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兵并沒有講屋,而是汛諒的開始了忙活1當然,他也故意的耽擱了一些時間,差不多耽擱了近二十分鐘,才修好了水管。
“小牛,屋子里坐劊……”,羅姐熱情的招呼著牛兵。
“不了,羅姐,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牛兵并沒有看到徐凱輝現身,他也至始至終沒有問,知道這個情況就夠了,這個時候,是不能問的,若是徐凱輝真是有什么問題,一問就可能引出事情來了,若是徐凱輝是背著老婆出去了,他一問,就等于是泄露了徐凱輝的行蹤,如果徐凱輝背著老婆出去是會情人或者什么的,那就等于是點水了,而如果是徐凱輝是背著老婆去做那有關販毒的事情,那就可能打草驚蛇了;而如果徐凱輝出去是其老婆知道的,或者,他們本來就是同伙,這一問就更容易引起這一家子的注意了。
“謝謝你了,小牛。”羅姐也沒有勉強。
徐凱輝并沒有在家,他去了什么地方?干什么去了?牛兵返回所里,心底卻是尋思了起來,這無疑是他需要調堊查的情況,不過,他是不能經常出去的,即使出去,也需要悄悄出去,而悄悄出去的風險也不小派堊出所雖然出現緊急情況的時候不多,可時不時的也還是要遇到,一旦他出去時出緊急情況,他出去的事情就暴露了。好在,調堊查的事情外面還有老紀。
“老謝,我出去碗米線。”第二天天剛亮,牛兵和值班的干部打了一聲招呼,走出了派堊出所,大清早的,自然不可能去歲醒領堊導,而出去吃早飯的人也不少,所里的早飯除了饅頭就是干面,盡管做的也還過得去,可天天吃也有吃膩的時候,偶爾出去吃吃其他的換換口味,太正常不過了。
“嗯!”值班的老謝應了一聲,這也就是打一個招呼的事情。
“來碗米線嗎?”米線鋪子離著派堊出所并不太遠,大概就不到一百米,一個不大的小鋪子,牛兵走進了米線鋪子,鋪子里也沒有幾個客人,牛兵剛剛走進去,坐在門口的老伙計就招呼了起來。老伙計其實也不老,看上去也就四十來歲的模樣,當然,這今年紀的伙計,也算是年紀不小了。
“嗯,來碗酸菜米線,三兩。”牛兵點點頭,老伙計自然就是老紀了,這一點,他卻不得不佩服老紀,這家伙,過來不過幾天,居然硬是把米線店的寡婦老板給弄到了手,賴在這里當了伙計兼老板公,日子可走過的比他優哉游哉的多。
“解放軍同志,你的米線。”不大工夫,老伙計就端來了一大碗的米線,牛兵將準備好的零錢遞了過去,只是,誰也不會注意到,那些錢里、夾雜著一張紙條。老伙計隨意的將錢收進了圍腰的兜里,拿著盤子走到了一邊,繼續的等待著新的客人。
吃完米線,牛兵回到了派堊出所,繼續著他新一天的工作,今天調堊查的是一個鄉下的案子,三個月前發生的一宗兇殺案,一宗強奸殺人案,被殺之人是當地的一個中年婦女,一個四十多歲的農村中年婦女。案子發生在石羊村,石羊村是一個最偏僻的村子,村子在鎮子的后方,也是牛兵唯一不曾去過的村子,這段時間,他選擇案子的時候,刻意的選擇那些并不熟悉的地方,沒有去過的地方,這樣,即偵破了案子,也將附近的地形了解清楚。
整個邊境的地形,牛兵也是有了相當的了解,差不多一個月的時間,邊境他早也巡邏了多遍,邊境的地形不說了如指掌,可整個的地形,也上有了一個清晰的概念,大部分的邊境,想要越境過來,難度還真的不小那山勢實在是太險峻了,至少,若是沒有一些攀登工具,他是沒有能力攀越的,一般人,基本上沒有通過的可能。
不過,卻也并不是沒有辦法過來,巖泉河一帶,就有著過河的可能,畢竟,那河道寬的地方也就幾十米,窄的地方僅有七八米、借助一些工具,過河還是問題不大的。河對岸的情況他不是很清楚,但是,河對岸是有著住戶的,既然有著住戶,那必然有著道路相通,所差別的,只不過道路情況有差別罷了。
巖泉河一帶,屬于安陸邊防派堊出所的防區,這看似和他們沒有任何關系,可是,如果稍微的對周圍的環境熟悉一下,卻是能夠看出來,巖泉河的確是安陸派堊出所管轄的區域,可是,巖泉河那也是在安陸派堊出所最為邊緣的地帶了,本來就是巡查較為薄弱的地帶,而且,過河往巖泉這邊走雖然道路艱難一些,卻是相對要隱蔽一些,更不容易被人發現N因此、他們巡邏的主要線路,也是針對這些地區。
強奸殺人案并不屬于他們派堊出所的案子,只是,刑堊警隊來調堊查了兩天并沒有多少收獲后,就基本上放棄了,案子,丟在了那里無人過問,不過,去調堊查這個案子,卻并不完全是牛兵提出來的,而是張蕾提出來的,那被殺的婦女娘家勢力不小為此,他們不僅去男方家里打堊砸搶,還到派堊出所鬧過兩次,這讓張蕾感覺著很沒有面子,牛兵稍微的提一下,她就立刻的采取了行動。
石羊村也是鎮上唯——個完全沒有公路的村子,這里的公路,包括了機耕道,石羊村連機耕道都沒有,離石羊村最近的機耕道,也有著近兩公里的路程。而張蕾警官不僅偵破水平堪憂,還有些路癡,這復雜的山路對她來說可是一個嚴峻的挑戰,而她也沒有讓牛兵失望,她成功的迷路了。接連問了三位路人,才終于的找到了石羊村,為此,估計多走了一小半的路程。
這還僅僅是剛剛到達了石羊村而也,離著案發現場,還有著一段不小的距離,這一次,牛兵卻是再不敢相信張蕾警官的話,遇到岔路口,除非實在看不見人,他都會找人詢問一下,走錯路還是小事,可現在時間是很緊張的,若是耽擱的晚了,回去就只能走黑路了,這一路的道路可并不好走,坡啊坎啊的可不少,稍微的一失足,可就真成了千古恨了。
“牛兵,你真有女朋友了?”走路,自然也免不了要閑聊幾句,張蕾雖然性格比男人更像是男人,可終究還是男人,從而有著女人最為顯著的特點,那就是比較八卦,好奇心特別重。
“美女,你都問了多少遍了?我不是都讓你看照片了嗎?”牛兵一陣無語,他的錢包里,就有著孟若夢的照片,他也沒有想過要隱瞞這一點,他已經二十歲了,有個女朋友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他需要隱瞞的,僅僅是孟若夢的身份罷了,否則,那就太引人關注了。
“可僅僅是你說的,我總感覺有些難以相信,那么漂亮的美女,就跟花兒一般,她怎么會喜歡你?”張蕾說話,還真夠直接的,當然,不是這樣的性格,她也不至于被發配到這巖泉來了,好歹她父親也是城關鎮派堊出所的老民堊警,雖然只是一個普通的民堊警,可面子還是有一些的,現在的不少局領堊導,都曾經和他共事過,有些還是他帶過的。
“美女,難道女朋友長的漂亮也是錯?”牛兵有些哭笑不得。
“女朋友長的漂亮不是錯,長的太漂亮了就是錯了,所知道你是不是弄的一個女明星照片卡在那里的。”張蕾可真沒給牛兵面子。
“你不信我也沒法了。”牛兵只能是投降了。
“主要是太不靠譜了,你都參加工作一個月了,她怎么都不來看你?你可說她是學堊生的,再不來看你,都要開學了。”
“我不是都說了嗎?就因為陪她,報到才遲了一天。”牛兵沒有想到,自己說的都是真話,居然反而沒有人相信。
“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呢,你看我男朋友,這一個月都來看我兩次了,我還去看了他一次。”
“美女,你男朋友就在安陸,過來也就不到一個小時,當然經常來了。”牛兵真不知道,這么一個傻大姐似的人物,怎么選擇了刑堊警這么一個職業,這思維,還真不是一般的跳躍。
“那真是你女朋友?”張蕾似乎有些相信的樣子。
“美女,我們還是談其他問題吧。”牛兵幾乎要淚奔了。
“你都沒有學過刑偵,怎么破案子那么厲害?”張蕾又回到了工作上。
“美女,你的專業課有幾科是及格了的?”這個話題,似乎并不比之前那個話題好多少,技未問題那是徹底沒有討論的必要,這野蠻女警最得意的地方就是刑訊,他可不想喝她討論這個問題,沒奈何,只能是揭瘡疤了。
“專業課,警體課和槍堊械課都是優秀。”說起這,張蕾可是頗為自豪的。
“刑偵專業技術課呢?”牛兵這話,其實也問了不止一遍了。
“那有什么要緊,刑偵也不是非要什么專業不專業的,你不也沒有學習堊刑偵專業嗎?可比刑堊警隊那些混球強的多了,我只是刑偵天賦比你差點而也。”張蕾此時,卻是給自己的不學無術找到了很是合理的解釋。([本文字由破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