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菲煙一時之間,感到委屈至極,若不是強忍著,只怕眼中的淚水就要流下,饒是這樣,大眼睛中還是蒙上一層淡淡的水霧。
氣惱的將電話掛斷,葉飛揚聽著電話那端的忙音,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媽的,這下事情大條了,云菲煙一定生氣了。”葉飛揚心中暗道。
何平一臉崇拜的看著葉飛揚,不可否認,這個老大的確霸氣,“老大,你怎么可以那樣說嫂子呢?嫂子那么好的人,”何平出聲勸道,葉飛揚這樣,他也感覺到葉飛揚做的不對,“這娘們,就是欠歸攏。”葉飛揚撇撇嘴說道。
“你看耍小性子了,竟然敢掛我電話,”葉飛揚指著通話已結束,一臉憤然的說道。
何平咧嘴一笑,“好了,老大,別生氣了,回去看看那兩個家伙如何了。”何平淡淡的說道。
他口中的那兩個家伙自然是指余平和江詩茵公司的老板了,“嗯,”葉飛揚點點頭。
在葉飛揚走后不久,余平和禿頂男人便上樓了,來到江詩茵的房門前,輕輕叩響房門。
“誰?”蘭姐問道,難道是葉飛揚去而復返,隔著貓眼,卻看到是自己公司的老板,蘭姐不敢怠慢,打開房門。
“老板,您怎么會來?”蘭姐問道。
“詩茵呢?”老板淡淡的問道,“詩茵在里面,很快出來。”蘭姐淡淡的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江詩茵的身影出現,淡淡的看了兩人一眼,看著余平,眼底深處閃過一抹濃濃的厭惡之色。
“難道是余平請來了老板?”江詩茵心中暗道,蘭姐也有些緊張的看著這一幕,卻是不知該如何開口。
“老板,請你們死了那條心吧,我是絕對不會去陪向華東的。”江詩茵開門見山的說道,如今有葉飛揚在身后,她也沒有必要怕什么了,昨晚,江詩茵就已經想通了,即便是退出娛樂圈又如何?況且寰宇在娛樂圈,還不能夠一手遮天。
聞言,老板淡淡一笑,“詩茵你誤會了,這一次我和余平是專程來賠禮道歉的,這件事我并不知道,都是余平擅作主張,給你造成了困擾還請見諒。”老板一臉誠懇的說道,誠懇中,還帶著幾分恭敬的成分。
江詩茵眼中閃過一抹疑惑,這個平時眼高于頂氣勢凌人的大老板,這一刻的態度,怎么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江詩茵眼中流露出一抹淡淡的不解之色,蘭姐聽到老板的話,眼睛一亮,心中已經了然,很明顯,對方屈尊降貴的向江詩茵道歉,絕對不是沖著江詩茵,而是葉飛揚。
“詩茵,我錯了,這件事是我擅自做主,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余平一瘸一拐的來到江詩茵的面前,聲淚俱下的說道。
如今唯一的辦法,只有祈禱江詩茵的原諒,若是江詩茵不原諒他,那么毫無懸念,他絕對會被自己的老板當做棄子,用以平息葉飛揚的怒火。
蘭姐輕輕的拉了江詩茵一下,給了江詩茵一個眼色,江詩茵頓時心領神會。
中年禿頂男子看到這一幕,給了蘭姐一個求救的眼色,希望蘭姐能夠做一下江詩茵的工作,要知道,若是江詩茵不肯原諒他們,那么無疑不僅僅是余平,只怕他也難逃干系,畢竟寰宇的老板是他。
蘭姐的眼中閃過一抹為難之色,“我跟詩茵說幾句話。”蘭姐淡淡的說道。
拉著江詩茵來到房間里面,“詩茵,這件事你打算怎么辦?”蘭姐淡淡的問道,“我也不知道。”江詩茵搖搖頭說道。
“不過余平那個家伙真的很可惡呢,讓他吃點苦頭也好。”江詩茵皺著黛眉,憤憤的說道。
蘭姐淡淡一笑,“詩茵,還是放過他們吧,畢竟相識一場,”蘭姐淡淡的說道,“可是我不知道飛揚是什么意思?”江詩茵嘟著小嘴淡淡的說道,她本就心軟,剛才見余平聲淚俱下,老板卑躬屈膝,心中的氣已然消了,只是因為葉飛揚的關系,她不敢擅自做主而已,才狠下心來沒有說話。
“呵呵,若是沒有飛揚點頭,他們又怎么會出現在這里,顯然,很簡單,飛揚是要你做主。”蘭姐淡淡的說道。
“是這樣的嗎?”江詩茵有些疑惑的問道,“嗯,”蘭姐肯定的點點頭,以希爾頓酒店對葉飛揚的恭敬程度來看,若是葉飛揚不想兩人出現,兩人絕對不可能進入希爾頓酒店,那么毫無疑問,他們的舉動是經過了葉飛揚默許,而這件事的主導權,就落在了江詩茵的身上。
“那好吧,我知道了。”江詩茵點點頭說道。
來到外面,江詩茵看了一眼一臉期待的老板,和一臉悲哀的余平,輕起檀口,“這件事就這樣吧,不過我不希望以后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江詩茵淡淡的說道。
“謝謝,謝謝,”余平點點頭,一臉感激的說道,江詩茵淡淡的皺了皺眉,對于余平的這種性格顯然極其不屑。
“那好,不打擾你休息了,”老板笑著說道,“好好準備一下,后天的紅磡體育館的演唱會吧。”
“我們先走了。”老板拉著余平說道,“慢走。”江詩茵淡淡的說道。
兩人離開,來到希爾頓酒店的門前,兩人對視一眼,都有一種劫后余生的喜悅,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映入兩人的眼簾,向華東。
“東哥,”老板上前一步恭敬的叫道,雖然這件事情起因在向華東身上,若是沒有向華東,也就不會有這么多的事,但是葉飛揚他們得罪不起,向華東他們一一樣吃罪不起。
“哦,”向華東點點頭,“江小姐在嗎?”向華東淡淡的問道,看著兩人,也沒有什么好氣,江詩茵有那么大的背景,他們不早說,向華東可不會以為,江詩茵身為寰宇的旗下的藝人,寰宇不知道江詩茵背后的人,害的他碰了一鼻子灰,向華東甚至懷疑,寰宇是不是有意在看他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