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齊放的庭院之內,陽光明媚,坎蒂絲眨了眨眼,噗嗤笑出聲,“哈哈,你好笨啊,皮又不是衣服,怎么可能脫得下來。”
“……”費里德十六世覺得自己浪費了表情,開合剪刀道:“當然能,用這剪刀從你背后劃開一道口子,將內臟那些挖出來,再用硫酸涂抹在你血肉上,一點點消融。”
“放心,我很有經驗,保證不會讓硫酸傷及你充滿活力的皮囊。”
他說這些話,表情溫和,如詢問要不要加一碗飯。
坎蒂絲才反應過來,渾身發抖,“你,你這個大變態,別過來!”
“哈哈哈,叫吧,叫吧,你叫的越大聲我越興奮,沒有人會過來救你。”
費里德十六世得意大笑。
坎蒂絲一聽這話,心不慌了,道:“你個糟老頭子,還想要打過我?”
費里德十六世同情地看一眼,解釋道:“你腦子真得不好使,不說你戴著奴隸項圈,剛才吃那么多食物,以為我沒下藥嗎?”
她大驚失色道:“你真卑鄙!”
“呵呵,”費里德十六世不怒反喜,“你現在應該頭昏腦漲,四肢無力了,別急,我會慢慢炮制你。”
“啊,”坎蒂絲捂著腦袋,好疼,好疼,好……咦,貌似不疼啊。
她抬起頭,縱身躍起,一把揪住費里德十六世的白胡子,“哈哈,你這個壞老頭,還想誆我。”
費里德十六世滿臉震驚,為什么這女人還能動?
那可是一點都能夠讓鯨魚無力的強效藥。
“說起來,你剛才說過,這里大叫都沒有外人會聽見對吧?”
費里德十六世慌了,面上沒有表現出來,道:“你冷靜點,我是國王,你的所有要求,我都能滿足你。”
坎蒂絲問道:“道格拉斯·路西法在哪里?”
“我馬上叫他過來。”
咔咔!
她用力捏碎費里德十六世的肩膀,露出小虎牙威嚇道:“我是說路西法人在哪里?”
費里德十六世眼淚鼻涕全流出來,他平時高高在上,哪里聽過什么道格拉斯·路西法。
慕奇的話還有印象。
“我不知道他在哪里,我可以叫他過來。”
坎蒂絲勃然大怒,“我問你人在哪里,你一個勁說叫他過來,我要他過來干嗎?萬一打不過,豈不是我倒霉,你這個糟老頭壞得很,去死!”
“不。”費里德十六世尖叫。
坎蒂絲一拳打爆他的腦袋,隨手丟下尸體,發揮融入空氣的本領,悄然離開。
沒多一會,被尖叫聲吸引過來的王宮護衛看見死去的費里德十六世。
“國王陛下!”
護衛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色全都變得慘白。
不論兇手有沒有落網,他們都會落個護衛失利的罪名,被處以極刑。
“怎么辦?”
“瞞不住的,只有宣布進入一級戰備狀態了。”
嘟—嘟—嘟—
一級警報的叫聲瞬間回蕩在整個賈爾茨堡。
沃利聽著警報的聲音,外面傳來的混亂,“這就是你們想要的結果?”
瑪麗攤開手道:“沒錯,讓你們海賊刺殺國王,導致國家混亂,路西法和我的丈夫會聯手推我上王位,他們在暗中把持國家大權。”
沃利疑惑看了她一眼道:“你怎么早告訴我,就不怕我殺你?”
“都是知根知底的關系了,你是什么樣的熊,我還會不清楚嘛。”
瑪麗舔了舔嘴唇,目光往下瞅一眼。
沃利有些尷尬,“你別岔開話題,你到底想怎樣?”
瑪麗嘆口氣道:“我想讓你快點逃走,繼續留在這里的話,你是死路一條。”
??沃利愈發搞不懂面前的女人在想什么,“你和我不是敵人嗎?”
她低低道:“誰讓我愛上了你。”
“……真是頭疼啊,我是心向大海,不可能和你在一起。”
沃利覺得,自己真是太有魅力了。
“噗哈哈,”瑪麗沒憋住,笑出聲來,“你還真信了,童貞熊果然天真,別以為和女人睡一覺就能得到對方的心,我告訴你,單純是不想讓路西法上位。”
“男人都是一樣,沒得到之前蠢蠢欲動,得到之后,懶得動彈,要是讓他太早得到權力,怕是不會再爬上我的床。”
女人、果然搞不懂啊。
沃利放棄去猜這個女人的想法,直白道:“是不是待在這里就能遇到路西法?”
“我勸你還是早點跑比較好,路西法的實力很強大,你是贏不了他。”
“這種事情不打過誰能知道。”沃利不可能選擇逃跑,走下二樓,坐在一樓臺階,等待路西法從正門進來。
瑪麗搖頭,返回自己的房間,穿上高開叉的火紅色長裙,佩戴紅寶石胸針。
她漫步走下樓梯,手上抓著毛巾,幫沃利擦一遍身上皮毛。
“你別心急,路西法沒那么快過來,國王遇刺身亡,那些家伙要討論很久,在沒有拿出章程之前,路西法是不會對你做任何事情。”
瑪麗擦完后,跑去拿吹風機過來。
熱乎乎的風吹在身上,沃利有點暗爽,也就任她折騰。
將濕透的熊毛吹干,瑪麗哼著歌,又用刷子梳順毛,再幫沃利的麻花辮戴上銀白發環。
“喂,你夠了,發環可以,你給我扎小辮子干嘛。”
沃利抬爪阻止她接下來的動作。
她噘嘴賣萌道:“誒,你不覺得小辮子很可愛嗎?”
“都一把年紀了,還賣什么萌。”
沃利翻白眼吐槽。
瑪麗揪下一根熊毛,皮笑肉不笑道:“沃利,我才二十四歲,賣萌有什么問題嗎?”
沃利保持沉默。
“嘿嘿,”她雙手摟著沃利,貼在毛絨絨上蹭,真舒服啊。
“喂,我們是敵對關系,能不能別這樣親密。”
沃利無法保持沉默。
瑪麗咬著毛茸茸的耳朵,“起反應了?不用忍著也沒關系哦。”
沃利覺得尊嚴被踐踏了,“我今天讓你知道什么叫做坐懷不亂。”
“哈哈,別生氣,路西法,丈夫,他們是他們,我是我,他們對你有敵意,我對你很有好感哦。”
“哼,你就是饞我的毛。”
瑪麗嘿嘿一笑,沒否認,她摸過不少毛絨絨的動物,還是第一次摸到手感如此美妙的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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