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吧,那你搬過來,正好余羨這個套間只有他一個人,你搬過來,剛好可以和他共處一室。”一菲想了想說道。
既然羽墨想好了,那她當然是支持她。
所以立馬就給羽墨提供了幫助。
“不是,你們這樣,有沒有考慮過余羨的想法?”曾老師在旁邊問道。
看著這兩個女生,你一句我一句就把事情定下來了。
他驚呆了,這種事情不需要先問過余羨嗎?
余羨可是把這個套間的房子租下來了。
聽到曾老師的話,一菲想了想,把電視聲音關小,對著余羨喊道:“余羨,羽墨打算搬過來,你這個套間能不能讓羽墨過來住啊?”
“啊?”余羨聽到一菲莫名其妙的問話,有些驚訝。
這是什么情況?羽墨搬過來不是要等第二季的那個時間段嗎?
現在怎么就打算搬過來了?
“啊什么?問你話呢。”
“不是,羽墨不是還要上班嗎?住這邊合適嗎?”余羨問道。
羽墨連忙說道:“我打算重新在這邊找個工作,那個的工作不想做了。”
“哦,行啊,那就搬過來唄。”余羨無所謂的說道。
反正這邊空房間多得是,多一個人也沒什么關系。
不過心里卻在想著,這個時間段不會是羽墨剛好碰上那個渣男吧?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羽墨搬過來,那渣男不就遇不到了。
這樣一想,也是好事。
聽到余羨答應下來。
羽墨拉著一菲的手笑了起來。
“不過羽墨,你搬過來,真的要重新找工作啊?”一菲詢問道。
“工作不急啊,我本來也不太想做了,手里現在也存了點錢,先休息一段時間也可以。”羽墨搖搖頭說道。
她是做美容顧問的,工資不高,但是提成還算可以。
這一、兩年也存了一些錢,所以就算暫時沒有工作也不會出大問題。
而且現在最要緊的是把這個男人抓到手,工作再說。
“那行吧,不過你要好好考慮好啊。”一菲點點頭說道。
“我知道了,一菲,你這些年有沒有找男朋友啊?”羽墨好奇的問道。
羽墨的事情處理完了,兩個人又開始聊起了其他的事情。
不過曾老師倒是在旁邊有些蠢蠢欲動。
他不知道該不該把自己聽到的這些話告訴余羨。
真羨慕,為什么自己就沒有這樣的女孩喜歡自己呢。
果然,太帥了終究會讓自己和那些女生產生隔閡。
四個人在家里吃了午飯,曾老師要回電臺先錄制節目。
晚上約好了燒烤,所以他打算今天晚上的節目錄播。
因為羽墨準備搬過來。
一菲和羽墨兩個人去超市大采購。
家里就剩余羨一個人,他也沒有閑著,干脆在家里把晚上需要的東西都準備好。
所有的食材都買回來了,但是都還沒有處理。
燒烤簽子買的是竹簽,直接簽好,到時候吃完就扔掉,不準備二次使用。
不過一直到五點多,余羨也沒有把所有的食材都簽好。
沒辦法,他買的東西太多了。
他又要洗菜,又要切,還要串,根本來不及。
好在這個時候,大家都回來了。
鐵柱和二妞也都過來了。
他們那邊的房子弄的差不多了。
等在這邊結完婚,他們就要搬過去了。
這一次燒烤,差不多是他們最后一次聚餐。
以后再想聚在一起就難了。
“羨羨,我來幫你。”羽墨非常熱情的從余羨手上拿走了竹簽。
聽到這個稱呼,余羨渾身一抖。
“羽墨啊,你直接叫我余羨吧,這個稱呼我吃不消。”余羨委婉的說道。
一想到這個稱呼,他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啊?不好嗎?我覺得好像挺好的,不過既然你不愿意的話,那我就叫你小魚兒吧。”羽墨又想出了一個稱呼。
“喲,小魚兒,那羽墨是你是小仙女啊?還是蘇櫻啊?不過她們的結局貌似都不好哦。”曾老師帶著賤笑說道。
一菲直接沖過來把曾老師拽走了。
“曾小賢,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啊啊啊!一菲,我就是開個玩笑。”
看著一菲和曾老師相愛相殺的樣子,余羨不由得露出了姨媽笑。
“那我叫你什么啊?”羽墨還在困擾著。
“你之前不都是叫我余羨的嗎?直接就這樣叫唄。”余羨覺得羽墨現在有些奇怪。
一個稱呼而已,在這里一直斤斤計較。
好像有什么事情一樣。
看這樣子,不會是一菲和羽墨兩個人合伙準備玩弄我吧?
但是轉眼一想,又覺得不對。
余羨這段時間也沒有招惹一菲,反而還經常給他做飯。
應該不會耍到自己頭上。
那羽墨到底有什么事情呢?
“說是這樣說,不過大家都這樣叫,就沒有驚喜了嘛!”羽墨嘟囔著。
“什么?”余羨看著羽墨。
“啊!沒什么,我是說很好奇你做的燒烤有多好吃。”羽墨連忙轉移話題道。
不知道為什么,在余羨面前,羽墨反而失去了以往對感情的干脆。
一想到說出來不知道結果,心里就有些忐忑不安。
“你就等著瞧吧,絕對好吃。”余羨笑著說道。
不過心里卻越發覺得不對勁。
他明明聽到羽墨說什么驚喜什么的,但是她告訴余羨的卻是好奇燒烤味道。
不對勁,非常不對勁。
這么想著,余羨突然發現自己要警惕起來。
絕對不能被羽墨她們坑了。
于是,余羨開始和羽墨保持起了距離。
兩個人聊天的時候,余羨也會在心里仔仔細細的想一遍有沒有陷阱。
這就導致兩個人之間的氛圍越來越奇怪。
等食材全部串了起來,羽墨直接往一菲那邊跑。
看著余羨還在那邊忙活,羽墨小聲的問著一菲道:“一菲,我是不是不應該搬過來啊?”
“怎么說?”一菲好奇的問道。
“之前我和余羨的關系好好的,但是現在,我發現,我們的關系好像很尷尬一樣,余羨和我聊天的時候總是走神。”羽墨解釋道。
她可不知道余羨以為她和一菲合伙準備整他,所以才會防備起來的。
“應該沒有吧。”一菲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