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小月的女孩,又給兩人端了茶上樓。
顧秋打量著對方,一股儒雅之氣,怎么也無法與那種商人相結合起來。本來他以為,對方可能是個四五十來歲的中年商人,可沒想到他卻只是一位,看起來象文人一樣的年輕男子。
西樓先生對小月道:“小月,你先去休息吧!”
顧秋忍不住看了眼這位女孩子,跟當初看到的左曉靜差不多的年紀,在她的身上,體現出來的是那種文雅,恬靜的氣息。
她的衣著打扮,都極為普通,與學生的身份極為相符。西樓先生看到顧秋在關注小月,這才道,“小月是貧困家庭的孩子,我一直在資助她上大學,因此她一有家就會來這里打掃衛生,收拾房子。”
顧秋和杜小馬這才恍然大悟。
西樓先生說,“兩位找我有什么事?不妨直說。”
顧秋訕訕地笑了起來,“今天來得的確有些唐突,我們原本是來這里游玩的,偶爾聽說先生的事跡,不由興起,冒昧打攪,還望先生不要見意。”
西樓先生道:“別客氣,大家都是年輕人,不必在意。”他看著顧秋,“剛才那張紙條,是兄弟寫的吧?”
顧秋謙虛地笑了,“獻丑了。”
西樓先生說,“沒有,如果不是你這張紙條,今天我就可能不會見兩位了。”他看著顧秋,“如果我沒猜測,你應該是鄭老先生的傳人。”
顧秋說,“對,我正是師父的關門弟子。”
西樓先生點點頭,“難怪,你的書法深得老先生真傳。”他喝了口茶,“我也是十分仰慕老先生的,只是一直無緣一見。今天能見到他的弟子,這也是緣份。”
兩人談話,杜小馬就顯得有點象個外人。
不過他知道顧秋此來的目的,也就踏踏實實坐在那里喝茶,并不插嘴。
顧秋說,“我們今日一來,的確是有事相求。”
因為摸不準西樓先生的脾氣,他只能試探著去問。西樓先生道:“但說無妨。”
聽他說話和動作,都帶著一股濃重的文人氣息,這倒是讓顧秋覺得奇怪,為什么如此一個文人,會在此里投資搞休閑山莊?
顧秋考慮再三,還是決定開心見山的說,“我聽說先生花大價格,把這座山給買下來了,建了這么一座莊園。我也是第一次過來,發現這里的環境出奇的幽雅,山青水秀,人杰地靈,因此我有一個想法,不知先生會不會愿意?把山之一角轉讓出來?”
西樓先生聽了,臉色微變,“這是什么意思?”
顧秋馬上解釋,“先生不要誤會,事情是這樣的。我們正引進一個項目,造價過億。但對方對其環境的要求極高,我也是走訪了不少名山大川,都沒有合適的地方。突然發現這里有山有水,的確是適合療養的好地方,因此這才動了念頭。”
西樓先生一聽,“你要建療養院?”
顧秋搖頭,“是引進新加坡的一個項目,建一座私立醫院,為全球的癌癥病人造福。”
西樓先生半晌沒有說話,他估計在琢磨,這個醫院對環境的影響有多大,對山莊的影響又有多大。
顧秋看到他在考慮,也沒說話,只是繼續等待。
半晌,西樓先生說,“這事我必須考慮考慮,除此之外,還要看看你們的設計方案。匆忙之中,我不能答應你們。”
顧秋說,“當然,我們必須有足夠的誠意,這樣吧,不知您什么時候有空,我把投資方引過來,大家見面談談。”
西樓先生說,“建醫院本來是好事,但是現在的醫院惡習橫行,令人反感,如果你們的方案還行的話,我可以考察租一塊地給你們。記住,我是沖著這些受苦受難的癌癥病人來考慮的,如果是其他的醫院,我絕對不會同意。”
顧秋大喜,“那就謝謝先生,我們約個時間,什么時候您有空?”
西樓先生說,“下月初二吧!我在這里等你們。”
此時已經是月底了,離初二不遠,顧秋馬上答應下來。西樓先生說,“錯過這個時間,你們就找不到我了,不要遲到。”
顧秋說好的,好的。那我們先告辭。
西樓先生也沒有相送,顧秋兩人走后,小月出來了,“先生真要租一塊地給他們?那不是破壞了我們這里的環境嘛?”
西樓先生道:“古人云,救人一命,勝敗乃兵家常事,癌癥本來就是全球最難攻克的病癥之一,如果他們能引進這樣的項目,也算是為這些絕望的人帶來一線生機。”
小月道,“這話能相信嗎?”
西樓先生笑了起來,“聽說我省之西部,有一位神醫,已經成功地研究出來了一些方法,能挽救這些絕癥之人。”
小月撇撇嘴,沒說話了。
顧秋和杜小馬回來后,杜小馬問,“他真能同意嗎?”
顧秋說,“我敢保證,只在白若蘭的考察團到了這里,一定會同意把項目投下來。”
“可這跟你有什么關系?又不在清平縣。”
顧秋說,“你不知道的,如果這個項目能成功,不管它在哪里,對我們總是有益無害吧!”
他當然不會把芳菲公司與自己的關系說出來。
杜小馬說,“可我總覺得,他不象是個商人。或者說,這地方不是他的吧!”
顧秋也在想這個問題,但不管是不是他的,至少人家已經答應了。對眼前這方山水,顧秋很有把握。
當兩人回到酒店里的時候,黎小敏和從彤在那里聊天,王為杰和陸一丹不見人影。
杜小馬問,“你們怎么沒去按摩?”
從彤說,“按過了啊!你們去哪了?”
杜小馬道:“剛才顧秋說要去看看那個西樓先生,我們去了他的別墅。”
兩人聽說顧秋去見山莊的主人了,不由有些好奇,“見到了嗎?”
顧秋說,“見到了。哎,王書記呢?”
黎小敏說,“回房間去了,一丹好象很不高興。”
“出什么事啦?”
黎小敏說,“這個要問你們,剛才都干了些干什么?”
兩人當然不知道,“沒有啊,我們就按個摩,然后去得月樓了。”
顧秋說,“走,去看看!”
四人來到王為杰和陸一丹的房間外面,聽到陸一丹在吵,“再也不相信你了,你就是一個鬼,見一個喜歡一個。不就是人家大嘛,可她畢竟只是個小姐,人盡可夫,你居然這樣對我!”
王為杰的聲音,“沒有啊,你誤會了,我只是按個摩,又沒干別的。”
陸一丹把枕頭扔過來,“鬼才相信你,王為杰,我警告你,以后不要再碰我了!回去后我就找個男朋友,從此我們兩個井水不犯河水。”
聽到他們在吵架,顧秋說,“走吧,讓他自己去搞定。”
時間不早了,都十二點多了呢,兩對夫妻各自回房。
從彤問,“王為杰真干壞事了?”
顧秋坐在床邊脫褲子,“我哪知道。他說去上廁所,就沒跟過來了。”從彤道:“你們這些男人,還真的只能寸步不離,轉過背就干壞事。”
顧秋說我沒有,不信你檢查。
說著,就把從彤抱過來,抓起她的手落在自己大腿間。那里果然殺氣騰騰,威風凜凜的。
從彤白了他一眼,“別鬧,人家還沒準備好。”
顧秋的手早伸進她的衣服里,抓住胸前的渾圓,從彤急了,輕點!話還沒完,胸前已經濕了一片。
她就急得拼命打,“叫你輕點,還那么重。”
顧秋說,“反正你要擠出來的,要是過幾天不擠,奶水就沒了。”從彤說,“你不說我差點忘了,可怎么擠啊?”
顧秋笑笑著,“我來幫你!”
從彤不干,“你盡干壞事。”
顧秋把她的衣服脫下來,“我來幫你!”然后嘴巴就蓋上去,象個小孩子似的拱在從彤的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