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星國王的宴請,不管是什么理由,都是要參加的,而且這一次參加的主要宴請對象還是葉天辰和楊天賜,理由是接風洗塵,其實還是因為楊家的事情來緩和一下關系的。
因著水淼的事情,葉天辰也得出席一下啊,而且這一次見水星國王,更是有一個大買賣想要同對方做的。
水星國王說御花園隨便宴請,但是有楊天賜這個冥王星的國王在,規格實際上是非常高的,而葉天辰和楊天賜的位置更是在最靠近水星國王的位置,和水淼同等水平,更是代表了水星國王的重視。
“葉公子,冥王,這次歡迎你們來水星,希望你們在這里能玩的愉快,干杯!”
“水王客氣了。”
酒喝下,關系也就拉近了三分,緊跟著水文琢還感謝了葉天辰救了水淼的事情,氣氛更是推向了,不過總有幾個過來搗亂的,比如現在站起來的這個人。
“葉公子。”
對方一站起來的語氣就是帶著一股子怨氣,一聽就知道對方是不安好心來的。
葉天辰只是淡淡的看了對方一眼,也沒有表示什么,而是等著對方說話。
“我聽聞葉公子說對我們國寶沒有興趣,甚至還說自己富可敵國是嗎?呵!我倒是想請問葉公子了,我們國家的國寶,你難道還看不起了不成?”
對方的這句話一說完,水淼的臉色就鐵青了,因為站起來的這位大臣是楊家主的外門弟子,雖然楊家的人都被軟禁了,可是這個朝堂上楊家的勢力還在,眼前的這位將軍,明顯是喝醉了沖著找茬去的。
“張將軍,請注意你的措辭!”水淼的聲音異常的冷冽,顯然是有些不開心了。
但是這個張將軍顯然也是一個不畏死的,聽見水淼的話竟然絲毫不害怕,而且還直接朝著水淼大喊了起來。
“王子這話是什么意思?難不成我說的不對嗎?那天葉公子的話可是連皇上都聽到的,王子難不成還想包庇不成?我師父都被他給陷害了,我有什么不能說的!”
這就不僅僅是借著酒勁了,更多的是帶著宣泄的情緒。
“你說的對,這些話是我說的。”
就在眾人不知道怎么收場的時候,葉天辰卻開口了,而且一開口就是將對方的話給承認了下來。
“哈哈,大家聽到了吧?這個人看不起我們水星,我們還在這里和他喝什么酒!”
說著,直接將手上的酒杯給砸了,然后作勢就要起身朝著葉天辰給沖過去,那架勢似乎是想要將葉天辰給當場拿下的架勢。
只是對方的動作才剛剛的將酒杯給摔了,葉天辰接下來的話卻將他定在了原地。
“我是富可敵國,可我沒說過看不起水星吧?至于說你們的國寶,水星的國寶很厲害,我也很有幸見到,可以說是獨一無二,我怎么會不屑呢?更何況,這位將軍,難不成就因為我有錢所以就能映射出我看不起水星這種謬論不成?開什么玩笑?”
葉天辰諷刺的說到,臉上更是全都是諷刺的笑容,表情中更是帶著凌厲。
那個將軍被懟的說不出話來了。
葉天辰卻借此站起了身。“既然說到了水星的國寶,正好我有一件事情想要請皇上恩準,不對,說恩準也不對,應該說是我有一見生意想要和水王談一下!”
水文琢倒是不知道對方的這個話怎么忽然說到了生意上。
葉天辰倒是不緊不慢。
“我想眾人應該都知道幽幻靈玉最大的效用不是在于他是一把圣器,而是在于他還可以入藥,可以制作那個傳說中能帶著上一世的修為重新轉世修煉的丹藥,混元丹吧?”
眾人當然知道!可是更知道這個世上沒有人能練成混元丹。
“哼!葉天辰你現在說這個,難不成你還能練成混元丹不成?”剛才說話的那位將軍直接絲毫不留情面的對著葉天辰給懟了回去。
可是卻沒想到葉天辰卻嘴角輕挑,“我是不能練成混元丹,但是我能找到能練成混元丹的人!”
此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紛紛用一種不敢知悉的表情看著葉天辰,不是覺得葉天辰瘋了,就是認為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能練成混元丹?這怎么可能!
混元丹可是古武世界的東西,現在存世的人都不可能煉成了!
但是再想想葉天辰說的好多的不可能不是都做到了嗎?
聽說傳聞中他都是能拿出武帝丹的人!
雖然這個消息不可靠,可是完美品質的武圣丹對方是拿出來過的啊,難不成對方身后真的有一個丹藥師大拿?
剛才還一副不敢相信表情的眾人,在想到了種種可能性之后忽然又覺得事情很有可能了,表情也變得小心翼翼了起來。
“葉公子說的可是真話?”
“我葉天辰從來不說假話。”葉天辰淡淡的看了對方一眼之后,吐出了一句話。
就連水文琢都皺著眉頭看了一眼水淼,想要從水淼的眼中知道這個消息的可靠性。
可是在此之前,水淼完全不知道這件事情啊,只能將目光看向了楊天賜和雷云霆。
他不知道,那么楊天賜他們總該知道吧?
不過他想錯了,楊天賜他們更是第一次聽到這個消息,不過出于對葉天辰的相信,楊天賜雖然吃驚,可是臉上卻是一片淡然的神情,絲毫沒有吃驚的表情在。
水淼想楊天賜他們都這么淡然了,那么葉天辰說的就一定是真的,這樣想著,也跟著淡然了下來。
倒是水文琢心中的想法千奇百怪了起來。
幽幻靈玉雖然珍貴,但是混元丹更加的珍貴,而且幽幻靈玉每次都可以取下五分之一入藥,只不過在今后的一千年中可以將其養回來。
一千年對于修行者來說不過是彈指一瞬間,而可以得到重活一世的機會的話,那么誘惑力不可謂不大了。
只是他在好奇的是,葉天辰為什么會當著眾人的面將這件事情說出來?而且分明是早已經打算說了,不過是剛才那個人給了他一個由頭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