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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二章 雷根斯堡破城

  索爾斯克亞死后不到五分鐘,奧地利軍就殺過了魔鬼之橋,沖進了雷根斯堡。

  失去了首領的挪威傭兵失去了繼續戰斗的勇氣,他們紛紛從石橋上跳下,好在對于這些常年在北海中求生的漢子來說,多瑙河不是什么危險的水域。

  “贊美您的虔誠,紅衣大主教殿下,贊美您的虔誠,紅衣大主教殿下。”跪在門口不斷叩首的就是那個坑爹的小公子,“小人一向忠于帝國,支持................”

  拉迪斯勞斯此時正在幫忙治療薩扎斯坦的傷勢,對于這個家伙沒有任何興趣:“你家族的財產都可以由你繼承,那些沒有參與對抗王師的家族成員也可以赦免,現在你作為前驅向市長大人勸降,如果他能夠迷途知返,那么他的生命也可以保全。”

  正在給薩扎斯坦治療的醫生滿頭大汗。

  穿過臟器的捕鯨叉如果操作不當可是又要浪費好幾個高階神術,這會讓他的年度考核徹底完蛋,獎金全部打水漂。

  “在下的父親是個頑固不化之徒.................”拉迪斯勞斯一時忘了濟金根騎士提過的事,這位小公子可不想自己的老爹活下去。

  想起這一出,對眼前的垃圾更是感到惡心,可是君主賞功罰罪不是根據他的道德來決定的,所以拉迪斯勞斯并沒有讓自己的厭惡控制自己的行為:“既然如此,就請您率軍先去控制市長府邸吧。”

  這下小公子可高興了,對于拉迪斯勞斯來說市長府邸必然也是敵軍的重要據點,讓這支亂兵去攻打也算物盡其用。

  看著那個混蛋帶著部隊去攻打自己的家,濟金根騎士并沒有跟上,這支變兵打開城門之后就對他沒有價值了。

  薩扎斯坦一邊任由醫生在他身上折騰,一邊微笑地對濟金根騎士說到:“濟金根騎士您辛苦了,既然您不愿意跟著這位小公子那么想必是認為市長府不是關鍵,那么請您說說控制哪里是關鍵呢?”

  “城里的部隊都不值得一提,巷戰需要的士氣和熱誠他們根本沒有。雖然是當地民兵可是我們是的大軍消滅亂臣賊子名正言順,當地人也沒有死戰的決心,真正的麻煩是馬丁路德派來的那支精銳,消滅了他們,雷根斯堡也就為您所控制了。”濟金根騎士知道自己雖然打開了雷根斯堡的大門立下了大功。但是這不過是讓他可以活下去。想要恢復自己的家族,還需要付出更大的努力不可。“這支部隊的首領是格呂內瓦爾德牧師,他是馬丁路德殿下的左右手,一個狂熱的黑手信徒。他帶著三十個黑手精銳武士駐扎在市政廳里,我們應該優先攻擊他們,城里的那些議員和實力派大多是庸碌之輩,只要皇室的雙頭鷹旗幟在市政廳升起,他們就會爭相來親吻您腳下的塵土。以求保住自己權位和財產。”

  “目前組織起來的部隊有多少?”夜戰帶來的混亂遠沒有消除。

  “半個聯隊閣下,五百人已經恢復了建制可以發動進攻了,十分鐘之內我就可以率領一個混編聯隊去進攻市政廳,不過更多部隊就要等上一會了。”

  拉迪斯勞斯想了一下,還是決定保證這座橋的安全性最重要,而且重組部隊這個任務也需要弗倫茲貝格:“弗倫茲貝格殿下,我將后路托付給您,我來率領部隊進攻市政廳。”

  經過一番談論,弗倫茲貝格和薩扎斯坦留下防守石橋并重組部隊。

  拉迪斯勞斯率領斯拉姆伯爵、奧德凱斯勒和卡薩諾騎士進攻市政廳。

  不過在離去前。拉迪斯勞斯還是讓奧德凱斯勒把一個“治療致命傷”留給薩扎斯坦,取下捕鯨叉造成了一個新的大傷口,但是老鎮國舉手制止了奧德凱斯勒手上的施法動作:“不必了,治療輕微傷或者輕傷就足夠了,留下一位牧師給我就行。”

  相比身體上的損害。薩扎斯坦更痛苦于他的紅袍被開了一個洞,雖然似乎沒有影響到對他施法能力的加成,但是想要修補也要花費巨大。

  雖然他家大業大,但是還是希望這一次在雷根斯堡能夠斬獲大一點。拉迪斯勞斯能報銷所有費用。

  首席隨軍醫生相當沮喪,他雖然非常小心。可是壓力過大最終沒能發揮出自己的實力,獎金泡湯不說,在紅衣主教和司庫官大人面前還落下個壞印象。

  當然這多少是他太過腦補了,拉迪斯勞斯對于他其實挺滿意的,能夠及時擠上來治療就說明了他的能力。

  相比昂貴的神術,醫療技術才是大部分士兵能夠得到的戰地治療。

  不過這一次戰斗雖然激烈,其實傷員不多,不一會拉迪斯勞斯就帶著一千士兵向市政廳進發了,雖然這不是一個完整的聯隊,但是得到拉迪斯勞斯威望的加持,那個聯隊長臨時指揮各個連隊還是不成問題的。

  一路上多少遇到了一點守城部隊自發的抵抗,當然很快都被奧地利軍粉碎了。

  雷根斯堡自由市內部的權力結構犬牙交錯,大部分當地民兵和微不足道的常備軍都被市長和議長互相滲透,基本上沒有多少戰斗力。

  而且城市里的西瑞克主教雖然早已經被殺死了,但是西瑞克教會還是有一定的潛勢力的,比如拉迪斯勞斯現在已經得到了一支援軍,一個中級西瑞克牧師帶著幾十人來為王師帶路。

  不過這位仁兄自稱沒有多少神術了,因為他這兩天“一直在堅決地同黑手的暴政使者作斗爭”,結合他混身的傷口這聽上去像是真的,也是他把西瑞克主教“慷慨就義光榮殉教”的消息告訴了拉迪斯勞斯。

  雖然實際上這位主教大人在臨死前苦苦哀求饒命丑態畢露,不過這種細節就沒必要深究了不是嗎?

  “討伐不臣,良民安心謹慎門戶。”奧地利士兵大吼著拉迪斯勞斯傳下的口號,避免城市居民自發的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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