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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兒子?先生與我兒子有什么緣分?”寧百川奇道,一旁的青年聽著也越發感興趣,仔細傾聽著。王離臉上微微一笑,目光在一旁青年的手上閃過。
“我問你,你兒子今年是否十六歲,生辰是……”王離神色鄭重的問道,一旁寧百川聽著連連點頭:“不錯,先生如何對我兒子這般了解?我兒的生辰就是我都記不得這樣清楚呢。”
王離心說你兒子雖然不是明星,但是跆拳道厲害,那凌空不住翻轉飛踢的炫酷姿態網絡上視頻流傳極廣,這使得他居然有著不少男女粉絲,在網上都有貼吧,他的年齡生辰喜好甚至三維身高貼吧里就有,我認真找尋自是找得到。
這是標準答案,但是他卻不會這樣說,只聽他繼續說道:“我還知道你兒子天生就好動,一身運動神經非比尋常,若是習武,很容易就出成績。”
“不錯,先生說的沒錯,我兒子最是頑皮,讀書不行,可是搞運動卻是極厲害,尤其是學的一手好跆拳道,才練了沒幾年,就是教練都比不過他,如今他去跆拳道館人家不但不收他錢,還給他發工資呢。”
說起自家兒子,寧百川忽然摸了摸頭:“我算是知道我兒的大霉運在哪里了,他前幾日居然說要去學跑酷,搞什么極限運動。”
“我先前還不知道什么是跑酷,今天下午在網上一查。竟是那樣危險的事情,幸虧得遇先生,我如今將兒子禁足在家都出些小問題,他若真去跑酷,在那高樓翻來翻去,豈不是一不小心就去了。”
一旁的青年聽著王離隨口一說,幾乎一口一個準,只聽得越發興奮,心中直道眼前這年輕人雖然只比他大了三五歲,卻想不到竟有如此本事。可是高人難道不都是老者么?
“令郎與我的緣分。”王離笑了笑:“待這五日過后再說吧,若是他在這五日內沒能躲過去,現在說了也是沒什么意義。”
“五日后……”
寧百川聽著王離的話臉色微變,他只道今日霉運徹底扭轉,可是聽王離的話卻完全不是這樣,似乎只要他身上煞氣一日不消,他兒子依舊還有禍患,這位王先生與他兒子有緣,可是他兒子若是沒撐過去。那一切緣分都是休談。
“先生,難道以先生之能也不敢保證我兒這幾日平安無事么?”
“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真那么厲害,我豈不是成了神仙?”王離搖了搖頭,微微有些嘆息:“誰能掌控命運呢?能夠在命運的既定路線上稍稍偏轉,就已經很不容易了。”
“唉。”寧百川今日得了喜事,本來精神極好,可是想著自己兒子依舊處于危險之中就難免有些不快。“先生,我兒一事全因我身上的煞氣而起,就難道沒有更好的辦法去除這煞氣嗎?”
“寧董,你身上那股煞氣我也不知從何而來。說實話,我對這一套實是不精通,所以只能采取一個治標之法,那就是靠著那枚玉墜將煞氣消磨掉,可是卻不能治本,否則我若是懂得這個,直接去找那煞氣的源頭。直接破盡才好。”
聽王離說自己對這一套不精通,無論是寧百川還是旁邊的青年對王離這話就越是相信。
這世上多數人都只知夸自己本事無邊,那些沒能力的神棍恨不得吹的自己無所不能,而眼前這位有真本事的卻直言自己對這一路數不精通。這才是高人啊。
“先生說這枚玉墜只能臨時去了我身上煞氣,并未除去煞氣根本,如果是這樣,那日后煞氣還會再來?”寧百川猛然想起這句話的含義。
“當然,不過不出意外,這次消磨的差不多,寧董身上很難再積壓起這般龐大恐怖的兇煞了。”
王離心說,我說話當然不可說死,不能說你身上煞氣徹底除盡,只要話未說死,日后你和你兒子碰上什么麻煩我只道是你身上煞氣未盡呢。
而煞氣未盡,不能除根,你還是老實繼續治標,我那枚玉佩你還不給我老老實實的花大價錢買下?
至于很難再積壓起這般龐大的兇煞,這話也說的有理,像寧百川這種倒霉事情如果他一輩子還碰上第二次,讓他再掛個兒子然后斷子絕孫,那王離都要懷疑他身上是否有一股真的兇煞了,只是這話他依舊未說死,天知道他是否會倒霉再碰上一回呢。
“不出意外,很難再積壓。”
這兩句話聽的寧百川也是一陣心神不定,不出意外,可是人倒霉了偏偏出意外,硬是要碰上會如何?很難再積壓,那就是說還是會積壓了。
“玉墜。”寧百川猛的想到一個關鍵的東西,這玉墜可以徐徐消磨煞氣,有這玉墜在,那他豈不是就可不畏懼煞氣再次積壓?可以安枕無憂?
“先生,卻不知這枚玉墜可否賣與我,我愿出高價買下。”
寧百川一問,王離臉上就露出一股子為難之色,寧百川看他面上微微露難,顯然是不想將寶物出售于他,心下大急。
“王先生,我知先生為了救我兒一命,這等寶物隨手可以交予我,定是不大看重錢財,視之為糞土浮云。”
聽寧百川這話,王離心道,誰不看重錢財,誰視之為糞土浮云了,老子要的就是這些呢。
“可是。”只聽寧百川又話鋒一轉:“錢財雖是無大用,可是若是有了錢,卻也可讓先生過的舒服些,很多事情先生都不需要親自動手,可以省去先生許多事情。”
“這。”王離似是有些猶豫。
“先生。”寧百川正待繼續勸說,就聽王離答道:“寧董,倒不是我不愿出售,只是這玉墜的功能也不是無限可用,寧董身上煞氣過重,這一次事情一過,玉墜上的靈性不知還存有多少。”
玉墜的靈性當然不能無限,否則寧百川這類富豪雖然碰上的“高人”多半是嘴皮高人,可是真的碰上了呢,到時候他給高人一說起這玉墜有多么靈,豈不是平白生出無窮變數。
“竟然是這樣。”
寧百川聽王離這般說,心下微微失望,不過卻道,不管如何,這玉墜有用就好,這一次他身上煞氣太重,惹來無窮禍患,一次消磨的差不多,日后身上萬萬不可能再像這樣,有這玉墜也可護他很久了。
他本道王離是因為玉墜寶貴才不愿賣他,可是聽王離如此“如實相告”,不由對王離的“品德”認識更深刻了一些,也越發相信他。
而聽王離的語氣,毫無疑問他是愿意出售玉墜的,這也讓他松了口氣,這位王先生對一些東西不精通,他日后難道就不會請其他高人?
他相信只要肯花錢,總能請到幾位精通這些方面的高人為他解難。“多謝先生如實相告,那先生是否同意我高價買下這玉墜呢?”
王離笑了笑:“我也不知這玉墜值幾分價,以我與寧董公子的緣分,寧董隨便開個價,就算贈與寧董就是。”
王離這話說的有趣,說白了這種狀況他是視錢財如糞土的高人,如何好向寧百川開價,他一口一個贈送,一口一個寧董隨便開價,實是將包袱丟給了他。
以寧百川在珠寶界磨出來的眼光自當知道他這枚精心挑選出來玉墜本身的價格,只是這個價格就是價值不菲,而再加上它不可估量的“破煞”功能,直接“救了寧百川于水火之中”,如此價格絕對是遠超他原本價值。
“先生幫了我天大的忙,不但不求報答,反贈送我寶物,我哪能接下,這事傳出去我寧百川的臉往哪擱?先生,我一定會給你一個合適的價格,請先生務必要收下。”
寧百川懇請道,只是話才一出口,臉上立即有幾分猶豫,顯是想到了幾分難處,這表情被王離瞬間捕捉到了。
看來這寧百川想開個大價錢給我?
王離如此想著,只道若非如此,寧百川臉上如何會有那種神色?聯想到最近寧百川深藍珠寶公司各種窘境,說不得這個價錢已然要影響到他資金周轉。
“寧董,這事以后再說吧。”王離理解的說著。
寧百川先前話說出了口,可是仔細一思量自己現在資金周轉有些問題,再反口也是不好,而若是給低了,他心中都覺太過虧欠,這時候聽王離如此說,靈機一動就有了主意。
“王先生,我本想直接將這枚玉墜買下,可是最近資金周轉有些困難,一時間拿那么多現金怕是拿不出來。”
“不如這樣,我在這南云山上的別墅區內也有一處小別墅,一直空著,雖遠比不得劉董別墅這般大而豪華,卻也可住人,里邊還有一輛還算過得去的車,不如就給了先生。”
王離心說這寧百川會開個大價,卻未想到這寧百川竟直接送別墅,南云山上的別墅區他也是搞建筑的如何不知,比不得劉振南這棟大別墅,小別墅也是千萬以上啊。
除此之外,還有一輛車作搭頭,寧百川的車肯定是不差的,算起來他一枚價值不過百萬左右的玉墜,一番忽悠就增值十幾倍?這當真是值的不能再值了。
王離正待應聲,就聽寧百川繼續說道:“除此之外,我還可以拿出五百萬與先生,打到先生賬上。”
“當然,這些東西比起先生的寶物還有些欠缺,不過先生,只待我資金周轉過來,到時候再打五百萬到先生賬上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