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后,顧秋把衣服交給陳燕,“試試吧,看看行不?”
陳燕拿了衣服,就要去衛生間換,卻被顧秋拉住。
“到這里換吧,讓我看看自己的眼光。”
陳燕瞪著他,“又要打什么壞主意?”
顧秋摟著她,“我幫你換吧!”
“不要了,羞死人了。”
陳燕還要拒絕,顧秋早扯下了她的浴巾,拿了件黑色的內衣,35c的,套在陳燕身上,剛剛好。
兩個雪白的半球被胸罩托住,呈現出完美的弧線。間被生生擠出一道溝來。顧秋忍不住捏了下把,陳燕扭捏的閃開了。
“別鬧,丟死人了!”
顧秋有些不舍,“怕什么呢?我就喜歡你這穿衣服的樣。”
此刻的陳燕,僅穿了一件黑色的胸罩,下半身完全是一絲不掛,她去搶那條內褲,被顧秋坐在手里。
“我來吧!”
陳燕一臉哭笑不得,“那就快點,我肚餓了。”
顧秋拿起自己給她買的衣服,很有耐心地幫陳燕穿上。“喜歡嗎?”
陳燕有些奇怪,“你是怎么做到的?”
面對著鏡,發現衣服挺合身的。
顧秋笑了,“這還不容易?你的身材我當然一清二楚。找一個跟你差不多的,叫她試試不就可以了?”
陳燕不禁有些佩服他,能做到這一點,說明他很用心。把自己的身材特征都記下了,陳燕嫵媚瞟了他一眼,“我肚餓了。”
顧秋道:“走,我們去外面吃飯。”
陳燕不想出去,“你叫服務員送過來吧!”
她可是聽說,今天很多處級以上干部,都在市里開會。顧秋一定很忙,就不要讓他擔誤時間了。
顧秋一想也行,撥了個號碼,叫顧務員送餐上來。
吃完飯,顧秋對陳燕道:“下午我很忙,你就住在這里吧,我可能晚點回來。”
陳燕說,“我沒事,你不要擔心我。”
在沙發上休息的時候,陳燕道:“你有沒有想過搬出去住?”
顧秋道:“當然想過,但是沒有時間去找房。”
陳燕說,“這件事情交給我吧,我去逛逛,看看哪里有合適的房,先租下來。”
顧秋拿出二千塊錢,“那你去看看吧!”
陳燕接過錢,拿起自己的包,“我先走了。”
顧秋喊,“隔壁房間里有很多東西,你走的時候記得捎上。”
陳燕也不客氣,反正顧秋收到的那些什么禮品,基本上都給她了。
陳燕的家境,顧秋心里明白,給錢的話,她可能不會收,這些禮品都是不錯貴重物品,價值不菲呢。
自從呂怡芳出事,顧秋就不想住這里了,每次想到呂怡芳,心里就有些壓抑。
陳燕倒是理解他,也想到了這一點,這才叫顧秋搬出去。
她從樓上下來,碰巧又遇見了何漢陽。
何漢陽叫她,陳燕嚇了一跳,回頭一看,這才道:“何書記,這么巧?”
何漢陽臉上帶著笑,打量著陳燕。他突然發現,陳燕身上那身衣服,非常眼熟。
陳燕急著去有事,也沒跟他說太久,匆匆幾句便離開了。何漢陽總是覺得有點古怪,突然,他就想起來剛才碰到顧秋的時候,他提著幾個袋,好象其就有這么一件顏色的衣服。
何漢陽的心,猛地一抽。
莫非陳燕和顧秘書之間有什么曖昧?
這里可是顧秋的臨時住處,陳燕又在這里出現,她穿著顧秋買來的衣服,這說明什么?
何漢陽好象意識到了這一點,心情很不平靜。
顧秋,陳燕,這兩個名字,在他腦海里反復出現。
何漢陽再也無法平靜,連下午開會都沒有心思。
顧秋比陳燕還小好幾歲,以前他們自稱姐弟,不會真有的什么奸情吧?
下午開會,顧秋見 到何漢陽,發現他笑得很勉強,極不自然。也不跟別人說話,一個人悶在位置上,心思重重。
陳燕在市區,租了一個房。
這里不是那種單位房,也不是樓梯商品房,而是一戶去外地做生意的人家。
房是二層的小洋樓結構,有的庭院。背后是個人工湖,夏天的季節很涼爽。
陳燕覺得不錯,便租下了這里。
租金可不便宜,光是押金就交了五千,房租是八百一個月。顧秋本來以為,在南川這樣的地方,押五百,房租三百已經很不錯了,沒想到陳燕找到這么一個地方。
而且這房租,都是半年一交,陳燕為此就花了一萬左右。
唯一的好處,就是家電齊全,什么都有,只要自己帶衣服,被即可入住。
陳燕倒是很喜歡這地方,跟房東簽了合約,三天后交房。
房東也很爽快,把鑰匙給了她。
他告訴陳燕,“如果你有時間,明天可以過來看看,沒時間也不要緊,后天來的時候,我們肯定已經搬完了。”
陳燕看過這房,樓上樓下都有衛生間,而且主臥室里還有單獨的衛生間。
樓下主要是大廳,休息區在樓上,有三個臥室,一個很大的露天陽臺。
有一棵很大的葡萄藤爬上來,主人給它弄了個棚。形成一個天然的帳蓬。
此刻已經是冬天,葡萄藤上光溜溜的,看不到那種夏季的繁華。
陳燕給顧秋打電話,告訴他房已經租下了,三天后就可以搬。顧秋并不說話,只是嗯嗯嗯地應著。陳燕就知道,他并不方便接電話。
等到他下班時間,已經是七點多。
兩人在外面吃了飯,陳燕帶顧秋去看房。
顧秋對這房表示很滿意,院很大,綠化非常好,背后是人工湖,簡直就是黃金地段。
顧秋決定搬了,不再住在賓館里。
晚上點多,杜小馬打電話過來,說有重要事情,要跟顧秋商量。
顧秋把陳燕送到房間里,自己去見杜小馬。
杜小馬還是開著那輛馬,“上車吧!”
顧秋跳上車,杜小馬就發動了車,飛馳而去。
帶他來的地方,竟然是第三監獄。
顧秋問,“有消息嗎?”
杜小馬道:“他一直不肯說出背后真相,看來是有人給了他好處。”
顧秋道:“這是必然的,在他出事之前,幕后主使已經想到了這一點,萬一失敗,他必須怎么安排。如果余理不配合,他就會死。”
兩人完全相信,幕后主使有能力干掉余理,讓他永遠閉嘴。
余理自然也知道這些,因此他打死也不說。
兩人來到監獄,余理已經在服刑了,他將面臨的,是十五年監禁。
當初判這個案,有人在背后插手,法院格外開恩,判了余理十五年。
高高的圍墻上,架著通了電的鐵絲網。
關進這種監獄的人,基本上沒有可能逃出去。
顧秋還看到,有哨塔上的獄警,持槍而立,戒備森嚴。
第一次在這種場合下見到余理,他剃了個光頭,臉上沒什么表情。杜小馬遞了支煙給他,“還好吧?”
余理叨著煙,表情很冷淡,抽了口,并不回話。顧秋發現他的眼神,頗有一種蔑視的味道。
他就想不明白,杜小馬為什么要來看他?而且他斷定,幕后之人,一定給余理許下了什么承諾。
杜小馬道:“有什么需要,你可以跟我說。我會盡力去安排。”
余理看著他,“有必要嗎?”
杜小馬道:“不管有沒有必要,我必須來看你。至少我們曾經是兄弟。”
余理冷笑一聲,“好一個曾經是兄弟,對,你說得沒錯,可那是曾經,都已經過去了。你現在想得到的,無非就是幕后主使,我告訴你,沒有幕后主使。因為我恨你,恨你虛情假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