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5.熟練的占卜家(4000)
第(1/3)頁 隨后,富江......現在用“雨宮憐”來稱呼更加合適,只是在青野家里呆了一個上午的時間。
倒不是小姑娘有這么狠心,把雨宮憐趕出了家門。
而是。
青野通知了雨宮前輩。
得知了這個消息的雨宮瞳,直接選擇了暫時拋下手頭所有的事情——貌似這一次,他的確正在準備一場和他相關的演唱會。
要是這樣突然離開,勢必會受到批評和職責,說不定這件事就直接黃掉了。
但是比起他的妹妹,這種事情的重要程度,根本不值一提!
別忘了,雨宮瞳其實根本沒有成為偶像的夢想。
他成為偶像的目的,是為了有更多的人能看見他,從而找到失蹤的妹妹。
是以,就在這天中午,雨宮瞳就馬不停蹄的來到了青野家中。
一同前來的,還有雨宮瞳的經紀人——矢吹真帆。
但比起雨宮瞳的焦急,恨不得馬上飛到青野家里的態度。
矢吹真帆則顯得有些猶豫、磨磨蹭蹭的,有點害羞、又有點擔心,對自己的穿衣打扮也頗為在意。
總之,心情十分復雜的樣子。
大抵是對她來說,和雨宮憐見面,有某種特殊的意義。
類似女婿第一次見丈母娘之類的,見家長的感覺,也難怪她的心情會這么復雜。
正像是青野想得那樣,雨宮憐心中的依靠,除了他以外,還有她的哥哥。
在見到雨宮瞳后,便是喜極而泣的重逢。
對矢吹真帆的存在,雖然一開始雨宮憐表現出了小小的戒備,但是很快看出她和哥哥間的關系,于是用極其親切的態度,主動拉著矢吹真帆的小手,和她說著話了。
矢吹真帆受寵若驚,沒想到能被雨宮憐輕易承認。
她本來以為,雨宮瞳的妹妹會對她有不少刁難,或是經歷某某考核之類的。
其實這是因為,在雨宮憐被抓走以前,出于工作和家境雙重影響的關系,雨宮瞳還沒有正正經經的談過一次戀愛——哪怕和眾多富婆相談甚歡,但雙方都明白,那只是金錢的交易而已。
曾有好些女孩認真的找雨宮瞳告白,都被他以家庭作為理由拒絕了。
在后來,正經的好女孩,也或多或少對雨宮瞳的工作有點看法,想要談一場真正的戀愛,幾乎是不現實的。
所以,雨宮憐見到這位極有可能成為她嫂子的女孩時,還是很高興的。
——雨宮憐的本性,就是這樣一個善良純真的女孩子。
非但不會抗拒,反而對此表示支持。
自然想用自己的方式,來鼓勵鼓勵矢吹真帆。
總而言之,是一個皆大歡喜的兄妹重逢結局。
就是神田雪繪在雨宮憐偶爾的抱怨中,小小的發了發脾氣——“胸口,好緊啊......”
“這衣服,有點小呢。”
雨宮憐還時不時的拉了拉胸口的布料,似乎不這樣做,就要喘不過氣來。
以二者身材上的差距而言,這也是在所難免的狀況。
惹得小姑娘在心里生著悶氣。
她倒也不是那種無理取鬧的女孩子,但是身材差距這種東西,有時候真的足以讓人心酸得落淚呀!
到了最后,雨宮憐便被雨宮瞳接回了他們原來的家里。
即便雨宮憐一開始一直盯著青野,戀戀不舍的模樣,像是打算就這樣留下來,住在青野的家里。
但是,在雨宮瞳的曉之以理、動之以情——
“又不是以后都見不到了。”
“今天先回家,過兩天再住進來也不遲。”
神田雪繪:“......”
‘作為這房子名義上的主人,我根本沒有同意過好不好呀!’
在諸如此類的話語之下,雨宮憐只能勉強同意。
在臨走前,還毫不猶豫的轉身抱住了青野,大約一兩分鐘后這才不情不愿的送開手,可能是吸收了充足的所謂“青野能量”,終于肯跟著哥哥一起回家了。
神田雪繪在一旁目瞪口呆、怒目圓睜,也沒有產生任何效果。
可偏偏她還沒法對雨宮憐發脾氣。
這家伙雖然長得和那討厭的富江一模一樣,但是從性格上來說,完全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人——暫且不說她什么時候會重新變回那樣子,反正欺負這么一個可憐 (本章未完,請翻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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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頁 的女孩,神田雪繪還是沒法做到的。
——如果神田雪繪知道,富江在夢境里對青野做了什么,說不定會改變這樣的想法。
可是。
‘還是好氣啊啊啊啊!!!’
神田雪繪的小臉,都快鼓成一個小包子里。
不管怎么想,心里都還是憋了一股郁郁沉沉的氣,真是快要忍不了了!
青野對雨宮瞳他們招招手,關上門走回了玄關。
看見神田雪繪這幅模樣,正想開口安慰幾句。
突然就感到腹部傳來一丁點的鈍痛。
這不是神田雪繪惡意報復,在他的早餐里加了些料——其實就算“加了料”也沒法對青野產生影響。
而是,小姑娘一個頭槌,直接撞在了他的腹部。
也就是神田雪繪這種身高,才能做到這種事情了。
不過就青野的皮糙肉厚,小姑娘這點力量,非但沒讓他覺得有多疼,反而讓神田雪繪自己發出一聲痛呼“好疼!”
然后神田雪繪,順水推舟的抱住了青野的腰部。
竟是和雨宮憐剛才的差不多的抱住了青野——就是她這個起手式,實在令青野頗為苦笑不得。
“撞疼了吧”
青野摸了摸被黑色發絲覆蓋的小腦袋問道。
“嗯......”
小姑娘悶悶的聲音傳來。
青野并不打算把她推開。
他現在多少能理解一點神田雪繪的心情。
也就任由她這樣抱著抱一會兒了。
這時,青野倒是莫名其妙的想起了之前的那個夢境——不是關于富江的夢境,而是在熔巖之上的、唯獨沒有富江的夢境。
夢境里,他和神田雪繪一起去看演唱會來著。
在那里面的小姑娘,似乎和平時不太一樣來著?
一周后。
青野帶著神田雪繪,一起拜訪了占卜家。
在東京別動隊另一位能力和靈魂有關聯的超凡者的幫助下,占卜家的意識恢復了正常。
這和他本身的占卜能力就涉及神秘的夢境,有一定的關系。
簡而言之,意識層面的修補,大約就類似于,先把碎成碎塊的意識碎片,擺回它們原有的位置,再用“膠水”把它們黏合在一起。
而本身意識就更強大的超凡者——比如占卜家,他們的意識碎片本身就具有相當的黏性,會自行粘連在一起。
所以,即便占卜家比一般超凡者更容易陷入瘋狂,但他其實也比一般人更容易被治好。
再加上一些幸運的因素,只是一周多的時間,占卜家就重新恢復正常。
正是從日野彩香那里聽到這個消息,青野便來到醫院里探望他一番。
若是沒有占卜家的占卜,他們恐怕只能被動的守株待兔,就會有更多人被“石山晶子”所擄走。
現在想來,“石山晶子“之所以擄走他們,是為了把他們拖入夢境里,繼而在夢境里汲取某些未知的力量,達到供給儀式完成的目的。
之后“石山晶子”不需要再次襲擊超凡者的原因也很簡單,她已經獲得了一部分力量,再以這部分力量,獲取更多的力量,并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舉個不太恰當的例子。
假如你身上一分錢沒有,你或許很難借到一萬塊錢,但如果你已經有了一萬塊錢,你就有可能通過這本金牟取數倍的利益。
“石山晶子”所依靠的,就是這樣的道理。
不管怎樣,對這起事件中的大功臣——占卜家,表示關切和感激,都很有必要。
青野走進病房時,占卜家正靠著坐在病床上,和年輕漂亮的小護士,玩著占卜游戲。
“那么,美麗的小姐,請從這些牌堆里,再隨機抽上一張吧?”
“就......這張好了!”
小護士的表情有點奇妙,用神奇的眼神看向占卜家,大可以猜測到,先前幾次占卜的結果都很準確,是以她對接下來占卜的結果很是好奇和期待。
以至于都沒有發現,青野他們從門口走了進來。
占卜家倒是察覺到了這一點,但眼神只是輕微一掃,就收了回來。
同時拿走了護士小姐手里的那張牌。
在看完牌面上的內容后,做出認真思考的 (本章未完,請翻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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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頁 模樣,閉著眼睛“冥思苦想”,接著道。
“占卜的結果是,很快,你就會見到一個好看到難以想象的男人,然后不可避免的愛上他。”
“但是這段感情不會有任何的結果,只是你單方面的喜愛而已。”
“......你別胡說呢。”
小護士顯然對這占卜結果一點也不相信,覺得他肯定是在開玩笑,笑嘻嘻的回應道。
“哪里會有那么好看的男人嘛?”
然后。
聽到身后的腳步聲,護士終于回過了頭,看見了青野。
“哦呼!”
口中發出了意義不明的驚呼聲,且瞬間臉頰上泛起了羞紅的粉色。
大概,他的確是如同占卜家說的那樣,不可避免的愛上了青野——起碼愛上了青野的顏值。
在解釋了自己的來意后,小護士就飛似的從病房里跑了出去。
臨別前,還用一種幽怨的眼神看向占卜家,似乎在埋怨“你的占卜怎么能這么準啊!”
“看起來,你很熟練啊。”
青野稍稍感慨一聲。
就占卜家的表現來看,他肯定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了,或許還把這當做了撩妹的手段而已。
“那只是最基礎的占卜而已,沒有帶有......那種能力的哦。”
占卜家笑了笑。
“簡而言之,就是對心理學的一種應用吧?”
“青野君,如果有興趣的話......”
這話說到一半,占卜家認真看了看青野的臉,一半懊惱一半悲憤的說道。
“你其實根本就不需要學這種東西吧?!”
青野:“......”
雖說占卜家的心情,在經過強烈的對比之后,顯得不那么美好。
但在三言兩語間,他們的氣氛倒是活躍了不少。
青野和神田雪繪,也算是見識了占卜家新的一面。
說到底,在這之前,他們也只是見了一次而已,完全稱不上有什么了解,會暴露出全新的一面或是幾面,都非常正常。
話說回來,現在占卜家不再是那天見面時那幅邋遢的模樣。
頭發被修理過,下巴的胡茬也被剃得干干凈凈。
乍一看,年齡二十五歲左右,不會超過三十歲,還是一個面目清秀的精神小伙。
——當然,和青野是根本沒法比的。
“哦?你說這種情況么......”
考慮到占卜家對夢境也有些研究,趁著神田雪繪暫時出去上廁所的空檔,青野把之前“石山晶子”構建的夢境的部分情況向占卜家說道,而且提出了一些疑問。
“通常來說,夢境是對潛意識的一種表現,會帶有一些隱喻的意義。”
占卜家開口說道。
“即便是置身于他人構建的夢境,也會擁有類似的狀態,也會一定程度上體現做夢者的意愿。”
“例如你看到的日野前輩,想必就是身體健全的狀態吧?”
“是的。”
青野稍加回憶,發現確實如此。
“而且還有一點,在夢境里的情緒,是有可能被放大的。”
“你說的神田小姐的異常行動,可能就是出于平時的某種情緒,才會在夢境里做出那種事情。”
占卜家斟酌了一下用詞,對青野說道。
“好的,我明白了。”
青野如是說道。
但占卜家仍是有些懷疑的看向青野——這家伙,真的明白了嗎?
‘不過,這是人家的私事,我也不好過多干涉。’
占卜家心念一轉,不打算再多說些什么。
就他們的熟識程度,只能說言盡于此。
“還有一件事。”
青野本來就對這個問題不是特別在意,他真正想問的,是另一個秘密。
“你知道,日野君......他得情況嗎?”
“日野君......”
用“君”來指代,說得自然不會是日野家那對母女,而是日野幸。
占卜家一怔。
本想用慣用的手法,例如“我不是很清楚”這樣的話語來搪塞過去,可和青野那雙深邃的眼睛對視時,他像是莫名失去了說謊的能力。
開口回答道。
“我只知道一部分,但不是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