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來得太突然了,這猶如爆炸沖擊波一樣的震動使得在場的人都沒反應過來,只是在瞬間被墜落,葉天渾身一個機靈,來不及去做別的事兒,一把緊緊的摟住鄧夢欣,幾乎用自己的手臂遮擋了鄧夢欣有可能被傷到的地方,其他哥幾個一樣在瞬間崩塌的同時,都雙手抱頭躬下了身子,更大程度上的保護好了自己。品書網 片刻后,火熱到窒息的空氣已經被遠遠的拋開,迎面而來的則是泥土的芬芳,潮濕的空氣,甚至鼻子尖的男人都聞到了女人汗滴的味道。
“這是哪里,怎么就掉下來了,莫不是這又給我們弄的什么陷阱不成。”火影反應最快,雙腳一落地就來了一句。
“俺一定不放過那個井口瓜皮,這廝簡直太壞了。”小魚這一次沒有犯傻,他也意識到自己還活著,憤憤不平的說道。
墨陽手里緊緊攥這火藍匕首,一雙虎目環視著四周,全身心提高到了十二分的警惕,對于他來說,只要戰斗沒有結束,任何一個地方都有可能是敵人的陷阱,這是他養成的習慣,也是一個M國海軍陸戰隊優秀種子的基本素質。
“天,我們死了嗎,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算死了也值得。”鄧夢欣依然縮在葉天的懷里,弱弱的說了一句,陷入愛情漩渦的女人智商都是零,這話是真的,此時的鄧夢欣完全在詮釋這個概念。
“沒有,我們被人救下了。”葉天出了一口氣,輕輕拍著鄧夢欣的香肩說道,同時也在大量著四周的環境。
這里完全就跟地下洞穴一般,到處都是潮濕的泥土,四周掛著幾盞地下礦井作業時候所用的探照燈,地上橫七豎八的躺著各種搬運泥土所用的工具,還有些凌亂的腳印,顯然這里是剛剛挖出來的,這里的人剛才是抬著裝土的家伙出去了。
“這是好萊塢電影嗎,居然絕處逢生,真是太刺激了,不知道這是誰干的這幾輩子都能積德的好事兒。”周明一屁股坐在地上,喘著粗氣說道,剛才還在死亡之地呢,這一刻又看到了生的光芒,這任由誰都心里翻騰不止,這哥幾個不是圣人,心底自然也坐了一趟過山車,現在摸一下后背,濕了一大片。
“哥幾個,好人自然有好吧,大難不死,必有后福,找一下這瓜皮去哪里了,先弄個半死出出氣,然后咱在出去,我剛才后脊梁骨都發涼!”葉天咧著嘴說道。
“不要啊,這是我弄好的退路,如今救了大家,你們華夏人要講究知恩圖報,不能在對我下手。”井口瓜皮幾乎是嘶吼著說道,他現在萬全是從心底里怕了葉天哥幾個了,看起來都很面善,下手的時候一個比一個狠,他已經領教了,怕到了骨子里。
“知恩圖報,你罵了隔壁的,知恩圖報這個詞的含義你個雜碎都沒搞清楚,老子給你教教什么叫知恩圖報。”火影摸出一把隨身的匕首,撕開井口瓜皮的衣服,在他胸口刻下了四個血淋淋的大字“感恩圖報。”別說,火影這廝做事還挺極端的,這誰事兒做的也是相當有內涵。
“啊.....啊......啊......”幾聲慘叫過后,井口瓜皮兩眼一黑,徹底昏迷了過去了,火影要是在多來幾個字那就成了古代的刑罰凌遲了。
“帶著這個傻逼,我們走。”葉天看了一眼嚇的襠部濕了一大片的優美冷冷的說道,葉天向來不打女人,如果沒有必要,也不會對一個女人動手,這一次他同樣沒有為難優美,丟下優美,任由她去,高層交代要抓住這里的最高指揮者,那就是這個井口瓜皮了。
“沙沙.......”
葉天哥幾個剛要往外走,外面就傳來了腳步聲,雖然很輕盈,但是還是落在了葉天哥幾個的耳中,他們即刻拿出手里的家伙,對準的洞口的方向。
“鍋鍋,你真的掉下來了,嗚嗚嗚,嚇死我了。”洞口處進來的居然是宮本惠子,這妮子兩手交織在身側,很是費力的抬著一個框子,顯然是剛才抬著泥土出去的,那張本來如畫板的面孔早都沒有了駭世的容顏,俏臉上全是厚厚的塵土,只有一雙眼珠子滴溜溜的轉著,看起來另有一番滑稽俏皮的味道在里面。
可是葉天卻笑不出來,心頭一陣心酸,眼淚差一點就落了下來,宮本惠子可是堂堂的大小姐,從小到大說的懸乎一點兒,就連家務都沒有做過,別說是干這么重的體力活兒了,尤其她那小手,被泥土包裹著的地方,滲出了些許殷紅,顯然是被刺破了皮,而她卻渾然不知,費力的來回抬著比她大了好幾號的泥框,那么累,那么吃力,但是她卻堅持了這么久,葉天真不知道在這一剎那如何面對這個不遠萬里來找他的異國姑娘。
和宮本惠子抬著泥框的是她姐姐宮本杏子,偌大的框子離她的位置更加近一些,這個在農村生活過的人都知道,兩個人抬東西抬著的東西越靠近其中的某一個人,某人承擔的重量就更沉一些,姐妹兩抬著的泥框顯然位置更加靠近宮本杏子一些,她本來那鵝黃色的T恤已經深深的貼在了身上,汗水濕透了整個衣裳。
“鍋鍋,我還以為你會被井口瓜皮給害死呢,嗚嗚嗚,好害怕啊。”宮本惠子和樹袋熊一般的掛在葉天的身上,幾乎是哽咽著說道,她眼中只有葉天,幾乎完全忽視了鄧夢欣的存在,不過鄧夢欣這一次并沒有生氣,微微退了一步,給這個天真爛漫的妮子挪出了更大的位置,她雖然是競爭對手,但是也同樣被感動著,這類活兒,作為宮本杏子兩姐妹完全可以讓別人去做,沒必要非得跟著受累,何況她們從小都沒吃過苦的大小姐,這是什么樣的情懷,作為一個剛剛和葉天舉行過婚禮的女人,她的心里有愛有恨有惆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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