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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三章 吃醋

  麗和酒店內,吵吵嚷嚷,早就亂作一團。

  “小妹妹,如果識相的話,就乖乖把林霜交出來,或者把你們老板找來也成,要不然,休怪哥哥手下這些弟兄對你們不客氣!”

  走近些,只聽領頭的牛仔男朝阿梅威脅道。阿梅和林霜一樣,都是酒店里一個小小的前臺。此時此刻,哪里經歷過這樣的場面啊,都一下子被嚇壞了。

  以阿梅為首的五棵小白菜擠在一堆兒,全都被嚇的臉色發青,哆嗦著不敢搭腔。

  驀然,站在刀疤男身旁的一名劈刀男揮起手中明晃晃的劈刀,隨手就把跟前的一個凳子劈的四分五裂,喝罵道:

  “一群臭婆娘,別他娘的給臉不要臉,再不老實交待,信不信,老子把你們當成凳子給劈嘍!”

  五棵小白菜紛紛尖叫,阿梅身為領班,就數她膽子大點兒,硬著頭皮朝前走了一步,聲音打顫道:“她,她們不在酒店。”

  刀疤男在另一張凳子上坐下,翹起二郎腿追問道:“誰不在呀?”

  “都,都不在………”

  “那她們都去哪兒啦?”

  “明姐出去辦事,林霜她……她回家了。”

  “回家?回哪個家?”

  “不知說道。”

  “胡說八說道!”刀疤男聲音驟地變冷,大聲說道:“哥哥我剛從她家過來,想騙我?呸!你還忒嫩了點!”

  話落,兩名劈刀男沖上去,一左一右拽住阿梅,將兩把劈刀交叉架在了她地雙肩上,眼瞅著就要割到白嫩嫩地脖子。

  “我,我真地不知說道……”,阿梅怕地快要哭了。

  刀疤男很是愜意地玩弄著右手拇指上地一枚古銅色扳指,眉尖一挑,冷笑說道:“不知說道?嘿,哥哥有辦法讓你知說道。”說著,刀疤男朝架著阿梅地兩名劈刀男遞了個眼色。

  兩人心領袖會,舉起劈刀在阿梅眼前比劃著,陰笑說道:“這么漂亮地小臉蛋,細皮的嫩肉地,要是不小心被劃‘破了’那可真夠可惜地。”

  另一名劈刀男添油加醋說道:“照我看,不如拽進房間里先讓哥幾個泄泄火,然后再往臉上刻倆字。”

  “嘿嘿,這主意不錯,你說,刻啥字好呢?”

  “一邊刻個‘婊”另一邊刻個‘子”咋樣?”

  “婊子?哈哈好!就這么辦!”

  笑著鬧著,兩人便拽起阿梅朝一樓地客房里拉。

  阿梅拼命掙扎著哭喪說道:“放開我!你們這群流氓!青哥回來一定不會放過你們地!”

  “青哥?啊呸!在我們龍哥面前,你那青哥也就是個屁,還是放出來不帶響她……哈哈。”

  這群地痞流氓平時蠻橫慣了,憑借上頭有人罩著,底下又有些人手,在這一帶地方橫行無忌,連警察都不放在眼里,更別“青哥”這等無名小卒了。

  “是誰說不帶響地屁,它就臭不死人地?”就在阿梅被強行拽到111客房門口地時候,一個很不和諧地聲音突然在麗和酒店門前響起。

  聲音不大,卻讓所有人都是一愣,喧囂地一樓大堂,登時變得安靜下來。

  “青哥?”

  見是陳青,阿梅和其余四棵小白菜都是大喜。

  “別怕,有咱在,沒有誰能把你們怎么滴。”

  不等那些地痞流氓緩過神,陳青朝阿梅淡淡一笑,隨手抓起身后地,男,一個挺舉就把他舉過頭頂,然后猛地砸向架著阿梅地兩名劈刀男。

  “噬!”

  兩人對視一眼,倒抽一口冷氣,哪還顧得上阿梅,紛紛退后幾步避開。

  “青哥,你可算是來了!”

  阿梅恢復自由,也不管是啥場合,沖上去,一頭就栽進陳青懷里,嚶嚶啼泣起來。

  瑟縮在前臺地其余四棵小白菜也忙不跌地湊了過來,躲在陳青身后不敢出聲。

  一瞬間,包括領頭地刀疤男在內,十幾個地痞流氓全都傻了眼。娘地,隨手舉起一個一百多斤地大活人?還能像扔磚頭一樣扔出去砸人?靠了,這小子,不簡單!

  “林子,啥情況?”刀疤男顯得很謹慎,朝被扶起來地胡須男問說道。

  胡須男被摔地鼻青臉腫,垂頭喪氣說道:“我按照龍哥地吩咐,留在小區守株待兔,見那婆娘回家,本想著把她帶過來交給龍哥,沒想到突然冒出來個男地,我打不過他,所以………”

  “混賬!”刀疤男聽了大惱,抬起一腳把剛站穩地胡須男再次踹飛,罵說道:“沒用地東西!”

  那胡須男短時間內接連遭到重創,這一次,拱了半晌也沒能站起身。

  “你,就是劉飛龍?”

  陳青看向那刀疤男,就憑剛才那一腳,他看地出,刀疤男確實有些真本事。

  “沒錯。”

  劉飛龍坦然承認,盯著陳青瞅了幾眼,印象里沒見過這個人,于是問說道:“兄弟是在哪條說道上混地?”

  這時,旁邊一名劈刀男指認說道:“龍哥,蔣老板昨天晚上交待,偷偷向蔣太太打小報告地,除了麗和酒店那姓郭地婆娘以外,還有一個保安,應該就是他!”

  蔣老板?

  聞言,陳青冷哼。

  現在看來,眼前這群地痞流氓確實是蔣大帥請來地,那畜生在黑白兩說道還是有些人脈地。

  “真地是你?”劉飛龍確認說道。

  “是我,那又怎樣?”陳青供認不諱。

  劉飛龍眸光變冷,瞥了眼站在陳青一旁地林霜,哼說道:“看在你身手不錯地份上,乖乖交出那個女地,我可以饒你一馬。”

  “饒?哼哼,誰饒誰一馬,還不一定呢!”陳青冷冷一笑,話不多說,猛然欺身而上。

  劉飛龍萬萬沒有想到,陳青這貨竟敢搶先動手,觸不及防之下,還沒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小腹一陣酸麻,身子就不由自主地連連倒退,“嘡哪”一聲被酒桌擋住,才不曾當場跌倒。

  “你小子敢耍詐!”

  “嘿,你說地對極了!”說著,陳青又抬起一腳,踢在剛才認出他那名劈刀男兩腿中間。

  嚓!蛋碎了!又是一個蛋蛋裂開了!

  伴隨著那劈刀男殺豬般地哀嚎聲,周圍十幾個電棍男和所刀男緩過神,舉起劈刀、電棍,大吼著一涌而上。

  阿梅、林霜等小白菜被突如其來地異變嚇地驚聲尖叫,,急忙竄出麗和酒店,掏出手機,在門口撥通了某人地電話。

  接下來地五分鐘里,麗和酒店大堂內刀光爍爍電棍橫飛,慘叫聲和叫罵聲更是此起彼伏,不絕于耳。

  “青哥他,他……”,愣愣地看著眼前慘絕人寰地一幕,阿梅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地眼睛。

  “快看,明姐回來了!”林霜突然喊說道。

  阿梅等人一愣,紛紛轉身,果然看到一輛警車疾速駛來在二十米外停下,而第一個從警車上走下來地,竟然是明姐。

  “明姐!”

  一群小白菜大喜,連忙迎上。

  明姐急問說道:“咋回事?”

  阿梅眼角還帶著淚,長話短說說道:“昨天晚」上那姓蔣地找了一群地痞流氓來酒店搗亂,還說要抓走林霜,被青哥撞見,跟他們打起來了………”

  “什么?”明姐大驚失色。

  “放心,我去看看!”

  這時,從警車駕駛位跳出來一位美麗警察,穿著一身鮮艷地警服,手里握著一把的式警用手槍,朝明姐點點頭,直接沖向麗和酒店。

  明姐等人緊隨其后。

  等到那位美麗警察來到大堂,凄厲地慘叫聲還在繼續,而打斗卻已經結束。只見大堂內龜縮著十幾個地痞流氓,橫七豎八地躺了一片,個個都是蜷縮著腿,雙手捂蛋,縮成蝸牛狀,臉上青筋暴突,哀嚎不已。

  “這………”

  這一幕,即便是美麗警察見了,也是神色驟變,轉身朝緊跟過來地明姐問說道:“這是什么情況?”

  明姐搖搖頭,看向阿梅。

  阿梅咬牙說道:“應該是青哥干地,我們剛才看見,青哥他很能打地。”

  “那他人呢?”

  “叫才還在地。”

  明姐忿忿說道:“這牲口,肯安是打完人怕擔責任,直接開溜了。”

  二樓凹客房地門反鎖著,而此刻,陳青這貨就躲在里面。

  “娘地,人要是倒霉,喝口涼水都塞牙!”暗罵一聲,陳青迎面躺在松軟地大床上。

  其實,這貨天生膽大,不怕流氓,也不怕警察,更不怕擔啥責任。

  只不過,今天情況有點特殊,因為剛才警察不是旁人,正是上午在公交車上被陳青欺負,還銬了人家手腕,搶了人家鑰匙地楊千女。

  冤家路窄!

  俗話說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更何況是一個連坐公交車都拿著手銬戴著槍地母老虎?要是被她逮到派出所,恐怕就不單單是喝茶聊天那么簡單了。

  “咦?”

  躺了片刻,陳青鼻翼一掀,嗅到一股奇怪地味說道。

  坐起身,尋著味說道地來源瞧去,發現在枕頭旁邊,竟然丟棄著一小堆兒使用過地的TUTM,名牌杜蕾斯,而且還是大顆粒型,里面黏糊糊地全是乳白色神奇的東西。

  粗略一數,整整九個!

  “艾瑪,一夜九次郎呀!”陳青驚呼。

  想起昨晚過了零點客房里依然鬼叫連連、簏戰不休,陳青不由乍舌,靠了,連續奮戰九場,那得是怎樣一個猛獸一般地男人啊?

  咚!咚咚!

  就在這貨浮想聯翩地時候,敲門聲突然響起。”誰呀?”陳青微愣,走到門邊,低聲問說道。

  “臭犢子,快開門!”是明姐。

  陳青松了口氣,透過門上地貓眼瞧了瞧,確定楊千女那悍妞兒不在,這才敢打開房門。

  “躲啥躲,姐還能吃了你不成。”明姐橫他一眼,沒好氣說道。

  陳青嘿嘿一笑,問說道:“都處理完了?”

  “嗯,劉飛龍被楊警官帶去派出所問話,至于那些小嘍啰,估計都跑去醫院療傷了……”,明姐走進房間,上下打量著陳青,好奇說道:“沒看出來,你這犢子居然這么能打。

  陳青謙虛說道:“略懂略懂,練過幾年,會點皮毛而已。”

  能輕易掀翻十幾個持刀握棍地地痞流氓,說是皮毛,明姐自然不信。不過,既然這貨不愿意說,明姐也不多嘴,只是哼說道:“有這本事,窩在姐地小酒店里面,每個月拿兩千塊工資,看來還真是委屈你了。”

  陳青賊眼一亮,喜說道:“咋滴,明姐難說道想給咱加工資?”

  “加個屁!”

  明姐在他胸口捶了一拳,“楊警官說了,找到你,叫你去派出所一趟,做個筆錄。”

  “有什么好做地?”陳青搖頭說道:“事情地來龍去脈,她知說道地一清二楚,再讓咱白跑一趟,那是浪費大家地時間。”

  明姐嚴肅說道:“這是規矩。”

  陳青聳了聳肩,偷懶說道:“剛打完架,咱累了,反正明姐是麗和酒店地老板,要不,你替咱跑一趟?”

  “美地你!”明姐剜他一眼,似乎察覺到了什么,哼說道:“老實交待,你不敢見楊警官,是不是早就認識她,而且跟她有點什么………”

  “沒有!堅決沒有!”陳青一愣,矢口否認。

  “真地?”

  “必須地必!”

  陳青臉不紅、心不跳,扯慌說道:“咱要說那什么地楊警官是咱以前地女朋友,玩膩以后被咱給甩了,明姐,你信不?”

  “滾你!”

  明姐這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對酒店地員工非常照顧,嘴上雖然不依不饒,可走到了下午,她還是獨自去了派出所,去替陳青擦屁股。

  “青哥,你真棒!”

  “一個打十個簡直帥呆了!”

  “酷斃了!”

  不過,陳青卻很不識趣,明姐前腳剛走,這貨后腳就換上保安服,竄到一樓大堂內,堂而皇之地接受阿梅等人地贊美,被一群小白菜圍著,時不時占點便宜什么地,想拱哪個拱哪個。

  林霜站在一旁,雖說也在笑,可眸子里卻透露著一股難以掩飾地失落。陳青接連幾次幫助了她,可以說讓她心里感激無比。但是現在看到陳青左擁右抱的,林霜心里卻有些不開心。

  “我是吃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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