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6回:手妻詩 沒想到楊秀才這么有雅興,會隨手在書上寫詩。
李承乾隨意地看了看,但是很快瞪大了眼睛了。
書上的詩,是這樣寫的:
獨坐書齋手作妻,此情不與外人知。
若將左手換右手,便是停妻再娶妻。
一勒一勒復一勒,渾身騷癢骨頭迷。
點點滴滴落在地,子子孫孫都化泥。
獨坐書齋四個字開頭,以為是多文雅的事情。下面的手作妻,馬上把這詩的尾巴給敗露出來了!
這首詩,分明是一首什么什么的詩,這個名稱說出來,會被和諧掉變成星星號的!
李承乾嘴巴張了張,驚訝平復后,才把嘴巴給合上。
他想,原來我看錯了那個楊秀才了啊,以為是個正人君子,竟然是這樣一個……真君子。
一個獨身在長安的男人,身上又沒多少錢,這當然是只能靠自己了,所以李承乾覺得完全可以理解,理解。
他的意外,更多的是沒想到古代人也已經發現,沒有女人的時候可以靠自己的五姑娘。
而且他還把這種事情給寫成了詩,太讓人意外了,簡直是斯文敗類啊!
李承乾這時看了看書的紙質,怎么覺得有些地方有黃跡?
這一看,就覺得這書惡心了,連忙扔到書架上。
但是那一句點點滴滴落在地,卻依然留在他的腦海里,他看了看地面。想著楊秀才不會是就在這里搞的吧?
靠,這里不就是書齋嗎?
獨坐書齋手作妻。我去你妹啊!
李承乾呆不下去了,連忙退出房間。
看到院子外的土壤。又想起了“子子孫孫化作泥!”我再去你妹啊!
李承乾暴動了,想把楊秀才給找回來,然后陷死他,竟然把這樣一間房間賣給他。
而且還寫了那么一首惡心的詩。
不過楊秀才是大意了的,他應該是已經忘記了自己曾在這本不重要的書上留了這樣一首詩。
不然以人的顏面,不可能把這詩給別人看的。
而且如果不是李承乾的大方,他也不會留下書來。
這首詩,李承乾不知道的是,在于現代的人查到這首詩的時候。是記錄在乾隆四十六年本《笑林廣記》上。而他卻在唐朝看到了。如果不是李承乾穿越過來,遇上了楊秀才,楊秀才就不會把這首詩留在這里,而是帶回了家,上千年后,被后人寫到了《笑林廣記》。而因為他的到來,讓這道詩留在了這里了。瞎編的,手妻詩是引自乾隆四十六年本《笑林廣記》
李承乾在考慮要不要不要這房子的時候,門被推開了。武順娘和武家三姐妹的母親楊氏走了進來。
武順娘叫道:“李公子,我們來給你的房間打掃清洗一遍!”
李承乾聽到這句話,覺得洗一次也是好,把贓東西給洗掉。而他又不經常來,這房間又是外表符合自己的要求,那就留著吧。
“那多謝武大姐。楊大嫂!”李承乾客氣地說道。
“不用不用,你是照娘的老板。我們這樣做是應該的!”楊氏笑道。
二女兒現在能賺錢養家,而且長安里很多貴婦都和她關系很親近。現在可以說長安里的貴婦們如果有人說不認識武照娘這個花露水店的老板,那可就是很沒面子的事了。所以楊氏一想起來就高興,女兒有出息了。
她也因此而特別地尊敬李承乾這個老板,一聽說他要搬過來這里住,她連忙過來給幫著清洗打掃。
而且她還不是母子一起來的,而是把鄰居里幾位大媽一起叫了過來,一起幫忙的。
她們進來后,都親和地跟著叫李公子,好像見大貴人親戚似的。
李承乾應和著她們,一邊道謝。
在她們開始打掃起來后,李承乾吩咐武順娘,說道:“武大姐,麻煩你把里面的書都給扔掉了!”
“啊?”武順娘臉上露出意外之色,看了看李承乾,眼睛里滿是不解,說道:“李公子,雖然……”她話沒有說出來,但就是說這院子雖然是你的了,但是:“但是楊秀才送的書,這……不能扔吧?”
李承乾說道:“我不需要用到這些書,你不扔可以看著把它們送給別人!”
“送人更不好,要是別人弄壞了,那就沒了,楊秀才也說他會回來的,要是到時候要找回書,那不是麻煩了嗎?”武順娘堅決反對,“書房內有書架,李公子可以讓它們放在那里不動,以后楊秀才回來了再還于他就是了!”
她說完后,才發現自己的身份低,李承乾的身份高,連忙不好意思地說道:“李公子,不好意思,我,我只是可惜那些書,要是你不要我去扔了!”
若是她的語氣不轉變一下,那么李承乾會太子病強勢地不要這些書,但是她一轉折,他反而覺得自己扔了書是作賤別人的東西,雖然那書上有黃色的東西和痕跡。
他轉念一想,反正書扔在那里,也不會咬人。
“好,不扔了,就留在那里吧!”李承乾說道,“不過你們把那些書架什么的,都給我洗上兩次,一定要清干凈!”
他還不放心,喊來老張:“張思政,過來。”
老張跑了進來。
李承乾說道:“去弄幾缺酒來,我要給里面全消毒。”
老張應了一聲喏,然后跑出去了。
在武順娘洗了一次后,老張的酒來了,李承乾讓她們用酒給房間里面的一切都給洗上一次。
武順娘都覺得李承乾這個想法很奇怪,但是李承乾強硬地要求,甚至是自己要動手,她們才照做了。
本來李承乾想要提前離開的,這里放給她們洗,但是他這時候不放心了,要在這里看著她們,甚至是指揮兩下,才能放心。
這種事情,確實是要自己監督才能放下,不然下次來都依然會覺得惡心!
終于,在一個時辰后,終于把這兩間不大的房間給洗干凈了。
楊氏,武順娘和幾個大媽,都因為薰了酒,臉有些兒紅,她們搖搖晃晃地和李承乾作別,離開了這里。
李承乾送走他們后,就把門給關上,然后走人了。
走在路上,就聽到了民部一個侍郎,去年還是京尹兆的官員被抓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