還有啥事?”中年人心里一沉,小心翼翼的問道。“這杯子,我家的把?”凌風走上前去,望著地上的碎片道。

  “嗯,是爺家的。”中年人諾諾的回到,“咦,您老,頭這是怎么了?”凌風假裝才發現,大驚失色的問道,中年人臉頰一顫,差點沒劈頭蓋臉的罵回去,沒看到老子頭被你家杯子打爛了,還問?

  “這個,不小心撞得。”中年人咬著牙,擠著笑說道。“撞哪了?”凌風笑盈盈的問道,中年人那眼神之哀怨,比竇娥還要惹人心疼,“撞杯子上了!”一咬牙,形勢比人強,先保命再說,有什么恥辱的,以后加倍討回來,能夠當上福臨門的頭頭,中年人又不是笨人,他知道凌風這樣問是想要什么樣的答案,干脆就隨了他的心。

  一屋子的人都笑了,誰都知道這杯子肯定是凌雪砸他頭上了,但是被凌風這么一逼,就滑稽了,凌雪掩嘴輕笑,凌風卻是一點沒笑,眉頭緊皺,一臉的凝重,“爺,我們能走了么?”頭上還在淌血,中年人忍著痛都快哭出來了。

  “走,當然能。”凌風一揮袖子,屋子里的殺器坊護衛登時間哈哈大笑了起來,敢情自家少爺埋汰人不是裝的啊,中年人剛走了沒幾步,突然,“等等。”腳下一個趔趄,這位也算是帝都有名望的商人,竟然在平坦的凌家地毯上摔倒了。

  又是一陣大笑,十幾名打手只覺得臉臊得慌,他們跟著福臨門作威作福了這么多年,這樣吃癟還是頭一次,手忙腳亂的將中年人扶起來,臉色抽搐的他問道:“爺,您又怎么了?”

  “啪!”的一聲,凌風一巴掌就拍在了紅楠木的桌子上,這種木料極為名貴,做的家具也很是結識,凌風這一巴掌下去,竟是硬生生的拍出了一個手印,滿屋子的人都嚇呆了,少爺這是怎么了?

  中年人更是心里猛地抽了一下,凌風那猶如鷹隼一般的尖銳目光盯了過來,聲音冰冷的道:“撞破了我家祖傳的杯子,就想這么走了?“

  “····”屋子里一片騷亂,尤其是凌雪,一臉的莫名其妙,這哪里是什么祖傳的,就是商市上買的,貴是貴了點,不過也才一個金幣,弟弟是要干什么?

  殺器坊的人不明白,坑蒙拐騙慣了的中年人豈能不明白,這是他嗎的要訛人了,果然,凌風滿是殺氣的道:“這杯子可是我爺爺傳下來的,就供在這堂上,乃是古董,市價百萬金幣,你給我撞破了就走,當我凌家無兒郎啊!”凌風最后一聲落下,殺器坊護衛們登時配合的一聲“嚯”,查時間刀光劍影,百余把斬馬刀亮出來,那明晃晃的一片,光是刀鋒上的寒氣就嚇得人后背直冒冷汗。

  “我了個擦,遇到了個更狠的。”中年人心里哀鳴一聲,這檔子事情他是行家,如此這般不知道坑了多少外地人,沒想到今天要被人坑了,“爺,這事兒就不地道了,先說這杯子子值不值那么多錢,首先,破了錯不在我.”事到如今,一味的忍讓也不行,中年人只得硬著頭皮說道。

  “為什么錯不在你?不是你撞破的我家的杯子?”凌風眼一橫,氣勢強了幾分,“是你家小姐扔過來我才撞上去的。”中年人也不敢直接說是凌雪砸他的,說的很委婉,但是始作俑者卻早已經笑翻了。

  “那她為什么扔過來?她怎么不扔我?”凌風一臉的無辜,那胡攪蠻纏一本正經的樣子實在是讓人捧腹,中年人肺都快炸了,“那是因為我來要錢。”“要什么錢?”凌風針鋒相對,“爺您欠我們的錢。”到這份上了,就算認孫子都不行了,中年人干脆豁出去了。

  “哦,我欠你錢了?”凌風茫然的看了看左右,“欠多少?”凌風繼續認真的問道,“五十萬。”中年人豁出去了,也不含糊,“行,給你!”凌風卻是拍板道,這下屋子里的人都傻眼了。

  “弟弟,你在胡說什么?”凌雪急了,凌風擺了擺手,示意大家稍安勿躁,“我欠你五十萬,還給你,也就是說我跟這件事情沒關系了,但是你依然撞破了我家的杯子,那我家的杯子值一百萬,抵掉五十萬,你再給我五十萬就行,是不是這么個賬?”凌風站到了中年人跟前,緊貼到他跟前問道。

  屋子里的人都愣住了,一時間沒轉過神來,凌雪反應最快,哈哈大笑了起來,接著一通轟笑,敢情在這里等著呢,這些人一毛錢沒要到,挨了打不說,還要再賠五十萬。

  “你怎么不去搶?”中年人急眼了,這小子不厚道,不按規矩出牌,他們雖說坑蒙拐騙,但起碼走個過場,設個陷坑把,這小子,直接霸王硬上弓,管你三七二十一,扯過來就訛,絲毫不像是大家公子。

  “搶這是犯法的,我可是讀書人。”凌風整了整衣領,差點沒把中年人氣死,“別說五十萬我沒有,就算有也不給你。”中年人扯著嗓子吼道,“把他拉過來。”凌風指了指站在最前面的一個打手,凌風身后那幾個西北大漢立馬上前,掕小雞一般的給抓了過來,“把那右手按在桌子上。”凌風慢條斯理的指揮者,西北大漢二話不說,拉著那人的手就給按在了桌子上。

  被逮過來的不是普通人,乃是一個斗者,而且是九段的斗者,但是面對這滿屋子的武者,他連反抗的勇氣都沒有,眼神求救的看向中年人,中年人厲聲道:“你動我們一根毫毛,就是跟木子皓木公子作對,就是跟相爺作對!”

  “把右胳膊給砍了!”凌風絲毫未動,輕輕動了動手指,殺器坊的護衛雖然彪悍,但是卻極為忠誠,主人一句話,死都不成問題,“嗆啷”一刀,血光乍現,刺耳的叫聲從那名斗者的嘴中傳出,誰都沒反應過來,就這樣,一個斗者的胳膊,被砍了。

  凌雪純粹是在看熱鬧,因為她覺得挺好玩的,直到看見血,她才明白,弟弟的脾氣又上來了,動了刀見了血,這就不是一般的糾紛了,中年人直接木了,砍人了?就這么砍了?他見過無數橫的,但是沒見過橫的這么干脆,這么二的,木子皓是何人,相爺是何人,他竟然能眼睛眨都不眨的砍了,俗話說打狗看主人,凌風砍的是下人的手,打的卻是木子皓的耳光。

  一大瓶的止血散胡亂的涂在了那名斗者的傷口處,凌風擺了擺手,幾名護衛提著他就給扔了出去,中年人噤若寒蟬,他知道自己多年的經驗在這里已經派不上任何的用場了,這是一個腦子缺一根筋的楞犢子。

  “把他拉過來。”凌風一招手,又是兩個大漢像抓小媳婦一般把中年人抓了過來,“左胳膊還是右胳膊?”中年人心里嘀咕著,但是砍那個似乎都很痛,他在猶豫,到底要不要徹底妥協,“把頭按在桌子上”凌風平淡的說道,中年人卻是登時身子一抽,一股莫名的騷味就傳了出來,竟然被嚇尿了。

  凌雪捂著鼻子退了出去,弟弟已經不是她能管得了的,她雖然是二小姐,但是凌風才是少爺,才是未來的家主,凌雪很明白這其中的關系,她只能祈禱,弟弟不要鬧得太大。

  “爺,我服了,錢,我給·!”中年人喘著粗氣,虛弱的說道。“這不就是了,和和氣氣的談嘛。”地上鮮紅的一灘血,屋子的尿味都還沒散,凌風笑呵呵的將中年人服了起來,“我這就開錢票,立馬拿錢。”中年人被嚇慘了,像他們這種大商鋪,在帝國錢莊那都是有著大戶口的,隨意支付百八十萬跟玩一半,而這錢票,跟支票差不多,寫個數目,簽個名字蓋個章拿錢就行。

  五十萬的錢票立馬到手,凌風彈了彈,這可是他賺的最輕松的一筆,比挖礦石還容易,看到凌風臉上的笑意,中年人是一點都不想待下去了,站起身來剛要走,凌風一句“等等”這位帝都叱咤風云的漢子,直接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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