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之間的距離本就不遠,不過三四步而已,但是葉飛揚無疑要折磨他們緊繃的神經,有時候,肉體的折磨,遠比精神的折磨要來的痛的多,葉飛揚無疑運用了這點。
仿佛每一步都如一個世紀一般漫長,若不是云菲煙在,葉飛揚并不介意見點血腥的,但是房間里畢竟有兩個女人,葉飛揚想想之后,還是將這個誘人的想法放棄了。
走到羅輝面前的時候,羅輝的精神已經快要崩潰,現在的他,別無所求,只求這個男人能夠痛快一點,面對這個不已常理出牌,武力值強悍至極的葉飛揚,他們的壓力不言而喻。
葉飛揚終于走到羅輝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羅輝,嘴角勾起一抹邪異的笑容,一個耳光,將羅輝甩的別過頭去。嘴角掛著一抹血跡,看著葉飛揚,眼神充滿屈辱之色,卻也不敢發作。
其他幾家大少事不關己的看著這一幕,就是薛家大少也在不言語,面對葉飛揚這樣的家伙,他的確無能為力,想要動用家族的勢力?但是葉飛揚不會用嗎?那樣無疑將是將事情鬧大,他們一方又不占理,而且江詩茵是個公眾人物,對于天上人間的影響可想而知。
如今葉飛揚并沒有動手殺人,讓薛家大少的心里無疑好受許多,至于羅輝,自己闖下的禍,自己去背吧。
唐清淡淡的看著這一幕,想要在羅輝的身上找尋平衡點,上一次他在滬海鎩羽而歸的時候,羅輝還曾對他冷嘲熱諷,不想今日風水輪流轉,唐清有一種仰天大笑的沖動。
人就是這樣,攀比之心,永遠都有,“我面對葉飛揚時不堪,而你又何嘗比我好了。”這便是唐清心中此刻的最好的寫照。
一個耳光,羅輝的嘴一陣蠕動,一顆帶著血的牙齒,從羅輝的口中吐出來。
“你也配我我要如何?”葉飛揚不屑的冷笑道。
“扇你一耳光又如何?”葉飛揚淡淡的問道,葉飛揚從頭至尾都沒有說,是為江詩茵出頭的話,這也是顧忌云菲煙的感受,但是此刻的江詩茵,芳心卻是羞喜不以,以為葉飛揚是在為她出頭。
雖然出身娛樂圈,但是她并沒有那么多的心思,不知不覺已經成為了這件事的導火索,若是一旦雙方出了事,那么她無疑首當其沖,只是江詩茵沒有發現這點罷了,若是知道,她便不會如此坦然的站在葉飛揚的身后,而是應該考慮自己的處境了。
不過有的時候,不知道也是一種好事,她的單純,無疑贏得了葉飛揚的好感,況且葉飛揚也沒有拿人頂缸的習慣。
羅輝只是看著葉飛揚,不說話,說話也是自討苦吃,他想笑,卻怎么也笑不出來。
無論是在敵人還是朋友面前,他都想保持他應有的風度,然后丟下一兩句狠話,轉身離去,可是這一刻他沒有這個勇氣,他不明白,為何面對這個男人的時候,他怎么會有這么大的壓力。
“你和羅家如何,我無所謂,但是記住不要把主意打到我的女人身上,否則無論是你還是羅家都會死的很難看,不要懷疑我的話,有人曾懷疑過,但是他們都被我親手送下了地獄。”葉飛揚嘴角勾起一抹高傲的笑意,看著羅輝,逐字逐句的說道。
“我們走。”葉飛揚轉身,牽起云菲煙的手,江詩茵緊緊跟在葉飛揚的身后,想跟著這個讓她安心的男人,盡早離開是非之地。
看到葉飛揚離去的背影,羅輝頹然的坐在沙發上,這一次對他的打擊不可謂不大,一直順風順水的他,還是第一次這樣赤果果的被人打臉,而且打的如此徹底。
雖然一個人要經歷挫折方才能夠成長,但是當這件事放到自己身上的時候,終究是無法釋懷的。,羅輝的眼中流露出一抹憤怒的光芒,雙拳握緊,嘴角掛著一抹怨毒之色,“葉飛揚,”羅輝咬著牙齒,在心中說道。
在葉飛揚離去之后,其余幾人同時松了一口氣,他們真的怕,如葉飛揚口中所說的那般,天上人間血流成河,他們怕,面對那個不按常理出牌的男人,他又有什么事做不出來。
在場眾人都有一種劫后余生的感覺,殊不知,今夜,天上人間注定血流成河。
葉飛揚一行三人徑直離開,就在這個時候,一輛邁巴赫囂張的停在天上人間,鼻涕蟲的身影出現在天上人間門前。
看到葉飛揚的身影,鼻涕蟲嘿嘿一笑,“老大出馬,果然不同凡響。”鼻涕蟲笑著說道。
看到云菲煙和江詩茵站在葉飛揚的兩側,鼻涕蟲腦海中泛起一抹奇異的想法,“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左擁右抱。”
看到兩女,鼻涕蟲糾結了,該如何叫人呢?
“兩位嫂子好。”鼻涕蟲最后無奈之下,得罪了誰都不好,這些事讓葉飛揚自己煩心去吧。
葉飛揚無語的翻了個白眼,這個王八蛋就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家伙,葉飛揚不禁抬頭望天。
“兩位嫂子?”云菲煙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看著鼻涕蟲問道,鼻涕蟲不由的冷冷的打了個寒蟬,感覺情況有些不妙,隨即將目光看向葉飛揚。
“你說什么呢?誰是你嫂子。”相比于云菲煙,江詩茵則溫柔許多,甚至語氣之中沒有惱怒,只有淡淡的羞澀感。顯然對于葉飛揚的心意,呼之欲出。
一個女人,若是這樣說了,那就十有八九了,否則面對這樣的說法時,若是這個女人對那個男人沒有感覺,她們會義正言辭的拒絕,亦或是直接無視,類似于江詩茵這種此地無銀三百的做法,那么顯然一切已經呈現了。
鼻涕蟲崇拜的看著葉飛揚,公司女強人,如今又有了玉女大明星,老大的泡妞實力,當真是強大至極。
鼻涕蟲甚至都有些懷疑,當初葉飛揚退出天刀之后,是不是主攻方向改為泡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