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顧秋進了大廳,徑自走向電梯口。一名打扮極為妖艷的女子,紅唇脂粉,濃妝艷抹,卻朝顧秋拋了一個媚眼。
“帥哥,要人陪不?”
顧秋沒有理她,卻見這名女子,身材良好,寶峰顫顫,每走一步,那對碩大的寶峰似乎隨時都要掉出來一樣。
按理說,她應該也是一名姿色不錯的女子,卻誤入歧途,為了紙醉金迷的生活,將自己墮落成這副模樣。
顧秋承認自己喜歡女人不假,但是對于這種性質的女人,他從不正眼看人家一眼。
可那女子似乎并不死心,貼著胸脯過來,“喲,蠻有個性的嘛?干嘛不理人家?”
顧秋瞟了她一眼,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紅票子,“你可以走了!”
沒想到這女子居然接過錢,“謝謝!”
就這樣走了,頭也不回。
顧秋搖了搖頭,進了電梯。
來到十三樓的時候,他停了一下。
1314,白若蘭是什么意思?選這個房間號,倒是值得令人深思。
來到門口后,顧秋停了足足五秒。
叮當——叮當——門鈴響了,白若蘭匆匆起來開門,顧秋站在門口,她望著顧秋,一下撲了過來。
可把顧秋嚇了一跳,立刻摟著她進了門,反手將門鎖上。
“你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白若蘭一個勁地質問顧秋,“說話啊,一聲不響,也不理人家就走了,你什么意思?”
顧秋看著白若蘭,心里有些沉重。其實他心里挺復雜的。
顧秋絕對不是一個壞人,他也不會故意玩弄女性。
在對白若蘭的問題上,他曾經一度猶豫。
剛才在車上,他一直在心里問自己。如果兩個人發生實質性的關系,將如何對待白若蘭?
還有,自己這樣,對還是不對?
對于白若蘭,顧秋知道,自己給不了她什么。但是他卻發現自己心里,不知什么時候有了這個女人的影子。
有人說,女人一生很專一,從一而終。
男人呢,他們的心,好比養魚的缸,養一條也是養,養二條也是養。養三條,四條,對他們來說,沒多大的區別。
唯一的條件,就是缸的大小。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缸的大小,象征著男人能力的大小。
在白若蘭的問題上,顧秋也曾經糾結過。
此刻面對白若蘭的質問,顧秋竟然無從回答。
白若蘭抬起頭,看著顧秋,“你怎么不回答我?你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顧秋看著她,表情木然。
白若蘭說,“我知道,你今天吃醋了。你在吃他的醋。”
顧秋還是不說話,他真不知道如何回答這個問題。白若蘭看著顧秋,“你把我當什么人了?你再這樣,我真的一輩子都不理你了。我回新加坡,再也不來這個地方。”
看到顧秋不說話,她站起來,跺了跺腳,扭頭就走。
剛到門邊,顧秋猛地轉過身來,沖上去,一把抓住白若蘭的手。白若蘭停在那里,兩個人就這樣,靜靜站著。
大約過了不到二分鐘時間,顧秋用力一拉,將白若蘭拉過來,白若蘭身子一倒,倒在他懷里。
于是,兩人緊緊相擁。
很用力,很用力的抱著。就象在溶洞里那樣。
抱了很久,兩個人都不說話。
顧秋把頭低下去,貼著白若蘭的臉。
白若蘭閉著眼睛,伸手出來摟住顧秋的脖子,舌頭,撫過對方的臉朧,又一次交織在一起。
還象上次那樣,白若蘭漸漸變得有些主動,顧秋感受到跟上次一模一樣的氣息。他的腦海里,依然有些雜亂。
過去的種種,象放電影一樣,一幕接一幕,如畫卷般展開。
跟白若蘭接吻的感覺很好,也不知道她是從哪里學來的,或者說,她天生就有這天賦。
顧秋沒有去深究這個問題,他只是感覺到她的吻,獨具一格,令人每個毛孔里都發出愉悅的歌聲。
跟其他女人不同的是,白若蘭留著短發。
以前顧秋一直都認為,留短發的女子不好看,現在才發現,原來短發也有短發的魅力。
白若蘭的短發,看起來就很漂亮。
兩個人在動作的時候,她的短發不斷的晃動,有時誤入顧秋口中。
兩人站在門邊上,足足吻了十幾分鐘。白若蘭的臉,早紅通通的,渾身散發著熱量。
她抬起頭,定定地看著顧秋,“你還要我證明什么?”
顧秋抱起她,朝床上走去。
并沒有如白若蘭想象中那樣,將她放倒在床上,然后脫衣。顧秋將她抱著坐在床上,很理智的說,“我跟你說吧,其實我很矛盾。”
白若蘭明白,顧秋要是沒有矛盾,那他就不正常了。他現在這樣才是對的。
白若蘭說,“有什么好矛盾的?我們都這樣了,難道你還認為我給接受別的男人?我不可能在跟別的男人上床的時候,想到跟你在一起的情景,我做不到,我也不允許自己這樣。”
到底是外國女子,接受的教育方式不同,白若蘭能很平靜地說出這樣的話。的確,她和顧秋之間,除了那里關系,其他的幾乎已經沒什么秘密可言。
她身上的每一寸,都曾被這個男人翻閱過。
白若蘭道,“來吧,我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
這是顧秋頭一次看到白若蘭如此大膽的一面,她居然毫不忌諱,脫去了自己的衣服,又反手過去,解開了內衣的搭扣。
一對白面饅頭般的嫩峰,危危顫顫,看起來十分誘人。
她沒有任何猶豫,很干脆的脫了自己的衣服,又脫了長褲,顧秋坐在那里,腦袋里真的懵了。
當白若蘭毫無顧忌的脫掉小內褲時,顧秋終于一聲怒吼,伸開雙手,緊緊抱住這個女人。
白若蘭象只小貓一樣,微閉著雙眼,溫順地躺在他懷里。
顧秋伸手關了燈,黑暗中,他有些迫不得已地脫了自己的衣服。這是他生命中,一次沒有任何彩排的臨場發揮。
當然,能用得上的手法,他都盡情發揮出來。從上到下,從下到上。當他的舌頭,滑過那兩顆誘人的小球時,白若蘭都會忍不住哼一聲。
隨著兩人動情的投入,顧秋所有的顧忌,都隨著這漫無邊際的欲望一起沉淪。
白若蘭也在他的萬般引誘下,洪峰泛濫。
當所有的戲都拉開了序幕,進入下一個程序的時候,顧秋輕輕的試探著,如蜻蜓點水般,再次湊到白若蘭的兩腿深處。
這種似曾熟悉的感覺,讓白若蘭記憶猶新。但是這一次,她沒有半點反應和防備,她就在等,等待顧秋的深入。
說好了,我們一定要守住這個承諾。
當顧秋一點一點,擠開那扇大門,白若蘭已經變得有些緊張,因為她感覺到,某種東西正要離自己而去。
接下來,她將面對的,是接納這個新生的物種。讓它在自己的體內,做為人類歷史上,誰也無法拒絕的動作。
顧秋感覺到她的顫抖,但是他沒有猶豫,只是做了短暫的停留,突然強行突破,孤軍深入。
哦——!
白若蘭喉嚨里發出一個聲音,指甲深深的陷入顧秋的手臂。一個強大的物體,徹底占據了自己所有的空間。
不論是心理,還是身體,再也沒有一絲余地,它,就是自己的全部,自己的一切。
現在,她終于總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做男歡女愛。以前的紙上談兵,在這一刻,變為現實。
而且,正在進行……
顧秋強行突破,立刻感覺到那種緊迫的包圍,壓抑,緊張,激動,興奮……
數不清楚的感覺,讓他百感交集。
白若蘭銀牙咬破,緊閉著雙眼,雙手死死的掐著顧秋的手臂,承受著這種有生以來的第一次沖擊,沖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