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有福早早就在酒樓外面等候,見黃泮揚和黃新瑞出了酒樓,他和二人道別后便叫道:“舒秦,咱們也好回去了。哎,至寒,一起走。”
“哦,不了秦叔,我還有點事。你們先走。”
周至寒頓時感覺輕松不少,舒秦離開后,他還得想辦法找個隱秘的地方進入空中霸主練習飛行p26戰斗機或者96式艦載機,盡量能在黃新瑞他們回國之前,把96式艦載機的飛行性能詳細的告訴他們。
至于他們會不會懷疑,他怎么得來96式的數據的,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想到以后能在抗日戰場的上空痛擊日本戰斗機,周至寒覺得,自己得把所有現役二戰戰斗機都飛的隨心所欲,特別是日本的戰斗機,必須都得研究透徹。
舒秦和周至寒一起下樓,跟店老板道謝時,周至寒偷偷把酒錢壓在柜臺上的一張華人辦的報紙下面。
華人華僑目前在海外的社會地位不高,經常受到歧視,生存壓力也大。
再怎么愛國,也得先填飽父母孩子的肚子才行,否則,愛國就變成了口號,變成了假話,大話,空話。
走出酒樓時,秦有福已在樓下等舒秦。
剛才老哥幾個聚在一起,談談當下,回憶兒時的故鄉,感慨那些發小們不知是否安好,幾人不知不覺喝的有點多,今天沒有侄女舒秦在邊上阻止,秦有福更是喝的滿臉通紅。
舒秦去取自行車。
周至寒也去取自行車,這是他昨晚在一家別墅門口偷來的,有時間還得給人送回去。
我是有系統的人,就算做賊,也得做一個有教養的賊吧。
取好自行車,周至寒就和秦有福站在一起聊了一會關于華僑捐款的事。
他第一次接觸華人華僑協會,既覺得新鮮、親切,又為這些身在國外卻心系祖國的華僑們而感動。
到了國外,愛國心,更澎湃。
“秦叔!您覺得愛國捐款華僑死于家中這事,是偶然事件還是日本人干的。”
“這十有八九成是日本人下的毒手。”秦有福看了看四周沒有人,“我們中國在美國有華人華僑,日本人也有美籍日裔,他們和我們華僑華人明爭暗斗多年,這也是公開的秘密,經常會有日本浪人挑釁華人華僑的經營場所,雙方大打出手也時常發生。
不過我們人多,每次只要有日本浪人挑釁,我們華人哪怕是路過的也會毫不猶豫報團痛擊他們,只有華人華僑報團取暖,才能不被欺負。”
周至寒點頭:“我們華人華僑肯定比日本海外裔多,打的他們落花流水。”
“唉~”秦有福接過周至寒遞過來的煙,歪頭點著火,瞇著眼睛:“我們在美的華人華僑是比美籍日本裔人多,但由于我們祖國國力孱弱,所以我們華人華僑在美國的社會地位遠遠低于美籍日裔,所以我們在海外的華人華僑,都盼望祖國能早一天強大起來,做我們堅強后盾。”
周至寒沉默,點著煙,深吸一口,是啊,當一個國家強大了,他的海外公民的社會地位自然就高。
“日本人為侵華而做了大量的準備,他們早在幾年前就秘密在海外布置了一些經過嚴訓練的特高課組織,專門針對愛國的華人華僑。
這些年來,很多愛國華人華僑死的不明不白。大家雖然都知道這十有八九是特高課干的壞事,但卻無能為力,只能呼吁大家,齊心協力,抱團自保。”
周至寒道:“難道我們國民政府就對海外僑民的遭遇坐視不管嗎?”
秦有福道:“我們國民政府現在處于弱勢,沒有太多的財力和人力,在海外應付特高課的特務人員。
今天散會后,劉云易副會長留下了我,唐勇,以及另外幾名協會骨干,就前幾天發起捐款華僑遇害這件事交換了各自的看法。
我們一致認為,是我們協會里出了叛徒,泄露了那位華僑的家庭住址,因為那名遇害華僑剛剛加入華僑協會不久,知道他的人只有協會里的一些老會員、骨干。”
沉默了一會,劉云易說道:“至寒,據可靠消息,日本人有可能在最近幾年就會對華發動全面侵略,所以我們這一批戰斗機無論如何也得送回國內去。
還有,我最近覺得形勢不對勁,日本人可能會有大陰謀。
為了安全,以后你也少離開學校,留在學校里比較安全。
你們將來學成回國以后,把先進的軍事理念帶給國內的軍人,就是對祖國最好的支持!你們這些軍校留學生,絕不能有半點閃失。”
周至寒點頭。他不知道該說什么,他也知道,如果不是因為自己是國民政府派來西點軍校的高級別留學生,秦有福也不會跟自己說這些有關特高課間諜和協會內部的事情。
沉默了一會,秦有福又點了一根煙,他胖胖的臉上閃現憂慮:“至寒,有些話,我不知道,我這個老頭子,該不該跟你說。”
“秦叔,您是長輩,什么都可以說。”
“至寒,那位何小姐長的漂亮,對你也好,家庭也富有,有教養,有學識,但我覺得你們兩個未必合適。
你作為國民政府保送到西點軍校的留學生,將來肯定是要回國的,這位何小姐,她能跟你回去嗎。”
周至寒低頭不說話。
秦有福看著從遠處推著自行車過來的侄女,語重心長說道:“那位何小姐,你又了解她多少呢?”
周至寒心中一動,秦有福這似乎是話里有話。
“伯父!”舒秦氣鼓鼓地推著自行車走了過來,“車子扎壞了,得推回去補胎了。”
“咦!這早晨來的還好好的,是不是哪里扎壞了。”秦有福說著檢查舒秦的自行車,“這肯定是誰家小孩子淘氣,把氣皮芯給拔了。沒事,我去找地方修一下!”
舒秦說道:“哎呀,暫時不修了伯父,而且這附近也沒有修車的,我把自行車放在酒樓老板這里,我騎自行車帶您回去。”
“我這么胖,你哪里帶的動我。”秦有福說著扭頭四處尋找修車的地方。
周至寒說道:“要不,我騎車載伯父,我的車給舒秦騎。”
舒秦不語。
秦有福說道:“我這么胖,坐在自行車后架上我累你也累,要不,至寒你就載舒秦吧,她輕。”
周至寒還沒有說話,舒秦說道:“那就有勞你了,至寒。”
秦有福胖胖的,上自行車時一點也不笨拙,剛蹬幾圈,就聽身后侄女的聲音:“伯父你先走,我得去買點雪花膏和發夾,有至寒在,你不用擔心。”
周至寒嘴角一抽。
秦有福“……”
半小時后,舒秦買好雪花膏和發夾。
“至寒,你看這幾個發夾,哪個好看。”
“嗯,都好看。天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周至寒想快點送舒秦回去,然后他得去和系統商量一下,能不能飛行96式艦載機。
“我本來還想買點別的,那就先回去吧!”舒秦道。
周至寒上車,騎的很慢。
舒秦跟在自行車后小跑幾步,右手自然地拉住周至寒右腰間的衣服,輕輕一躍,坐到了后車架上,依然拉著他的衣襟坐的穩,然后雙腳隨意地踢了幾下。
周至寒騎的飛快,送回舒秦后,他又騎車來到老牛仔的旅館,還住昨晚上的那間房,門上掛上謝絕打擾的牌子,然后打開系統,進入空中霸主秘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