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住供精彩。
“什么?”劉璋有些反應不過來,看向黃月英,只見黃月英也是一臉疑惑。
張頜見此,將事情原委說了一遍,劉璋和黃月英大驚,黃月英皺眉道:“我們晚了一步,好厲害的司馬懿。”
“諸位將軍先起來。”劉璋轉身對趙云道:“去試著叫關。”
“是。”趙云率領一隊騎兵奔馳向壺關之下,不一會兒折返,向劉璋稟道:“曹彰拒不開關,還說進入一箭之地,將會放箭。”
劉璋手抓著額頭,沒想到好好的事情弄成這樣,張頜急忙上前道:“請蜀王殿下千萬不要責怪三將軍,三將軍也是迫不得已。”
“沒事。”劉璋擺擺手:“我只是心里有點不甘罷了。”
劉璋望著險峻的壺關,嘆息一聲,對黃月英道:“傳令回軍,重新制定戰略。”既然事已不可為,雖然遺憾,強求也沒用,劉璋立即下令撤軍。
大軍往回開拔,劉璋對張頜等將軍道:“諸位將軍辛苦,放心,不管能不能通過太行山,諸位將軍大名我劉璋都是如雷貫耳,回去后定量才加封。”
“多謝主公。”張頜等人一齊下拜。
“只是以后川軍必進攻河北,還請諸位將軍有準備。”
張頜等人抬起頭,明白劉璋的意思,他們一直在曹操麾下為將,這次因為家眷原因,也就他們這些人來投靠了川軍,不是他們肯定曹彰對世族的威脅就能保住家眷,而是他們絕不甘心就此被掣肘,成為叛黨爪牙。
那以后進攻河北,肯定碰到許多故舊親朋,那時候就要看自己能不能舉起戰刀了。
“主公放心。我等既然投了川軍,那就是川軍之人,但有軍令,無有不從。”
“好,劉璋得諸位將軍,也是一大快事,有諸位將軍相助,他日下河北易如反掌。”
張頜等人在后面看著劉璋,再感受川軍的軍容氣息。心中有些感嘆,他們已經好久沒有感受過這種真正軍隊的氣息了。
這種氣息的殘存記憶還是在官渡之戰,后來平定袁紹,大量雜兵加入,曹軍就慢慢變質。到后來世族軍隊加入,那更是烏煙瘴氣。
今日的曹軍早已不是當初的曹軍,當初的曹軍就好像磨刀霍霍的青年,現在的曹軍已經成了握著生銹猜到的大爺。
“你們覺得蜀王這人怎么樣?”李典對稱呼劉璋主公還是有些不習慣。
“和傳聞差不多,雖然看起來很內斂,可是氣勢不弱于魏王,果然不愧為將川軍一手帶起來的梟雄。”張燕說道。劉璋帶兵多年,殺伐決斷,就算不可以表現,神態舉止間也流露出上位氣息。
而這種氣息。會讓身為部下或者對手的人,深切地感受到。
“不過蜀王比魏王內斂一些,并沒有魏王那種豪放之氣,卻多了一些隨和感。”張頜說道。
“這似乎與印象中不太符啊。”李典有些疑惑。轉對張繡道:“張將軍,你覺得呢?”
張繡一直沒說話。只是看著前方的趙云,這時被李典一推,喃喃道:“看來關中之戰的敗績,再也不能挽回了。”
自從關中完敗給趙云以后,張繡就每日發憤練習槍法,為的就是有朝一日擊敗趙云這個小師弟,圓了這個夢想,哪怕最后還是死在川軍手上,張繡也值了。
可是現在與趙云同殿稱臣了,那還怎么報仇?雖然可以比武,但是張繡早已研究了趙云的槍法,百鳥朝鳳多了一些花式,可是七探蛇盤槍卻是槍槍殺招,這一套槍法根就不能拿來比武。
自己將百鳥朝鳳練的出神入化,估計趙云是比不上的,趙云不能用七探蛇盤槍,那比武還有什么公平可言?
也就是永遠無法雪恥了。
投誠的張繡,原有一點芥蒂,因為世族的叛亂,現在歸降川軍沒有任何不適,唯有趙云在他心中有個疙瘩。
劉璋與黃月英回到大營,分封了歸降的曹將以后,兩人在帳中商議接下來的川軍戰略。
兩個人看著地圖,都有些氣餒,按照原計劃,現在不應該是進入鄴城了么?
就在這時,一名士兵來報:“稟報主公軍師,箕關來報,曹操小兒子曹沖,率領曹軍大將張遼夏侯淵徐晃田豫,謀士荀彧荀攸程昱,以及其他十幾名武前來歸降,守關將領請示主公,是否接納。”
“張遼,夏侯淵,徐晃……荀彧,荀攸,程昱……”劉璋一個一個念著名字,要不是因為壺關為開,自己都要忍不住驚喜了。
其實現在想想,還真不錯,這次投降的曹將,個個都是獨當一面的大將,張遼,徐晃,張頜……哪一個不是赫赫有名的人物,荀彧荀攸程昱等人更不用說。
按照三國常用的一句話對這些人評價:“得之勝過十萬雄兵。”
劉璋拋開先前對壺關未下的遺憾,忽然感覺收獲還不錯,河北這些人都沒了,還能蹦跶幾天?
黃月英看出了劉璋心情,也笑了一下,對劉璋道:“主公是否覺得,這次河北沒有投降,對我們有很大好處?”
“是啊,這些謀士武將,都是萬金難求,如今批量歸降,的確是很大的好處。”劉璋道。
黃月英搖搖頭:“月英說的不是這個,我們這次可不止得了這些武將謀士,而是得到了一個完整的河北。”
“完整的河北?這河北都沒下呢。”劉璋疑惑道。
黃月英笑著道:“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如果我們直接接受了曹軍投降,主公覺得會怎么樣?”
劉璋略微思索一下:“民心不穩,軍心不穩,世族官員不臣,將領心中不服,需要治理很長時間。”
“沒錯。”黃月英頷首道:“像現在歸附我們的武將,如果我們直接下了河北,沒一個會服氣,可是現在都歸心了。
不止如此,世族控制魏軍朝堂之后,我料定會滋養異族以對抗我們北邊的騎兵,否則他們根守不住河北。
再加上挾持曹操,趕走曹沖,大將謀士批量出走,這么大動靜,百姓會不知道?
而且世族要蚍蜉撼樹,對抗川軍,能不加征賦稅?
有此三點,世族控制的魏王朝堂,必然民心散失,等我們定鼎河北后,民心就是我們的。
現在曹彰雖然守著壺關,卻是迫不得已,我敢說現在就有很多人想投效我川軍,只是因為牽制不能為,如此一來,以后下了河北鏟除世族,軍心不也是我們的嗎?
雖然因為世族政變,讓我們暫時接收不了河北,可是骨干大將謀士丟失,民心軍心不穩,這樣的勢力能撐多久?
這點時間,就當是我們原要花在治理河北上的時間。
等我們下了河北,將比現在攻下河北要穩固得多,到時候鏟除世族更是民心所向,大快人心之事,我倒是覺得,現在收了河北,還不如以后攻下河北。”
劉璋聽著黃月英的話,微微點頭,的確,現在河北基就籠罩在世族的陰云中了,劫持主上,武出走,為了對抗川軍壓榨百姓,滋養異族。
這么統治下去,只會讓百姓越來越恨世族,當百姓絕望的時候,自然就想到川軍的好了,到時候說一句“解放河北”不為過吧?
“唉,就是攻下壺關,恐怕要傷我們很多士兵性命,又要耗損不知多久的糧食,一統天下也會推遲。”劉璋淡淡地說道。
“這是沒辦法的事,福兮禍所依嘛。”黃月英笑著道。
“這倒沒關系,只是。”劉璋忽然看向黃月英,一把拉住了黃月英的手,黃月英愣了一下,劉璋道:“只是又要等多久才能娶你。”
黃月英臉上微微一紅,旋即昂起下巴道:“這是天意,我可改變不了。”
“王才不信什么天意。”劉璋看著黃月英,燈光下秀美的臉蛋帶著微微的疲倦,再加上一點暈紅,顯得格外誘人,自從出兵,尤其是攻下罕梁城以來,劉璋一直沒有發泄過,來還想得到了壺關再去找蕭芙蓉的。
可是現在壺關也進不去,看到曲線完美而豐盈的黃月英,現在竟然有了感覺。
劉璋一把將黃月英扯過來,在黃月英耳邊道:“月英,今晚留在帳中。”
黃月英感覺自己飽滿的胸脯被劉璋故意壓在他胸膛上,臉上更紅,旋即眼珠一轉,對劉璋輕聲道:“不行哦,今晚還要制定戰略,如果沒制定好,明天行止都沒有,白白浪費糧食呢。”
“哦。”劉璋不得不分開黃月英,現在紅苕南瓜還沒量產,又要安頓下河套,糧食可不能浪費,十萬大軍在前線無所事事,那還真成了笑話。
黃月英挨著劉璋坐下,雖然剛才抱著讓黃月英不適應,可是感覺挨著劉璋坐也很舒服,就沒有離開,拿過地圖,半靠著,開始說著戰略。
“如今曹彰十萬軍隊守壺關,我們也看到了壺關的險峻,不是一朝一夕能攻下的。
當然,現在曹軍軍心不穩,士氣下跌,我們全力進攻,壺關肯定擋不住,但那是調動大軍,與我們之前的戰略違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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