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蘭有東西落在夏芳菲包里了,顧秋還以為,她跑回來是因為有消息了呢?
白激動一場,失望之后,他就日了一句。(ww.qiu.c起筆屋)
沒想到白若蘭脫口而出,“你敢——”
剎那間,三個人都石化了。
一個要日,一個說你敢?
那顧秋是敢還是不敢?
連夏芳菲都驚呆了,這兩人的對白啊!白若蘭的臉,在瞬間變得通紅。要是人家回答敢呢,那你是同意還是不同意?
顧秋回味過來,忍不住失聲大笑。
白若蘭氣鼓鼓的,恨不得撕了這家伙。
夏芳菲也有些失望,把包里的東西給白若蘭后,這才揮手告別。白若蘭看到兩人失望的眼神,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
畢竟投資的事情,由不得她說了算。
就算她有心幫助一把,也是無能為力。
顧秋和夏芳菲站在那里,再次看到白若蘭過安檢。
可就在這時候,助理匆匆跑了出來,“白總,白總,有消息了,總部有消息了。”
白若蘭的腳步,猛然收住。
有消息了?“怎么說?”
助理氣喘吁吁,“總部同意了考察團的意見,并且已經回了郵件。”
白若蘭聽到這個消息,伸手捂住了胸口,激動,激動——
顧秋看著她這模樣,不禁問夏芳菲,“她怎么啦!看起來好痛苦的樣子。”
夏芳菲說,“不知道。該不會是總部出事了嗎?”
顧秋說,“是不是她爺爺去世了?”
“有可能,畢竟白老先生是心臟病。”
兩人話還沒說完,白若蘭就回過來了,回來的時候,她比較嚴肅。兩人更是相信剛才的猜測。
顧秋正要說,“白小姐,節——”
白若蘭就盯著他,“你必須為你剛才的粗魯道歉!”
顧秋愣了下,“怎么你們不走啦?”
夏芳菲已經看到考察團的人又回來了,白若蘭說,“你沒有聽見我說的話嗎?”
顧秋說,“是不是誤機了?”
白若蘭很較真,“跟誤機沒關系,我們不走了。顧秋你聽著,必須為剛才的話向我道歉。”
顧秋摸了摸頭,“哪句話啊?”
白若蘭道,“那句罵人的臟話。”
夏芳菲走過來,“若蘭,那只是句口頭禪,跟他較什么勁啊?”
白若蘭罵了句,“FUCK——”
顧秋額了聲,這女人蠻烈的,還發科我?好吧,就讓你發科一下。
這時,考察團的組長道:“顧先生,總部已經批準了這個投資方案,現在我想跟你鄭重說一件事,關于這筆投資,正式由我們白總全權負責。接下來的事情,白總說了算。”
顧秋明白了,原來是白若蘭拿到了總部的決定權。那這個項目就應該落在白若蘭手里了。
顧秋就想去問白若蘭,還沒開口,白若蘭說,“你不要過來,我不會跟你談的。除非你們省長或省委書記出面。”
擦,這下輪到她翹尾巴了。
夏芳菲都看出來了,她是故意為難顧秋的。不過接級別,顧秋的確不夠資格。
因為這個項目,不可能落在清平境內,而是在得月山莊。
得月山莊與清平相隔何止幾百里?
因此白若蘭要求省長或省委書記面談,要求也是不過份。一些省委老大,為了項目能拿下來,不惜卑恭屈膝,在人家面前委曲求全。
顧秋卻笑了,“好,OK!”
“那我們先回去再說吧!”
一行人又返回芳菲公司,考察團的同志說,“我們明天繼續去考察,選一個最佳的地址。白總就留下來,跟你們領導接觸。”
顧秋說,“那我走了!我會讓省長和你面談的。”
白若蘭當然不信,顧秋一個小小的縣長,搬得動省長?
顧秋出門后,第一個電話打給杜省長。
杜省長驚訝的喊,“什么?談下來了?”
顧秋說,“沒有談下來,是需要您出面,她現在跟我擺架子呢!”杜省長說,“這個沒問題,我們可以約個時間地點,面對面交流。”
顧秋說行,那剩下就沒我什么事了,我回清平了。
杜省長說,“什么話?你給左書記打個電話。讓他也知道這事。”
杜省長讓顧秋打電話,當然是把這個人情送給顧秋,這可是大功一件。顧秋說,“還是您跟他好勾通一些吧?我哪說得上話?”
杜省長聞言不悅,“叫你打你就打!”
沒辦法,顧秋只好親自去省委大院。
孔秘書見到顧秋來了,說老板很忙。顧秋道:“再忙你也得進去通報一聲,說我有急事。真的很重要。”
孔秘書說,“那我試試。”
左書記正和幾位廳長在說話,孔秘書悄悄地遞了張紙條給他。左書記很隨意的掃了眼,將紙條收起來。
“那今天就這樣吧,你們再回去研究一下。”
幾位廳長自然明白,左書記有更重要的事情,當他們退出來的時候,就看到顧秋在秘書室等。
顧秋走進去,左書記問,“什么事情這么急?”
顧秋說,“白氏集團的投資項目已經審批下來了,現在他們看中得月山莊那個環境,估計得從那里入手。”
左書記心頭一震,左安邦不是信誓旦旦跟我說,有把握搞下來,結果白忙一場。
才過了二天,顧秋居然把項目弄下來了?
得月山莊這地方,他也知道,并且去泡了一回。
左書記說,“既然下來了,那就讓杜一文去談,由政府出面。”
顧秋說,“那你跟他去說,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我得回清平去。”
左書記故意問,“你沒告訴杜一文?”
顧秋說,“沒有啊!”
左書記笑了起來,“那好吧,你先回清平縣。”
顧秋站起來就走,左書記喊了句,“等下。”
顧秋還以為有什么事呢,結果他扔了二條煙過來,“拿去吧!”
擦,就獎勵這個?
顧秋接過煙,“謝謝左叔!”
左書記叫秘書給杜一文打電話,杜省長匆匆而來,左書記吩咐道,“白氏集團投資的事情,你去跑一趟。盡可能的給予人家最大政策上的優惠。”
杜省長說,“好的,我這就跟他們接頭。”
本來這事,完全不需要杜省長出面,不過這次杜省長親自給夏芳菲電話,說是要見個面談一下。
夏芳菲說,“白總就在酒店里,你可以安排秘書與她接觸。我最近有些忙,壓力很大。”
杜省長說,“是不是資金上的問題?”
夏芳菲說,“沒有,沒有。”
杜一文猜測到,肯定是資金上的事。他當時都不明白,夏芳菲從哪里弄來這么多錢,自己跑去辦了個公司,這件事情,他一點都不知情。
于是他就想通過見面,與夏芳菲溝通一下。
“晚上一起喝茶,我有些事情想問問你。”
夏芳菲猶豫了,“看情況吧!”
杜一文說,“就這么定了,晚上我在茶樓等你。”
夏芳菲就坐在那里發呆,當初的茶語軒,已經成為了過去式,而且自己已經和顧秋這小子,唉!
此刻的夏芳菲有些焦灼,猛然發現,自己都迷茫了。
就在她發愣的時候,顧秋來敲門,夏芳菲緩過神來,顧秋笑笑著走進來喊,“芳菲姐,慶祝一下吧!”
夏芳菲說,“慶祝什么?”
顧秋道:“好不容易有了進展,晚上慶祝一下?明天我就要回清平了。為我們的勝利喝點什么?”
夏芳菲笑了下,“你準備怎么慶祝?”
顧秋說,“隨你吧,去哪都行。”
夏芳菲說,“那就你定地方,不要太奢侈了。”
顧秋笑著道:“你說不要奢侈的話,我倒是有個地方。地道的家鄉口味。”
夏芳菲點點頭,“行啊!就這么定了。”
顧秋揮揮手,“那我走了,晚點來接你。”
出了門,他就直奔周小潔的飯店,今天晚上要好好布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