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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6章 若蘭急了

  顧秋懷疑,有時老天也會惡作劇,它會跟你開一些令人哭笑不已的玩笑。

  這樣的氣氛下,居然讓正宮娘娘陰差陽錯,跟自己住進了同一酒店,更令人尷尬的是,她就在隔壁。

  如果老天就在眼前,顧秋肯定掛了手機,撲上去狠狠的咬它兩口。但此刻,顧秋只能讓自己冷靜。

  男人,必須臨危不亂。

  泰山崩于前而臉不改色,他瞟了眼床上的夏芳菲,不露痕跡的掛了電話。自己跟夏芳菲可謂是久旱逢甘露,干紫與烈火,兩個人好不容易才有心思湊到一起。

  顧秋當然不能放過這機會,因為夏芳菲平時難得答應自己,所以顧秋心中有了計較。

  既來之,則安之。

  顧秋悄悄地將手機設制成靜音,然后走向夏芳菲。

  仙子一般的夏芳菲躺在床上,呼吸均勻,潔白的肌膚,泛著誘人的光澤。被角掩蓋的身子下面,一雙修長的美腿,若隱若現。

  顧秋走近她,夏芳菲問道:“誰啊?”

  顧秋說,“沒誰。”他就掀了被子躺進去。

  窗簾拉上了,房間里開著燈,燈光有些幽暗,呈紫蘿蘭色的光線,充滿了情調。

  顧秋輕撫著這位成熟豐韻的美人,摸索著爬上去了。

  夏芳菲的臉上,悄悄的多了一抹嫣紅。

  每次跟顧秋在一起,她心里總有一些怪異。前段時間,她還在心里暗暗問自己,這樣做,對也不對。

  但是她又發現,自己已經無法回頭。

  夏芳菲一直都這樣想,男人與女人之間,一定要這樣嗎?

  到底是男人的邪惡,還是人類本能的需要?

  有某種時候,男人是邪惡的化身,他們的心中,總有那么一種目的,而這種目的,就是以占有為性質。

  而且無止無休。

  這就是男人,嘴上跟你說著甜言蜜語,行動上看起來冠冕堂皇,但是他們的骨子里,只有二個字,占有!

  男人的欲望是無窮的,除了女人,他們更渴望,金錢,地位,名譽,權力……

  縱觀歷名長河,女人一直被動地成為這個世界,既重要,又象證著附庸的存在。

  以前在戰爭年代,男人都是以征服城市來定勝負,搶奪女人來當獎勵品。

  在跟顧秋的交往中,夏芳菲曾經一度矛盾,但是現在,她發現自己居然,不知不覺默認了這種結局。

  現在的身份,究竟算什么?

  夏芳菲自己也說不清楚。

  妻子?情人?似乎都不象。

  所以,夏芳菲還是有些迷茫。

  幸好,她的事業心太重,忙碌的工作,和公司的蓬勃發展,讓她沒有太多的時間去考慮這個問題。

  人,這一輩子,都是有追求的。

  不管你的目標是什么,只要你有追求,說明你這個人還有救,不會醉生夢死。

  夏芳菲的工作熱情,常常令顧秋也嘆為觀止。

  顧秋的選擇也沒有錯,幾百萬的原始資本,發展到今天,夏芳菲功不可沒。

  顧秋抱著夏芳菲的時候,發現她的表情有些木呆,所以顧秋毫不猶豫地沖進去了。

  那一刻,夏芳菲才從恍惚中驚醒過來。

  兩個人在酒店的房間里,記錄了人生的另一種快樂。

  顧秋的動作,越來越狂野,越來越放肆。夏芳菲到底是個成熟的女人,不象那種毫不經意,似乎就能捏碎的花朵。

  顧秋的狂野,起初讓她有點不適應,但是很快,她就對從容應對了。兩個人就象夏娃和亞當那樣,研究著人類的起源。

  從彤,當然不在房間里,她約了黎小敏去逛街,想給杜省長的小孫子買點東西。

  下午二點左右,夏芳菲就離開了酒店。

  出來時,她的臉上兩片潮紅,看起來那么誘人。當然,誰也不會想到,剛才經過了一場激勵的男女大戰。

  顧秋躺在床上,給姜思奇打電話。

  姜思奇書記問,“是不是可以過去了?”

  顧秋說,“下午四點左右,我們一起過去。”

  看來想見老左是不太可能了,去一趟老左家,只要沈如燕知道他們來過就行。

  顧秋在床上躺了個把小時,這才爬起來換了衣服,跟姜思奇書記一起,來到左書記家里。

  沈如燕看到顧秋,先是一笑,見顧秋身后還有個人,她的笑容就僵住了,變得有些嚴肅。

  顧秋說明來意,沈如燕喊道:“坐!不過老左不在家里,他開會去了。”

  顧秋做了介紹,“這位是寧德市委姜思奇書記。”

  沈如燕是個聰明人,她明白顧秋的話里的含義。說實在的,沈如燕沒有給他們倒茶,姜思奇也看得出來,這位年輕的省委書記夫人,并沒有讓自己兩人留太久的意思。

  因此兩人小坐一會,留下東西告辭。

  出來后,姜思奇書記有些擔心,“左書記一般什么時候回家?”

  顧秋說,很難定的,越是這個時候,他越沒時間。顧秋好象聽說了,這次換屆,老左不會動,他將留在這里再當一任省委書記。

  但是人大會期間,所有人一律住賓館,根本就沒有時間和機會出來跑動了。

  這是組織紀律,選舉期間,任何人也不得例外。

  所以,選舉之前,活動最激勵的。

  顧秋告訴姜思奇,“沒事的,書記夫人為人很好。”

  姜思奇也只能點頭,晚上兩人都有私事,各忙各的。

  顧秋正準備跟從彤聯系,拿著手機還沒撥號,白若蘭的電話打進來了。“你到我這里來一下!我有話跟你說。”

  顧秋很奇怪,這丫頭語氣冷冰冰的,跟自己也用這種口氣。今天她已經打了兩個電話,顧秋就琢磨不透,她究竟要干嘛?

  換了平時,有人這么跟自己說話,顧秋肯定不理他,但是今天他突然有點好奇,就驅車來到白若蘭所說的地方。

  這是芳菲公司附近的一家咖啡廳,白若蘭喜歡喝咖啡,她對茶反而沒什么興趣。

  顧秋上樓,她就坐在那里,端著一杯咖啡,小口的喝著。顧秋倒是注意到,白若蘭的打扮很別致。

  齊腮的短發,看起來很順溜,黑得發亮。里面穿著一條黑色的包臀短裙,腰間配著一條寬松的白色腰帶。

  在這個初春的季節里,她在外面又套了一件收身的西服,肉色的絲襪,再加上脖子上精美的項鏈,看起來格外迷人。

  白若蘭是一個有品味的女子,她的衣著打扮,歷來不俗。今天又讓顧秋耳目一新。

  她的手腕上,同樣的一條鉑金的鉆石手鏈。旁邊放著一付墨鏡,如果配上這付墨鏡,不論她走在哪里,絕對是一個亮點,也是焦點。

  顧秋走過來,在白若蘭對面坐下。

  “找我有什么事?”

  白若蘭看了他一眼,“公司要建辦公大樓,需要一塊地皮,你既然是公司的幕后老板,地皮的事,你自己去搞定。”

  顧秋很驚訝,白若蘭居然跟自己談這些。

  他在心里琢磨著,白若蘭是不是還有其他的用意?因此顧秋不露聲色道:“公司的事,我一向都不管。當初我只是借錢對芳菲姐,所以我也不是公司的幕后老板。至于地皮嘛,如果我能幫得上忙,這個自然要幫。”

  白若蘭端起咖啡,“你一個男人,憑什么讓她來拋頭露面?你是不是應該更有擔當一點?”

  顧秋看著她笑了,白若蘭生氣的時候,模樣還真不錯。有人說,看女人,要從多個方面反復比對,如果在她生氣的時候,這個女人依然那么耐看,還對你的胃口,那么這個女人才是真正的好看。

  因為人在生氣的時候,表現出來的可能是最難看的一面,而白若蘭這丫頭,連生氣都這么有個性。

  顧秋就笑了起來,白若蘭道,“你笑什么?”

  顧秋道:“我知道你想說什么?放心吧,那天晚上的事,我不會亂傳的。”

  提起那事,白若蘭就跟他急。

  顧秋說,“我可以發誓!真的!”

  白若蘭盯著他,一付恨不得要吃人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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