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為什么吵架?”展博疑惑的問道。
“問得好,我也沒聽出來。”一菲點了點頭。
“可能是嫌棄美嘉身材太平?”余羨帶著疑惑說道。
剛剛子喬不是說了嗎?
結果余羨一句話,讓身邊的三個女人都看了過來。
任何一個女人聽到這句話,都會覺得不對勁。
尤其是愛情公寓集齊的女人們除了個別之外,身材都平。
“繼續看,繼續看。”余羨連忙指著那邊說道。
在酒吧中心,美嘉和子喬的罵戰越來越焦灼。
最后美嘉直接喊道:“呂子喬,我要和你分手。”
“分手就分手,我告訴你陳美嘉,你光著身子追我兩公里,我要是回一次頭,就算我流氓。不過我告訴你,是我甩了你。”
“我一口鹽汽水噴死你。是我甩了你,甩了你,甩了你。”美嘉帶著哭腔推著子喬。
“是我甩了你。”子喬再次喊道。
看著呂子喬的樣子,美嘉直接把旁邊的桌子掀了,喊道:“呂子喬,你不得好死。”
說完,直接就跑了。
“他們兩個真的假的?”羽墨好奇的問道。
實在是不像啊,之前還有說有笑的,這一下子就分手了?
“凄涼中帶著哀怨,悲宛中透著絕望,珍珠都沒有這么真啊。”一菲點頭說道。
“對啊,你看他們什么時候敢這么砸東西了,肯定是真的。”余羨提醒道。
他們這一趟,在酒吧可沒少摔東西。
平常他們連吃個早餐都要蹭,什么時候這么囂張了。
再說了,剛剛他們雖然是演的,但是在子喬說了美嘉媽媽的時候,這一切都變成真的了。
要知道,在美嘉心里,她媽媽可是非常重要的。
子喬看著蹲在旁邊看的一菲他們,揮手喊道:“看什么看,散了散了。沒見過感情破裂的啊。”
“他們破裂了?”一菲疑惑的問道。
展博點了點頭,表示,這樣子,確實是破裂了。
“那我們怎么辦?”
“跑路啊。”曾老師喊道。
所有人紛紛離開酒吧,直接跑回了公寓。
回去之后,大家也沒有繼續討論這個問題。
生活還在繼續著。
第二天上午。
余羨正在房間里面翻看著小說。
“咚咚!”房門被敲響了。
“進!”余羨隨口喊了一聲,從旁邊又拿了一根放到嘴里。
“喲,余羨,你這是在這里干嘛呢?”曾老師一反常態,帶著浮夸的語氣喊道。
“曾老師?你不去休息?晚上不是還要去做節目嗎?”余羨撇了撇嘴道。
余羨對曾小賢的問題毫無興趣。
有無數歷史證明,一旦公寓里面的人一反常態,絕對沒有好事發生。
曾小賢帶著矯揉造作的表情喊道:“嘿嘿,這不是過來問候一下我們余大廚嘛!您可好久沒有做飯了,我們都想死你做的飯菜了。”
雖然很想直接說事,但是這種事情怎么可能直接說呢。
“做飯?別想了,我沒有考完駕照之前,絕對不會做飯的。”余羨直接搖頭拒絕道。
開什么玩笑,他話都放出去了。
說考駕照期間不做飯,現在駕照都還沒有考完,怎么能做飯呢。
這不是出爾反爾嘛。
曾小賢認真的看著余羨說道:“難道你就忍心我們吃飯的時候,每次都要從嘴里扒拉出啤酒蓋、頭發和指甲嗎?”
這段時間,他們原本還偶爾可以在美嘉這邊蹭一下飯。
但是昨天美嘉和子喬吵架之后,就見不到他們人,更別說蹭飯。
再說,他們除了外賣以外,吃的最多的就是胡一菲做的飯。
胡一菲大佬時不時的就突如其來的想要做飯。
然后就導致他們幾個人成為了試菜工具人。
而且還是只能說好評,不能給差評的工具人。
活在水深火熱當中的他們,迫切需要一個人把他們挽救出來。
余羨非常堅決的拒絕了他們的想法,搖頭說道:“那你就祈禱我快點考過吧。”
原本科目二沒有掛的時候,他還能做一下飯。
但是科目二掛了之后,他仔細想了想,雖然教練說是安全員的問題。
但是余羨自己也有一些問題,那就是不應該把時間花在做飯上面。
做飯導致他分心,于是考試就搞砸了。
至于,那是休閑娛樂的事情,和考試沒關系。
曾小賢順勢提起了考試的話題道:“我聽展博說,余羨你科目二掛了?不是學得挺好的嗎?”
“這事說來話長,長話短說就是被安全員踩了兩次剎車。”余羨不想說太多。
這都是淚啊,想想他和展博一起報名,結果他居然還被展博超過了。
太丟人了,太羞恥了。
“哦,這些安全員真是不安好心,居然踩你的剎車。”曾老師感覺點頭批判起了安全員。
這個時候,不管余羨要說什么,曾小賢都要狠狠的幫著余羨說話。
余羨心情好了,他說的事情不就分分鐘搞定了。
“曾老師,你有事就說,沒事就走,別耽誤我行嗎?要不你來一根?”余羨把旁邊的巧克力棒遞到了曾小賢面前。
這都是干嘛呢,好不容易擺脫亂七八糟的事情,找了個時間休息一下,看會小說。
結果曾小賢這個不省心的家伙又跑過來,說這些不著四六的話。
看著面前的巧克力棒,曾小賢連忙拒絕道:“哈哈哈,這怎么好意思呢,我不吃,對了,羽墨呢?”
看著余羨有些不耐煩了,曾小賢連忙問起了關鍵的一件事。
如果羽墨在的話,他根本就不敢說出來。
“我聽她說,今天要和一菲去醫院看關谷,現在應該去了吧,反正不在家。”余羨搖頭說道。
這些事情都是一菲和羽墨在弄。
好像說是關谷不知道為什么長針眼,而且還特別嚴重。
當時余羨他們都不在公寓,所以他們也不清楚。
“關谷那個還沒有好?”曾老師好奇的問道。
這么一說還真是,這幾天都沒有看到關谷的人。
關谷長針眼的事情,他也聽一菲說了幾嘴,具體不太了解。
余羨搖著頭說道:“好什么啊,聽著那個意思,醫生說要開刀。”
“是嘛!這么嚴重?”曾小賢好奇的問道。
兩個大男人在房間里面說著八卦,還挺來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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