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鄒羽洗澡熱水澡,換套衣服,神清氣爽的出來,桌上已經擺了幾個熱菜。
“還是回家的感覺好!”鄒羽坐下聞聞菜香,滿足的感嘆道。
“羽哥你多吃點,看你都瘦了。”黑素梅關心的勸道。
“那里瘦了,這次出去,可是吃得不錯。”
白素花雙手托著香腮,溫柔的看著鄒羽大口吃飯。
“你們也吃啊!”鄒羽拿筷子指指桌上的菜說道。
“我們吃過了,羽哥你吃吧。”黑素梅為他一邊盛湯,一邊說道。
“你們來了這么久,我看都沒有多少飾品,就挑選了一些,你們看看自己分了吧。”鄒羽指著旁邊放著還沒有打開的箱子道。
“謝謝羽哥!”黑素梅甜甜一笑,開心的過去打開箱子,其實無論里面是啥,鄒羽能想到給她帶禮物,她心里就感覺甜蜜蜜的。
打開看了兩眼,黑素梅就合上了箱子,滿臉笑容的坐了回來。
“怎么不喜歡?”鄒羽意外的問道。
“沒有啊,很喜歡,只是我們平時都不帶那些的,放在那里好了,需要的時候再選。”黑素梅愣了一下解釋道。
看著她不作偽的表情,鄒羽知道這姑娘只是高興,并不太在意那些東西,看出來一點也不物質,而且旁邊還有一個看都懶得看的,可見兩個姑娘品性之好,鄒羽再一次意動,想要娶一個回家的念頭。
“只是到底選擇誰呢?”鄒羽左右掃了一眼,苦惱的想道,一個活潑開朗,一個秀外慧中,人才相貌都是上上之選。
“羽哥,你看著我干嘛?”黑素梅見鄒羽愣愣的看著她,不由羞怯的低聲道。
“沒,沒啥,我在想事情。”鄒羽回過神來,慌忙解釋。
“羽哥你又想起什么重要的事情了嗎?”白素花關心的問道。
“咳咳!我在想年后高句麗的問題。”鄒羽一本正經的回答。
“不過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只要我們齊心協力,一定會贏的。”黑素梅捏著小拳頭說道。
“是啊羽哥,時間還早,不要多想,等大家回來一起商討就是。”以為鄒羽是在擔心,白素花跟著安慰道。
“嗯,我知道了,你們不用擔心。”鄒羽見蒙混過關,跟著微笑著道,隨后繼續埋頭苦干。
…………………
平壤!王宮!
“兩年前,扶余城就已經沒有人送消息出來,也無官員述職,經過探查,那里是由一群中原人占領,手下聚集了不少契丹人。”嬰陽王高元對大殿人群說道。
“大王之意是要滅掉他們,收復扶余城?”一位年輕官員問道。
“不錯,正是此意,因為我們連年戰爭,百濟,新羅都有些蠢蠢欲動,本王之意,是以雷霆之勢滅之!威懾宵小。”嬰陽王威嚴的說道。
“吾王英明!”一名大臣連忙恭維道。
“小小扶余城,大王不如安排一支偏師,再讓契丹人出馬,這樣同樣達到目地,說不定還會不攻自破。”嬰陽王右手第一個大臣出言說道。
“大對盧言之有理,只是這樣無法達到理想的效果。”
原來這就是高句麗的大對盧淵太祚,他對面的就是差點死在張仲堅手中的高句麗軍神乙支文德。
“老臣贊同大王的意思,當以雷霆之勢滅之。”乙支文德抱拳施禮道。
“如果出兵,隋朝大軍再次前來怎么辦?我們可沒有那么多人手。”淵太祚反駁道。
“中原軍隊怎么也得六七月才能到達,我們完全可以滅了扶余城之后,在行支援前方。”乙支文德說道。
“不但如此,滅掉扶余城,還可以脅迫契丹,室韋出兵相助。”乙支文德接著說道。
“本王已經聯系好了粟末靺鞨族,他們這次愿意出兵兩萬,對戰中原軍隊。”嬰陽王淡淡的說道。
“吾王英明!”這下再也沒人反對,齊聲恭維道。
“不但如此,多伐岳城早已有兩萬戰士,只等開春,積雪融化立即攻打扶余城。”嬰陽王接著略顯得意的說道,顯然對于自己的安排,很有信心。
“大王好計,如此一來扶余城定然毫無防備,可以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正好彰顯天威。”淵太祚低頭恭維道。
“恭喜大王,彰顯天威!”
“報…!”
正在君臣一片其樂融融的時候,一個大聲的聲音傳來,接著一名王宮禁衛,快速奔跑進來,能夠在王宮奔跑,直入大殿,必然是最緊急的軍情,這讓許多人臉色都變了,嬰陽王,乙支文德等人同樣神色凝重,因為在這個時節,無論是那種軍情,都不是一個好消息。
“啟稟大王,遼東急報!”禁衛單膝下跪,雙手捧著一卷物件,高舉過頂。
不用吩咐,立即有內侍極速上前,小跑著拿過去,恭敬的遞給嬰陽王。
嬰陽王查看了一下火漆封口,隨后快速打開,越看臉色越差。
“大王,不知發生了何事?”乙支文德小心翼翼的問道。
“一個多月前,一批來歷不明的人攻占了新城,并且摧毀了城墻,遼東城多日打探,都沒有查清楚敵人來歷,只是知道都是說中原話,人數在五千以上,一萬一下。”嬰陽王把戰報遞給乙支文德,口中對所有人說道。
“這……”聽了之后,大殿中人臉色紛紛大變,相互對視,想要尋找一個答案。
“不知諸位有何見解?”等了一會,嬰陽王掃視下方問道。
一時間,被他眼光掃視的人,都微微低頭,避過目光,正當嬰陽王心里感覺非常失望的時候,乙支文德說道:“以臣之見,這一支人馬,很可能是中原派來泄憤的。”
“大將軍為何如此認為?”淵太祚眉頭一皺問道。
“很簡單,這個時候,能到新城的軍隊,又是說的中原話,還有那么多人,那不是隋朝的軍隊,又是哪里的呢?”乙支文德問道。
“因為他們只是摧毀城池,所以大將軍以為就只是泄憤?”淵太祚追問道。
“不錯,老臣以為,這是泄憤的可能性最大,就是為了報復我們以人頭筑京觀。”乙支文德回答。
對于這種行為,他是反對的,就是擔心激怒中原,但是一心想要威懾中原的淵太祚執意如此,他也沒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