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決定跟他合作?”
一群董事火燒屁股的跳了起來:“奧莉佳,你也太獨斷專行了,這么重要的事情竟然不經過董事會決議?告訴你,你別癡心妄想!”
看到一群董事大呼小叫,陳辰淡淡一笑,不動聲色的瞥了哈基寧一眼。
見到這目光,哈基寧只能是無奈的輕嘆一聲,擺了擺手讓一群人安靜下來,然后開口說道:“是這樣的,根據調查,你們在就任期間涉嫌多項金融罪案,因為你們面臨多項指控,所以不再適合擔任諾基亞的董事。”
“你說什么?”聽到哈基寧這話出來,一群人臉色頓時就變了。
而陳辰則是跟奧莉佳對視一眼,臉上均是出現一抹玩味的笑意。
原來,這就是總統和哈基寧準備的料,抓住了這群董事的小辮子,直接打在了他們的要害上。
所以說,什么道義什么權利什么義務都是假的,對于這些政客來說,利益才是最重要的,面對先進技術的誘惑,他們的節操早就掉了一地都是。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些董事要是平時老實一點,又怎么會留下這些辮子讓人家抓呢?只能說人在做天在看,一切都是自找的。
“總之,我們的態度,取決于你們的態度。”哈基寧輕松的看向幾個董事,拿起自己的紅酒,遞到了幾人面前。
這話說得極為隱晦,但意思卻是如此明顯。
你們的下場,取決于你們是否肯合作,拿著養老金去逍遙快活,或者是面臨多項指控牢獄之災,選擇權在你們。
這個問題,似乎不需要選擇。
幾個董事愕然的睜大眼睛看著陳辰,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眼瞎了。
這個小子,在平凡的外表下竟然有著這樣大的能量,不單擁有雄厚的財力,甚至能讓政府軍方都給他撐腰,之前招惹他,完全就是最愚蠢的行為。
而報復來得也是如此之快,毫不留情就將自己從高處一腳踢了下來。
偷偷對視一眼,同時看到了對方眼中的無奈,沉默了一大陣,最終,還是有人第一個將支票收了起來,有了第一個帶頭,眾人紛紛照辦。
在巨大的壓力之下,他們終于還是承受不住,乖乖將股權交了出來,這樣一來,陳辰就掌握了諾基亞超過一半的股份,成為了最大股東。
當然,這只是完成了私下的談判,要正式接手,還得等第二天到諾基亞公司去一趟,正式完成收購的合同以及權力的交接。
心滿意足的回到酒店休息一晚,陳辰又提前準備好一枚完整的監聽器芯片,這才睡下。
第二天一早,便來到諾基亞的會議室,由奧莉佳主持召開了董事會。
說是會議其實有些勉強,唯一的議題就是,除了奧莉佳之外,所有董事會成員挨個向陳辰進行述職,將手中事務進行交接。
算起來,雙方這才是第三次見面,但但前后的境況卻是天差地別,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這些人還趾高氣昂,現在卻一個個耷拉著腦袋,卑躬屈膝的站在他面前。
“現在知道你們的眼睛有多瞎了么?”對于這些人,陳辰是一點好感都沒有,此時毫不留情的數落:“經營決策瞎,就連站隊都瞎,瞎得慘絕人寰,沒辦法,我不能留下你們毀了諾基亞,只能把你們一腳踢開。”
一群人偷偷看著陳辰,大氣都不敢出,個個垂頭喪氣,不過現在才幡然醒悟,一切都晚了。
就在陳辰大發淫威的時候,會議室大門突然被人撞開。
巨大的撞門聲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扭頭看去,這才發現是托馬斯大咧咧的走了進來:“在開董事會啊?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也不叫我一聲?”
“叫你干什么?”陳辰冷笑一聲,輕蔑的看了對方一眼。
“你?”看到陳辰在場,托馬斯不由愣了一下,驚愕的看向幾個前董事:“怎么回事?董事會這么重要的場合,他怎么會在場?”
卻不想,一群前董事根本沒有理會他,而是垂頭喪氣的看了陳辰一眼:“那么,這里應該沒我們什么事了,我們可以走了吧?”
“請便!”陳辰隨意揮了揮手,就像是掃開一堆垃圾般。
“等等!”見到這一幕,托馬斯更加驚愕了,這些董事早就被他籠絡,應該是跟他站在同一陣線才對,此刻怎么會對陳辰這么客氣?
疑惑之下,他趕緊追問了一句:“發生什么事情了?什么叫沒你們什么事,你們可以走了?”
“不但沒他們什么事,這里也沒你什么事了。”一旁,陳辰冷漠的嗓音幽幽傳來:“諾基亞不是你可以隨意闖入的地方,你也可以走了,今后這里都不歡迎你。”
“你算什么?這里有你說話的份?”聽到這話,托馬斯狠狠的瞪了陳辰一眼,不過隨即發現了問題:“等等,你怎么會坐在主席的位置?”
“他現在是諾基亞最大股東,新任董事長,為什么不能做主席位置?”陳辰沒有答話,一直沉默不語的奧莉佳代替他做出了回答。
“最大股東?新任董事長?”聽到這兩個稱號,托馬斯一雙眼睛瞪得老大,就像是一條死魚,完全不相信所發生的一切。
“諾基亞歸我了,這里沒你的事了。”陳辰不以為然的看著對方,眼中的輕蔑更甚:“另外,奧莉佳也沒你什么事了,滾吧。”
聽到這話,奧莉佳俏臉之上浮起一絲紅暈,嗔怒的瞪了陳辰一眼。
但這番表情,在托馬斯看來,無疑就是戀人之間的親密打情罵俏,再加上之前連番羞辱,以及毫無準備之下失敗所帶來的心理沖擊,他惱羞成怒了!
他一個箭步沖到陳辰跟前,伸手抓住陳辰的衣領,雙眼一片通紅,像是一頭暴怒的野獸:“不可能,諾基亞是我的,你這個黃皮家伙沒有資格收購。”
仗著身高體型,以為可以占據上風,卻不想,這最后的一點優勢也早就蕩然無存。
陳辰輕松的抓住他的手腕,扭動身體,如摔一只沙包般將他壯碩的身體扛起,重重摔在了地上:“你覺得,我永遠無法跟你比肩?嗯?”
湊到對方跟前,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對于自以為是高高在上的家伙,我總是這么將他們狠狠摔下來,然后踩在他們身上,現在呢?誰無法跟誰比肩?”