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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四十二章 挑釁

  不過一個照面,對面的魔修之中便有一位修士勾起了唇角,指下一動,這動作委實極快,但是葭葭等人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夠暗算得到的,不過眨眼,葭葭便勾住了兩個修為稍低的修士將兩人待到了一旁,出竅修士自是不用她來帶走。

  輕而易舉的躲過了那人的暗算,莫問沉下臉來:“閣下是何人?暗算我昆侖修士是為為何?”

  或許莫問本人并非那等窮追不舍的修士,但是此刻,他莫問代表的可不是莫問一人,而是整個昆侖執法堂的顏面,說的難聽一些,代表昆侖的顏面也未嘗不可。

  目光不過略略一掃,就將這一行修士的修為掃了個徹底:七位出竅期,四位元嬰期。

  若非托大的話,也不知道哪里來的膽量,竟敢向他們挑釁。

  “手抖而已。”出手的那位出竅中期的修士一聲冷笑,對莫問葭葭等人高他們一等的修為視作未見,手里有一茬沒一茬的甩著一節九節鞭,一臉的挑釁之色。

  “也不知道誰給他們的勇氣!”諸星元翻了個白眼,嘟囔了一句。

  那些修士冷笑了一聲,掃了一眼眾人,在一眾修士中很快便看到了其中的三個人,葭葭是女子,自是不提,魏探一頭如霜白發太過明顯,還有一個便是顧朗,在這一群人人身帶武器的修士之中,身上并未背著任何長劍的顧朗顯得格外打眼。

  目光毫不客氣的在顧朗身上打量了片刻,而后又是一陣竊竊私語,那毫不掩飾的嘲諷之色看的葭葭眉頭緊皺,心里頭不由帶上了些許惱怒:便是顧朗失了本命飛劍,也斷斷輪不到這些不知什么的人來恥笑。

  那嘲諷的笑容讓葭葭看的晃眼,不由握緊了本命飛劍,雙目之中也染上了幾許危險之色。

  還不待葭葭出手,莫問一聲冷哼,虛指一劃,背后長劍便直飛對面那出手挑釁的魔修。

  這一舉動便是葭葭看的也不由一愣,在葭葭的眼里看來,莫問一向是極為穩重的,他的劍名為算劍,是精工計算之后的劍訣,很多時候,看莫問的劍法著實不如修真界中大多數劍修的劍訣那般好看,甚至可以說是平淡無奇,毫無觀賞性可言,彷佛是最低等的劍訣,便是凡人也可練來防身。

  實則不然,當年坐觀整個執法堂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之中也只有莫問一人練出了算劍,這其實是一種非常厲害的劍訣,無聲之中自有招式,若非如此,執法堂的首座可不是僅僅憑借資歷便能坐牢的,實力也是不容小覷。

  莫問的劍法出鞘,葭葭心有意動,卻同時被兩人出手制止了。葭葭不解的看向出手拉她的顧朗和抬手制止她的諸星元。

  顧朗朝她搖了搖頭:“莫急,看看再說。”

  諸星元則皺了皺眉開口了,似是在說給眾人聽一般:“對面魔修之中,除了那出手挑釁之人,還未有人出手。”他們是昆侖正統道修,所謂正邪的衡量,有時候也是之于道修心上的一桿天平,是故,如今他們還不能出手。

  更何況,便是后出手,他們也不會輸,這是對自己與同伴的絕對自信。

  不過十息,顧朗便搖了搖頭:“不是一個級別的。就算莫問的修為低于那人,那人也不見得是莫問的對手,更何況莫問的境界還要高于那人。”這其中的劍勢劍意簡直不是一個境界的。

  還不到一盞茶的時間,那出手挑釁的修士便后退了數步站定,不敢再動手了。

  看著那修士臉色蒼白的站定,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莫問雖未進攻,卻也未收劍,劍下的余勢纏繞在身側延綿不絕,形成一層難以堪破的劍勢護住一身。莫問冷言:“說罷,誰讓你門挑釁我等的?”

  那一行修士互相看了對方一眼,卻無人說話,受到攻擊的修士雖是臉色難堪,卻也緊咬著牙,帶著些許敵意的看向他們一行人。

  莫問冷哼:“我等的實力高出你們幾倍不止,你等就這般見到高階修士就挑釁,怎的活到現在的?是打定主意我等不會出手么?”

  那先時出手挑釁的修士冷笑:“我等魔修可沒有什么懼怕的?倒是你們昆侖正統,自詡道修,敢隨意殺我?”

  “蠢貨!”諸星元冷笑,“魔與道自古正邪不兩立,有什么好說的?殺便殺了,你以為還有誰會降罪于我等不成?說罷,誰給你出的主意?”

  那數位修士冷哼一聲,還是不出聲。

  諸星元也沒有任何猶疑之色,斜眼上下打量了他們一行人幾眼,忽的笑了起來:“生死門體修老祖宗跟你們有什么關系,指望他為你們出頭么?呵呵呵,不過依仗三個藏神期的修士,也敢攔我昆侖修士的路?”

  這一行攔路的魔修明顯不怎么聰明,對于諸星元的冷言冷語本能的想要反駁,張了張嘴,卻又不知道如何去反駁。誠然,這天下大抵也只有泱泱昆侖敢說出這樣的話吧!如今昆侖春秋鼎盛,出塵、藏神期的修士自遠非其他門派所能比的。

  只是話雖如此,他們這一行人還是不太愿意招惹上生死門那群亡命之徒的,不過互相對視了一眼,幾人便已打定了主意,暫且將此事壓下,時逢誅仙大比,麻煩能避就避好了。

  諸星元出言讓葭葭驚訝了不少,許是她面上的驚訝太過明顯了,便聽顧朗傳音于她:“魏探傳音的諸星元。”

  如此,諸星元能道破那幾人的身份也就不奇怪了,畢竟是昆侖上下有名的活卷宗。只是不成想這兩人在傳音,顧朗竟用了瞳術在偷聽。葭葭看了顧朗一眼,顧朗似是也明白了葭葭那一眼的意思,不由生出了幾分尷尬,傳音于她:“若非你允許,我不會對你用瞳術,方才實是不小心看到了他們而已。”

  葭葭雖說有幾分無奈,不過倒是釋然了,只是又看了一眼魏探,活卷宗的名號果真不同尋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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