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呂方帶著郭盛一行人經過兩天的時間,也是回到了梁山。
將那百十人讓親衛營看著后,呂方直接帶著郭盛到了聚義廳,找到了正在幫著蕭嘉穗處理事物的花榮。
“哥哥,這位就是賽仁貴郭盛,小弟將其帶過來了。”呂方道。
花榮抬頭看向來人,只見他一身白甲,站在呂方的身邊,也不出聲,也是正在看著自己。
“郭盛?”花榮問道。
“正是!”郭盛答道。
花榮點點頭,看著他道:“你在我們梁山的地盤打劫,是在挑釁我們梁山么?”
郭盛一路上過來,也想過怎么面對這個綠林當中出來的,如今勢力龐大的梁山之主。原來覺得自己能夠從容的面對,自己等人在那對影山處也就四天的時間,也沒劫過幾個人,不至于死罪,最多也就是挨頓板子,交出錢財罷了。至于說跑路,郭盛一路上也是想過,不過最終還是打住了。別說呂方帶著的十名火力強大的士兵了,就是能躲過呂方他們,還能一直順利的跑出京東么,要知道青州可是在京東的腹地,要是跑的話,應該過不了一天就會被梁山找到滅了。
不過此時聽到花榮的問話,郭盛突然覺得這個和他差不多大的梁山之主身上,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讓他突然覺得有些語噻了,只是勉強道:“事情已經做了,我們也不狡辯,該怎么處罰,我都認了,只是處罰我一人就好,外面那些兄弟只是按照我的命令做事的,還請寨主不要為難他們。”
“呵呵,這個先不急,我聽聞你是西川嘉陵人氏,怎么跑到京東來落草了?”花榮問道。
郭盛道:“小人確實是嘉陵人氏,因販水銀發賣,不想在黃河里遭了風,翻了船,本錢全折了,回鄉不得。又學的一手好的方天戟,就想著帶弟兄們隨便找了個地方,打劫些許錢財,再做本錢。不想犯了梁山的忌諱,現在事已至此 要殺要刮,悉聽尊便。”
“不至于這么嚴重只是怎么處理有專門的人來做 我現在只是想問問你們今后有什么打算?是要再回西川么?”花榮問道。
郭盛聽了花榮說不用喊打喊殺的話后,先是松了一口氣之后皺眉道:“這個,目前沒什么打算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那這樣吧我給你們兩個選擇 一個是將之前所犯的事情處理好了后,可以資助你們一些盤纏回鄉,一個就是留在我們梁山效力。你選哪個?”花榮笑道。
其實郭盛也想過,花榮特意派了人過去還是他的親隨頭領應該是想要招攬他們的,只是他這人也是要強要面子的,是不會主動開口投效的。如今花榮主動開口了,也算是有了臺階了當下低頭道:“小弟選第二條,現在到處是烽煙 回鄉也做不得穩定的事情,我們也不是什么做生意的料,不如就投軍算了。”
“那行!你們就先在預備軍待著吧,等訓練了一段時間后,再行分配。”花榮說了一句后,又對著呂方道:“帶他們去軍法司讓裴宣看看怎么處理。”
“諾!”呂方領命帶著郭盛下去了。
花榮現在沒必要為了一個郭盛費神,他愿意在梁山做事,最好不過,不愿意也沒什么,不差他一個。而且郭盛的武藝也就是一個副將的水準,山上多的是,性格也不適合單獨領兵。
呂方領著郭盛等人到了軍法司后,先是說了一下情況,之后又說這些人以后也是山寨的人了。軍法司的人自然知道呂方是想求情的,不過他們可不敢枉法。不是呂方沒這個面子,而是所有人在這里都沒什么面子的,要不然裴宣也不會被叫做鐵面孔目了,而且有著花榮支持,他只要照章辦事就好。
郭盛這個事情,持續時間不長,打劫的人數也不多,而且犯事的時候也還不是梁山的人,處罰不是很重,只是沒人二十軍棍,然后將打劫道的財物繳了,送到青州城中,貼出告示,讓受害的百姓前去領取。
郭盛的事情只是一個小插曲,處罰過后也就算了,傷好之后都是投入了到預備軍訓練去了。不過想了想之后花榮還是將郭盛調到了親衛營做了一員副將,也好替換輪值。
呂方回來半個月后,錦豹子楊林也是回來了,他這次是帶著韓世忠的書信去往屏風領找雙刀頭陀廣慧的。
任務沒出什么意外,楊林領著兩個伴當到了山上時,山上卻是沒人,楊林在確定了地方沒錯之后,就在山上等候了三天,就在他這次帶的干糧吃完,走在下山的路上時,正逢著一個頭陀向山上行來。
那頭陀看到楊林后,立刻喝問道:“漢子你們是甚么人,來我這屏風領做什么?”說著就將背后的雙刀抽了出來,眼看就要上來廝并。要知道他平時行俠仗義,那些被他解決的惡人,有的也有同伙的,自然不免的就會招惹到仇家。也有幾次被仇家找上門來過,所以由不得他不防備。
楊林聽了后,又看這頭陀抽出雙刀來,不僅不怕,反而大喜,抱拳道:“某是京東濟州水泊梁山的探視頭領錦豹子楊林,特地來尋人的,敢問足下可是廣慧大師?”
那頭陀聽了后,面色稍稍好了些,他也聽說過梁山的名聲,把刀收了收道:“正是灑家,你們找灑家做什么?我們沒有交集吧!”
聽到廣慧承認了,楊林大喜道:“大師休要疑惑,我這里有一封書信奉上,大師看了就知。”說著從懷里拿出了韓世忠所寫的書信遞了過去,廣慧疑惑接過來一看,頓時解開了疑惑,將刀也收了,道:“既然是梁山的人,就隨灑家上山一聚吧!”
到了半山腰屋內,兩人坐定,廣慧問道:“楊頭領到了幾天了?”
楊林道:“到了三日,我還以為,這次見不到大師了,干糧也用盡,正想著到山下補充一番,再上山來等候呢。大師這是又出去行俠仗義去了?”
廣慧聽了笑道:“你們也是來的不巧,半月前灑家下山時,聽聞縣里連續發什么了好幾起的女子失貞的惡事,想著那賊人不會就此收手,就留在那里守著,準備將這個可惡的采花賊除了。之后果然那賊人又來了,正好讓灑家逮個正著,不過這廝腿腳倒是不錯,讓灑家直追了三天,才追上了,割了他的頭顱去縣里換了些賞錢回來。”
楊林聽了笑道:“那賊人撞到大師手里,也算是他倒霉了。那大師對于我們的邀請怎么看?”
“這還能怎么看,你這千里迢迢的過來一趟,灑家怎么也要去一趟看看情況的,行不行再說!”廣慧也是個痛快人,聽了楊林的話后道。
“那大師你看什么時候啟程合適?”楊林又問道。
“宜早不宜遲,我這也沒什么收拾的,就是現在啟程也行。我也是想見見韓世忠那小子了。”廣慧道。
見廣慧這么說,楊林哪還推辭,兩人當即叫上兩個伴當就下了山,在山下隨便吃了點便飯后,就一路往梁山而來。
花榮在聚義廳見到廣慧后,先是請廣慧坐了,然后吩咐人去找韓世忠過來。
“廣慧大師看我們這里怎么樣?”花榮笑問道。
“寨主厲害啊,聽楊林兄弟說,咱們山寨不僅占據了京東兩路和河北東路,還將燕云十六州給奪了回來,俘虜了遼國皇帝,這也太提氣了吧!從古到今哪里聽說過有山大王抓獲大國國主的?咱們這是開了先河了啊!”廣慧感嘆道。
聽他一口一個咱們的,花榮就知道他是認可梁山的,就道:“大師想必也是知道花某找你來的目的了吧!大師愿不愿意接這個差事?”
“知道,韓世忠那小子在信里提過一嘴,路上楊林兄弟也是說了一些,愿意是愿意做,只是這個監察百官的部門聽起來權利就很大,灑家一個新人,資歷太淺,怕是不好做這個事情吧。”廣慧皺眉道。
“沒事的,這個部門聽起來權利不小,只是只有監察匯報的權利,不到特殊情況,是沒有抓捕權利的,而且這個事情就是要一個公正無私的人來做,我才放心。而且你們這個監察司和軍法司是相互監督的關系,這樣就不容易出現內部舞弊的問題。還有就是情報部門也是會有這方面得匯報的。不過你們就是注重的方向不同罷了!”花榮解釋道。
“這樣啊!也挺好,多個部門相互監督能減少舞弊的可能。”廣慧道。
“我讓裴宣配合你,先從預備營中選取五百人品正直的出來,組建監察司,具體要選什么人,你自己決定,要盡快培訓出來,派出去執行任務,所以大師要抓緊時間了。具體做什么,我一會寫出來讓人給你送去。”花榮道。
這時韓世忠也趕了過來,和廣慧寒暄了幾句,花榮就讓他領著廣慧先去選個房子住著,不管多么急,房子肯定要先落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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