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有能力的朋友去逐浪為增加一些打賞和推薦票。
正文:
程暮雪做的菜,還真不怎么樣。
鯽魚湯太苦了,紅燒豬腳燒過頭了,只有那個排骨還行,牛肉炒得也很干。
沒辦法,都是從來都沒怎么做家務的人。
可顧秋能感覺到她的辛苦,一個人要做這么多菜出來,還真不容易。
象殺魚來說,她從來都沒有殺過魚,把魚膽弄破了,湯才會變苦。
程暮雪看到顧秋喝完了那碗湯,她哭了。
剛才自己嘗過,的確很苦。
可自己的確在用心做啊!
她抓住顧秋的手,“哥,我沒用,我做不好飯菜。不吃了,我重新給你做吧!”
顧秋伸手過來,摸著她的臉蛋,流淚的眼睛,看起來有些紅腫。楚楚可憐的嬌人兒,令人憐惜不已。
雖然說,這不是生離死別,但畢竟也是分離。
以前她想盡辦法,盡可能的跟在顧秋身邊,現在她意識到了,不能這樣一味的跟著他。
這樣會成為一個累贅,她不想讓顧秋有負擔,卻又舍不得他遠離。淚水,忍不住的滑落。
顧秋道:“別傻了,你能做出這樣的飯菜,已經很好啦。再說,沒有哪個女人天生就是做飯菜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特長,你要在自己的道路上,成長,我相信你能做得很好。”
程暮雪咬著唇,淚眼朦朧,抹了一把眼淚,端起杯子,“哥,我們喝酒!祝哥在仕途上節節攀升,當省長,當國家領袖。”
輕輕地一碰,鮮紅的液體在杯中激蕩。
酒水,緩緩進入嘴中。顧秋咽了下去,程暮雪卻鼓著腮幫子,看著顧秋,站起來,抱著顧秋的脖子,香唇緊湊,象小豬尋找母乳一般,找到顧秋嘴唇所在,兩個人的嘴對準了,酒從程暮雪嘴里,進入顧秋的嘴中。
兩個人抱在一起,又是一輪忘我的親吻,擁抱。
桌子的菜,又涼了。
程暮雪從顧秋懷里起來,伸手摸著他的臉頰,心里有種說不出來的留戀。顧秋看著她,又擁緊了。
程暮雪變得如此傷感,顧秋心里非常明白。
在這兩年里,她承受了太多。
此刻,他忍不住想起了程雪衣臨死之前的那句話。顧秋的心,久久不能平靜。
程雪衣雖然死在鶯燕手里,卻是為了武源,為了幫自己打擊萬天海,所以顧秋在心里,不由有些內疚。
不管別人怎么說,程雪衣這種做法,出發點是好的。一個弱女子,能夠如此舍身報達顧秋,能夠完成如此驚天動地的壯舉,的確值得敬佩。
姐姐離開了,顧秋在心里暗暗發誓,要照顧好這個妹妹。
“哥,你說人會有下輩子嗎?”
程暮雪突然問起這樣的問題。
顧秋笑了,“你說呢?”
“我不知道,但我希望有。”
“你想干什么?”
“你看過一部電視劇嗎?《如果有來生》。”
那是一部很古老的電視了,顧秋隱隱有些印象,那部電視應該是八十年代播放的故事。
顧秋望著程暮雪,“你在想什么?”
看到顧秋緊張,程暮雪突然噗呲一聲笑出來了,心里卻是暖洋洋的,“沒什么?我只是在想,如果有下輩子的話,我還要做你的情人。”
嗡——!
顧秋的身子微微一震,“為什么是情人?”
“因為我不想搶了從彤姐的位置。她是個很好的人,我不能這么做。”
顧秋傻了,搞不懂這些女人心里怎么想的。
程暮雪說,“我說的是真的,能夠做你的情人也挺好的,沒有壓力,安安靜靜的,偶爾在一起,就能感受到那種無邊的快樂。其實象我這樣的女子,不適合做人家妻子。這么笨,又不會做飯菜。只有情人,才會被人寵著,捧著,放在心窩子里疼愛。”
顧秋沒反應了,程暮雪搖了他一下,“你怎么啦?”
“沒,沒什么,我們喝酒吧!”
“嗯!”
看她坐起來,跟顧秋碰杯。
臉上帶著笑,顧秋心里隱隱有些擔心。其實他心里非常清楚,程暮雪這話里,透著一種無奈。
當你深愛一個人,又不能跟他名正言順地在一起,情人自然是最好的選擇。但是每個情人的背后,都深藏著一種無奈。
如果可以,誰不愿意光明正大和自己心愛的人,一起走在大街上,手挽著手,卿卿我我?
所以說,每一個看似風光無限的情人背后,都藏著許多無奈的心酸。
她們用偽善的面孔,掩飾著這一切,卻永遠也騙不了自己心靈深處的憂傷。
有人說,婚姻法,看起來很公平,其實很殘忍。
它讓很多兩情相悅的人,無法真正找到一起。
也抹殺了多數段,催人淚下的情感。
這個晚上的菜,都反反復復熱了好幾次。
兩個喝著紅酒,一瓶,二瓶。
程暮雪的臉上,飄起了紅霞。
看起來,羞羞答答的,欲說還休。
來自大山里的妹子,水靈靈的肌膚,有人說得好,一白遮面丑,皮膚白的女孩子,就算是不那么好看,也不會丑到哪里去。
更不要說,程暮雪并不丑,她也是苗寨里最漂亮的美女。
雖然寨子里的人說,再也沒有人會超越程雪衣的美麗,但是這個妹妹也不錯。
帶著一絲醉意,臉上含羞,同樣是一種難得一見的美。
程暮雪的嘴唇,微微翹起,呼吸變得有些緊張,急促。
顧秋的心,砰砰直跳。
也許,這就是激情。
據說男女之間初次接觸,會有那種面紅耳赤,心情緊張的狀態。尤其是兩個人肌膚之親后,這種狀態更為明顯。
但是,隨著他們之間的交往深入,時間日一久,這種現象將慢慢消息。磚家表明,這正是所謂的激情。
這種激情,吸引著彼此。
一旦這種現象消息,說明兩個人之間的感情,正慢慢淺淡,慢慢消隱。而這一切,總是在彼此間,不知不覺產生,又不知不覺的消失。
所以有人說過,愛情是有有效期的。
不過你對一個人愛得有多深,它總會有到來的一天。
顧秋和程暮雪也有多年,今天突然煥發出這種初次相遇的情感,兩個人的心,竟然出奇的緊張,仿佛能夠聽到彼此的心跳。
接下來發生的事,已經無法用狂野來形容。
從餐廳到客廳的沙發上,只有幾米之遙。
第一戰場,就在這里拉開序幕。
沙發似乎太小,無法施展這種高難度的動作,顧秋抱著程暮雪,兩個緊密結合,一直不曾分開。
樓梯上,又留下他們奮斗的痕跡。
二樓的臥室里,空調早已經開啟。
顧秋抱著她踢開門,程暮雪腳手并用,纏在顧秋的身上。
兩個人倒在寬大的床上,翻來覆去,床單滾動,大床也劇烈的搖晃起來。
程暮雪身體里有一種強烈的渴望,就她剛才的話說,恨不得把整個人都揉進顧秋的身體里,兩個合二為一,從此永不分離。
顧秋呢,表現出來了格外強悍的戰斗力。
士氣高昂,高歌猛進。
席夢思的大床,也忍不住呻吟起來。
有一次,程暮雪爬起來,跑到窗戶邊上,趴在玻璃上……
其實時間還早,九點都不到。
兩個人回到床上,安靜地躺著,程暮雪側臥著,伏在顧秋的胸膛,她的臉,火辣辣的,貼在顧秋身上。
顧秋看著天花板,腦海里冒出一個畫面。
自己第一次來的晚上,悄悄地潛入房間,不禁意卻闖入了程雪衣的床上……
好幾次之后,顧秋都會想到這情景。
佳人遠逝,音容猶在。
她的影子,已經深深留在顧秋的記憶里。
每次想到她,顧秋心里就會多一絲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