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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五章 為何苦戰

  “就愛讀書”

  托尼和他的部下最終沒有進行這場危險的測試就得以返回羅馬,拉迪斯勞斯找到了騎兵部隊所在,制止了凱梭維廷發起第二輪沖鋒的打算。

  這場危險的測試對于奧地利騎兵來說同樣太艱難了。

  已經獲勝了,不值得再如此冒險。

  西面的瑞士衛隊大隊已經陷入徹底的崩潰狀態,雖然投降的人依舊不多,但是失去了陣型的抵抗是注定徒勞無益的。

  “不要追擊,控制住道路。”拉迪斯勞斯對于少數敵人逃走的事實視若無睹,七分為勝,這一戰凱梭維廷和他的部下轉戰全場,功勞非小,稍微受挫就痛加責罰不是對待功臣的道理。

  更何況無論如何,凱梭維廷也是從利古里亞大主教時代就跟著他的老人了。

  “臣有負您的重托啊,請..........”凱梭維廷還是想消滅依然不算很遠的托尼集團以盡全功。

  拉迪斯勞斯拍了拍壓力很大的凱梭維廷的肩膀幾下:“干得不錯,辛苦了,消滅了西面的這個敵人主力最重要。”

  雖然托尼和跟著他牧師都逃出升天了,但是羅馬軍的主力包括城防軍和貴族私兵的大部分已經在天亮前被消滅了,現在正被錫耶納軍看管著。

  眼前的瑞士人徹底完蛋也只是一個時間問題了,即使托尼和牧師團保住了一點顏面,真選教皇暫時也無法阻止拉迪斯勞斯在中意大利擴展奧地利的影響力了。

  不過瑞士人的韌性遠遠超過了拉迪斯勞斯的預期。在失去了以托尼為首的核心后又抵抗了很久才放下武器投降,讓奧地利軍差點沒法準時吃午飯。

  不過拉迪斯勞斯控制了攻擊的強度。所以他們的抵抗沒有造成什么傷亡。

  在戰場上吃了一段簡易午餐后,奧地利軍就打掃戰場并清點戰利品。

  西里卡老大和他的部下直到晚上才回到大隊,他和托尼曾經相遇過,西里卡老大進行了試探。

  一個紅衣大主教召喚的巨型水元素打消了西里卡老大的其他想法,比剛剛在陣前用來阻撓沖擊的召喚魔法還要高一級。

  顯然再次遇敵讓那位跟著托尼的那位紅衣大主教神經太緊張了。

  不過他的功勞已經夠大了,拉迪斯勞斯在慶功宴上親口向他許諾了一個男爵的位置。

  不容易啊,塞維利亞貧民窟里的孤兒從陰溝中爬了出來,用自己的技藝和執著最終頂掉了那層看不見但是又無處不在的隔閡。走了多少彎路付出了多少血汗,終于成為維也納的真正貴族了。

  所有的軍官和貴族不論是否嫉妒或者羨慕都圍著他恭賀不已,然而出人意料的是西里卡老大雖然是黑色世界里拼殺出來的,但是他的酒量并不好。

  他的生活沒有糊涂的空間,從來必須保持清醒。

  即使是這個好日子,他原本也只打算意思意思喝幾口的。

  只是拉迪斯勞斯也用當地產的烈酒拼命灌他,他也就只好喝得酩酊大醉了。

  為了接受附近小貴族的恭喜也為了點清戰利品。奧地利軍在戰場上又呆了三天才啟程返回錫耶納城。

  當拉迪斯勞斯入城的時候,來自羅馬教會的特使已經在城里等他了,使者對接待他的人表示愿意接受奧地利的一切要求,只希望盡快結束“最尊貴的真選教皇和最尊貴的間不必要的敵對狀態”。

  他甚至沒有威脅要開除拉迪斯勞斯的教籍,一般來說就是說明羅馬教會國真的有誠意和談了。

  這也是羅馬教會國和所有政體一樣的本性,當你稍微威脅到它的時候。它大聲咆哮。

  當你真的威脅到了它的存在時,它苦苦求饒。

  只是真選教皇和之前,同樣用了“最尊貴的”這個形容詞就說明了雙方為什么無法和平相處。

  拉迪斯勞斯根本不見這個急切求見的使者。

  不論這位同樣貴為紅衣大主教的使者怎么苦苦求見,拉迪斯勞斯紅衣大主教總是太忙無暇接見他。

  順便說一下,這位紅衣大主教并不是和托尼一起逃走的那個。這應該是一個奧術施法者。

  在羅馬,紅衣大主教是很多。

  但是拉迪斯勞斯又不離開錫耶納。給了羅馬使者很大的希望也引起了中意大利的貴族們很多猜測。

  “你到底是個什么打算?是戰是和總要有個章程,我也好配合你。”

  雖然奧地利軍基本上依靠繳獲的羅馬軍物資維持后勤。

  因為戰利品很多,所以在當地進行采購的價格也給得挺高,但是對如今的錫耶納來說這不僅是一個賺錢的機會,也是一個負擔。

  數千軍隊和數千俘虜對這座殘破的城市來說實在是太大了。

  “這么急著趕我走?這么久不見了我還以為你會舍不得我呢,再說你還不了解我,現在你就配合地挺不錯嘛。”

  “咯咯,討厭。”

  法切蒂侯爵夫人的收縮和拉迪斯勞斯的沖刺頻率配合的相當好,雖然女人的話不是這個意思,不過她非常高興男人的回答,在喘息中加入歡快的笑聲。

  溫暖潮濕的腔道和彈性緊致的包壁讓男人暫時忘記了馬德里令人煩惱的盟友和羅馬極度危險的敵人,只是享受著摩擦帶來的酥麻感和緊握感。

  女人也不再提及正事,而是用她的嘴發出其他更合適的聲音。

  男主人猛力沖刺完事之后幾分鐘,一直在一旁猶如雕像一般安靜的兩個侍女恢復了生氣開始忙碌起來,在過去的半個小時里,她們一直屏息靜氣地呆在一旁。

  先是用柔軟的毛巾擦拭混身是汗水的兩位主人全身,然后又各自遞上一杯香檳,兩位高級侍女才輕手輕腳地告退。

  直到她們離開拉迪斯勞斯才把剛剛的那個話頭又接了起來:“現在羅馬教會軍失去了野戰能力,而且美第奇家族的老巢佛羅倫薩也陷入了混亂之中,我想在很長一段時間里是沒有能力覬覦你的錫耶納城了。”

  雖然這些侍女的家族和國家的結合非常緊密,一般來說敵人的滲透是不可能到這個級別的。

  可是和大多數貴族不同,拉迪斯勞斯不肯完全信任這些侍女。

  “這次真的是多虧了你了。”法切蒂侯爵夫人鉆到自己男人的手臂中,感到非常的可靠,拉迪斯勞斯這一次反應迅速,手段堅決,無可置疑地展示了他對錫耶納公國的保護。

  僅憑數千奧地利軍就連番大勝更是讓所有對奧地利有沒有能力單獨對抗羅馬教會國的懷疑者失聲。

  “這是我對你父親和哥哥許下的諾言。”話是很貼心,但是哪怕是沉浸在信服中的女人也知道自己男人當然不僅僅是為了滿足個人的道德感才在遠離奧地利的地區作戰的。

  只是法切蒂侯爵夫人當然不至于直率到毀了大好的氣氛,她靜靜地等著拉迪斯勞斯的下文。

  “只是如今的情況下,我不想這么輕易地就賜予羅馬教會國和平。”拉迪斯勞斯并不是在使用什么心理戰,而是確實不愿意見羅馬來的使者。

  “為什么呢?我想為了讓奧地利大軍撤出中意大利,真選教皇陛下肯定會愿意付給您幾十萬乃至上百萬塔勒的。”法切蒂侯爵夫人從科隆納家族的利益出發,當然希望能夠盡快確認自身的合法獨立地位,如今佛羅倫薩共和派已經和羅馬方面翻臉,被敵國包圍的惡劣地緣環境已經不復存在了。

  “我和我的部隊不可能長期呆在錫耶納城,佛羅倫薩的共和派和剛剛占領了比薩的那個傭兵頭子沒有我的支持都不是真選教皇的對手,雖然損傷嚴重,但是羅馬的經濟實力還在,借助傭兵發起一波猛撲就有可能摧毀這些新興的勢力,我需要你的錫耶納公國來來平衡羅馬依然占優的國力。”

  “可是錫耶納城被圍困的損害真的是很不小。”拉迪斯勞斯的要求讓那個法切蒂侯爵夫人很為難。

  “我會把這次繳獲的武器大部分都給你,讓你能重組軍隊,而且不是要你和真選教皇作戰,只要你盡快恢復一定武力然后不同羅馬方面正式講和,真選教皇就必須分出不小的實力來防備你,有我隨時可能南下的大軍他也不敢真的強攻你,當然如果他真的不知死活,我會立刻再次南下給他更深刻的教訓。”配合最近的戰果,拉迪斯勞斯的話擲地有聲。

  “我都聽你的就是了,那你很快就要走了?”其實法切蒂侯爵夫人怎么會舍得好不容易見面的情人就這樣離開。

  拉迪斯勞斯這一次的行動不論有多少政治利益,但是卻沒有想要完全控制錫耶納公國,如此厚待當然得到了她的一點真心。

  “至少再休息半個月吧,這次俘虜不少,少數貴族可以在交出贖金后返回,大部分士兵我不打算放走了,沒有家室的人我送去符騰堡屯田,有家人讓真選教皇把他們家人也送來,讓你恢復一下實力。”錫耶納的貴族們如今正需要農奴,去德意志的運氣會好一點,拉迪斯勞斯在屯田政策上非常優厚,不過故土難離大部分人未必會感恩。

  “那這幾天讓我好好伺候你。”拉迪斯勞斯的安排讓他的情人感到很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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