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巫崖深吸了口氣道,此時異常虛弱,邪刃七斬一樣消耗玄氣粒 “很好,那么你跟我回獨孤家,我會查清楚一切,如果事實清楚,那我還你獨孤家的身份”獨孤戰幽淡淡地道:“僅僅只是因為不能融入劍之玄兵,就算最邊緣子弟也僅僅是暫時剝奪獨孤姓氏而已,如果有成就,一樣可以回到獨孤家,你的實力已經可以了”
“我……”
“戰幽叔,他殺了這么多人,他殺了九浮”獨孤九鮮突然吼了出來,打斷巫崖的話 “你們剛剛不是約好了,死了就是死了,其他人,技不如人而已”獨孤戰幽冷笑,看樣子他是站在獨孤九斜這邊的,唔,他本來就是獨孤九斜叫來的,又道:“別不服氣,如果不是你搞了那么可笑的心眼,如果他沒有獨孤家的血脈,我自然站在你這邊”
正如巫崖所想的,獨孤家也不是不要名聲,剛剛獨孤九鮮太丟人了,當然,獨孤戰幽話里還是明明白白地說,如果巫崖不是獨孤家的血脈,可以后果與現在很不相同 “可是……”
“沒什么可是的,記住,如果不是我出現,你一樣是白死了,如果不是我不明真相亂出手,你一樣白死了”獨孤戰幽冷道,旋即又看向了巫崖:“小子,跟我走”
巫崖并沒有動,只是靜靜地站著“你是懷疑我么,還是心虛那條罪狀是真實的?”獨孤戰幽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長期于刑罰的工作,獨孤戰幽整個人的氣質就如一把出鞘的劍“我只是擔心跟你去后,會不會直接被殺死”巫崖淡淡地道“哈哈哈,我不是這些無恥之徒,我獨孤戰幽之名在獨孤劍域誰人不知?不過你擔心也不是沒有理由,這樣如果你真沒罪而因我沒查清楚而死,那么我獨孤戰幽就在這天劍雄關受萬劍穿心而死如何當然,你會說你那時已經死了什么都不知道確實如此,我的承諾沒有什么效用,那就由玄殿騎士來玄殿騎士對我宣判,如果這小子無罪而死,那么我獨孤戰幽就在天劍雄關下受玄神殿萬劍穿心而死”獨孤戰幽對燕大人道所有人都愣住了,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燕大人是如此“當然,如果你是有罪的,那么我會帶著你到這里執刑,一樣是萬劍穿心,如何?”獨孤戰幽不等眾人說話,又下了一個承諾 巫崖突然有些欣賞這個家伙了看來獨孤九斜確實找了一個比較靠譜的人,眾目睽睽之下他不可能亂說,雖然對獨孤家印象不好,但里面不少人確實都很重承諾:“我相信你,但你不動手不代表別人不動手,獨孤家,我可是領教了什么叫做無恥”
“我說了,你如果死了,都算我的”獨孤戰幽一聲斷喝,又沉聲道:“當然如果你的罪狀是假的,并且取消了罪狀,恢復了獨孤家的身份,得到了獨孤家的補償后,那么你的死與我無關,同時我會調查你的死因,并捉住兇手,幫你報仇”
“好啊,不過我再重申一遍,這些罪狀是獨孤家強加給我的,我是不是可以報仇?”
“到時候你已經是獨孤家的人了,隨意就是”獨孤戰幽淡淡地道 “如果我不是……”
“哎呀,戰幽叔啊,您老的劍又變化了,好精致哦,是蕭大師出的手嗎?能不能讓我看看”獨孤九斜突然在旁邊叫了起來,沖到巫崖面前,死皮賴臉地盯著獨孤戰幽的劍看,同時后面的手拼命地對著巫崖搖,搖出了滑稽的資勢 巫崖微微一愣,知道獨孤九斜要他不要說什么不姓獨孤的事情?
想了想,巫崖也暫時收聲了,他可不是不知進退的人,能屈能伸是他的本能,現在有獨孤戰幽保著,進入獨孤家豈不是名正言順,豈不是有辦法查到當初廢掉母親玄氣的人,如果死硬地要說什么我不姓獨孤,搞不好,連獨孤家都進不去 這么好的機會難道要被傲氣、傲骨而浪費掉,我似乎不是這么愚蠢的人?
獨孤戰幽怪怪地看了獨孤九斜一眼,直接把劍扔給他看,他可不怕他的本命玄兵被人拿著,以獨孤九斜現在的實力,無需他出手,這把劍的劍靈就直接可以滅了他“這位騎士大人,請宣判”獨孤戰幽轉而對著燕大人道 燕大人依舊滿臉的冷俊,心里很不是滋味,感覺就是被獨孤戰幽逼迫才宣判的,而不是他行使了玄神殿的權力,至始至終他都沒說過話,很被動,但現在無路可退,道:“好,現在我以玄神殿玄天騎士的身份宣判,如若我預備騎士成員巫崖無罪而死,獨孤戰幽將于天劍雄關受萬劍穿心而死,如若巫崖觸犯了獨孤家刑罰,那玄神殿不再過問此事”
獨孤戰幽滿意地點了點頭,而后又客套了兩句,雖說獨孤家不把玄神殿放眼里,但也要保有一定的尊重,玄神殿還是很有力量的 “多謝燕大人”巫崖也向燕大人道謝,又道:“恐怕我要離開預備騎士一段時間了”
“嗯,準許你暫時離隊,等一切塵埃落定之后就到劍域行省北方的寒劍城找我們,那里有我們玄神殿的成員”燕大人點了點頭,對于巫崖,他也是挺看好的,當然,只是實力上的看好,剛剛的板磚兵靈已經讓他看不到巫崖成為正式騎士的希望那兵靈……不說也罷巫崖的實力卻讓他震驚,特別是那一劍和剛剛的七斬太可怕了,這樣的人如果沒死將來肯定不會平凡,燕大人可不是那些庸人,可不會認為巫崖把板磚修到皇兵師只是巧合因此,燕大人給巫崖足夠的尊重,不管他能不能成為正式騎士,多半都會是強者“謝燕大人”巫崖再次回道 “唉,小子,還是那句話,我會幫你爭取的”
項飛也走了過來,拍了拍巫崖的肩膀,嘆了口氣,他同樣感到絕望了,那樣的兵靈,估計要被取笑死,看,劉寒澤雖然還滿臉陰沉,可是已經有扯起嘴角的感覺了與劉寒澤自然沒有什么好說的,巫崖直接走到了預備騎士們的前面,一一告別呂巖、血令和巨齒等人只是重重熊抱,沒有多說什么,本來mm是不準備抱的,結果輪到小美的時候,這小丫頭直接從馬上跳到了巫崖身上,一如既往地如布袋熊般的抱 巫崖忍不住想到了迷霧森林前的情景,自己怎么總是與戰友們“抱別?”
“保重了,不要丟了我們北斗的臉,你還是北斗的校尉”嚴霜可不讓巫崖抱,直接冷板著臉道,又輕輕地看了夜晴一眼:“不要讓女人傷心,不然我殺了你”
巫崖并沒有發現嚴霜那古怪的眼神,走向了最后的夜晴,這妞怎么不來阻止他與小美熊抱了,聳了聳肩道:“夜晴戰友,保重了,上次戒指里的東西都被你燒了,是不是再送我一件讓我有個寄托,上次在錘領的那八個月,就是因為有寄托才活下來的”
夜晴本來被嚴霜那一眼,搞的胸口處還有些小鹿亂竄結果,巫崖的一句話就讓她差點氣暈過去,寄托,自己的小物件果然被這無恥之徒拿去猥瑣了,夜晴即便現在對巫崖有些感覺,還是有尖叫的沖動“別生氣,之前我的女人幾個字屬于臨時借用氣勢之用,嘿嘿”巫崖突然也給夜晴也來了一個擁抱,趁著這個時候占占便宜,同時小聲地在她耳邊說道 夜晴愣住了,此時的她是敏感的,特別是巫崖說話時那癢癢的感覺,讓她心口處的小鹿再次活躍了起來,可巫崖的話又立刻讓夜晴的小鹿犧牲了,之前巫崖確實對獨孤九鮮說“我的女人”四個字,可是現在解釋算什么啊,是故意跟調戲自己,還是真要跟自己解釋,如果是調戲還好說,解釋的話,這家伙對自己跟對嚴霜一樣,屬于沒有資格給他“色”的?
夜晴又想起之前與嚴霜談的那些話,就是嚴霜誤會巫崖,而巫崖又反過來誤會嚴霜是想為她出頭的事情,似乎這家伙真對自己不感興趣?
夜晴心里糾結的要死,“小鹿”什么的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難道看錯這家伙,傳說中的口花花的男人其實內心都是無比純潔的,他癡情于水晶一人?
對啊,他有水晶了,自己還想這些干什么?
巫崖抱著夜晴,古怪地眨了眨眼,體會著夜晴那不小的胸部,平時這個時候應該爆發的才對,怎么她就任自己這么抱著,算了,便宜不占白不占她既然不推,那自己就不放香氣,肉感還有那發絲拂過的癢癢感,仿佛勾動少男少女的心,巫崖原來還沒有胡思亂想的心,開始有了異樣的感覺,身體某處器官慢慢地放大,變的堅硬如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