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脫了兩人,沿著大馬路尋找小店,結果店沒找到,倒是走到了湖邊。
“聽說這里有食人魚?”
兩個小伙蹲在了湖邊,看著清澈的湖水波瀾都沒有起一個,別說食人魚了,魚沒看見一條。
“應該下去才能看得見吧?”郭陽有些不太確定,“水里有東西的話應該就會出來了。”
聞言,戴暉低頭看了一眼,湖邊不知道誰撿來的一堆小碎石,撿了一顆,丟向了水面。
“咚~咚~咚~”
石頭的水面上濺起了一串串水花,最后沉沒湖底,在片刻以后,水面又回歸于平靜。
“沒有。”盯了湖邊好一會,戴暉放棄了,扭頭就走,“有這功夫,還不如去找點吃的。”
郭陽和戴暉沒有原物返回而是走向了大陸的另外一邊的一條小路,那條小路通向郵局。
他們偷溜出來挺久了,沿路過得都太匆忙,而且都沒有看見郵局,剛才出來的時候就問了一下謝寂郵局在哪里,然后打算寫封信寄回去。
而此刻的郵局里,鐘小葵忙著教訓不聽話的紙人們,因為惹了鐘小葵生氣,塞斯這回沒有待在屋內,而且來到了這里的涼亭待著。
看著掛在門前的寫著郵局兩個字的牌子,聽到了屋內好像有人說話的聲音,雖然門虛掩著,但是他也沒有直接進去,而是上前敲了下門。
“你好,有人在嘛?”
兩人在門外等了好一會兒,發現沒有人應答,猶豫了一下,就推開虛掩的門。
郵局是名義上的郵局,但是實際也就是民宅,戴暉推開門以后發現就是一個有圍墻的大院子。
推開門后就是能看見鋪滿了木紋地磚的地板以及被石頭圍欄隔開的草坪。
草坪旁邊是一小片菜地,菜地和草坪由一條人工痕跡特別明顯的鵝卵石小路隔開。
眼睛離開不知道種了什么菜的菜地,戴暉看了一眼四周,推開門后,就能看見門左邊是一座兩層別墅。
別墅前面有一小段石梯,上了樓梯能看見敞開的大門,看見了亮堂的大廳。樓梯的左邊一個圓石桌子,右邊有一個的秋千椅子,現在椅子上還躺著一個巨型玩具熊。
門的右邊是一座六角涼亭,然后他們就看見了發現來了客人停下了閱讀看向他們這邊的塞斯。
“啪嗒!”
兩人被塞斯俊美的臉嚇到停止了行走,呆呆了看了好幾分鐘才回了神。
“咕嚕~”x2。
兩人對視了一眼,戴暉這才開口,“我剛剛敲門沒有人應,但是我又聽到里邊我聲音,所以我就進來了……我們是來寄信的。”
塞斯沉默的看了他們一眼,指了指房子,然后回過了頭接著看書。
塞斯冷著一張臉,兩人也不敢多說話,就上了樓梯,走了進去。
到了房子內,塞斯看不見他們以后,郭陽忍不住對戴暉說了一句,“剛才那個人,星城里的明星也沒他好看,不會是什么混血半妖吧?”
戴暉附議,無心說了句,“要是真是半妖,那應該也是人魚和狐妖那一掛的!”
化形后好看的半妖不多,人魚一族和狐族算是最出名的。
“狐族倒是有可能,人魚就算了,都不知道多少年沒看見他們了,哪能那么容易就遇上了。”
郭陽翻了個白眼,扭頭看向了墻上的告示牌。
郵局的寄件都是自助的,寄貨的要自己填寫地址,需要的寫字的紙筆都可以在左手邊的柜子里拿,寫好地址后,把物品放入柜子,寫著地址的紙條放到柜子片的感應盒子里,柜子就會自動上鎖。
除了郵遞員,誰也拿不走柜子里的東西。
郭陽和戴暉在柜臺旁邊拿到了寫信的信紙,就是單純的報個平安所以很快就寫完了。
把信件塞回柜子里后,他們倆就出去了。
出去的時候他們還特意看了一眼剛才還在亭子里的那個男人,發現他已經不在亭子里了。
從郵局回去路上兩人一路沉默,直到遇到了一個熟人才停了下來。
“你們怎么也在這?”看見他們家,來者非常的詫異,而戴暉也非常的意外。
因為來的人不是誰,正是發布任務的那位大老板的護衛隊里負責招人的老劉。
“我進城的時候怎么沒看到你們了?你們從哪里進來的?”
“我們一路走了過來,然后糧食不夠走到下個地方,我們就在這附近停了下來,打算城開了就過來補給一下再走?前兩天不小心誤入了那個竹林,然后就從那邊到了這邊。”
戴暉長話短說,三兩句就把自己來的原因和怎么來的解釋得一清二楚。
老劉聽到他們的回答以后,皺了下眉頭,隨即舒展開了,問道兄弟兩人現在住在哪里。
雖然是隨口一問,但是郭陽很敏感的感覺老劉的神色不對,似乎有什么為難。
“我們住的是城里的一個酒店,沒有看清名字,就在那邊馬路那塊。”郭陽搶先回答,“老劉你們也在那一片吧?”
老劉看了看郭陽指的那個地方,搖了搖頭,“我們也是補給不夠了,然后正好這里的城主出去接了人,那隊人里有我們老板認識的,然后我們就跟了進來。”
戴暉看了一眼有些反常的郭陽,說道:“哦……這樣啊!我們現在剛從郵局出來,要去找點吃的。”
“那你們去吧,我這還有點事兒。我先去辦了!”老劉點了點頭,“我們也在城里,你們要有什么需要的話,可以去西城客棧找我。”
兩人連忙道了謝,然后和老劉告別。
郭陽示意戴暉跟著他走,兩人在城內兜了好幾個圈,確認了老劉沒有跟上來,才去了他們接下來要去的地方。
“老劉是有什么問題?”戴暉忍不住問了郭陽,“哪里不對?”
郭陽頓了一下,“他身上有娜子的香水。”
娜子是他們一同被招來的一位女性隊友,他們分開之前,娜子還在隊里。
郭陽看了眼四周,發現沒有人才低下聲音,對戴暉說:“他身上有很淡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