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返回,倒是顯得不那么著急了,什么時候回去,也沒有一個具體的規定,反正不太過分就是了,路上遇到一些好玩的地方,甚至還去玩玩,調節一下疲累,因此,一路上顯得輕松了許多,當然,耽擱的時間也不少,整整四天,才回到了林山,折騰了四天,回到林山,若夢也是顯得格外的疲憊。房子租了出去,只能是在招待所開了一個房間。牛兵本人則是沒有休息,他還得先去報到,報到之后,回到了招待所,直到,被刑堊警隊的一竿子人叫醒。
“你們這些家伏,怎么就找來了。”幸好,兩人都累了,牛兵和孟若夢也差不多是和身滾,僅僅脫了外套躺在床上,牛兵很快的就開了門,走了出去,門外,章端平,韓大根,蕭影,羅俊等重案隊的一干子人一個不少。
“口哼,還有臉說,回來了也不吱一聲,還害我跑一趔去找陳師傅要你們的地址。”蕭影狠狠的給了牛兵一拳,從牛兵身邊擠了進去,熱情的招呼起了孟若夢,“若夢,起床了,刑堊警隊給你們按風洗塵。”
“這算是接風洗塵還是踐行啊?”孟若夢也穿好了衣服,笑嘻嘻的問道。
“嘻嘻,這個還真有些不好界定,你們遠道回來,那應該算是按風洗塵,可牛所長明天就要去赴任了,似乎更力該說是踐行。”蕭影笑嘻嘻的道,牛兵雖然去學習,可畢竟是刑堊警隊出去學習的,名字還掛在刑堊警隊,因此,他算是回刑堊警隊,而明天牛兵就要去派堊出所了,那顯然也屬于踐行。
“哈哈,那就按風洗塵兼踐行,外加團年好了。”張浩平笑呵呵的走了過來,和牛兵之間,他自然是不可能有局長的架子,當然,他原本就沒有架子。
“老大,你也太精打細算了吧!”牛兵很是不滿的道。
“呵呵,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大,一直都那么精打細算的。”章端平笑嘻嘻的道。
“你們這些家伏,別折騰了,他們都過去了。”張浩平笑罵道。
“大家好,自我介紹一下,我是牛兵的女朋友孟若夢,你們可以叫我小孟,也可以叫我小夢。”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孟若夢也走了出來,她倒是落落大方,一點不怯場,這種小場面,她可是見的多了。
“哇!大美女,牛哥,你什么什么偷偷的藏了這么一位超級大美女。”
一群人看見孟若夢,頓時的瞪大了眼睛看著孟若夢,羅俊更是夸張的叫了出聲。
刑堊警隊的一竿子人拉著牛兵和若夢到了飯店,張浩平這個副局長來了,刑堊警大隊大隊長楊正國也來了,刑堊警隊的人,除了值班的全來了,而且還帶了家屬,團年嘛,自然是要熱熱鬧鬧的。兩年的時間不見,大家都顯得頗為熱情,即使那些原本有些不太喜歡牛兵的,此時也顯得頗為熱情,本來也沒有什么大的矛盾,兩年的時間,有些不愉快也早忘記了,更何況,牛兵現在也不是回刑堊警隊,而是去了派堊出所,也沒有什么利益上的沖突。
只不過,似乎大家更感興趣的是牛兵這位天仙一般的女朋友,孟若夢無疑是一個少見的大美女了,至少,在林山這樣的小地方,是幾乎不應該出現的美女,尤其是那氣質,讓這一群人仿佛看見了大明星一般。好在,除了張浩平和蕭影,其他人并不知道夢若夢真正的身份,他們只是知道,夢若夢是一個大一的學生。可即使這樣,孟若夢也成為了一群人的焦點。
自己是不是錯了,或者,應該留在云都……而這些家伏的神情,讓牛兵感覺著莫大的壓力,夢若夢不僅是美女,更有著非同一般的身份,自己現在的身份,還真有些委屈了夢若夢,或許,留在云都,若是會經營一些,在身份上可能和夢若夢拉近一些距離。當然,這種念頭僅僅是一閃即逝,他并不后悔自己的選擇,如果可以重新選擇一次,他依舊會這樣的選擇,去當一個諸如許揚帆一般人物的槍,若夢大概也會瞧不起他把。
折騰了幾個小時,喝了大量的酒,回到招待所,牛兵也是幾乎沒有了精神,擁著若夢就沉沉的睡了過去,第二天,他也是被叫醒的,被張浩平給叫醒的,今天可是要去小鼓鎮派堊出所上任了,大概,讓一個副局長親自到招待所將其抓起來,然后送去派堊出所報到,他大概是第一人吧。
“老大,能不能把這寒假耍完再去上班啊。”牛兵揉著惺忪的睡眼。
“你做夢吧,耍了兩年,還想耍。”張浩平沒好氣的道。
“老大你先坐一會吧,我收拾牧拾。”牛兵很是郁悶的道,休息個寒假,那自然是沒有可能的。
車還是老陳的車,牛兵的東西,可都還在他的車上呢,反正開了豐過去,牛兵將床上用品之類的東西也全部給帶回來了,電視機也帶了回來,那電視機本來是云中燕買的,不過,云中燕已經買了新的電視機,而且鐵中原也有著電視機,那電視機牛兵就帶回來了,如果不是自行豐實在沒法帶,他大概把自行車也給帶回來了,好在,小鼓鎮那地方,自行車也基本上沒啥用,也沒啥心痛的。
“哨哨哨!”牛兵剛剛準備走,傳呼卻是響了。
“回個電話,余廠長的電話。”牛兵直接拿過了張浩平的手機,撥出了電話,別的電話可以不回,這位機械廠的廠長,他卻不好不回,派堊出所的工作,還真離不開這位余大老板的支持,現在的機械廠,那可是已經成了余慧敏的私人企業,現在的余慧敏,那可是真正的大老板。
“最希望你去小鼓鎮的,大概就是她了。”張浩平苦笑了笑,現在小鼓鎮的情況真的有些糟林,機械廠的治安狀況更加的不好,而這,他也有著不小的責任,雖然他并沒有照顧鄧福定,可是,鄧福定能夠一直坐穩那派堊出所長的位置,他還是有著相當原因的,無論是之前的局長李和生,還是現在的局長蔣向來,都不能不考慮他的因素:而剛,鄧福定越來越過分,也正是他擔任副局長之后的事情。
“牛所長,聽說你今天上任啊,出發了嗎?”余慧敏和牛兵說話,頗為的隨意,自從牛兵救了女兒丹杈,她已經幾乎是將牛兵當成了親人。
“正準備出發,余董事長有什么事情嗎?”張浩平還在一邊等著,他倒是不好耽擱時間,直接的詢問了起來。
“牛所長上任,我們地方企業總要有點表并吧,我定了輛桑塔納,剛好到了,牛所長你看什么時候給你送過去。”
牛兵用的是張浩平的手機,她自然是知道牛兵和張浩平在一起,她也沒有多說廢話。
“余董事長又破費了,等兩天再送過來吧。”牛兵倒是沒有假意客氣,余慧敏車都買好了,那也算是誠心了,企業狷贈車輛什么的,也算是正常情況,更何況,對豐機械廠來說,一輛桑塔納也不算什么。
“行,那我不耽擱牛所長的時間了。”
“嗯,再見。”
“呵呵,送你輛什么車啊?”雖然沒有聽到余慧敏在電話里說什么,不過,張浩平精也能精到,牛兵可是救過余慧敏的女兒的,而且,余慧敏的女兒還比較親近牛兵,此時牛兵上任,余慧敏自然要表示一下,機械廠這個龐然大物的大老板,自然不可能送牛兵什么小禮物,車無疑是最為合適的。
“桑塔納。”
“呵呵,余董事長倒是比較了解你的。”張浩平點點頭,桑塔納算是大眾化的車,低調不張揚,符合牛兵的性格和身份。
他們上了車,張浩平的車也是一臺桑塔納,孟若夢坐在了副駕駛,牛兵和張浩平坐在后面,牛兵這去上任,自然有著許多問題需要了解,他也有著一些東西需要交代,兩人坐在后座上,聊著現今派堊出所的大體局勢。不過,進了小鼓鎮,孟若夢就下車了,牛兵畢竟是去上任的,帶著女孩子去上任顯然不是很合適,只能委屈孟若夢去逛逛街了。
鄧福定雖然心底很不是滋味,可也沒有表現的太抵觸,只是黑著一張臉,順利的辦完了各種交按手續,回去的時候,也沒有坐張浩平的車,而是讓派堊出所的車送他回去的。鄧福定離開,牛兵也正式的上任,成為了派堊出所的所長。
這也是第二次擔任派堊出所所長了!牛兵卻是禁不住想起了上次去泰鴻鄉擔任派堊出所所長的事情,十九天的任期,讓他開了最年輕派堊出所所長的先河,也開創了最短任期派堊出所所長的記錄,至少,在林山縣還沒有人破掉那兩個記錄。當然,雖然同是派堊出所所長,卻是沒有多少可比性的,泰鴻鄉派堊出所就四個民堊警,而小鼓鎮派堊出所,具警就有十九人,派堊出所的領堊導,除了他這個所長,還有教導員以及兩個副所長。
派堊出所的民堊警,牛兵也幾乎都不陌生,有些是原來在小鼓鎮的時候就認識的,有些是在刑堊警隊的時候認識的,不認識的就兩個兩個去年才進入派堊出所的小年輕,兩人都是去年才從警校畢業的,這樣也好,總算是有兩個比他年輕的了。
“如……牛所長,想不到我們又鉆到一起了!”于國生走進了牛兵的辦公室,習慣性的想要叫小牛,卻是忽然想起身份的不同了,牛兵的年齡雖然依舊比他小著一大截,可是,如今的牛兵,卻也是派堊出所的所長了,叫小牛這樣的稱呼,顯然是不合適的。
“老于,你還是以前那樣叫我吧。”牛兵笑了笑,于國生主動來找他雖然也在意料之中,可他心底還是欣慰的,于國生還是原來那個于國生,并沒有因為他爬到了其上面而發生什么改變。
“呵呵,那可不行,要是叫順口了,在外面那么叫別人可要罵我不懂事了。”于國生對于牛兵擔任所長,要說心底一點都不在乎,那顯然是騙人的,昔日自己的屬下,自己看著起來的副職,如今自己反而的成為了副職,這心底怎么都有些別扭;不過,他倒是真沒有什么嫉妒或者其他什么想法,牛兵的起點,就注定了成就比他高,而牛兵的能力,他更是十二分的服氣的,這位自己看著成長起來的小年輕,那偵破的能力他除了感嘆就剩下了佩服,牛兵進入警官大學,更注定了牛兵的成就不是他能夠相提并論的了;他這個副所長,也算是安慰性質了,算是對他在刑堊警隊辛苦幾十年的安慰了,他并沒有想去和牛兵爭什么長短,至于牛兵的年齡,雖然牛兵的年齡的確小可和他于國生比起來,公堊安局的領堊導也沒有幾個比他大的,他要去嫉妒,他干脆去郁悶死算了,從內心里,他還希望牛兵步步高升的,畢竟,牛兵也算是他培養出來的,單純從刑偵上,張浩平對牛兵的教導,也遠及不上他,甚至可以說,刑偵方面,張浩平就是野路子,一些案子還行,全面來說,張浩平是不及于國生的。
“呵呵,叫順口就叫順口吧,不過就一個稱呼而也。”牛兵笑著道,他倒是真不太在乎這些,稱呼小牛,聽著還親切一些,他一直也比較尊重于國生的。
“牛所長,張局把你調來,還真是最為明智的選擇,現在這小鼓鎮,其他人來要站住腳跟,恐怕真不怎么容易川于國生開始和牛兵說起了小鼓鎮現在的局勢,從工作上來說,他倒是真希望牛兵來小鼓鎮的,這兩年多,他過的并不那么容易,甚至完全可以說憋屈,從來沒有過的憋屈,他甚至都覺著,還不如在重案隊當個中隊長來的愉快;而小鼓鎮的形勢,也真不容樂觀,社會上的勢力已經幾乎滲進了派堊出所,地方政府和社會勢力也是盤根錯節,吸毒販毒也漸漸的多了起來,想要理順這些,可不是誰來都能夠做到的。([本文字由破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