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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大軍凱旋(二)

  “大半年,足足大半年啊,終于回來了……” 大周弘武二十四年正月六日,謝安終于返回冀京,站在冀京左安門外,他的心情不免有些激動。 

  或許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他已漸漸將冀京當成了自己的家,因為這里有他深愛的女人。

   或許是見謝安過于吵鬧吧,守衛在左安門附近的衛兵忍不住了,走過來提出了警告。 “左安門附近,不得喧嘩!” 

  “呃,抱歉抱歉……”謝安摸了摸后腦勺,訕訕一笑。 

  望著他點頭哈腰的模樣,梁丘舞與長孫湘雨對視一眼,均感覺臉龐有些灼熱,尤其是城門附近來往百姓那錯愕、怪異的眼神,更讓二女面色羞紅。

   由于此時謝安已換下了甲胄,換上了尋常的衣物,因此,左安門附近的百姓根本不知這個在城門下大呼小叫的怪人,便是此番西征長安叛軍的功臣之一。 

  “你也真是的,風風光光從永安門入城不好么?非要這樣鬼鬼祟祟的……”不動聲色地跟在謝安身后走入城中,長孫湘雨臉上帶著幾分異樣,低聲抱怨道。 

  在長孫湘雨身旁,梁丘舞盡管沒有說話,但是她表情,顯然也是這個意思。

   在她來,她的夫婿謝安此番立下大功,這比她自己立下大功還要令她感到喜悅與欣慰,結果倒好,謝安一句不習慣在眾目睽睽之下,硬是拖著二女率先入了城。 

  或許是注意到了梁丘舞眼中那幾分遺憾之色,謝安輕笑著說道,“這樣不是很好么?待會李壽入城,永安門非得堵上不可……” 

  “可那等榮耀是你應得的……” 

  “在我來,榮耀可不比賞賜來得實惠,走吧,趕緊回家,舒舒服服洗個熱水澡……”說著,謝安大模大樣地朝著東公府方向走去,他趾高氣揚的模樣,活脫脫一個冀京世家的紈绔弟。 

  “……”梁丘舞與長孫湘雨對視一眼,無奈地搖了搖頭,跟了上去。

   順著左安街朝朝陽街方向走著,沒走多遠,謝安便注意到城內有大量的百姓瘋狂地朝著永安門方向涌去。 

  “快,勝師入城了!” 

  “聽說此次安平大將軍一直打到長安呢……” “據說,那位安平大將軍年僅十九歲,那位謝參將更年輕……” 

  “真乃年少英才啊……” 

  聽著那些百姓口中的議論之詞,謝安轉過頭來,朝著二女眨了眨眼,仿佛是在說,,我說的沒錯吧? 

  梁丘舞與長孫湘雨聞言微微嘆了口氣。 本來,按照早前的安排,謝安與她們應當隨著大軍由永安門入城,在冀京一干百姓的夾道歡迎中,風風光光地進入城門,而如今,這份殊榮謝安將其留給了李壽。 

  盡管有些遺憾,但是對于謝安這種不以重名累身的修養,梁丘舞對此還是相當肯定的。 說起來,謝安當真是不在乎名望么? 啊,他一點也不在乎! 

  在他來,百姓們的歡呼,還不如兜里那五十兩銀來得實惠,與其被圍觀的百姓堵在城門附近,被人像耍猴的一樣圍觀半天,還不如趁此時間早點回到東公府,由好一陣未見到的伊伊服侍下,舒舒服服地洗個熱水澡。 

  畢竟在軍中,洗澡可是一件極其奢侈的事,哪怕他是西征周軍的二把手。 

  小半個時辰后,謝安與梁丘舞、長孫湘雨二女來到了東公府府門前。

   或許是聽說了大軍即將入城的消息吧,伊伊領著府內一干家丁、仆役,早早地等候在府門前,朝著大街西側眺望。

   這個小妮顯然沒有料到,謝安與二女竟然會由大街的東側而來。 

  “伊伊!” 

  謝安遠遠地瞧見了那位在東公府府門前翹首以待的小女,高喊一聲。 

  伊伊愣了愣,轉頭望向大街的東側,她這才發現,謝安等人竟在大軍入城之內,率先來到了城內。 

  “小姐?姑爺?湘雨姐?”愣了愣,伊伊踏著碎步連忙小奔到謝安面前,歡喜無限地望著三人,尤其是闊別多日的謝安。

   或許是注意到了伊伊眼眶中那激動地淚水,謝安輕輕將伊伊摟在懷里,連忙說道,“哭什么呀?我等不是回來了么?乖乖,不哭……” 

  強忍著心中的激動,伊伊乖巧地點了點頭,繼而望了一眼永安門的方向,詫異問道,“姑爺與小姐、湘雨姐,怎得這會兒就入城了?奴婢方才叫家丁去打探過,壽殿下還在城外十里坡呢……” 

  “這叫先見之明,待會李壽入城,非得被城門附近的百姓堵死不可……”說著,謝安頓了頓,帶著幾分壞笑說道,“難道伊伊姐不想早點見到我么?” 

  伊伊心中一驚,連忙搖頭說道,“當然不是……”說了半截,她這才反應過來,嬌嗔地用手輕輕一錘謝安胸口,在注意到梁丘舞與長孫湘雨怪異的目光時,她慌忙低下了頭。 

  可能是注意到了伊伊臉上的尷尬,自幼與她關系極好的梁丘舞幫著解圍道,“安,莫要戲弄伊伊了,此地人多嘴雜,我等先入府再來敘舊……伊伊,叫府內家丁燙水,我等久在軍營,身上不潔,需先行沐浴一番!” “是,小姐!”伊伊點了點頭。 

  踏足同樣闊別多日的東公府,謝安心中亦感覺有些激動,盡管如今他在冀京有了他自己的府邸,但是他也清楚,只要梁丘舞與伊伊尚在東公府一日,那么東公府才是他謝安的歸宿,也就是所謂的家。 

  而就在他品味著大半年來的經歷時,身旁傳來了一聲帶著幾分異樣口吻的譏諷。 

  “伊伊姐,哼!” 

  謝安一臉莫名其妙地轉過頭去,詫異地望著嘟著嘴好似有些不滿的長孫湘雨,心中一動,將腦袋湊了過去,低聲說道,“有什么不對么,湘雨姐?” 

  長孫湘雨聞言面色一紅,似嗔似喜般瞪了一眼謝安,蹬蹬蹬走入了府邸,地謝安嘿嘿直笑不止。 

  長孫湘雨,是他所遇到的女人中最復雜、最矛盾的女人,這一點,謝安絲毫不會懷疑。 別她一直管梁丘舞叫舞姐姐,其實,那只是她討好梁丘舞的一種手段罷了,在謝安尚未來到冀京的過去,長孫湘雨便時常拿梁丘舞作為算計的目標,而一旦算計敗露,則用這種手段來緩和她與梁丘舞的關系,正因為這樣,梁丘舞向來很討厭這位滿嘴謊言、口是心非的閨中密友。 

  而事實上,長孫湘雨比伊伊還要大半歲,伊伊則比謝安以及梁丘舞大一歲,換而言之,在此地的三女中,屬長孫湘雨歲數越大,當然了,遵從女人一向不樂意告訴旁人自己真實歲數這條真理,謝安也不知這個女人的真實歲數,只是聽伊伊大概地提起過。 

  心情好的時候,長孫湘雨會管謝安叫安哥哥,心情不好的時候,則直呼謝安姓名,但是不知為何,自從聽說謝安管伊伊叫做伊伊姐后,她便很在意這件事。

   不過一想到這個女人那超乎常人的控制,謝安也就見怪不怪了,反正,他的歲數在這里是最小的,叫誰姐姐都不吃虧。 

  走入熟悉的東公府,回到他那熟悉的房間,謝安懶洋洋地躺在榻上,望著對面書桌后墻壁上那副[一飯之恩必償、睚眥之怨必報]的字畫,記得,那還是冀京字畫名家長孫湘雨親筆所寫的,放到字畫商鋪去賣,至少值三千兩銀,比謝安全部家當還要值錢。 

  當然了,這種事謝安也只能在心里想想,畢竟長孫湘雨曾警告過他,哪怕他窮地叮當響,也不敢將她的字畫賣了,否則,后果真是不堪設想。 

  也不知過了多久,房門吱嘎一聲被推開了,伊伊輕輕走了進來,指揮著身后的家丁,讓他們將手中木桶中的熱水,倒在屏風后的大木盆中,直到水位與水溫都合適了,她這才對謝安說道,“安,熱水已準備好了……” 瞥了一眼房門,見最后一名家丁退出房外,關上了房門,謝安嘿嘿一笑,一伸手將伊伊攬在懷中,壞笑說道,“伊伊姐,這些日有沒有想我啊 ?” 

  伊伊滿臉羞紅,怯怯地抬頭望了一眼謝安,繼而緩緩地點了點頭,著她這幅乖巧的模樣,謝安只感覺小腹內涌起一團火熱,雙手也變得不自覺起來,悄然伸入了伊伊衣服內。 顯然是察覺到了謝安的小動作,伊伊面頰更是羞紅地仿佛能滴出汁水來,睫毛輕顫,小手緊緊抓著謝安的衣服,將嬌軀貼在謝安懷中,一副任君采擷的可人模樣。 

  要知道謝安自隨著大軍離開冀京至今已有多達六、七個月,期間未曾觸碰女色,如今哪里還按耐得住,右手深入伊伊衣中,蹂躪著伊伊胸前那兩團嫩肉。

   頓時,伊伊的呼吸便變得急促起來,似羞似懼地埋首在謝安懷中,怯怯說道,“不要,安……眼下尚是巳時……” 

  謝安哪里會不知伊伊心中所想,壞笑說道,“巳時又怎么了?” 

  “巳時……”伊伊咬了咬嘴唇,求饒般說道,“小姐與湘雨姐尚在沐浴……” 

  謝安雙眉一挑,眨眨眼說道,“那不是正好么?” 

  伊伊小臉一呆,好似是想到了什么,雙頰微紅,迅速低下頭去,帶著幾分求饒般的口吻,低聲說道,“熱水會涼的……” 

  “涼就涼了唄!”右手輕輕捏著伊伊胸前的柔軟之處,謝安壞笑說道,“半年不見,伊伊姐更漂亮、更柔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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