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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終于回到京城了

  其實又豈止是華夏軍方在為“東北虎”主戰坦克震驚,就連聯邦德國軍方也對這輛專門針對遠東、中東和非洲國家的先進中型坦克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中東和非洲的國家,大多數都是平原沙漠。

  可以想像,一群40噸重的主戰坦克,以平圴80公里/小時的速度在沙漠上展開集團沖鋒,那等場景,將是何等恐怖!

  豹2雖然稱得上強大,但是,東北虎相比豹2,其速度實在是太快太靈活了。

  梅塞德斯天工重工集團,這才剛剛成立不到一周,馬上就接到了來自華夏政.府改進500輛59式坦克的大單。每輛造價95萬美元。

  除了華夏軍委高層領導和錢老,沒人知道這張大單,是楊衛平私人墊錢在幫祖國提高國防實力。

  當然了,也因為這樣,艾布特礦業投資公司,提前獲得了在華夏大陸境內勘探并開采各類礦產的準入許可。

  梅塞德斯天工重工集團的首任CEO弗雷德里克還在忙于準備組建奔赴華夏大陸的派遣工作組,還沒來得及啟程,中東地區的伊拉克和伊朗分別發來了改造300輛和400輛T54、T55坦克的大單。

  接連而來的三張訂單,使得弗雷德里克就跟吃了春藥似的,走起路來都是步步生風。

  對于他極力促成的這個決定,弗雷德里克這些天每天晚上做夢都會笑醒。

  在全球經濟都面臨嚴重滑坡的大環境下,梅塞德塞天工重工集團能一次性承接1200輛坦克改造巨額定單,這對聯邦德國的工業和經濟無疑是打了一劑強心針。

  要知道,華夏、伊拉克、伊朗這三個國家,現有的59式坦克和T54、T55坦克,總計加起來超過三千輛!

  而其他發展中國家擁有的這三個型號的坦克,不低于五千輛!

  只要這一次的改造升級,能讓這三個國家的軍方滿意,接下來的后續改造訂單。百分之百是水到渠成。

  世界各國大型財團圈里,之前就流行一種說法,凡是跟天工扯上關系,肯定能帶來巨額財富。現在,這種說法,在聯邦德國的梅塞德斯公司又一次得到了驗證。

  為了滿足這華夏、伊朗和伊拉克三個國家的改造訂單。梅塞德斯公司和梅塞德斯天工重工集團,暫時停下了MB873Ka501發動機的生產,總共投入了12條生產線,專門用來生產AVCR17901A型發動機。

  美國泰萊達茵公司,在跟修斯菲爾德簽置了一攬子專利共享和使用協議后。得知梅塞德斯天工重工集團正在瘋狂地搶錢,毫不猶豫地把原來的AVDS1790系列的發動機下馬,全力生產AVCR17901A型發動機。以求能在這次舉世矚目的蘇制坦克大改造項目中分一杯羹。

  如此一來,歐美各國,包括蘇聯在內,各家大型柴油發動機制造商,都將目光盯上了AVCR17901A發動機。

  而此時的楊衛平,已經帶著卡列妮婭,隨同梅塞德斯天工重工集團華夏項目組的150名高級工程師和技師,搭乘一架空客A300包機。飛往了華夏首都京城。

  華夏與聯邦德國在1972年10月11日建立了外交關系,近五年多以來,兩國總體保持了相對較好的政治關系。高層領導人互訪頻繁,在各個領域也有互利友好的合作。

  在楊衛平的不斷努力下,華夏比原本歷史提前一年對外開啟了國門。華夏政.府于今年1月21日。正式向聯邦德國駐華使館發出通報,歡迎所有的德國資本來華投資建廠。

  原本歷史應該在1978年11月中旬召開的十一屆三中全會,提早了一年,在1977年12月中旬成功召開并勝利閉幕。國家由階級斗爭為綱,轉為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時期,大力解放思想。

  鄧公也提前一年,成為華夏最高領導人,正式拉開了華夏改革開放經濟建設的序幕。

  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楊衛平還在聯邦德國的斯圖加特對由一輛T55改造的東北虎主戰坦克樣車進行最終驗證。

  他現在還不知道,之所以會出現在這種變化,他私人墊錢為華夏陸軍改造的那500輛59式坦克超級大單,起到了很大的推動作用。

  1978年1月31日,楊衛平終于回到了闊別一年多的祖國。

  德方率隊的高級工程師,是楊衛平的老熟人沃爾森。

  沃爾森因為間接成為了梅塞德斯公司和楊大科學家相識的橋梁,是以得到了梅塞德斯高層的嘉獎和提拔。

  加上楊衛平的推薦,沃爾森在香港工作過的那段履歷成了他這次率隊前來華夏的最大資本。

  對這支來自聯邦德國的技改專家團,華夏政.府給予了相當高規格的接待,竟然派出了華夏國防部的一名副部長,來京城國際機場迎接。

  這次回國,楊衛平并沒有提前通國內,他裝扮成德方工程師,卡列妮婭扮成了他的助手。

  當晚,華夏政.府在釣魚臺國賓館,隆重設宴為德國專家團接風洗塵,國.務.院副總理賀錦程,國防部長徐前進等政.府和軍委重要領導出席并作了歡迎致辭。

  第二天上午,楊衛平在國賓館里與沃爾森談了次話,跟他說了一些在華夏國內的禁忌和需要注意的事宜,然后帶上卡列妮婭,從國賓館包租了一輛紅旗轎車,往華夏人民解放軍軍事科技委員會所在方向駛去。

  鑒于這次聯邦德國來的專家團,是專程為改造華夏陸軍現役59式坦克進行技術升級而來,華夏政.府和軍方極為重視。

  遵照華夏傳統禮儀和美德,沒有讓遠道而來的客人馬上投入工作,而是給了他們三天時間,游覽參觀華夏京城的大好河山和壯麗景點。

  楊衛平沒打算跟著沃爾森他們一起去八達嶺爬長城,而是直奔華夏人民解放軍軍事科技委員會家屬大院。

  因為,他的家在那里,那里有著他童年的全部記憶。

  戴軍平穩地駕駛著這輛掛有華夏和聯邦德國國旗的“紅旗”外事專車。以每小時四十公里左右的安全速度,不快不慢地行進在長安街中。

  作為一名在國賓館專門為外賓開車的老司機,戴軍也算是比這個時期的普通華夏人見識要稍微多一點。

  然而,他是真沒有看懂為什么德國專家團的負責人沃爾森先生,會對坐在副駕駛座上的這名看起來年齡不到二十歲的年輕華人尊敬得甚至是有點敬畏。

  這輛紅旗轎車原本是專門為沃爾森先生在京城觀光旅游期間配的,可沃爾森先生只是從京城國際機場到釣魚臺國賓館乘坐了一次。就交待他這輛車以后只為那位叫楊約翰的華人工程師提供出車服務。

  此時的楊衛平,臉上的神情似乎顯得格外興奮,好象長安街兩旁的各式建筑,包括自行車車道上擁擠的自行車車流,比去參觀故宮和長城還要更為吸引他。

  一月的京城。寒風凜冽刺骨。

  大雪初晴的氣溫更是降到了零下十幾度。

  但楊衛平像是一點寒意也沒覺得,敞開車窗,盡情地欣賞著沿街兩傍這些讓他既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建筑和景觀。哪怕冷風吹得他鼻子都凍紅了,他也沒當回事。

  大街上,人雖然多,但衣著只有藍、綠、灰三色。藍色的是干部裝,綠色的是仿制的草綠軍裝,灰色的是人民裝,如此眾多的人群卻像是從三個模子里克隆出來的一般。

  “老板,你們華夏人真多啊!如果不是了解。換作其他人,看到眼前這一幕,絕對會以為是全華夏的人都集中到他們的首都京城來了。”

  坐在后座的卡列妮婭。身穿一款帶有貂皮領的黑皮大衣,金色的大波浪卷發上斜戴著一頂貂皮女式圓帽,雙手都戴著黑皮手套。這會兒她正透過車窗。望著大街上密密麻麻的行人和自行車車流,情不自禁地發出感慨。

  “我們這是一個有著八億多人民的大國,首都的人口密度,當然要比其他城市大。”楊衛平顯得很是自豪地笑道:“卡列妮婭,雖然華夏和蘇聯現在關系有點緊張。

  但是,必須承認的是,是蘇聯,幫助華夏建立起了完整的工業體系。正是因為這樣,新華夏才會在建國不到三十年,使得人口增長達到了八億多,成為全世界人口最多的國家,沒有之一!”

  “八億多人口……想想真的很恐怖!”卡列妮婭若有所思地點頭說道。

  “楊先生,您也是華夏人?”戴軍下意識地轉臉看了看副駕駛座上的楊衛平,小心翼翼地問道。

  “沒錯,我是一名土生土長的京城人!”楊衛平毫不猶豫地點頭說道,神情和語氣充滿了光榮和自豪。邊說,邊有意無意地朝后面的卡列妮婭瞄了一眼。

  卡列妮婭像是沒有聽到似的,側著身子看著車外的街景和人流。

  “我就說您這口音越聽越像是一個地到的京城人,原來楊先生還真是京城人啊!”戴軍禁不住有點欣喜地拍了拍方向盤,笑道:“我也是一名土生土長的京城人。”

  “戴師傅,那咱們可就是真正的京城老鄉了。”楊衛平一邊說著,一邊將貂皮大衣兜里掏出一包中華香煙和ZIPPO打火機,倒出一支遞給戴軍。

  戴軍連聲稱謝接過香煙,但沒敢抽,而是放在儀表盤里。

  楊衛平也沒管他,自格兒打著火機,將香煙輕咬在嘴里,點燃,美滋滋地用力連抽了兩口。

  抽多了古巴產的哈瓦納雪茄,再換成中華特.供香煙,那種淡淡的香醇煙味,還真是別有一滋味。

  “楊先生,瞧您這架式,看來也是一位老煙民了。”戴軍目視前方,笑呵呵地說道。

  “呵呵,是啊,老長時間沒抽過這種特.供中華了。”楊衛平用塔著黑皮手套的右手食中二指輕輕夾著香煙,放著眼前認真地端祥著。

  “楊先生,軍科委家屬大院快到了,您這是去找人還是認親?”戴軍古道熱腸地問道:“今年從國外回來尋親認親的華人華僑可真不少呢!”

  “我家在那里,我從小在那里面長大。”楊衛平眼中漸漸浮顯一抹淡淡的緬懷和哀傷,喃喃說道:“就不知道我的家,現在成什么樣子了。”

  在國賓館開了差不多十年車,戴軍的閱歷和眼光那是相當的豐富。他沒再多問,也不敢多問。

  紅旗轎車很快駛抵了軍科委家屬大院門口,兩名腰系武裝帶的解放軍戰士,一左一右身體筆挺地守衛在大門兩側。

  看到這輛掛著外事車牌的紅旗轎車緩緩停下來,右邊那名年約二十四五歲的解放軍戰士,大步走來,先是敬了個標準的軍禮,然后很禮貌地問道:“您好!請出示證件。”

  戴軍將工作證拿出來,遞給對方。

  這名解放軍戰士雙手接過工作證,打開,認真檢查了一下真偽,然后仔細地盯著戴軍和工作證上的相片核對無誤后,這才將工作證合上,雙手平端著送還給戴軍。

  看到副駕駛座上泰然而坐的楊衛平,再看到后座上居然還坐著一位金發藍眼的外國女人,這名解放軍戰士眼中立馬閃過一絲明顯的警惕神色。

  “戴軍同志,請問你們這是執行公務還是私人訪友?”

  “1970年之前,我一直生活這個大院九棟三單元302室。”楊衛平從車里下來,打量著眼前這幢無比熟悉的大院門,深有感慨地說道。

  這名解放軍戰士聞言后愣了下,隨即轉身跑進崗亭值班室,打開抽屜從里面拿出一張三寸黑白照片,然后又飛快地從值班室跑出來。來到楊衛平面前站定,拿著相片仔細和真人對比了一下,然后激動地問道:“請問您是不是楊衛平同志?”

  楊衛平愣了愣,伸手從這名解放軍戰士手里取過那張黑白相片,看了一眼。

  這是一張他在瑞士日內瓦萬國宮舉行納米時代高峰會議時,站在主席臺上發表演時,被各國記者拍下的眾多照片中比較經典的一張。

  全世界很多主流報紙上都有刊登過這張照片。

  “沒錯,我是楊衛平。你是怎么知道我的?你手里的這張照片是從哪來的?”楊衛平眼神凝重地盯著這名解放軍戰士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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