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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平平淡淡才是真

  今天沒有夜戲,下午的拍攝也很順利,下午四點,劇組就收工了。

  楚秋回化妝間卸掉了頭套,換回了自己的私服之后,帶著莊菲就離開了片場。

  “今天晚上在焦作留一晚上?”坐在寬敞的保姆車里,楚秋伸手將莊菲攬在懷里,兩個人緊貼著親密的很。

  “你正經一點!”莊菲臉紅不已的推搡著楚秋的手。

  她透過前排的后視鏡都看到了坐在副駕駛的向源在捂著嘴偷笑。

  楚秋也看見了向源那一臉八卦的表情,笑著說道:“別害羞嘛,向源是我的生活助理,有我在的地方就有他,以后習慣了就好了。”

  “開車的是我的司機董哥,都是自己人,沒關系的。”

  “不就是抱一下嘛,又沒在他們面前親親~”

  莊菲無奈的拍了一下楚秋的胸口,他這人臉皮好厚。

  莊菲還沒完全適應在別人面前展示親密呢,楚秋倒是適應的很快,已經會在助理面前秀恩愛了。

  “你還沒回答我呢~”楚秋見莊菲沒說話,接著追問道。

  “不回,晚上在這住一晚,明天直接回帝都,過幾天預約個口腔醫院,去拔智齒!”

  莊菲接下來會有一段小假期,她已經不停歇的連拍三部電視劇了,需要休息休息。

  莊菲家就在帝都,明天就準備回家陪陪家人,順便去把一直沒時間拔的智齒給拔了。

  最近兩個月她被智齒給折磨死了,智齒疼起來是真的要人命。

  “我記得拔智齒要打很多麻藥對吧~”

  楚秋想起了以前在微博上看過的一些搞笑視頻,笑嘻嘻的說道:“剛拔完智齒,麻藥的藥勁還沒過去的時候,人會很恍惚,說一些胡話,憨憨的特別好玩。”

  “可惜我不能親眼目睹你那個時候的樣子,哎。”

  莊菲回帝都肯定是和她媽媽一起去拔牙,哪里能有楚秋啥事。

  就算楚秋膽子大到敢見家長,他這會也并不能在常衛青那請到假。

  用啥理由?

  我女朋友要拔智齒,我想去看她出糗?

  想到著,楚秋充滿惡趣味的說道:“不然在焦作拔唄,明天我可以陪你去牙科醫院~”

  “不要,想都別想!”莊菲翻了個白眼,不想搭理腦回路清奇的楚秋了。

  楚秋嘿嘿一笑,他就是開個玩笑而已。

  ………

  離著酒店還有一公里呢,一直跟在楚秋車后頭的賈曼曼和莊菲的助理桐桐立馬就和莊菲匯合了,生怕有娛記拍到他倆獨處的畫面。

  兩人一前一后分開進入酒店。

  等楚秋回到酒店的時候,莊菲的房間已經開好了,就在楚秋住的那層,楚秋在452號房,莊菲在458號。

  楚秋像是抗戰時期特務接頭一般,在向源和東哥的盯梢護送下,確認整個四層樓都安全之后,才偷偷溜到了莊菲房間。

  “桐桐,你要這樣一直盯著我看嘛~”楚秋尷尬一笑。

  一進門,莊菲的助理桐桐就像是防賊一樣防著楚秋,寸步不離的盯著他。

  “有我在,你不能欺負菲菲。”

  桐桐從莊菲一進公司就是她的助理,是一點一點看著莊菲長大的,對待楚秋的心情就像是看待拱了自家白菜的豬一樣。

  賈曼曼走上前就給桐桐的后腦勺來了一下。

  “說啥呢,人家小年輕談戀愛你瞎湊啥熱鬧。”

  賈曼曼伸手揪著桐桐的耳朵,拉著她就往內屋里走去了。

  他們定的這間房間是個套間,有內外兩套臥房。

  賈曼曼帶著桐桐進了里間,把外頭讓給了楚秋和莊菲獨處。

  兩人坐在客廳里的沙發上,楚秋長舒了口氣問道:“一會要去外面逛逛嗎?我來這一個多月了,還沒在市里逛過呢,一直都在影視城待著。”

  莊菲想了想,輕笑:“焦作有啥好玩的地方嗎?”

  沉默了一會,楚秋搖了搖頭:“好像沒有,聽說云臺山很好玩,但是不在市區,而且是爬山景點,不適合晚上去。”

  “那不就是了。”

  莊菲開口:“而且曼曼姐特別叮囑過,最好我們不要一起在公共場所出現,我倒是還好,你很容易被人認出來的。”

  楚秋委屈道:“我這不是想和你一起出去約會嘛,明天你就回帝都了。”

  莊菲一頓,伸出手捏了捏楚秋的臉頰,笑嘻嘻的說道:“在酒店也可以約會啊。”

  “我們來打麻將吧,我好久沒打過了,超想玩。”

  楚秋無奈一笑,看著上躥下跳的莊菲,那就玩唄。

  一個客房服務打過去,客廳里就支棱起了一張麻將桌。

  桐桐不會打麻將,楚秋又把向源給拉來了,湊夠了四人就開打了起來。

  麻將這個東西就是有特殊的魅力,一玩起來就停不下來,一圈打完還想再打一圈。

  他們四人硬是從下午五點打到了晚上十二點多,除了中間點外賣吃飯的時候,其他時間全都在打麻將。

  原本還有點浪漫氣息的探班之旅,硬是變成了雀神爭霸。

  第二天一早,莊菲頂著個黑眼圈就去趕飛機了。

  楚秋也同樣頂著個黑眼圈出現在片場。

  常衛青導演看到楚秋一臉困意,一副一晚上沒休息好的樣子。

  他表情曖昧,擠眉弄眼的說道:“楚秋,年輕人也要注意節制啊,可不能這么不愛惜身體。”

  看著導演一副過來人的表情,楚秋立馬就懂了他的意思,連忙否認的說道:“導演,誤會。”

  “我是昨天晚上和朋友打麻將打太晚了,有點沒休息夠。”

  “下次肯定不會了。”

  “喔~”導演一副我懂我懂,不用再解釋了的表情,背著手就去巡視片場了。

  楚秋:“…………”

  …………………

  又過了兩天之后,回到帝都的莊菲終于在媽媽的陪同下,去醫院將兩顆折磨了她許久的智齒給扒掉了。

  “拔智齒實在是太太太太太太疼了!”

  聽著莊菲含糊不清的語音,雖然知道她很慘,但是楚秋還是不厚道的笑出了聲。

  再過兩天,楚秋在和莊菲聊天時,又收到了吐槽。

  “剛才收拾屋子又看到了那兩顆智齒,被包的體面又洗的干凈。

  我媽怎么會把它們擺在柜子最中央的位置還有香水蠟燭包圍著,這是要給我做什么法嗎,把我氣死了。”

  “而且我每天都吃消炎藥了,但炎癥還是沒有退下去。

  醫生給我發來了注意事項讓我繼續嚴格遵守,我正想回復我真的都嚴格遵守了的時候,看到一條“盡量少說話”想著可能還是輸給了我的表達欲望。”

  楚秋發現,拔了智齒之后臉腫著不能說話的莊菲,好像比以往更能逼逼賴賴了。

  ………

  就這樣,楚秋每天一邊在劇組按部就班的拍著戲,一邊與莊菲談談情,聊聊天,聽著她每天的拔牙日記。

  時間就這么一天天安穩又平淡的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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