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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第一次進入西斯廷禮拜堂

  西斯廷禮拜堂是梵蒂岡城堡中一座不算很古老的建筑,結構非常簡單,僅僅是一個普通的長方形建筑。

  在這到處是美輪美奐建筑的梵蒂岡城堡,實在很不起眼。

  然而自從它建成后,歷代真選教皇都選擇這里做為他們的私人經堂,作為研究申明教誨和會見重要客人的地方。

  經過哈布斯堡家族喉舌這一個月來,不斷地宣傳。

  棄暗投明,堅決同多利亞家族劃清界限的拉迪斯勞斯如今也算得上是一個重要客人,斯福爾扎紅衣主教還轉告拉迪斯勞斯,昨天,也就是拉迪斯勞斯安全到達羅馬教會國之日,皇帝駐羅馬的大使已經正式宣布,皇帝恢復利古里亞大主教拉迪斯拉勞斯,“哈布斯堡”的姓氏。

  除了重新修訂皇室族譜之外,還有每年兩千塔勒的年金奉上。

  皇帝在其他國家首都的大使也會在收到通告之日昭告各國君主,世界上有了第三個哈布斯堡。

  并且皇帝還承認拉迪斯勞斯的父親也是術士皇族的一員,列入皇室族譜。

  雖然沒有特殊任務提示,拉迪斯勞斯還是得到大約50點聲望,離1000這個激活大主教頭銜的數字非常接近了。

  所以當拉迪斯勞斯在超過兩百名身材高大,重甲在身的瑞士衛兵的注視下。

  由斯福爾扎紅衣主教引導著一步步走上了禮拜堂的臺階時,他的心情是非常振奮的。

  “父親,我做到了,我還會做得更好。”

  從拉迪斯勞斯用力踏著臺階的力度,斯福爾扎紅衣主教似乎聽見了拉迪斯勞斯的心聲。

  能夠傲然走在這些“最光榮的”瑞士衛兵的目光下,就是權力榮耀的證據。

  瑞士衛兵是二十年的前代真選教皇引入的新鮮事物,而任何新鮮事物在這古老傳統匯集之處總是會遭到反對,主張應當由羅馬當地人來擔任核心城堡衛隊的聲音始終不絕。

  不過瑞士人的尚武風俗,讓他們能源源不斷地提供遠超羅馬當地人的精銳武士給暗日教廷,因此雖然有反對聲,真選教皇衛隊的規模依然不斷擴大,規模已經接近了羅馬城防軍,達到上千人。

  而護衛西斯廷禮拜堂的榮耀,更是為他們所獨享,專門保衛這里的瑞士衛兵連隊更因此得到了“最光榮的”這一封號,這兩百名瑞士衛兵統統都是至少四級的武士,比西班牙和法蘭西最精銳的部隊還要高一級標準。

  這座結構簡單的禮拜堂,就是暗日教會最高權威所在,據說從建成以來,從來沒有大主教以下級別的人物進入過其中。

  連給拉迪斯勞斯開門的人,似乎也有8到9級的牧師等級,可以算是主教級別,如果外放少不得也是一個實權人物,在這里的職責和酒店門童差不多,當然他是歐羅巴最尊貴的門童。

  引路的斯福爾扎紅衣主教也沒有一同進入,拉迪斯勞斯得到了一次罕見的單獨覲見的殊榮。

  對此拉迪斯勞斯當然是受寵若驚,懷著極大的期待。

  然而走進西斯廷禮拜堂之后的經歷倒有點出乎意料的平淡,不僅僅是平淡,甚至可以說非常讓拉迪斯勞思失望,首先是建筑名過其實,名聞天下的米開朗基羅壁畫“創世紀”實在普通,在黯淡的光線下感覺非常僵硬,拉迪斯勞思覺得那個形象根本不足以顯示暗日的超凡。

  更重要的是和真選教皇陛下好像根本沒說幾句話,拉迪斯勞斯只記得自己行禮如儀之后,那個很普通的老頭僅僅是很普通的勉勵了幾句,連科隆納紅衣主教的死因都沒問。

  原以為依靠皇帝查理五世的支持才能當選的真選教皇亞德里安六世,會很是親近自己,可實際上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啊。

  他就那么昏昏欲睡地坐在紫黑色的“絕對真理”宗座上,不對,不是昏昏欲睡,他似乎真的連眼睛都沒有睜開過。

  真是比“不正眼看人”還要低一級啊。

  如果不是記憶里還有幾句廢話,拉迪斯勞斯真不能自己是不是在午休期間見的真選教皇。

  不僅僅是真選教皇,那個什么“絕對真理”宗座被傳得神乎其神,據說有無邊神威,親眼所見,也是實在平常,只能質地不錯,紫黑色很純正,也不知道坐的舒服不舒服。

  總之,這是一次覲見的過程讓拉迪斯勞斯充滿了失望和疑惑。

  不過,覲見的結果倒不算差,拉迪斯勞斯發現僅僅是“進出西斯廷禮拜堂”這件事,居然是一個任務,他又得到了大約200點聲望,如今他的聲望已經超過了980,離徹底激活“利古利亞大主教”只差不到20了。

  拉迪斯勞斯只能猜測,也許能夠單獨進入西斯廷禮拜堂,就是一件足夠讓人羨慕嫉妒恨的事了吧。

  而且當初許諾的摩德納一千四百塔勒,皮亞琴察九百塔勒的十一稅,居然也都足額由真選教皇先墊付了,連遞過錢來的教皇司庫都沒有暗示要回扣,當然拉迪斯勞斯還是堅決地腐蝕了對方,幾番推讓之后才好不容易地整整一百塔勒送了出去,無論如何不能不懂規矩啊。

  見對方終于露出了真心笑容,拉迪斯勞斯總算松了口氣,還好堅持了下來,這樣他才能放心,沒有規矩不成方圓啊。

  如此慷慨也是因為拉迪斯勞斯如今的財務狀況非常不錯,算算一路的收獲,拉迪斯勞斯已經有了近萬塔勒的可用資金。

  西里卡老大去處理白馬瑙號上的戰利品,安娜和杰克船長去安排泊位,馬基雅維里去和法國大使打交道,拉迪斯勞斯決定把那些來自法國的十幾個水手移交給法國大使,這樣可以省去不少麻煩,但是贖金也就是最低標準了。

  不過馬賽大主教也是暗日教會系統的大人物,這是教會內部處理沖突的規矩,拉迪斯勞斯也不好貿然違反。

  離開了西斯廷禮拜堂后,拉迪斯勞斯拖延了皇帝大使的邀請,大使派來的仆人說,大使已經準備好了第一年兩千塔勒的年金,還有大使館空余的房間,也可以讓拉迪斯勞斯隨意使用。

  然而拉迪斯勞斯有一個更重視的地方要先拜訪。

  連來送錢的人都沒有立刻去見,拉迪斯勞斯真的是非常重視了。

  真選教皇盡管似乎有些冷淡,但是給與的待遇還是很好的,覲見完畢,拉迪斯勞思立刻得到了一輛非常舒適的馬車代步。

  羅馬并沒有什么重要的手工業出產,拉迪斯勞斯乘坐的馬車是來自威尼斯的產品,盡管身邊的人大都派了出去,但是拉迪斯勞斯并不需要為自己的安全操心,盡管在羅馬紅衣主教互相暗殺,只要不被發現,也是平常事。

  如今車上還坐著一位堂堂“護國”。

  加利亞尼男爵是出生于米蘭的一位傳奇武士,米蘭一役中,他自己勉強殺出了重圍,但是所有在米蘭城的斯福爾扎家族男性成員,統統被波旁公爵擒獲,然后處死在了曾經的公爵府中。

  而米蘭公國的另一位柱石,“最不幸的”馬西莫爾-莫拉蒂慷慨戰死在米蘭城中,與他形成了鮮明對比,馬西莫爾-莫拉蒂是16級牧師,距離“鎮國”僅僅一步的強大神術施法者,他死時激發了“離別詛咒”,據說最后結果他的一個暗日牧師目前出現了精神不穩定的問題。

  不錯,馬西莫爾-莫拉蒂并非是暗日的信徒,他是“厄運少女”本芭莎陛下在人間的代言人,“最不幸的”就是教會首領的封號,米蘭是“厄運少女”教會的大本營,或者說曾經是。

  如今這個教會正遭到法蘭西隨軍的暗日教會大規模清洗。

事情就是這么離奇,羅馬西瑞克教會國恐懼到極點的敵人,正在掃蕩“暗日”的敵人  值得一提的是,盡管羅馬教會國對法蘭西王國經略意大利非常恐懼,可是因為法軍對米蘭“厄運少女”教會的嚴厲打擊,幾位隨軍的法蘭西紅衣主教和大主教最近都提升了施法等級。

  其中就包括被拉迪斯勞斯搶劫了的馬賽大主教。

  西瑞克在人間的代言人真選教皇公開譴責法軍隊意大利的入侵,可是暗日陛下卻對侵略者大加恩寵。

  這種曖昧態度也讓法蘭西的波旁公爵更加無所顧忌,沒收了大量當地貴族的領地和財產。

  加利亞尼家族的男爵領也在被沒收的名單上。

  把視線回到光頭的加利亞尼男爵身上。

  這一系列事件和對比當然大大損害了加利亞尼男爵的榮譽。

  之后他南下投奔最后的斯福爾扎家族成員,紅衣主教閣下。

他公開辨稱,死去的米蘭公爵是因為不愿意接受他硬闖出城的建議,躲到秘密藏身處被叛徒出賣才會被捕殺的  并表示愿意余生不再接受津貼,為斯福爾扎家族的復興戰斗到底,這番表現,讓如今山窮水盡的斯福爾扎紅衣主教重新接受了他。

  但是任何高級武士都需要大量的高等營養劑,所有的財富用來復興家族尚且不足的斯福爾扎紅衣主教自然負擔不起,被沒收了領地和財產的加利亞尼男爵必須得到一定的物資才能維持住實力。所以目前加利亞尼男爵的必要開銷,都是皇帝查理五世提供的,這也是皇帝為了表明自己對米蘭公爵家族繼續支持的態度。

  但是既然接受皇帝的支持,每月去皇帝的大使館報銷各類開支,加利亞尼男爵實際上不能算完全的斯福爾扎家族的武力了,對此紅衣主教也只能接受,期望奪回米蘭城之后情況能有所改觀。

  如今,暫時沒有重要工作的加利亞尼男爵被皇帝的大事要求護衛拉迪斯勞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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