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蘇綺貞那略顯得發白的面龐,一股偉大的情操再次涌上了張靈蕓的心頭,她明白,如果這時候不加把勁,前面所有做的一切都將成了無用功,當即喚道:“綺貞,放松,放松!來,你過來,姊姊很喜歡你舔這里!”
“嗯!”蘇綺貞也徹底放下了矜持與羞澀,盡量散開注意力,環手摟上張靈蕓的纖腰,一顆螓首緊緊埋入了那一片波濤洶涌當中!
寢殿里虛凰假鳳,上演著無邊,寢殿外的一顆大樹下,庾文君正面色緋紅的側耳聆聽著,剛剛她掩上殿門,卻未離開,裝作腳步聲漸行漸遠,繞了一小圈又攝手攝腳的返了回來。
殿內不是太大的動靜飄入耳中,當日與姚靜同床共寢的一幕幕不自覺的閃現上了心頭,庾文君雖是天真純樸,卻也將至雙十年華,心靈深處被埋藏許久的渴望仿似被點燃一般,一陣陣的燥熱急速散遍全身,一切都是那么的水到渠成,她的一只手緩緩滑入了衣襟,只一只手反扣上了兩腿之間!
殿內殿外,三個女人漸漸迷失了自我,就在這時,一條黑影從庾文君頭頂的樹干上稍無聲息的滑落下來,不帶起任何動靜,穩穩落在了庾文君的身后。
黑影閃電出手,一把摟上庾文君纖腰,嘿嘿怪笑道:“獨樂樂何如眾樂樂?庾小娘子,你這姿式不對,來,本將幫你!”
這道黑影正是云峰,他也不甘心離開。虛晃一槍就偷偷摸摸的潛了回來,大老婆與另一個內定老婆在屋內玩百合,而自已只能躲在樹上偷聽,說實話,云峰心里挺不是個滋味的,然而,一種極度的刺激感又無端冒出。正當狂咽口水的時候,不料,腳底下的庾文君竟然給自已尋起了樂子!
這可是傳說中的自魏啊!只存在前世的小電影中。而從未于現實里得窺廬山真面目!諸葛菲主仆雖說是標標準準的百合,仍遠未到自魏的地步!一瞬間,云峰的注意力就被吸引到樹下。不過,令他心癢難耐的是,光見著庾文君在給自已尋樂子,卻看不見真貨。于是,云峰覺得有必要做個現場指導,便從樹上溜了下來!
庾文君一下子驚呆了!小臉蛋轉眼就現出了羞憤欲絕之色,這么隱私,又這么丟人的事被撞破,而且還是被那人撞破,以后哪還有臉再見人啊!
“啊!”庾文君不由得爆出了一聲長長尖叫!
云峰暗道不妙。連忙伸手去捂嘴,卻為時已晚!這聲尖叫令殿內那最美妙的樂曲嘎然而止,緊接著,張靈蕓略顯驚慌的聲音傳出:“文君你怎么了?你怎么還沒走?”
“將軍,將軍他欺侮人!嗚嗚嗚”庾文君惡狠狠的告了一狀。然后雙手掩面狂奔而去。
“云郎,你怎么也沒走?”張靈蕓發出了憤怒的咆哮!
云峰整個一幅沒事人模樣,氣定神閑的走向了寢殿,緩緩推門邁步進入,不禁一怔!
料想中的無邊沒見著,張靈蕓與蘇綺貞已雙雙擁上錦被。靠著床頭臉貼著臉,正目光不善的瞪著自已呢!
云峰呵呵笑道:“為夫這不是不放心嘛,一直在附近晃悠著,沒料到你的好師妹卻躲在殿前偷聽,因此就拍了拍她,想告訴她聽床不是個好習慣,這不,被她惡人先告狀,反咬了一口,事情就是這樣。”他也沒打算抖出庾文君自魏的事,一是關乎人家女孩子的名節,二來這就是個把柄!
二女顯然不大相信云峰的人品,互相咬著耳朵小聲嘀咕著,一張面孔秀美絕倫,另一張清新文質,而兩篷烏云般的秀發又襯著肩頭的那一抹潔白,別有一番驚心動魄的美麗,云峰再也移不開眼。
片刻之后,張靈蕓轉回頭,見著云峰的豬哥模樣,示威性的把蘇綺貞摟在懷里,將信將疑道:“好了,現在沒事了,綺貞的情況還是挺不錯的,云郎你趕緊回去罷,你知道的,宋家妹子不習慣一個人睡,讓她醒來發現身邊沒人就不好了,妾今晚和綺貞睡在一起。”
先起在蘇綺貞這里搞了個不上不下的結果,后來躲在樹上聽床時又狂咽口水,云峰早已口干舌燥,哪能輕易離去?當即神秘的笑道:“為夫想到個好法子,可以讓綺貞盡快回復正常!”
“什么法子?”張靈蕓眼前一亮。
刷的一下!云峰把身上袍服扯開向邊上一甩,一個惡虎撲食猛撲上了龍床!
“靈蕓,咱們當著綺貞面示范一遍,保證有效果!”說著,云峰一頭鉆進錦被,雙臂一伸,把兩具嬌軀全抱入了懷里。
“啊!啊!走開!走開啊!”
在尖叫聲與喝罵聲中,寢殿內,旖旎的再度上演 云峰當晚并未留宿,在被張靈蕓蹂躪過后,老老實實的自動返回了宋袆屋內。
宋袆仍在沉沉睡著,長時間的顛簸使得身體柔弱的她疲倦不堪,云峰也沒驚醒她,輕手輕腳的上了床,小心的把宋袆摟入懷里。
第二天趕早,云峰與張靈蕓帶著禮物前往譙秀府宅,所謂的禮物也就是象征性的,如臘肉、魚等等。
譙氏所處的街道已是灑掃一新,譙秀三子,譙敏之、譙行之、譙獻之于門外相迎,經過一番寒喧,云峰夫妻被迎進了堂屋。
譙秀身著正式禮服,高踞于上首,云峰拉著張靈蕓恭恭敬敬的行了禮之后,于下首落座。
譙秀捋須笑道:“斷山你于建康授學教人、厚待百姓,每行一事皆以民生為本,倒不愧當日對為師的一番說教啊,呵呵”
云峰老臉一紅,訕訕道:“老師您說笑了。”
譙秀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向譙敏之吩咐道:“去把書取來送與將軍過目。”
“請父親、將軍稍待。”譙敏之施了一禮,離席而去,沒多久,捧著一本書冊回返。
云峰接過一看,正是《民本論》!不禁大喜,當場翻閱起來,從文章可以看出,譙秀已徹底拋去了經學那三綱五常的老一套,已隱有民主與平等的意味蘊含于其中,身為巴蜀儒宗,思想跨度之大令云峰暗暗心驚!
由于時間蒼促,云峰沒法細細閱覽,大致翻了翻合上后,譙敏之隨口道:“云將軍,父親為了此書,頭發可是又白了不少啊!”
云峰進來時就注意到了,當即施禮道:“老師您費心了,弟子感激不盡,這本《民本論》必為傳世之作,為天下士民所誦讀,弟子呆會兒便令人刊印發往建康,而四州范圍內的教材也將以此為本!”
譙秀雖說是名窮經皓首的老學究,不計較身外之物,然而,老學究也是有追求的,所求的就是著書立說,流芳百世!這本書,花費了譙秀整整一年的心血,如今云峰當場許下的承諾,令譙秀看到了自已有望如董仲舒般,于史冊留下重重一筆的可能性!
一時之間,譙秀老懷大慰,呵呵笑道:“斷山你為天下百姓東奔西走,而為師在家著書,如何能相比?不過是為這天下盡一份綿薄之力罷了,感謝之辭休要再提!”
“天下學子當銘記于心!”云峰鄭重的拱了拱手,又問道:“請問老師是否信奉天師道?可知天師道系師是何方神圣?”
“嗯?”譙氏父子四人交換了個不解的眼神,譙秀遲疑道:“我譙氏供奉三官帝君已有數代,而蜀中天師道自成一系,正如被你剿滅的南華觀一般,與外界并無多大往來,至于系師,原為蜀中大豪范長生,當年被李雄請為丞相,數年前此人身故后,系師由其子范賁子繼父業,范賁亦為李雄丞相,去年已隨李雄被遷往上邽,不過,外間的天道師系師嘛”說著,譙秀白眉一皺,看向了他的三子,譙家三兄弟均是相繼搖了搖頭。
譙秀無奈道:“我父子四人不知,蓋因自張師君逝世之后,天師道分裂至今已歷時百年,對了,斷山緣何有此一問?”
譙秀的答復倒是出乎了云峰的意料,不過轉念一想,也切合當今道門四散分裂的現狀,蜀中與外界交流較少,天師道自成一脈也有很大的可能。而江東天師道與北方天師道,究竟是不是同一個系師,暫時不得而知。只是由蘇峻、祖約與劉遐參與平定王敦之亂,可以推測出二者有很大的可能性實為一體。
不由得,云峰看向了稍稍側坐于自已后方的張靈蕓,正見張靈蕓也朝自已看來,并略微搖了搖頭。
云峰明白張靈蕓的意思,原本以強力手段來清除巴蜀地區天師道的計劃已變的沒有必要,只須大力推廣正一道來逐步消彌天師道的影響力就可以了。其實這對云峰來說也是省心省力之舉,如果能以溫和手段來解決問題,又何必采用暴力手段呢?最大的好處,則是避免了有可能會使譙秀為難。
云峰迎上譙秀的征詢目光,答道:“老師,是這樣的”接著,云峰把探得的江東天師道近況,包括北方流民武裝盡入其掌控、道內的不堪穢亂、道眾劫掠建康百姓、支派假借李弘之名造反作亂,以及葛洪新立正一道欲重振道門等等和盤托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