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不管是那種變化載體依舊是火焰的形式不會改變,這也就限制了它的成長空間注定難以突破形態的限制。”
嘆口氣,忽然之間大蛇丸好像又失去了興趣。
對于大蛇丸來說有形之物的限制性太無趣了,他所追求的是一種充滿變化性,沒有拘束猶如風一樣自由,甚至比那更加自由的某種東西。用夏楠的語言來形容——具有無限可能性之物,這就是大蛇丸一直以來在追求的東西也說不定。
壽命和永恒只是輔助的一種手段,大蛇丸所追求的永生并不是他的人生目地,永生只是輔助他尋找更高層次的東西。大蛇丸追求的東西……是位于天空以上的未知世界,夏楠是如此認為的。
“大蛇丸你可真是個有趣的家伙,實際上如果你能老實點的話,或許無限可能的世界也并非那么遙遠。”
當然這句話夏楠并沒有說出來,他只是盯著臉色平靜的大蛇丸,內心里如此想到。
不過目前還是集中精神在穢土轉生上比較好。
“對了——穢土轉生可以試用一次嗎?”
忽然間,夏楠好像想起了什么事情,在離開前的那一刻忽然回頭問道。
大蛇丸看了一眼夏楠,淡漠的眼神盯著他看了片刻后,點點頭。
“基本上可以,但是實力不能太高否則準確率會大幅度降低,最終導致整個術式的失敗也說不定。另外,你最好別動繩樹和千手家族的心思……綱手和自來也在這方面可沒那么容易說話。”
大蛇丸以為夏楠想要復活繩樹來勾引綱手來著,不過按照大蛇丸對綱手的理解,感動是肯定會感動的,但隨后必然會迎來綱手的暴怒和自來也的反感,這倆人都屬于那種正統堅持“入土為安”的類型,像他們這種玩弄死者的人實際上很缺乏理解。
實際上這種偏見即使是原本歷史的第四次忍界大戰也是如此,整個忍界都很反感這種玩弄死者,讓死者和生者戰斗從而引發的倫理問題。而且除了生者的感情問題,死者本身也是個異變符號。
原第四次忍界大戰的前期作戰就像是大型的家庭倫理劇,原本作為殺手锏的四大影復活的戰斗簡直像是過家家似的,二代水影的戰斗過程簡直堪稱大型喜劇……
所以穢土轉生這玩意要么是精確操控,要么就別攤子鋪太大,容易被扯著蛋。
夏楠笑著擺了擺手,他可沒有這個意思。
不過比較意外的是大蛇丸竟然會出言提醒?哦對,如果他跪了那大蛇丸的另外一半靈魂也得跟著陪葬,難怪大蛇丸難得的露出擔心的表情啊,合著是害怕自己狗帶了會把他也給牽連進去。
不過雖然說不是繩樹也是千手一族,但是論起敏感度這個人物可是遠在前者之上。
該將其稱之為忍界的變革者呢,還是忍界慘劇的罪魁禍首呢?雖然不論哪一樣都和他本身沒有任何關系,但是追根溯源的話都和其脫不了關系。
那個憑借一己之力改變了某位少年的人生,而那位少年憑借自己的努力,差點——不,準確來說是真的掀翻了整個忍界秩序的男人。
這一刻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大蛇丸感覺室內的光線變得陰暗了起來。
漆黑的陰影漸漸籠罩著,本應該作為火焰般燃燒照亮整個室內的夏楠。他潛藏于黑暗中的氣息變得是那么陌生,只見他緩緩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了一枚,自從得到以后就從來沒有離開過身邊的卷軸。
——于黑暗中睜開的萬花筒,猩紅的芒光有些刺目。
在瘋狂的氣息背后,隱藏的是最終后手。
捧在雙手上的卷軸上有著一個“琳”的字樣。
那就是,封印了野原琳尸骨的卷軸。
“我要你復活的人或者說是少女,既是王牌也是整個新木葉的保命符。雖然說手段骯臟和下作了一些,但是時代變化的速度太快了,這個世界在以超出我掌控的速度瘋狂變化著。”
“既是為了宇智波也是為了新木葉,我需要一個可以拿得出手的威脅,以防某個瘋子走火入魔將我的心血付之一炬。畢竟論起大規模毀滅性武器,我和對方都是彼此彼此,只要有那個意思的話想要互相毀滅簡直輕而易舉。”
“新木葉發展到今日我付出的心血已經遠超你們的想象,對于我來說不僅是宇智波,現在整個新木葉和這里的20多萬居民都在我的庇護之下。當年我是怎么護著宇智波殺出重圍建立了新秩序,如今我也會做同樣的事情。”
夏楠緩緩走到大蛇丸的面前,他每走一步身上的火焰都會悅動一分,卻不帶任何亮度和溫度。
將卷軸交給大蛇丸的手里,夏楠認真的說道:“這是一份保險,在最關鍵的時候或許能阻止某個瘋子不惜一切的進攻。原本我是打算留到最后的關鍵十分才會啟動,但目前的局勢已經由不得我了。”
夏楠微微瞇起眼睛,萬花筒的芒光越來越盛了,刺目的光芒讓大蛇丸都皺起了眉頭。
“——這次我要先下手為強。”
雷之國,云忍村附近。
帶土隨手扭斷了一名巖忍的脖子,并正打算幻化成他的樣子混入談判會場來著。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忽然一陣無名的心悸壓抑的他險些沒喘上氣來。
他近乎本能的進入虛化狀態,然后猛地轉身向著東邊望去。
然而,入目之處除了一地的尸首外——也只有那血染的風沙了。
帶土的身后什么異常也沒有發生,就連剛剛那一瞬的心悸仿佛也是錯覺般,沒有再次出現。不過,面具下的帶土的臉色卻異常扭曲,他的右手不自覺的攥成了拳頭,身上的氣息變得很不穩定起來。
難以抑制的憤怒從心底噴涌而出,就好像有什么最珍貴的東西被人褻瀆了,又好像自己內心最悲痛的傷疤被人灑了一把鹽,刺激的他牙關都在打顫。
當時帶土的第一反應是宇智波斑留在自己心臟的咒印出問題了,但仔細一檢查卻發現咒印并沒有問題。可是如果不是心臟出問題了,那么這股仿佛比被人殺了還要難受的悲傷感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黑絕!”
帶土忍不住的大喊道,但是黑絕卻早就先潛入會場,準備監聽舉行秘密結盟儀式的云忍和巖忍村的對話,畢竟這可是攸關未來忍界510年局勢變化的大事,帶土更是早早就派絕潛入了進去。
帶土喊完后就反應了過來,懊惱的一拳打碎了巖石。
“可惡,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瞬間的心悸刺激的他連呼吸都做不到。
一定,一定有什么事情……
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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