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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二式辟邪劍法,王離只看過一遍就印在了心中,同時對武俠世界的劍法有了新的認識,這方世界武學的一線神秘面紗已然開始揭開了。
似尋秦世界,由于沒有內功,所有劍術招式花巧不那么多,使力使招,力量的根源都是出于自己的身體勁力。
可是這有著內功的世界就不同,有內功的世界,力量的來源不再是本身,還有內功,內功運轉之間,本身內力對身體素質有所增幅,而在此之上通過特定的內功運轉,對身體不同部位的加持也不一樣。
有的內力運轉模式提升手的出手速度,有的內力運轉模式增幅手臂力量,有的瞬間提升整體力量和速度。
這方世界的劍法,每一套劍法并非單純劍的舞動,每一套劍法中往往都有運力口訣,都需有相應的內力運作心法匹配。
就如王離讀笑傲一書中對有一招印象極為深刻,正是衡山派莫大先生的回風落雁劍,他使了一招一劍落九雁,在酒樓中一劍多出,削了桌子各向七個杯子。
那種瞬間出手的爆發,顯然就是靠了回峰落雁劍法的心法運作內力配合,原本內功就增幅自身各項素質,再有特殊運作,方能如此。
而所謂的快劍、快刀,也并不是出手快就可,不是口胡一聲我要快,身體就能快,還是需要特殊的運轉內力方式支撐爆發才快的起來。
王離又回想著昨日被林平之錯殺的那人,那增幅勁力近一倍的現象,也當是某種手上功夫。
此時王離看林平之演七十二路辟邪劍法,今日仔細一看,林平之也是微微有些內力運作,劍法之中不時運轉中,不同劍招下,不時有內力微微攀升劍力或劍速的痕跡。
不過以王離觀之,林平之使這劍時,雖也有內力運作成分,可是自身內功與招法不匹配,劍速提不上去,所以辟邪劍法本該是頂級劍法,在他手中只能淪為三流。
另外,王離隱約還猜測這些劍招中各種他眼中所謂的花招,有些劍術或許未必是花招,而是配合內力運作身體運劍相對最佳手法。
“好!”王離正如此想著,堂中鏢頭們一聲叫好,林平之收劍而立,目光灼灼的看著王離,等待著他的評價。
“公子,不知我兒平之的劍法如何?”林震南點了點頭,顯是滿意至極,然后與王離問道。
王離不置可否:“辟邪劍法本身十分精妙,可列為武林中第一等劍法,不在武當太極劍下,不過卻有一點,那就是運劍必須極快,若不能快起來,劍法只能淪為三流。”
“唉!”林震南聽著王離之言微微嘆氣:“多謝公子指點,否則我還不知緣何此劍在兔祖手中所向披靡,于震南手中卻只有如此氣象。”
“原來只是我等后人內功不到家,配不上絕妙的劍法啊。”
“不錯,內功為本,若無內功,再絕妙的劍術也是運不出來,昔日我劍宗的弊端正在于此,好了,平之,如此年紀,有這般身手,以你家學的功夫而言,資質已經極為不錯。”
“不過今天時間有些晚,便先休息吧,你明日早上再來,自明日起,師傅便開始教授你我華山劍宗的武功。
“謝師傅。”林平之得王離肯定,又知明日可以得傳武功,心下大喜,當即躬身道謝,王離微微領首:“去吧,我與你父親還有些事情要談。”
“公子還有何要事?”林平之與諸位鏢頭都盡去,林震南疑惑問道。
“林總鏢頭可有興趣與我去審一審那于人豪,我留下于人豪其中一個目的就是想弄清楚青城派對付福威鏢局這整個事情的全貌,總鏢頭不如也一同來聽聽。”
“公子是怕震南對公子有疑慮?”林震南恍然道。
“不錯,朋友之間不在其他,貴在交心,有些事情還是搞清楚些為好。”王離笑道:“總鏢頭請隨我來……”
“公子所行真是光明磊落,令人心服啊,能與公子為友,平之能拜在公子門下,實是我林家之大幸,好,既是公子相邀,我就陪公子走一遭。”
“請!”王離單手一迎,便引著林震南往與他安排的小院而去,于人豪正被關在那里。
房間的房門打開,燈籠模糊的火光將漆黑照亮,于人豪被密集的繩索捆綁著,直若埃及的木乃伊一般,倒在地上一動也不能動彈,瞧著燈光才睜開了眼。
此時看他樣子,顯然被送過來時沒少吃過鏢頭的憋。他深吸了口氣,如蠶一般,強行挪動身子,往旁邊靠過去,讓身子微微立起來,靠在墻上,然后迎向燈光來處。
“刷!”才看過去,迎面就是一道寒光當頭劈來,于人豪心下一驚,這是要殺人了,一時間心驚膽顫只待死亡,只是接著手腳一松,捆綁著身體的繩子盡是散落一地。
“這是!”他猛的狂喜大笑了起來:“哈哈,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林震南……
“你的師傅已經敗了。”迎面冷冷的一聲傳來,于人豪話語一滯,得意忘形寫在了臉上:“不,不可能,我師傅怎么會敗,你騙人,我師傅敗了,你放了我做什么?”
“放了你?那你走走看你們在福威鏢局門前定下出門十步者死,如今我們平安出來了,現在本公子也給你定個規矩,你只管走,能逃出百步之外,我便放了你如何?”
“怎么可能!”于人豪驚懼的看著王離,滿眼不可置信,是啊,他們現在已經不在福威鏢局了,師傅真的敗了?
“請!”王離拉著林震南便將路讓開,只是手中卻不知什么時候多了一柄在燈光中流轉著寒光的小劍,看著那小劍,于人豪心下一涼。
今天上午他中劍的瞬間還道發劍之人準頭不夠,可是稍后想著他扔出去的飛鏢竟是直接被子飛劍打落,發劍之人哪是準頭不夠,分明就是認準了他的腳筋發的劍,不多不少,既讓他喪失行走能力,又未將他腳筋徹底斷了。
此時再想著那飛劍的來勢,壞了他的腿之后更是斜著插入了磚墻中幾乎末枷……
“你們到底想怎么樣?”他強自深吸了一口氣,平復心中的恐懼,往后退了兩步,不管不顧坐到了椅子上。
“怎么樣?我問你答,答的好了,你還有一條活路,答的不好。”王離冷笑一聲:“不知你可聽說過錦衣衛如何審犯人,錦衣衛大牢中又有什么刑罰么?”
王離說著,整個空氣一瞬間仿似冰冷了,于人豪心中升起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這房間原本普通,可是一時間好似變成了錦衣衛的大牢一般。
無比的陰森、恐怖,于人豪低下了頭,絲毫不敢去看王離的面容,只是王離的聲音卻如飄渺的鬼語一般糾纏不休,怎么也擺脫不掉,直入他心頭。
“不知道!”于人豪顫抖答道,只聽王離的語氣和氣氛就夠嚇人,那很說起來,又是個怎樣的情形?
“不說其他就說剝皮,我大明朝往前百年,經常有當官的犯了事被剝皮,然后填草示眾,你知道如何將一個人的皮好似衣服一樣完整剝下來,還教他不會立即死去么?”
聽于人豪順他口答話,王離接著說道,隨即又問。于人豪吞了吞口水,他殺的人不在少數,但是都是一劍了賬,哪聽說過這種事情?
“不知道吧?我來告訴你,如何將一個人的皮像衣服一樣剝下來,比說說剝你的皮。”王離笑著看著于人豪,明明是笑,可是在于人豪眼中越發令人覺得陰森恐懼。
“首先,我會挖個坑,將你埋在土里,只露出個頭,然后再在你頭上開個口,找來汞從你頭上的傷口灌進去。”
“不斷的灌啊灌啊,水銀會順著你的肌肉和皮之間往你腳下流,一路流,一路將你的皮膚與肌肉隔開。”
“想想看,那種全身皮肉被分開的疼痛,全身啊,而且不是一瞬間,還得慢慢灌,灌個小半天,你會疼啊,疼的痛不欲生,只想著快些死了,于是本能的掙扎。”
“大力掙扎,可是你的肌肉和皮分開了啊,越是掙扎就越是分開,無比痛苦,最后皮肉盡分開,你就掙扎著從土里鉆了出來,你鉆出來了,可是你的皮卻會留下土中。”
“唉,那種景象真是慘啊,渾身的皮都被剝下來,放在旁邊,你身上沒了皮,盡是血淋淋的肉,嘖嘖,隨便一陣風吹過來,你都疼的要死啊。”
“嘿嘿,錦衣衛的刑罰遠不止這些,剝皮都還算輕,最恐怖的你知道是什么嗎?”
王離瞧著椅子上的于人豪已然縮成一團,原本這人也見過不少血,可是此時卻只能抱著頭發起抖來,面上露出極恐懼的神色,聲都不敢作,眼見如此,他繼續說道。
“是將人四肢盡斷,眼睛挖了,耳朵刺聾,舌頭斷了,鼻子也挖掉,然后將他養在壇子里,于人豪,想想那種景象,你看不見,聽不到,聞不到,動不了,說不了話,連叫疼的能力都沒有。”
“唉,偏偏還死了,還能活個幾十年……”
“別說了,別說了,求求你別說了,我說,你只管問,我都告訴你,什么都告訴你,只求你快些殺了我,求求你,別說了……”
于人豪身子軟在椅子上,滿眼恐懼和茫然,眼淚忍不住流出來,帶著哭腔道,整個身子都癱軟,哪還有半點武林好手、青城四秀之一的樣。
王離冷冷的陳述,不時還能笑出聲,好似說著一件十分有意思的事情,于人豪一開始就覺陰森恐怖,越聽下去,就越是毛骨悚然。
想著自己的皮被那樣剝下來還不死,混身血肉裸露在空氣中,想象著自己被養在壇子里活幾十年,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那氣氛中,一切就好似真的一般,如果落到那種地步,還不如死了算了……
“總鏢頭,我們可以問了。”見于人豪的心理承受底線就這般給他崩潰了,王離笑著對林震南道。
“呵呵!”林震南干笑了一聲,也是聽的驚懼不已。這樣的刑罰,只是想著就讓人恐懼,鐵打的英雄也熬不住被這樣折騰啊。
“難怪巡撫大人談錦衣衛色變,原來錦衣衛這般可怕,只是這位公子如何知道錦衣衛的手段,若身為他的敵人,被他這般對付(味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