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置
上一章
下一章

第701章 東聯的戰略極限在哪里?

  楊心茹聽得很仔細。☆→頂☆→點☆→小☆→說,她知道,這是她的男人已經把她視為東聯第一夫人,所以才會跟她說起這些國際政治方面的事務。

  “我知道這個時候跟你說這些對你有點不公平。”楊衛平輕輕撫摸著她滑膩健康的背部肌膚,眼顯歉意地嘆然說道:“我也不能像普通新婚男女一樣拋開身邊所有事,帶著你一起去渡蜜月。

  以你現在的年齡、社會閱歷、人生經驗,包括對哲學的認識,讓你去挑起一位國母所該承擔的重任,那我真的是在害你。之前我問你是否做好了當東聯第一夫人的準備,你的回答,我還是比較滿意的。

  如果你信口開河地滿口回答說你做好了,心茹,我實話跟你說,從此之后我不會給你任何參與國家事務的機會!”

  “衛平,我能理解。跟在你身邊這么久了,如果還不能了解你的為人和行事風格,那我就太不合格了。”楊心茹身子稍微抖了抖,明顯有點緊張地連連點頭。芳心暗道元首果然是元首,好霸道!

  “我的身邊不需要花瓶一般的庸俗婦人!”楊衛平抬手將楊心茹那俏人的下巴輕輕托起,“作為東聯第一夫人,你更要學會如何拒絕一切平庸!女人偶爾吃點小醋可以理解。但是,如果借此裝瘋撒潑,下場一定會很悲劇。”

  楊心茹心中明白,她的男人這是在給她敲警鐘。從認識他的那一天起,她就知道他身邊有別的女人,而且都是非常優秀的美麗女人。不過,在他榮任東聯國家元首后,能擁有東聯第一夫人這一殊榮的,卻是她楊心茹。

  “衛平。我保證不會給讓你的后宮不安寧……”

  “你還真把我當成古代的皇帝了啊!”楊衛平笑呵呵地伸手在她鼻頭輕輕刮了下,“居然連后宮都出來了。難道你覺得我有成為一個荒淫無道昏君的潛質嗎?”

  “你知道人家不是這個意思的嘛!”楊心茹趁機撒嬌,主動親吻著他的耳垂,吐氣如蘭,“我只讓你成為我一個人的昏君,你想讓我干什么。我都聽你的。”

  “嘿嘿,是不是覺得我剛才還沒把你折騰得夠啊?居然又開始挑逗我了。”楊衛平將一只手伸進被子里,握著她筍尖般堅挺圓潤的玉峰不輕不重地搓揉著,“傻丫頭,別鬧了,你剛剛初為人婦,下面又紅又腫的,就算你真想要取悅于我,我也不能不為了一時之快活而不愛惜你的身體。睡吧。寶貝,時候不早了。”

  “衛平,你真好!”楊心茹溫柔地在他臉上親了下,右手摟著他的腰,將身子縮進被子里,緊堅貼著他躺好,乖巧地將那雙大眼睛輕輕合上。

  低頭看了她一眼,楊衛平也沒去管她是真睡還是裝睡。探手拿起香煙和火機,點燃一支。很是平靜地默然抽著。

  白天婚禮現場那一幕幕,不停在他腦海里飛快地閃過。

  能將婚禮辦成一次小型“聯合國聚會”,他楊衛平估摸著也算得上是這個時代的第一人了。

  想當初英國王室的查爾斯王子,迎娶戴安娜王妃的時候,與會者也只不過是歐美一些國家的名流政要,華約國家一個也沒來。

  而他楊衛平的婚禮。不僅西方資本主義陣營都派來了重量級的代表團,而且連東方社會主義陣營的領袖,蘇聯最高主席團主席安德羅波夫也親自前來參加出席,其他的亞非拉國家也都有代表帶著賀禮來湊熱鬧。

  這種榮譽,足以證明了。他楊衛平領導的東聯,已經被全世界所有的國家政府都認可并接受了。

  然而,國家戰略,是一門建立在刀尖上的哲學。

  東聯接下來的生存和發展,無可避免地將會跟美、蘇、英等大國進行搏奕和碰撞。同時,楊衛平還必須認真考慮東聯發展能力的邊界問題,也就是東聯對外擴張的底線和極限在哪里。

  戰略底線,事關國家生死存亡,公民對此比較容易形成共識。

  而戰略極限,事關國家發展,則往往容易被渲染夸大并由此導致許多國家其興也勃,其亡也忽。

  歷史上的那些大帝國多為在捍衛國家戰略底線中崛起,卻又在無節制地突破其戰略極限中敗亡。

  毛太祖當年告誡華夏人民不要作超級大國,不要稱霸世界,所以才有了新華夏可持續的高速發展;明治天皇告訴日本國民要征服整個亞洲,要稱霸世界,其結果是讓日本不僅成了世界唯一一個經歷核打擊的國家,其整個近代成就也隨之灰飛煙滅。

  國力擴展的原則是不能將國力“拉斷”,這是極限;國力收縮的原則是不能縮得受到嚴重入侵,這是底線。只要研究出這兩個點,就會對這個國家的外交政策的判斷心中有數。

  因此,楊衛平在思索東聯的戰略底線和極限時,著重考慮的是對東聯戰略極限的探究。為此,他才會決定拋出克拉運河計劃,提出要讓東聯成為第六個聯合國安理會常任理事國,以此來試探美國和蘇聯的容忍底線。

  國際博弈同樣遵循幾何學“兩邊之和大于第三邊”的原則。而套用國際政治專業術語來說,就是一個國家不能和兩個大國同時發生沖突。所以,楊衛平必須在蘇聯和美國之間選擇一個站隊。

  刀子他現在有了,但哲學這種必須通過時間沉淀來積累的大學問,他還得在治理國家的工作中更進一步地去摸索和領悟。

  縱觀古今歷史,很多失敗的國家,不是沒有刀子,而是沒有哲學。其創傷恢復的速度更是取決于該國公民哲學素養的深淺。

  作為同樣的二戰戰敗國,戰敗的創傷在黑格爾的故鄉就容易平復,而在富士山腳下迄今仍在頻頻作痛。

  尼克松算是美國少有懂哲學的領袖,為了撫平越戰帶給美國的創傷,他不惜打破紅藍陣營的界線,親自跑到北京去跟毛太祖探討哲學問題。

  作為一名后來者。楊衛平現在更能深刻體會出毛太祖思想的深遠意義和偉大。太祖是人不是神,即使他在某些問題上有過失誤,那也只是社會主義道路探索中的問題,還需要放到更長遠的歷史時段中方能作出科學的結論。

  同樣的道理,對于鄧公提出的改革理論,楊衛平現如今也有了更深層次的認識。

  今天跟何國棟和周援朝聊及國內時政的時候。楊衛平已經意識到國內已經開始有人對鄧公提出的改革開放理論進行了人為的扭曲加工。特別是在鄧公提出的“讓一部分人先富起來”這一指導思想方面,有些人想當然地認為這“一部分人”就是他們這些掌管著華夏權利的特權階層,而且還將這一理論引入了左和右的全國大爭論中。

  其實左也好,右也罷,楊衛平現在覺得在忠于國家這個大前提下,左和右都有各自的立足點。因為它們在國家發展進特別中起著重要的平衡作用。

  偏頗,不僅是列寧批評的“左派幼稚病”,也是右派“幼稚病”。他楊衛平要反對的只是其中的極端和幼稚成份。對于那種因政治斗爭需要而以犧牲國家利益為代價的左和右,都將成為東聯今后發展過程中必須引以為戒的高壓線。誰觸誰死!

  不管是反左,還是反右,都應當根據不同歷史階段的國家任務需要來定。如果說昨天的任務需要防“左”,那天的“右”可能就是應該警惕和反對的阻礙國家進步的主要危險。但無論是反左還是反右,都不能因為洗澡水洗臟了就連同水里的嬰兒一起倒掉。

  總而言之,一個國家的發展如果不想因為戰略極限被打破而崩潰,不但要有哲學的辯證思想,而且還要有類似左和右相互對立的思想存在。

  印度洋戰略。是楊衛平一直以來謀求的大戰略,也是東聯現在的戰略底線。因為。只有確保印度洋的安全,才能保證東聯本土的安全。

  如果楊衛平還想把手伸進太平洋,這種兩洋戰略勢必將打破東聯的戰略極限。而在他的潛意識里,太平洋應該是華夏大陸的戰略底線。

  也正是基于這種考慮,楊衛平才會下決心把克拉運河計劃拋出來。這樣既可以試探美國在太平洋的戰略底線,也能向華夏釋放一個信號:繞開馬六甲的鉗制!

  只可惜。到現在為止,華夏還沒有對克拉運河計劃作出楊衛平希望看到有效反應。

  想起國內目前的時局,楊衛平沒來由地感到一種深深的無奈。河蟹大神實在是太兇殘了!

  昏昏沉沉中,倦意襲來,楊衛平下意識地探手摟住也不知睡了還是沒睡的楊心茹。躺下來跟周公約會去了。

  “咚咚!咚咚咚!”

  “平叔,平叔,起床沒?”

  清晨六點,臥室外傳來的敲門聲,以及羅小彤親切的呼喊聲,把深度睡眠中的楊衛平驚醒。

  我靠!這小丫頭還真的準點跑過來叫他起床啊!

  不知道昨天是什么日子嗎!

  “別叫了,彤丫頭,我聽到了。”楊衛平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朝房門方向應答了一句。

  “衛平,今天可不可以不起這么早?”楊心茹翻了個身,露出一條雪白的長腿,睡眼惺忪地呢喃道。

  “你再睡會兒吧,我要是不出去,我敢肯定彤丫頭會守在門口叫個不停。誰讓我昨晚答應她了呢!唉……”

  “她就是存心的!”楊心茹嘟囔著小嘴,輕聲嘀咕道:“衛平,我實在是太困了,也不知道為什么你的精力會如此充沛,像個鐵打的人,像是永遠不知疲倦似的。”

  “呵呵,或許這是老天爺對我的眷顧吧!”楊衛平翻身而起,赤條條地走到床邊的掛衣柜,拉開柜門拿了條四角平頭內褲套上,然后在柜子里翻出一套元首府警衛團的數碼迷彩制式作訓服。

  “那你去吧,反正從今天開始我就不用去侍從室特勤處上班了。終于可以好好睡個懶覺了。”楊心茹懶洋洋地抱著枕頭,迷糊自言自語著,很快又沉沉入睡。

  楊衛平穿好作訓服,走到床邊扯了扯被子,將楊心茹裸露在外的那條修長的蓋住,進洗浴間洗了把冷水臉,然后輕手輕腳地開門出去。

  見到楊衛平真的出來了,房門口站著的羅小彤不由愣了愣。

  低頭看到楊衛平腳上還踏著拖鞋,羅小彤機靈地趕緊轉身往樓下跑,邊跑邊揚聲說道:“平叔我去給你準備作訓鞋。”

  “這個鬼丫頭!”楊衛平低聲笑了笑,伸了個長長的懶腰,一邊扭頭活動著頸椎關節,一邊緩步往樓下走。

  下到一樓大客廳,身著同樣藍白相間數碼迷彩作訓服的羅小彤已經拎著一雙42碼小牛皮精制的黑色高幫作訓靴,正站在樓梯口候著。

  “平叔,我給你換鞋。”羅小彤也不管楊衛平愿不愿意,彎下腰幫他將拖鞋脫下,然后給他換上作訓靴。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楊衛平似笑非笑地低頭望著蹲在他身前給他換鞋的羅小彤,嚴肅地問道:“說說看,是不是做錯什么事了?”

  “說得好像人家從來沒給你換個鞋似的。”羅小彤一邊給楊衛平認真的系著鞋帶,一邊低聲嘟囔著。

  楊衛平伸手在羅小彤那頭短直發揉了下,板著臉沉聲問道:“我說彤丫頭,你昨晚是不是趁我喝酒喝高了,故意拿話給我下套呢?”

  “嘻嘻!哪能呢,平叔,我是什么人,您還不知道啊,對吧!”羅小彤仰起俏臉,嘻皮笑臉地打著哈哈。

  她當然知道平叔指的是什么。其實她昨晚當著楊心茹的面說要叫楊衛平早起,是故意跟楊心茹賭氣。哪曾想平叔還真的稀里糊涂地就滿口答應了。

  雖然說平叔一直都保持著早起晨練健身的良好生活習慣。可昨晚是他的新婚洞房,第二天睡個懶覺,多陪新娘子睡會兒,偶爾放松過一兩天,自然是無關緊要的事。

  羅小彤原本沒打算把楊衛平酒后的醉話當真。但她今早跟平常一樣準點醒后來,想著楊心茹這會兒肯定摟著平叔睡春覺。這不想還好,越想越覺得心里不爽。于是乎,這位元首府大名鼎鼎的“小魔女”也就不管三七二十一了,起床后直接跑楊衛平臥室門前喊門。

  反正不管平叔會不會起床,能把楊心茹的春夢給攪了,羅小彤就覺得開心。

  哪知道,楊衛平還真就信守承諾,并沒有因為昨晚是他的新婚,就打破他長久以來保持的晨練習慣。(

上一章
書頁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