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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量完整投射過來,來人并不急著動手,只是傲然看著王離。
“你是我碰到的第三位地仙真人,前面兩位地仙真人,一位是出自崆峒仙山,去了長江水府妄圖將越長江水脈結合的惡蛟的封印松上一松。”
“一位是出自華山,去了陜甘封印旱魃之地,想動動旱魃的封印,叫旱魃的力量出來溜幾圈。”
“這兩位真人,你知道他們現在如何了?”武將將方天畫戟一頓,滿臉嘲諷的瞧著王離,嘴角盡是無盡的輕蔑。
與長江水脈結合的惡蛟,旱魃的封印?
王離目光一凝,這兩個傳奇生物卻是這方世界最頂級的存在之一,其來源已經不可考,他們本身的實力也就是頂級大妖的水準,可是他們的存在卻極不尋常。
這兩個存在不尋常之處的第一點是殺不死,殺死了之后也能不斷重生,另一點是他們沒有智慧,只有毀滅的本能。
最關鍵的是,他們之中一個隱隱掌控著這片天地長江水脈,能夠大范圍改變長江流域的氣候,一個只要放出來,方圓千里就不會下一滴雨。
如此的存在,任何一個都對整個人類的社會有著巨大的危險,偏偏又殺之不死,所以他們早在上古之年就被封印了。
地仙真人去動這兩個東西的封印干嘛?
很簡單的道理,這兩個東西一旦被偷偷放出來,整個神州必定是水旱交加,通常而言,如果是治世。即便有這等大災,朝廷也有本事將災害平下去,將兩個東西重新封印。
可是當一個國家到了后期,內部已經有了各種問題和矛盾已經快到爆發的程度時,這等東西一旦出世,那后果絕對是了不得的。
在歷朝歷代,各派地仙真人可都是靠這類大殺器砸出來加速帝國毀滅進程的,你一下,我一下。進入到中晚期的帝國少有能接的住這種招。
除了放這兩個。龍虎山張天師還能放所謂一百零八魔王亂世,當然他不會親手放,而是假借朝廷官員之手,又或者其他,總之魔王走脫責任不在他。
妖孽當朝倒行逆施、驅逐朝廷大儒或忠臣良將、釋放水旱兩大神魔、釋放所謂亂世魔王等等諸如此類,這看著完全是亂世跡象和節奏啊。
可是,王離想著先前看到的那一道紫色龍柱,從那龍柱上看,哪有半點亂世的跡象?
妖孽國師欲借龍氣化龍飛升,那股被太祖做了手腳的龍氣是能被輕易借用的么?
再聽這位將軍的明知故問。王離估計那兩位真人恐怕是兇多吉少了。
朝廷的神州結界如此玄妙,有地仙真人膽敢在這神州結界中干這種事情,他們只怕還沒做,就得被守著這神州結界的朝廷大將門投射力量圍毆了。
這個世界,有了攖寧子,一切和過去已經完全不同了,朝廷的力量之強,只怕此時各派地仙真人不聯合出手,往后再繼續拖下去。說不定哪天朝廷就會將他們各個擊破。
“有趣的世界啊!”
王離臉上露出一絲微笑,心知在這人面前說自己是哪位真人,當真是找死。這朝廷此時看起來針對的地仙真人們,心念動閃之間,他當即朝來人拱手說話。
“將軍怕是認錯人了,在下可不是什么地仙真人。”
說著,王離戳指成刀虛引了一刀,強大的刀勢直與來人的殺勢硬碰硬的沖撞過去,只是才一撞上,卻是往旁邊一挪。輕易間將來人的殺勢卸開一旁。
“咦!”來人一聲驚疑,面上傲氣頓收,又仔細的看著王離:“原來不是地仙真人,剛才我白某人竟是看錯了?”
隨即他面色緩和,親切對王離問道:“賢侄是哪家將門子弟,本將軍卻是未曾記得神州各將門的年輕一代有賢侄這等身手的。”
王離聽著這話一雙眸光仔細打量了一眼這人的面相,又分析這人接連幾句話的語氣,片刻心下有了成算,卻是并不直接回答他的話,只笑著對他道。
“將軍想知道我的名號,這也不難,只須試過我的刀法再說,若是能勝過我,告知你又有何妨?”
“不能勝我者,那就沒有知道我名號的資格,你只須曉得我叫獨孤求敗就可。”
“哈哈哈哈!獨孤求敗!”白姓將軍聽著哈哈大笑起來,直指著王離,好似聽到了什么極為好笑之事一樣。
“好個獨孤求敗,小子你真是狂妄的可以,你難道不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
“這里可是神州結界,結界之內,我的力量之強,簡直猶如身在數萬軍中,強大且不說,更是無窮無盡,你與我求敗,那可當真是自找一敗啊。”
聽著白將軍的嘲笑,王離渾不理會,只是自顧嘆息一口,周身一股求敗的莫名的韻味。
“我自習武以來,到如今還未曾一敗,本來只道自身已經站在武道的巔峰,無敵的人生何其寂寞!”
他的眸中流露出一股回味之色,似是在回味過往的無敵戰績,過得片刻,才繼續說下去。
“只是后來又聽聞父輩言,我家族祖上也是出自中土,只是大乾太祖分封神州外域,所以才離了中土神州,在極西之地生根。”
“如此我便想著,我于外域敗盡高手,也算不得厲害,天下間最厲害的高手,定然是在中土之中,便起心一會。”
“今日我本是尋著最近聲名無比響亮的關應天關將軍,想會一會他近乎大成的《青龍武圣法》。”
“只是卻不想碰上將軍,如此也好,便先與將軍較上一較,先領教了將軍的武道再去與關將軍一會。”
“白將軍,請!”王離說著。似乎已然自那回憶中回來,鄭重躬身朝白姓將軍道了聲請。
“我說如何不知道你,原來是來自神州封國之外。”
白姓將軍看著王離微微頷首,心道這小子在域外身經百戰,所向無敵,難怪能有如此氣意,只是接著面色一變。
“先與我較一場,再去找關應天那小子一會?小子,你這是吃定本將軍了?”
“哈哈哈!”王離笑了起來:“將軍此言差矣。我勝了要去找他印證。敗了難道就不去了?”
“哪怕是敗在將軍手中,身受重傷又如何,養好傷繼續找其他高手印證武學,總有一日會再與將軍一戰,將場子找回來就是,我此來中土,便是求敗而來啊。”
“好小子!”白姓將軍聽著幻出的形體中流出一絲異色與欣賞:“小子,就沖你這份不折不撓,永不言敗的精神氣,我今日便與你公平一較。不動用除了神州結界可以為我加持的任何實力。”
“十招之內我若是不能勝你,那就是我輸了,改日我在京城的鴻慶樓親自給你擺上一桌如何?”
“老白可真無恥,我們這些人中老白的實力未必是最強,但是不帶大軍的情況下,誰人都不是他的對手,修持了白虎神兵變,他身邊簡直隨時跟著一只萬人的大軍。”
當王離與白姓將軍說話時,遠在數千里之外的大乾京師的皇宮一處偏院的正堂內。一群將軍正對著一個圓光術幻出的水鏡指指點點。
“是啊,不過這小子也是狂妄,只當我中土神州是域外之地。也想如在域外那樣一路無敵,讓老白給他個教訓,讓他明白我中土神州的厲害,去一去他的狂妄之心也是應當。”
“狂妄,你哪只眼睛看到他狂妄了?人家就是來求敗的,你聽聽,那話說的多好,勝了要去找關應天那小子應證。敗了一樣去應證,勝不驕敗不餒,這才是名將之姿。”
“哪像你,勝利的時候驕狂不可一世,敗了腦袋就縮成了烏龜。”
“誰敗了啊?戚長天,老匹夫,你給我說清楚,誰敗了啊,誰敗了啊?”
“誰敗了,誰心里知道啊?你這么著急干嘛?前兩日不是將頭低著,屁都不敢放一個,今天怎么神氣起來了?”
“有本事我們再做一場,這太祖爺爺留下的神州結界就是好,我們不須本體出戰,直接選個地方投射力量交手,再來打多少場也是一樣!”
“我昨日能勝你,今日也是一樣。”
“好了,都別吵了,老白那邊要開打了,你們說說,那小子能撐他幾招?”
“我估計,三招吧,看老白臉上的笑意,擺明了對那小子有些欣賞,肯定會給他留些臉面,不會一招擊敗他。”
“我估計是十招,老白那性子愛才之心已起,絕不止是給他留些臉面,定然是要給足他面子,說十招,就是十招。”
“不錯,話是這么說,可是你看那小子面對老白的氣勢一點都不怵,心中肯定也是有底氣,撐過十招沒為,我倒是覺得老白這回可能要在鴻慶樓請客了。”
就在這時,圓光鏡上王離說話了,只一開口便將眾將軍聽的目瞪口呆。
“十招?白將軍未免太過托大了,這所謂十招之約,還是不立為好,我要勝,也是堂堂正正的勝,豈可如此贏你?”
“這太狂妄了吧!要堂堂正正贏老白?這不是說笑吧!”圓光鏡前,眾將軍聽著腦中只一個想法,只是接下來,眾人面目同時一肅。
只見圓光鏡上,那書生打扮的少年身后直接浮現出了一頭渾身籠罩在水汽云霧之中的龜蛇玄武,無盡的威壓仿佛要自圓光鏡上透出來。
“武圣巔峰!”
“魔神法相?”
眾位將軍齊齊站起身來,目光緊盯著圓光鏡中那猶如活物的魔神法相,大乾帝國自立國以來,承平日久,他們這些兵家少有大戰磨礪,整個帝國,都無一人能邁步此巔峰。
少數能出法相者,多半是修習有巔峰武圣留下來的絕學,像《青龍武圣法》就是如此,除了《青龍武圣法》之外、《白虎神兵變》、《天鵬縱橫法》等也能出此法相。
可是這類絕學修煉出來的法相,多半顯得死氣沉沉,哪及此時這位少年身后玄武法相活靈活現?
“我等在中土承平日久,而這少年在外域身經百戰,中間差異如此巨大,難怪他能邁步武圣巔峰啊!”
“不錯,我兵家武學,本就是誕生于戰陣與搏殺中,想要成長,天下太平可是難以有大成就,不過如今有了神州結界就不同。”
“各位,我們不如一同向天子提議,向天子為我們家族子弟申請結界使用資格,好教他們能以結界投射力量塑造虛幻的身體,然后以之相互較量戰斗,這樣他們就可無數次的放開手自由戰斗經歷與各種搏殺,在搏殺中飛快成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