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教室的夢境也就此終結了。
接下來的夢境仍然很凌亂,終于穩定下來之后,卻是蔣悅晴在逛街的情景,應該是她從楊彬那里拿到錢之后,瘋狂購物消費的場景。
這時候蔣悅晴的心情非常好,整個天空顯得無比晴朗,楊彬也能感受到一種快樂的、積極的情緒。這一次蔣悅晴夢中沒有楊彬,所以楊彬是以一種無形無質的方式飄蕩在空中,俯瞰著她夢境里的一切。
為了查到自己想要的信息,楊彬不得不開口強行啟發了一下蔣悅晴。
“你人生第一次性行為是和誰發生的?在什么情況下發生的?”
楊彬想了半晌之后,想不出什么合適的啟發用語,索性直接問了出來。
夢境中情朗的天空突然變得烏云密布,街道上的行人發出凄厲的慘叫,在瞬間化成了團團的黑灰,飄散到空中又聚成一團團的黑霧,嘯叫著向四周飛散而去。
楊彬有種窒息的感覺,還有一種說不清的沮喪、憤怒和丟臉以及失去的感覺,反正是一種極度的負面情緒,瞬間充斥滿了整個夢境,無比地壓抑,甚至還能感覺到顫抖和哭泣。
很抽象的感覺,但楊彬感受到的卻無比真實,應該都是夢境中的主人給予他的這種感覺,如果不是楊彬意志力很堅定,很可能就被這種負面的情緒給侵蝕了,然后自己也會壓抑得哭出聲來。
短暫的發楞之后,楊彬強行讓夢境穩定了下來,終于,他想要的畫面出現了。
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女首先出現在了夢境之中,看她的模樣兒,楊彬一眼就可以認出應該是初中時期的蔣悅晴。當時是夏天,她穿著一件很漂亮的白色帶花底的裙子,手中拿著一摞作業本正在上樓梯。
到了某戶人家的門前之后,蔣悅晴站住了,敲了敲門,房門打開之后,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從里面探出頭來,蔣悅晴向他招呼了一聲:“周老師您好,我把今天您罰那幾個同學做的作業拿過來了。”
“哦,蔣班長辛苦了。進來坐,喝口水吧?辛苦了。”這位姓周的老師很熱情地招呼著蔣悅晴進屋里去。
“不辛苦,我是班長,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您忙,就不打擾您了。”蔣悅晴和周老師客氣了一下。
“現在不忙。進來喝口水,我正好和你說說下周班上出去植樹活動的安排。”周老師拉住蔣悅晴的手臂,不由分說地把她拉進了屋里。
然后這周老師就和蔣悅晴說起了下周植樹活動的一些細節和安排,期間拿出一個大飲料瓶幫蔣悅晴倒了一杯橙汁,蔣悅晴看起來確實有些口渴,說著話的時候,在周老師的‘喝喝喝’的勸說下,把那杯橙汁給喝掉了。
“這橙汁好甜啊!我平時喝的好象沒有這么甜。”蔣悅晴喝完之后和周老師說了一下。
“是嗎?那就再喝一杯吧?”周老師和蔣悅晴說了一下。
“不了不了。”蔣悅晴客氣了一聲。
“來!別客氣!”周老師又給蔣悅晴倒上了一杯。
楊彬一看這情景,就知道情況要糟,然后……果然就糟了。
之后的一切,蔣悅晴在昏迷的狀態下,是不可能有什么記憶的,但是夢境卻是和上次高淑琴的夢境一樣,蔣悅晴看不到的一切,卻仍然在繼續發生著。
橙汁飲料里毫無疑問是下了藥的,應該是安眠藥之類的東西,楊彬飄浮在周老師家里四處隨便看了一下,果然在主臥房的桌子上看到了一瓶安眠藥,他應該就是把這藥給弄進了蔣悅晴喝的橙汁里,為了掩蓋安眠藥的味道,周老師應該是在橙汁里又加了很多糖進去,所以蔣悅晴會覺得這橙汁比平時喝的都要甜一些。
“蔣班長?蔣班長?”周老師使勁推了推蔣悅晴的身體,但是蔣悅晴顯然藥物發作,已經進入了深度睡眠狀態,根本對他的搖晃沒有任何的反應。
周老師很心虛地向左右瞅了瞅,可能只是下意識地瞅了瞅,然后走去了門邊,確認了房門已反鎖好,接著他又去把房間所有的窗簾全部拉上了,這才回到了蔣悅晴身邊,并且取出了一個相機,對著蔣悅晴拍了幾張照片。
收起相機之后,周老師把蔣悅晴整個抱起抱進了他臥室的床上放下了。
把蔣悅晴放在床上之后,周老師迫不及待地壓在了她的身上,使勁抱著她,把她的身體抱得很緊,親她的嘴,親她的臉和耳朵,身體也不停地扭動著,嘴巴里發出很舒服的嘆息聲。
隨后周老師開始揉摸蔣悅晴尚未發育完全的胸部,兩只手不停地捏著,與此同時,嘴巴仍然親蹭著蔣悅晴的臉頰、嘴唇等處。
過了一會兒之后,周老師解開了蔣悅晴胸前的幾顆扣子,因為蔣悅晴年齡還小,所以里面并沒有戴罩罩,衣服解開之后,掀開里面的小背心,那里就完全露了出來,尖嫩尖嫩的,就象初生的竹筍一樣。
周老師迫不及待地把嘴巴移了過來,在竹筍上瘋狂地親吻著,把玩了一番蔣悅晴胸前之后,周老師拿出臺燈照向了床上的蔣悅晴,并再次拿出相機,對著她胸前拍了十余張照片,甚至拉近焦距對筍尖拍了好幾張特寫。
隨后周老師放下了相機,向蔣悅晴下面移了過去,他先把蔣悅晴的身體翻轉了過來,撩起了她的裙子,隔著她的小褲褲在她屁股上使勁捏了幾把,然后把她的小褲褲向下面拉去了一些,露出了大半個屁股,又在上面使勁揉捏著,甚至還用嘴在上面輕咬了幾下。
這一次他停下之后,又拿過相機拍了十幾張照片。
周老師把蔣悅晴的身體翻轉了過來,把她的小褲褲徹底扒掉了,并且把她的雙腿分了開來,湊上前去借著臺燈的燈光欣賞了好半晌,還用手不停地在那里扒拉著,摸著,然后把嘴湊了上去,開始在那里親吻了起來。
處于睡眠中的蔣悅晴似乎感受到了什么,身體也有了些反應,甚至發出了一些唔唔的聲音,這讓周老師更興奮了,他瘋狂地親吻著蔣悅晴的那地方,十余分鐘之后才停了下來,這期間蔣悅晴的身體應該是至少進入過兩次那種狀態,周老師每次這個時候就停了下來,仔細地觀察著蔣悅晴身體的反應,并且取出相機,對著蔣悅晴那里不停地拍攝著。
放下相機之后,周老師脫下了自己的褲子,把那東西取了出來,湊到蔣悅晴那地方磨蹭了起來,蹭過來蹭過去,幾次停在口子上,表情卻變得猶豫起來,好象在思考是否進去的問題。
他思考的事情應該是如果一切到此為止的話,蔣悅晴醒過來之后,很可能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但如果他進去了,勢必會破壞她的身體,導致她有所察覺質疑此事、或者告訴家長之類的。
所以周老師很遲疑,并不敢輕易進去,但是在蔣悅晴那里蹭來蹭去之后,那種極致的感受占據了他整個腦子,讓他已經有些不可自持了。
就在某一瞬間,不知道他想了什么,突然象是下了決心一樣,猛地一下沖了進去,然后瘋狂地運動發泄了起來。
楊彬長長地嘆了口氣,心中無比地憤怒,卻也有幾分無奈。眼睜睜地看著一切發生,卻知道這一切已經發生了,無法改變,只能是這種有心無力的感覺。
看來事情的真相就是這樣了,只是不太明白蔣悅晴為什么不報案,沒有把這禽獸老師對她做的事情說出去。
如果當年是怕丑,現在過了這么多年了,楊彬當上了政法委書記,明確表明會為她申冤,她為什么還是不肯說呢?是不是怕那些被拍的照片流傳了出去?
或者,不想讓楊彬對她的印象不好?覺得她很臟?
算了,既然她不愿說,等她醒了之后,也不要再問她這件事了,回到云沙縣之后,楊彬自己去找到這姓周的禽獸老師,把他捉進煤礦里凌遲,讓他得到應有的懲罰。處理之后,也不一定要告訴蔣悅晴,以免又觸起她一些不堪的回憶。
她說的沒錯,她確實沒處過男友,但是身體卻是被這位禽獸老師給糟蹋了。
第二天早上醒來之后,蔣悅晴的心情仍然很不錯,似乎并沒有意識到昨晚她曾經做過那樣一個夢,回憶起了初中時不堪的一幕。
人在深度睡眠的時候,做的夢是不會有記憶的,一般能記住的夢,多半都是淺睡快要醒來的時候做的夢,正做著的夢時候,突然醒來了,夢境里的一切仍然很清晰的歷歷在目,有時候甚至會影響到自己的心情,但是深眠時期做的夢就沒有這作用了。
蔣悅晴昨晚關于初中的回憶,都是在她深度睡眠時被楊彬喚醒的記憶,所以她并沒有受到那個夢境什么影響。
正和蔣悅晴在酒店餐廳吃著早飯說著話的時候,肖文的電話打了過來,問楊彬在什么地方,今天回不回云沙縣那邊之類的。
感謝!叩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